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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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他是谁？你男朋友吗？”
杰森把男人的衬衣拔掉撕成布条，囫囵缠到他受伤的腰上，他嫌弃地在对方外衣上抹了一下，可是手上的血虽然擦掉了，依旧黏腻腻的。
“No.”蝙蝠侠声音平静，从后视镜里给了养子一个不赞同的目光。
杰森讪讪闭了嘴，无聊地将目光放在埃斯蒙德身上。
长得还行，但是是个男人，而且一点都不女气。
原来布鲁斯立起风流倜傥花花公子的人设，不只是掩盖蝙蝠侠的身份？
刚才包扎的时候他可看过了，这个人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很严重，等救护车过来还是来得及的。
他肯定不是普通路人。
蝙蝠车停在医院前面，杰森被老蝙蝠赶下车，带着伤患去了急诊，临走前还按照布鲁斯的吩咐留下了一些钱。
离开杰森的视线后，埃斯蒙德做戏做全套，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那点小伤还不够让他晕过去，他只是想试试看，蝙蝠侠的感知是否真的有那么敏锐，再决定在他面前演戏到什么程度。
现在看来，应该是骗过去了？
啊啊，他对身体的掌控越来越熟练了呢。
埃斯蒙德被平放到理疗床上，冰凉的酒精棉在伤口附近擦了擦，大约是布鲁斯留的钱够多，即使现在正假装昏迷，医生在缝合伤口前还是注射了一支麻.药，防止他痛醒。
麻.药的药效很快上来，埃斯蒙德感觉不到疼痛，治疗室里温度适宜，理疗床也很舒服。他闭着眼睛难得在有陌生人的情况下产生了一点睡意。
这点睡意不足以让他陷入深眠。埃斯蒙德闭着眼睛，思绪有点飘，等到医生做完缝合好伤口，脚步声远去之后，才感觉到安全。
就在埃斯蒙德将要睡着的时候，屋子里忽然起了一阵风，就像是门窗被人打开了一样。
埃斯蒙德瞬间警觉，他维持着昏睡的姿态，束起耳朵来倾听。
敏锐的听力也是基因实验带给他的超能力。
不过这次听力没起到什么作用，因为下一秒，不远处就传来了衣料摩挲以及低声咒骂，想不听到都难。
埃斯蒙德犹豫了一下，身体已经紧绷，依旧没睁开眼睛。
“Oh,Shit！”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讲话的是个男人，他稍微扯了一下窗帘，滑轮与合金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好像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没有放低声音的意图，“早知道窗台这么高，我就该走正门的……几个小医生而已，天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爬窗户进来？……不过没关系让我看看，瞧，床上躺了个睡美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
埃斯蒙德觉得他讲话的语气太夸张了，简直像是在演话剧。
安静的夜晚，从窗户外爬进的神秘来客，夸张到极点的语气，统统令人觉得不适。
“蝙蝠送过来的人就是你？哦天，真没想到，如此普通的你竟然会得到他的特殊对待。”他絮絮叨叨，“是因为这张脸吗？难道我的妆容还不够吸引他吗？竟然有心情去照顾一个男人！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该死的。”
埃斯蒙德感觉到他在用手指抚摸自己的脸，动作很轻柔，却让他心中警铃大振。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就算没有预知能力，危险到来时大脑也会发出警报。
这个人是因为蝙蝠侠才过来的！
他想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蝙蝠侠的死对头，从阿卡姆精神病院越狱过无数次的小丑！
Joker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突然愉悦地笑出声来。
小丑用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着，“如果让他亲眼看到你的死亡，是不是很有趣？”
埃斯蒙德也觉得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论体能和敏捷能力，他比小丑要好多了！
蝙蝠侠都没扒到他的马甲，更不必说第一次接触他的小丑。
埃斯蒙德巴不得他立刻行动。
“鲜血的味道……你好瘦，蝙蝠喜欢瘦一点的吗？我要不要减肥？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埃斯蒙德感觉被人扶着后背托了起来，有之前假扮残疾人的经验，埃斯蒙德卸掉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任由小丑扯着他从理疗床上坐起。
小丑喘息一声，把他拖到墙角的轮椅上，“蝙蝠会明白的，他早晚会明白的。”
埃斯蒙德觉得小丑话真多。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他都话唠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活的好好的？
他思考了一下，得出了答案：因为蝙蝠侠不杀人。
这个真是……太好了。
要是以后走投无路了，主动往蝙蝠侠这边跑，就算被他打两下都行。他可不想回九头蛇，神盾局那边，虽然几个超英性格还好，尼克弗瑞真的太难缠了。
小丑光明正大地推着埃斯蒙德从走廊不慌不忙地里穿梭，躲开了值班的医生护士，还时不时对着监控做出鬼脸，留下口型：想救他吗？找到我吧！
他料定了蝙蝠侠会查找医院的监控，把这个男人救出去。
推行轮椅必须要在身后，埃斯蒙德把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隙，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小丑带出医院，扔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小丑的动作并不轻柔，埃斯蒙德觉得腹部刚缝好的伤口又快裂开了，他咬了下牙齿，依然装作昏迷，没有要醒来的征兆。
小丑伸出手指按了按流血的伤口，“睡美人睡的好深，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镇定剂吗？”
埃斯蒙德当然不会回答他。
小丑从椅背后面掏了掏，拿出一捆绳子，系住埃斯蒙德的手脚，“开车的时候得小心点，不能被人打扰，不然会很危险的。”
埃斯蒙德觉得，如果蝙蝠侠在小丑身上放个监听器，又不被小丑发现的话，肯定会被他烦死。
也说不准小丑之所以话唠，是因为他身上有监听器？
埃斯蒙德摇摇脑袋，觉得不太可能。
真有监听器的话，按照蝙蝠侠的性格，在小丑刚逃狱的时候就该有所行动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