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网人天》方塘居士

12、第十二章 醉眼看花

　　醉眼看花
　　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多么平滑的暗道，多么牢固的闸门，只有我的神威才能建出这样的世纪工程。这是我伟大的权力之下所轧压出的平坦大道，而且只为这，只为我的一个月宫。哈哈哈！“梦楼”，你就不为我们曾拥有这么大的威权而骄傲吗？
　　啊！我的月宫、我的温床！快来吧，爬到我身上来吧！我现在希望你是一辆铁甲车，把我轧成肉饼吧我的宝贝！要不我可就要轧你了，小乖乖来吧……
　　唉哟！你个骚货，还对我突然袭击呀，老子正想到暴风骤雨中洗涤洗涤呢！
　　嗯，无官一身轻。让舔我屎腚沟子的守门卒去抵挡人民军的攻击吧！那个丑八怪，它什么战术也不懂，守个门也守不好，放进了你我，宰了它们的国王，抄杀了它们的王候将相。你个小□□做的才绝，磨去了它们的尖嘴巴，令它们吃喝不得。哈哈哈……唉哟，笑死我了，那些耗鼠丑八怪，还想美呢，不过我们倒给大地上的人节约了不少谷粮食物，也减少了人间不少的损失。唉，败也就败在这里，没想到这些人在吃饱喝足之后，不是想些淫乐，就是去干杀斗。现在倒好，我们又被赶了回来，看来只有这里才是我们的安家之地呀！我们以后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安享晚年吧。我们不做人，不做鬼，也不做耗鼠一样的偷盗畜牲。我们以后不想名利，也不想奇珍异宝，有吃有喝，有玩有乐，过着这一片静谧的空间，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什么天堂地狱人世畜间，全不是人呆的地方。那里我也不想去了，外面的世界被大水冲垮、被大火烧尽、被炮弹炸飞，我也不管不问了。
　　好！你同意就好。在这里碰到了你也真是你我的缘份，我不会计较你以前的肮脏行为，你也别讥讽我以前的卑鄙手段。我现在就向你发誓，以后再也不做那些下流无耻的事啦。这只耳环我从“潘多拉”耳上摘下来了，奉献给你吧！
　　怎么不要呢？戒指也不要了，丢掉这外在的一切物什更美好！
　　其实那耳环和戒指都很普通，耳环只是一枚手榴弹上的拉环，杨玉环被一个下级军官骗了。戒指也只是一个臭鞋匠的顶针，他们骗了杨玉环一晚春宵。杨玉环用它租押了我一身外衣，而我用它……唉不说了，那些人间卑鄙的勾当，全甩到外面去吧！还有这枚奖章，我看现在对于我们的生活来说都是累赘。只有我们的红唇和鲜嫩的□□才最实在。我想我再讲话也是废话，让时光的利箭把你我的心脏穿透在一起吧！穿透在凌晨四时的秒针上。
　　“梦楼”，快醒醒，我们又被包围了。看人民军已把我们的团团围住了，难道他们这么快就消灭侵占了耗鼠国，端了野耗子们的老窝。我说那个守门卒不行怎么样，一个小门就守不好，怎么能守住国门呢。还为后代留着尖嘴巴的“国粹”呢，这下恐怕连小命都留不住了。没想到智威无边的我，把王权丢在这个家伙手中，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
　　唉，这支大军首领怎这么眼熟呢！王八蛋，我当是谁呢，狗日的不是“游方乞丐”吗！这个卑鄙小人，无赖流氓。他怎么当上人民军的首领了呢？唉，时事造就人才呀！王八羔子借我一条烂三角裤衩，还欠我一只“富地”全棉袜呢！老子真该大开月门向他讨债。
　　不行，可不能这么冲动，现在人心奸诈、世道险恶。在这变化多端的事态中，一个不顾脸丑的小门卒都会背信弃义，何况这个卑鄙小人呢！他若怕我揭丑，翻脸不认人，派兵冲上前来，一刀宰了我，谁还会知道他以往的卑鄙行径呢。现在他重权在握，帅兵把我俩围困在月宫中，我可不能肉包子打狗。先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认不认老交情。
　　“游方乞丐”，我乃昔日“后花园”“后花园主”，想你我往时，在大地上同沐斜阳，共承雨露，同甘共苦，风雨携行，情同手足，亲如兄弟。你应记得在你无丝布遮羞之时，我将自己仅有的一条三角裤衩都让与了你，虽前洞后孔如纱网，但给你的大小便也带来了更多脱解方便。别忘了你曾许诺给我一只破了孔的“富地”全棉袜，至现在你还没给我。我也是完全理解你一无所有的苦衷的，从未向你催逼讨要过，我们毕竟还是同病相怜的朋友吗！至今我也为你我的真情厚谊而自豪。现在我休病于月宫，与世无争，与人鬼耗畜不相往来，你今挥师披甲而来，不知对愚弟有何用意？弟当承领教诲。
　　我是穷途败寇!谁想和你套近乎拉关系，我讲的难道不都是实话吗？真可笑，我死到临头，死到临头也不会向你叩首讨饶。哈哈哈，我看你是爬的越高，红烧腚让人看的越清。还自吹是高贵的皇家血统呢！真正祸国殃民侵掠盗劫的是你，真不知你这个无赖怎么盗窃了国民大权，你现在兴师动众，不就正是使大地民不聊生、妻离子散、老病幼残、国库空虚、百事不兴、世风日下，硝烟顿起吗？可恨我现在只手难鸣，不能为民铲除奸邪重复太平。
　　别忘了我也是人，虽然我和“梦楼”生活在地下这灰暗的空间，没有穿扮人的衣冠，但我们的心还是肉长的，我们的血还是大地滋养的。我们怎么会对大地恩将仇报呢？我掌耗鼠国朝政时，不是好长时间没对人间大地进行过劫掠偷盗吗，不是你们听信魔鬼的挑弄是非，对我们进行攻击报复，我们怎么会攻击你们呢！更何况只有你们才能劳动创造丰富的物资，杀光了你们谁来养活我们呢！耗鼠们虽然生活在地下，但是它们也和人一样，同是大地的生灵呀！高高在上的上帝，既然造就了生灵，就总得给它们生活下去的食物吧！
　　可你们怎么在各自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曙光之下，组织起以罗兰为首的对我们发起攻击。我是下令掠来了许多你们大地上的所谓“美女”，可你们也不应为那些女人而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战争呀。况且这些女人都是些自骄自傲不劳而获的人。让那些狂徒们得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更多地浪费世上的财富吗！
　　噢，就算是我这次南海登陆省亲扰乱了制安，残杀了良民，可我也并不是要劫取大地上的财富而来的呀！而是要荣归故里，重建我们的“后花园”。给大地装扮一些美景，让那些曾经讨厌我们的富贵达人知道，不要对一无所有的人太吝啬，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发迹的。不是吗，现在你不也发迹了吗！而你难道忘了，我们以前在偌大的一个“后花园”，连一根带点肉丝的剩骨头都捡不到，一块新鲜的面包都吃不上吗？难道你发迹之后，不想回到你那只有一面光滑大地板的“别墅”去荣耀威武一下吗？噢，你已去过了。那我回我的“后花园”省亲又有何错呢？况且我还要为好多和我们以往一样的“游丐”和“流浪汉”建一座真正的宫殿，让他们定居下来，从此走向新生活。难道我的一番好意就得不到好报吗？你们为何在我刚登上大地就不问青红皂白地群起而攻、人人喊打呢？过去的一切就算了，让它随烟火息灭吧！既然现在你已端了耗鼠窝，为什么不高奏凯歌、班师回朝呢？难道还要把我的这小小月宫摧毁吗？我现在已将所有的一切世事抛开淡忘，安心在此安度晚年不问世事。希望你能看在多年相依的情份上，放我一马，各自玩乐逍遥，何乐不为呢？！
　　什么？！要我交出“梦楼”。这不可能！也绝对办不到。我和“梦楼”已相知相爱，要我把她交给你这样一个下贱的家伙，是我良心所不依的。你也完全不应向我勒索一个我衷爱的女人。再说“梦楼”也不是全世界唯一的美人，被我掠来的那些女人，不是你们选出来的美女吗，虽然有些缺了胳膊少了腿，我想那也不会影响她们美丽容颜的。你们看重的也不是那胳膊手脚吧？除了她们，大地上的美人还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深入地窟，来挖掘一个曾被人鬼畜耗占有过的女人呢？难道你没看到，花园里的鲜花在不住地凋败不住地绽放吗？用你的威权去霸占那些含苞欲放的鲜花吧！去霸占你曾偷漾的那汪绿波吧！
　　不错，魔王是被“梦楼”迷住了，耗鼠国王也被她迷住了。她的性感和美丽可称天下第一。但是你也应看到魔王撒旦和耗鼠王都接着完蛋了。这难道不能对你有所启示吗？
　　混蛋！什么耗鼠国新国王！它是个极其卑鄙下流的守门卒。是个下贱小畜牲。你怎么相信它呢？我就因为相信了它对我的忠心，才败在它的手中的。快把它一刀宰了吧！它还甘心做你忠实的仆人？“呸”！这个下贱的小畜牲。它会象对我一样篡你的大权要你的小命的。唉呀，造物主怎么造出这种东西来。上帝呀，你真是个无知的笨蛋。做为老朋友，我用自身的经验和教训奉劝你，不要相信那些极其下贱地为你做出一切的小人。它付出巨大的牺牲是为了获得巨大的利益的。否则，谁也不会为他人做出下贱的付出的。特别是对于王权和金钱。或许你的成功就来于这种付出，不是吗？！我自己就豪不避讳地承认。
　　不要相信那个卑贱的野耗子，不要相信万恶的魔鬼。它们会把你带进死滩和地狱。魔鬼是你的恩人？！是它们用民主大选举的策略，使一无所有的你拥有了神权。噢！原来你和魔鬼勾结到了一起，怪不得你这么凶恶呢。真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呀！我真后悔当时在“后花园”没撒泡尿溺死你。
　　难道你非要霸占“梦楼”吗？但我相信她决不会跟你这么个卑鄙家伙走的。我俩已相爱深厚，不可分割了。听到了吧，“梦楼”的回答多脆亮呀！她这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结束了一个野蛮无礼强权至上的旧世纪，震醒了一个自由平等和谐美好的新纪元。她的声音一定在宏宇响彻不绝，如果你识趣的话，如果你还念及旧情，还记得欠我一只“富地”全棉袜，在我没揭穿你以往丑恶行径之前，快快撤兵回府，回到大地上，荡漾每一个美丽少妇的绿波、践踏一代一代美丽的女人，直到另一个比你更奸狂的家伙把你残杀，接替你丑恶的行径。
　　唉哟，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你打吧，我看你的枪炮有多厉害，能把这月宫打破。王八羔子，你还不知这是用多么厚的金钢石铸成的吧！看你的火弹头有多厉害。
　　哈哈哈……抻劲了吧！现在你们应当明白，文明有时是战胜不了原始的。蠢驴，用铁甲车撞吧，看看谁比谁坚固。告诉你们，就是用上你们所有的火箭、导弹、原子弹，也甭想动月宫一丝毫毛。我要让你们的一切文明都溃败在恒生的原始面前。
　　枪炮没弹了吧！铁甲车怎么象死鳖一样不动了。哈哈哈……多么蠢笨的人啊！人啊！唉，这个丑陋的小卒架只鸟提个录音机干什么？走过来呀，我就不信你能抓着鸟尾巴飞进来。那不是一“八哥”吗，噢，好狡猾的东西，竟想用“八哥”偷学我的话音，用录音机录下我的语音，好用我的语音打开暗道的密闸。王八蛋，什么鬼点子都使上了。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怎样你也奈何不了我，老子一句话也不讲了。
　　“游方乞丐”，你就破着嗓子喊吧！老子就不答话。哈哈哈……唉，真是笑死人了，禽兽之变，诈几何在？止增笑耳！怎么不叫喊了？喉咙哑了吧。王八羔子，咦……哟……唉……哇……嗯……
　　“梦楼”，我看出这些馊主意的，那个守门卒，就是逃掉的那两个大魔鬼。让这些卑贱奸邪的家伙留在世上，只有祸国殃民、惹起战乱。欺骗骗子不算骗子。何不用计谋把这几个可恶的家伙除掉呢，也算给我们的美好生活积些阴德吧！
　　“游方乞丐”，你不是说你是大地上神威无边的人吗，既然你说你理应得到“梦楼”这个最美丽的女神，现在我就满足你这种欲望。我已做好了“梦楼”的思想工作，她答应陪你玩乐。不过她有个小小的要求，因在地狱时，她曾被两个家伙玷污。一个是手执竹杖的老叫花子，一个是象个大肥猪似的大胖子，这两个魔鬼现在就在你的身后，“梦楼”希望在她成为你的爱妃之前，亲眼看着这两个卑鄙的恶魔在她面前痛苦地消失，还她一个清白之身。另外还有个坏蛋它也正站在你身旁，就是那个靠舔我屎腚沟子爬上去的守门卒，也就是你所说的耗鼠国新国王。那个尖嘴的野耗子，用它那张臭嘴玷辱了我们的女神。你既然认为“梦楼”是最美的，那她的仇敌就是最丑的。你应明白，最美的和最丑的是不能生存在一个地方的。如果你把“梦楼”的这三个仇敌在她面前按她的意愿除掉，那么她就走出月宫，死心踏地地陪你千万年。当然了，如果你让我走出月宫，你和“梦楼”在这里面欢度良宵美辰，我也会慷慨承让的。我们毕竟还是老朋友吗！怎么样，为了你个人的快乐，快做出英明的决定吧！
　　还是你老兄做事爽快，那就快把这三个卑鄙的贱东西押上来吧！“梦楼”的情潮单等着你来抚退呢！
　　“梦楼”你看，这三个丧家犬的下场，看它们那个狼狈像，简直连丧家狗都不如呢！你说怎样处置这三个无事生非的畜牲吧？好！就看我怎样让“游方乞丐”这个蠢驴处置它们吧|！
　　“游方乞丐”，先把这三个家伙的牙齿打掉，它们的牙齿会咬人。再把它们的舌头割掉，耗鼠的舌头会舔腚沟子讨好迷惑人。魔鬼的舌头会讲些美丽动听的话诱引人。嗯，再把这个喜欢舔人屎腚沟子的臭老鼠的嘴巴砍掉，让耗鼠国的“国粹”彻底断绝，我和“梦楼”看到这个尖嘴巴就闻到一股屎臭。现在呢，把这个瘦老叫花子魔鬼放在一个大冻罐里，把这个大肥猪魔鬼放在一个大火罐里，往罐里撒半罐骚尿，它们就会现出原形——它们是两条大毒蛇。看到没有，现出原形了吧！
　　我的老朋友，难道你和这两个毒蛇在一起就不恐惧吗？快把它们的皮扒下来，向火罐加火烤，向冻罐制冷冻。
　　小野仔子，这个小耗子还在旁边看着乐呢，把它夹到针板上，用五百根细如蚕丝的钢针不住地刺它，看它还乐不乐。
　　把那个瘦鬼冻成拳头大的肉环，把那个肥鬼烤成巴掌大的肉饼。快把这一热一冷的两个美味糕让那个没舌头、没牙齿、没嘴巴的家伙吞下。
　　哈哈哈……“梦楼”，你看，多好玩呀！你看那个家伙急的手舞足蹈，就象“夜总会”的男女。这家伙在黄门道关守门的时候，一定在哪家王候将相的门缝里偷看了许多低级下流的官场舞。这家伙的领悟模仿能力还真高，看，就象专职芭蕾舞演员一样。唉，在“后花园”的夜总会里，有那么多精彩的的节目老子还不看呢，干吗看这个没嘴巴的丑耗子呢！让这个小畜牲快结束这场丑剧吧。
　　“游方乞丐”，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在“后花园”玩过的“点天灯”游戏，我想你知道下面该怎样处置这个丑耗子了。现在，你要把它放进汽油缸里浸泡一会儿，它正需要水份解渴帮助消化呢！把它的脑袋按下去，让它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阵子油吧，别让它做个渴死鬼。
　　看到没有，这家伙一吃饱喝足就现出了原形。把它捞出来，让大伙都看看这个浑身湿漉漉的小畜牲，看看它的肚子多么老大。既然它已吃饱喝足，那就投给它一根火柴，让它藉着火光，踏着青烟，到广大的宏宇去遨游一番吧！
　　唉哟，这个卑鄙下流的家伙，它低贱的小命还能燃烧起来，还能给这个灰暗的世界带来一片火光。看它那手舞足蹈得意洋洋的样子，怎么不燃烧了？化做了一把灰烬了吧。
　　唉哟，每个有鼻子的生灵，一定都闻到了这臭哄哄的怪味，这家伙的一生，否则是聚不了这五孔八门的奇臭的。快把它的灰烬丢到臭水沟里，那里才是它最向往荣归的老家。
　　禽兽、畜牲，下贱的面孔，无论它们怎么伪装自己，总有一天，它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现出丑陋的原形，受到应有的处罚，结束它们卑鄙的行径的。“梦楼”，我们自哀吧！我似乎也看到了死亡的临近。
　　啊，“游方乞丐”，你干的真不错，真可称得上一位导演大师。你如果从事艺术，或许能造出一种“特异人”呢。可惜呀，可惜！可惜那两个利用民主大选举的骗术，扶你登上权力宝座的大魔鬼，你的恩人，就这样被你干掉了。以后你对它们会不会有所思忆呢？我现在真有点担心“梦楼”被你玩腻之后，会不会也被你甩弃杀害呢？看她已被这残酷的一切吓的瑟瑟发抖了。她在不住地摇头，听！她的回答还是那么爽快脆亮——死也不供你这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家伙玩乐。怎么办呢？我可怜的大统帅？你在伤心地流泪吗？多么不幸的人呀！但无论怎样，你也不会拔剑自刎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在以往那么困苦的岁月中，你都聒不知耻地活了过来。
　　你就气吧，急吧，我和“梦楼”是谁也分开不了的啦。你个蠢驴走上前来，透过金钢石窗看看吧，看我和“梦楼”多么快乐。哈哈哈……哩咯啷嘡咦啷嘡，倒帅米发少啦希……一二三四五六七……
　　唉哟，昏玩一阵，让我伸个懒腰吧。唉哟哟哟……哈哈哈……哟哟哟……真舒服啊！炮火怎么停了？没弹药了吧？看这小子撤兵没有……咦……，怎么堆这么多黑煤？这小子真绝呀，他想用大火烧烤我们。你个疯驴，你就烧吧！我想那么厚的金钢石壁是耐得住冷热变化的。把窗帘拉上，随他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梦楼”，你说为什么我们男人为了追求你们女人，疯狂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你们女人到底对于我们有什么特异的吸引力呢？就是妖魔使用迷幻附体也不至于使人这样呀！你说，你身上哪些地方对男人最有魔力呢？是双眸、脸蛋、双#、##？还是这个奇丑无比的东西？是你们稚幼的思想心灵，还是你们爽脆甜美的语言？
　　你怎么也说不清搞不明呢，我也不知想拥有你哪些东西。对那个疯狂的乞丐来说，我现在是占有了你，而我现在却不知我拥有了你哪些东西。你的一切不还是你的吗？那一点也没跑到我身上，属于我呀！只不过我们俩没有再四处流浪，没有再去行恶欺诈。我们只是一起平平安安随心所欲地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而这一切，大地上每一个平凡的家庭都能拥有呀。为什么这个家伙单单不放过我们呢？为什么那些受残酷役使的人还都那么愚蠢地听从他的摆布呢？难道那些没有权力的人，就是一架任他人操弄的机器？唉，人真可悲呀！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我看这个疯子至死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就让大火再烧烤我们几度春秋吧！他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他一切伎俩都奈何不了我们之后，或许只有疯狂而死了。到那时，但愿大地能有些许稍停、些许安宁。
　　唉，怎么传来这么多悲痛凄惨的哀哭之声呢？快拉开窗帘看看……我们的时间过的也太快了，看！外面的黑煤已全部烧成了灰烬，而我们却依然完好无损安然无恙。
　　唉哟，不好！我们的月宫怎么起升了呢？看，已渐渐离开地面了。这个王八羔子怎么还没撤兵，又抓那么多妇女儿童干什么？这个疯子，又玩什么新花招？
　　“游方乞丐”，你的火枪利炮什么全没用，你也该罢休了吧！弄来这些妇女儿童干什么呢？难道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还能强过你的枪炮导弹大火吗？
　　真卑鄙呀！我看你是真疯了。我没有一个亲人你是知道的，怎么能从那些人中杀掉我的亲人呢？“梦楼”也没有什么亲人，快结束你那罪恶的行径吧！这个狠毒的家伙，“梦楼”如不出去顺从于他，他竟要不住地杀大地上的妇女儿童。我真恨不得跳过去活剥了他。可……可，唉，“梦楼”，快想法别让月宫上升，让我跳下去，和这个狂徒死拼了算了。否则他会杀光全人类的！
　　你不能下去，“梦楼”，我死也不让你下去。这个疯子会把你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快想法让月宫停住，我跳下去宰了这个狂徒，这个禽兽不如的人！这一切的祸端都是我引起的，让我去结束这一切吧！停住，停住！如果神灵有灵，我祈求他们让我下去。唉，这个不管人间死活的上帝，我要重新诅咒你，你这个废物大混蛋，快把月宫停住。
　　啊！“梦楼”，快看！那些人全疯狂地扑向了那个凶残的家伙。啊，在撕吃活吞他的骨肉呢，太可怕了！啊，人呀，凶残的人呀！自相吞食，这是我在魔窟耗洞也未曾眼见的呀！
　　结束吧！文明的、卑鄙的、野蛮的、凶残的、奸诈的、愚蠢的、聪明的、糊涂的，人的、鬼的、妖的、魔的、神的、圣的、禽的、畜的、花的、草的、树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眼前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