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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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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妈妈开门的时候很惊讶：“棠棠来啦……？”
她还试图往徐棠身后看两眼，把她迎进门，才小小声问了一句：“你妈妈去走别的亲戚了吗？”
徐棠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种过年的日子里一个人贸然前来，小舟给她打电话时她也没想太多，光想着当面发红包了。
她只能点点头。
顾妈妈好像察觉到什么，便没继续往下问，又满脸笑容地推着徐棠的背脊，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顾舟鸣家里今天人还不少。徐棠把水果篮放下，有些尴尬地同对面两位老人打招呼，心说幸好她今天穿得乖巧，妆也不浓。
对面的爷爷看着她笑，然后同她谈天：“小姑娘是鸣鸣女朋友不啦？”
“……不是，就是普通同学。”徐棠连忙摆手否认。
“哎呀这么漂亮的女娃娃，鸣鸣也不把握住机会呀。”
“……”
顾舟鸣端着小甜品从厨房走出来，没听见他外公刚说了什么。他把燕窝汤往徐棠桌前一放，在她身旁空位坐下。
“我妈煮的燕窝汤，吃饭还要等等，你先垫垫肚子。”
大年初一约同学来自己家里吃饭还蛮奇怪的，顾舟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突然发热，就问了徐棠。他本来以为她不会答应，毕竟大年初一大部分人家要么去拜访重要亲戚，又或是在自己家中等人来拜访。
他问得突然，徐棠答应得也突然。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端，徐棠礼仪一向很好，矜持地捧着小碗吃燕窝。
对面顾舟鸣的外公又开始讲话：“鸣鸣，娃娃这么漂亮，你要把握住啊。”
“她不是我女朋友，就是普通同学。”顾舟鸣脸红。他居然脸红——？徐棠有一点点惊讶。
“哎呀话都是一样的，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不怕不怕，外公不说你们早恋，你爸爸和你妈妈就是高中谈的恋爱，哎呀~”顾舟鸣的外公笑得脸上褶子全堆起来，露出镶金的虎牙。
“没有串通……”顾舟鸣还在辩驳。
徐棠尴尴尬尬地来蹭人家大年初一的饭吃，还被安排和小舟坐在一块儿。虽然她是挺喜欢小舟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怎么尴尬，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怎么都不对啊？？！
顾舟鸣的外婆一直在给她夹菜：“娃娃多吃点，鸣鸣妈妈做菜好吃的啦。”
“谢谢……”徐棠扒着碗里的醋鱼，很快吃下一碗饭。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完这一顿，顾舟鸣的外公外婆便上楼睡午觉去了。顾妈妈、顾周鸣和徐棠三人坐在沙发上，撸着小兔子，随便聊聊天。
“棠棠，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顾妈妈看着徐棠，温柔问道。
徐棠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一愣，沉默片刻才答道：“没有，我妈出差了。”
“过年都没假呀……这么忙。”顾妈妈挨着徐棠坐着，此时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棠棠是一个人在家吗？”顾妈妈又问。
徐棠情不自禁点点头。
“不想一个人在家的话，可以常来阿姨家玩呀。不要觉得小舟是男孩子就不好意思来了，你来看阿姨、看小兔兔也行的嘛……棠棠手指头真好看，手长腿长，长得也漂亮，阿姨喜欢的。”顾妈妈满面真诚，弯起嘴角，对徐棠充满善意。
徐棠有点呆住。加上这回她和顾妈妈总共也就见过三次，而且这回她还来的唐突。
“没事的，阿姨喜欢漂亮姑娘，你当我干女儿好不好？天知道为什么鸣鸣长成这样还带把儿……真是气死我啦。”顾妈妈伸手揉了揉徐棠的脸蛋儿，就像徐棠常对顾舟鸣干的那样。
“妈，你当着我的面这样真的好吗？”坐在对面沙发替小兔子梳着毛的顾舟鸣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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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棠和顾舟鸣并肩站在飘窗前，把小熊猫放回笼里，替它换水换干粮。
才半个月没见，顾舟鸣就好像已经长高了一点儿。徐棠转头，发现她已经不能俯视小舟。她看着小男生垂下的睫毛，鼻梁挺直，薄唇粉嫩，有一点点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
是不是因为小舟长得像女孩子我才……
顾舟鸣转过来，被两人过近的距离吓了一跳，忙后退：“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徐棠没答他。她盯着顾舟鸣看，虽然五官拆开来单个单个的像女孩，但全都组合在一起时，是可爱型的帅气男孩没错啦。
“小舟，趁你还没长太高，我们赶紧谈个恋爱吧？”徐棠靠在墙边撩了撩头发。
“……”顾舟鸣已经不想理她了。
“徐棠，你能不能不要玩我了？”顾舟鸣给小熊猫擦了擦笼子，把毛巾收在一旁。
“我没有在玩你呀，我认真的。”徐棠说。
顾舟鸣严肃地同她对视，片刻后放弃般地移开眼神。
“算了，你爱玩就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舟口嫌体正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