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库洛洛]人间失格》情诗与海

4、第 4 章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怎样下去，但事实上我和库洛洛不应该有任何故事才是，像我这样的人类凡是和他沾上关系，大多以死亡告终——当然我以为，死亡是最美好的一种结局了。

　　于是当库洛洛再次来找我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他露出了明显的意外表情，然后他问道：“你不希望我来吗？”

　　“不是是否希望，而且应不应该。”我说道。

　　“我以为，你对一切都无所谓。”库洛洛说道。

　　“但“应该”是客观存在的。”我说完后停顿了几秒，“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明白？”库洛洛反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

　　“有人明白过吗？”

　　“没有。”我说道。

　　“是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库洛洛说道。

　　“嗯……”我想了几秒，然后说道，“因为你比一般人聪明，”我说完后觉得自己的说法很对，”是的，你比一般人聪明，所以我不用说的特别明白你就能理解。”

　　我的话逗乐了库洛洛，他都有点笑得前仰后合了，毫无男神架子，我耐心地等着他笑完，等待一个答案。

　　“你变了很多，你发现了吗？”他问道。

　　“人一般都不会发现自身的改变的。”我说道。

　　“你确定你没有发现过吗？”库洛洛凝视着我，他的眼睛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夜晚，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直到他的眼里滋生出更多的东西，比如贪婪和欲丨望。

　　“我不知道……”我虽然口中还说着刚刚的话题，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那上了，我被他眼里的兽丨欲所迷住了，很多人习惯以彬彬有礼或道德准则包裹起自己的欲丨望来，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丨欲望。

　　“她将你留在了人间。”他说道。

　　“但是她死了。”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说道。

　　“所以，你在……”

　　“我在变。”我问道，“库洛洛，你想要和我zuo爱吗？”

　　“不是。”他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后他又说道，“可以。”

　　真是个奇妙的回答。我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