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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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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个话痨都出奇的安静，没有说话。
远处橙红的夕阳逐渐融化开来，带着夏日的余温，静静流淌成一片温柔静谧的海，海的起源处像一条巨大蓬勃的鲸，微微仰起头要往更远的地方游去，去哪呢，未来吧。
沈灿把车停下，望着远处通红的一片微微出神。
“怎么了？”
程尚从车上下来，站在他面前挡住了沈灿的视线，继而摸摸他的头，心疼起来。
“你站在那里，我给你拍张照吧。”
“唉~好啊，这里很漂亮。”
程尚向后退了几步，身后是火烧云和一大片金灿灿的黄花菜田，在沈灿摁下快门的那一刻，抿唇笑了起来。
“我看我看。”
程尚拍完就去抢手机，照片里男孩有着年轻的面孔，周身的一切都同他的笑颜一并柔和起来。
“程尚，照片还真是会骗人啊，谁会知到这是一个咋咋呼呼的小疯子。”
程尚呼噜了一把沈灿的黑发，“我怎么就是小疯子了，我们也是文静的小青年好的伐。”
“你开心就好，上车。”
“好嘞。”
程尚又跨坐上去，气氛又好了起来。
“大眼哥哥——”
“哎——”
“为什么要喊啊？”
“想喊。”
“沈媳妇——”
“……”
“你咋不答应啊？”
“答应你个头啊，专心开车。”
“程尚，我们回去之后去海洋馆吧，去看鲸鱼。”
沈灿拧了一把把手。
“好……啊——”
“冲啊！”
程尚赶紧抱住沈灿的腰。
“你有病啊，突然加速。”
回到家吃完饭已经是八点了，沈灿坐在房间写大纲，程尚在旁边窝着打游戏。
沈灿的笔在纸上涂涂改改，最后还是都不满意，烦躁的把笔一扔，起身倒在床上。
看着程尚面对墙角窝成小小一个球，心情都好了起来。
沈灿走过去和他一样的姿势坐下，把程尚抱在怀里，头搁进他的颈窝，然后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手机。
“嗷嗷嗷你干嘛！”
程尚吓了一跳,看着沈灿白皙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
“帮你干掉他。”
五分钟后……
“哇哦大眼哥哥你完败啊。”
程尚装作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沈灿装逼失败，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等了两下腿，那股烦躁劲儿又上来了。
“嘿呀，不管了，失误失误。”
程尚噘着嘴刚想要偷偷把手机捡回来，就听到沈灿说：
“程尚你玩的什么破游戏啊，打都打不赢，有黑幕！你以后不许玩了听到没有！”
程尚赶紧把手收回来，“知道了老大。”
“乖。”
沈灿摸摸他的头。
“作为奖励，让你看看本大眼的相册。”
沈灿说着就翻箱倒柜起来，最后在一件超级骚气的橙色羽绒服的口袋里面找到了。
“你放东西的方式可真别致啊哈哈。”
程尚扶额。
“没有，我是怕外婆又趁我不在家把照片翻出来给别人看，毕竟哥哥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切，什么身份啊，现在啥都还没定呢，你是成出道歌手了，还是成大作家了？”
程尚睥睨他。
“嘿嘿，都不是，我的身份是程尚男朋友。你就不怕我被那些看上我的漂亮小姐给勾走了？”
“不怕。你，现在就是一闻香，再也直不回来了！”
程尚无情的道破事实，看着沈灿悲痛欲绝的表情，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来来来，不是要看相册吗，过来吧。”
他向沈灿招招手。
两个人坐在床边靠在一起看照片，里面大多数是一些家里长辈年轻时的照片，少数是沈灿。
不得不感叹一下基因这强大的东西，原来沈家个个都长得好看，照片里和他们现在差不多大的爸爸妈妈对着镜头灿烂的笑着，就像七八十年代香港当红的影星，朝气又自信。
“哇，沈灿你家有出过什么明星吗？”
“如果我可以出道就有了。”
“啊？那你家的人都长得这么好看真的好可惜哦。”
“是吗，那你看了这个可能会哭死。”
沈灿把手伸进口袋摸手机，程尚好奇的等着他会那什么出来，结果沈灿放出了一张照片。
“看，这是两个月前我爸妈发过来的，这里应该是成都的哪个小吃店吧。你看他两胖的那样。”
“天哪，你以后该不会也发福成这样吧，那我可不能再放纵你了，以后有啥好吃的我一定在你看到之前就尽快解决，不让你看见哈。”
“那还真是谢谢您啊，呵呵。”
沈灿白眼还没翻整齐，程尚就拿起自己迫不及待从相册掉出来的一张照片，放在他眼前晃。
“这是什么鬼啊，这个丑孩子，谁家的”
沈灿叹了口气，把照片拿过来。
“这是我。”
“哦哦对不起，假如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我一定先嘲笑一顿再问你。”
程尚看着还挺有诚意的。
“那你刚刚向上五行那句话不是嘲笑？”
“不不不少年你太天真了，那是客观评价。你看你啊，那时候这么胖，还穿个小白裙儿，画个緑眼皮儿，大红嘴唇子，整啥啊，我的烟熏妆，时尚时尚最时尚啊”
沈灿叫他说的想笑但是又要为了自尊忍住“我怎么知道啊，小时候小朋友上台表演老师不是都喜欢给画个紫眼皮儿绿眼皮儿蓝眼皮儿的嘛，我们小时候还觉得挺好看。我妈说那时候是我别的小朋友看到外面那么多人都哭了，只有我一个人趴在化妆老师边儿上，指着那个绿色说‘老师我要这个’。”
“哈哈哈哈哈沈灿你有毒啊，所以你是什么，被舞台选中的男人吗？”
“主要是那时候只有我一个是男生，还是领舞，据说那时候我在台上扭得特别欢，有个词儿叫啥来着，对，独领风骚，说的就是我，全幼儿园最会扭的小朋友。话说那时候我还是我们全村的骄傲呢。”
沈灿表情严肃的叉腰挺胸抬头。
“敢情您还挺骄傲是吧，舞台小王子。那现在您腰可还好？”
说着掐了一把沈灿的腰。
“好着呢，要不咱今晚试试？”
沈灿挑眉。
两个人相视猥琐一笑。
“试试。”
然后沈灿就扑上去和程尚在床上滚作一团。
结果到最后，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啥也没干，静静的仰躺在床上，透过窗子看外面天上繁密的星星。
“哇，乡下就是好，这么多星星，看着好像在宇宙一样。”
“哪有那么夸张。”
“讲真的，如果我以后要离开城市，我就到这里来。”
“好啊。”
“哎，你今天怎么那么安分，没有对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啊？”程尚问。
“你想要”沈灿翻了个身，手撑着头望向他。
“没有，就好奇。”
“嘿嘿，主要这里啥也没有，我怕你受伤。”
“啊，这样啊，那幸好这里啥也没有。”
“你啥意思啊，不愿意被朕宠幸呗。”
乡村爱情同款口音……
“不是，就是……我其实挺怕的。”
“没关系，着的到时候，我不会让你痛的。”
沈灿拍拍自己胸脯。
“我不是怕痛，有些心理上的障碍，还需要克服。”
程尚的声音小小的。
“没事，实在不行，换你在上面也行，反正，我无所谓。”
“真的？”
程尚一个翻身跨坐到沈灿身上。
“你可别反悔。”
“喂，你不会现在就要吧，这里啥都没有啊。”
沈灿惊恐道。
“没事，我又不怕你会受伤。”
程尚的手摸向沈灿的睡衣下摆。
“喂！不会吧，你个禽兽。”
沈灿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嘿嘿，小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
程尚看着沈灿糟糕的演技，就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电视里老流氓们的经典台词。
然后象征性的啃了把沈灿的颜，手也不知道该往那搁，索性到处乱摸。
沈灿就跟个蛆似的瞎几把乱扭。
“靠，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动我痒痒肉……”
“小美人儿，你今儿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程尚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演艺世界里无法自拔。
扭作一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沈灿猛地一个挣扎，耳朵就撞进了程尚大张着满是哈喇子的嘴里。
“嘶——别动。”
程尚突然被身下的人拉进怀里，趴在他身上。
稍稍抬头就可以看到沈灿通红的耳根，这才发现沈灿喘的很厉害。
“喂，你怎么了，我弄到你了？”
程尚刚要起来看看他，就又被拉回去了。
“都叫你别动了。”
“哦。”
听着好像生气了，程尚乖乖趴回去。
过了一会，沈灿伸手把灯关了，隐约还听到他好像说了个“操”……
“就这样睡吧。”
“这样会压死你的。”
程尚腿动了动。
擦！这是个啥
“你……你该不会那啥了吧。”
“嗯，你别管，赶紧睡觉。”
程尚的心跳的老快，沈灿的身体很热，两个人都乱哄哄的喘息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有颜色，好一会儿后，程尚终于忍不住了。
“那个，要不我帮帮你吧？”
“你要怎么帮？”
沈灿好笑的低头看他。
隐隐看到有个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他的那啥就被抓住了。
吓的沈灿猛地弓起腰来。
“你干嘛！”
“给你弄出来啊。”
程尚的声音闷闷的，还有些发颤，沈灿一把拽起他的手，发现手心全是汗。
“不用了，我会处理好的。”
“可我是你男朋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