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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一百三十二章:越狱王府,红杏要出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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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繇死命瞪着吕霨,全身都因着吕霨那番话而不敢动弹,僵硬在半空中甚是难受。
“嘴巴这么紧啊?”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王长繇对于吕霨的挖苦只好装聋作哑。
“(笑)你也就逞嘴上这点能耐,女人嘛,这么要强做什么?总归是要嫁人的。”吕霨转了转手中的被角,下面的王长繇就跟个王八似的团团转。
“停停停!要吐了......”
“叫不叫?”
“叫你干爹行不?咱们退一步,海阔天空。”王长繇晕头转向,就差眼冒金星,两腿一蹬了。
“小王进一步照样海阔天空。”
“你还给不给我活路了啊?!”
王长繇急得一挣......直接从吕霨手里拽出了被角......
“啊——!!!”
“这个笨蛋!”
吕霨翻出窗外,抓住被子后朝下一甩,直将王长繇卷了回去,被裹成个大粽子似的王长繇准确无误的落入吕霨怀里,吕霨接住人后便在湖面上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最后落到湖畔边。
王长繇眨了眨眼睛,眼底透着一股狡黠,吕霨怎会不知她的歪心思,就在她要鲤鱼打挺跳起来时,吕霨直接将人夹在腋下,走楼梯上去......
“松手。”
“我不......”
“再不松手,小心挨揍!”
“呜呜,你变了......”
“王长繇,谁都可以说小王变了,唯独你不行,因为小王唯独对你没变,小王只不过是懂得了,别人怎样对小王,小王就该怎样去对待别人。”
吕霨将指尖摁在王长繇的手背,仿佛她再不松手就等着被废掉!
王长繇悻悻松手,由吕霨带回那个二楼的房间。
“怎么?小王的话说得太重了?”
“哼!你自己知道!”王长繇缩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又活腻歪了?”吕霨揉了揉王长繇的脑袋,问道。
王长繇没再理会吕霨,这两天都是,吕霨来了王长繇也闷闷的不跟他说话,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角落的,像极了一头困兽。
满嘴说着道理,满眼都是距离。
吕霨无奈的将那些他搜罗来的稀奇小玩意儿推向王长繇,后面就再也没有白天来过了。
其实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只是点了迷魂香,王长繇睡得死死的,不知情而已。
他每天晚上都要替王长繇检查一下蟠螭玉印的佩戴情况,以及把佩剑放入床底的暗格中,让佩剑陪着王长繇入睡。
王长繇以为吕霨对她那副丧气样失了兴趣,乐得不行,白天的楼板被她搞得砰砰直响。
她现在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出逃了~
没一个人会来,除了一日三餐有婢子会来送,其他时间莫说一个人了,就是连一个鬼影也见不着。
主要难题还是门口三条狗,是就地坑杀呢?还是淹杀呢?还是......杀呢?(反正它们落到你手上是活不了了,是吧?)
“这里怎么就没点‘家伙’呢?”这让她怎么上?空手套白狼么?
王长繇在屋子里头翻箱倒柜,企图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至于让自己空手上阵。
刚从桌底下爬出来,抬头恰巧磕到梳妆台的边缘,桌案上的菱花铜镜便推着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砸了下来。
一地的珠翠罗绮,以及扬起一地的香粉,镜面同样不能幸免的碎了一地。
这让王长繇灵感突发!这脂粉本身就含有大量的重金属,加点佐料投放到狗食中,足以取它们的狗命!
再不行就用碎镜片毁掉它们附着在喉部的勺状软骨上,那两片带状的纤维质薄膜的声带!
王长繇贱兮兮的笑着,小心翼翼的收起碎镜片以及打翻的胭脂水粉盒子,等待中午婢子们过来投食她跟它们。
朝天堂(大堂):
郑丞凤调笑着吕霨的不解风情,实打实的把人给奚落了一顿。
“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云起,你跟我呛什么劲儿?我都没跟你计较那些公务的事!听我说完。”
“......没计较你还隔三差五的挂嘴边?”吕霨斜视着心口不一的郑丞凤。
“咳咳!休要再提这个!”郑丞凤清了清嗓子。
“瞧着都被他萧宫竹给养胖了许多......”吕霨格外认真的盯着郑丞凤的肚子。
“云起——!!”
郑丞凤有些心虚的捂住自己的小肚子,他早上刚从萧宫竹那边吃完早膳赶回来,却遭到吕霨如此的戏弄。
“再嚷嚷个试试?”吕霨一双锐眸微微上挑,瞥了眼聒噪的郑丞凤。
“......云起,你欺负人......”
“哭包......”吕霨走过去拍了拍郑丞凤的脑门,一脸的无奈。
“我这分明是多愁善感,哪里像哭包了?”郑丞凤嘟囔着要吕霨纠正。
“从小就是哭包。”
“......那你还不是把我捡回了你家?”
“年少不懂事,那时候也就见你长得漂亮,以为是个女娃,抓回去当压寨夫人的,哪知道是个披着美人皮的哭包!”
“哭包又怎样!我还记得那时的你有多天真,说将来要娶我过门呢!”
“童言无忌,你还真计较!”
“亲了我又想赖皮?”
“......都说了年少不懂事,况且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是......”吕霨顿了顿神情,觉得自己在这种事情上较真什么?
“是什么?”
“哭包。”
“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开哭包这两个字呢?”郑丞凤撇撇嘴。
“是你一个劲儿的要在此事上面做文章,这倒怨我咯?”吕霨表示不能理解的耸耸肩。
“算了!那丫头怎么样了?”郑丞凤唰的打开手中的折扇,抵在嘴边。
“后院好好待着呢!就是不怎么说话......”吕霨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换做是我,我也恨死你,一辈子不跟你说话。”郑丞凤慢悠悠的摇晃着扇子,看着吕霨怅然若失。
“我就是想留住她......”
“方法不对。”
“又没人来告诉我,该如何挽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吕霨呷了口茶,便把茶杯握在手中一阵摩挲。
“给云起你讲个小故事吧......我堂弟曾经喜欢一个姑娘,但姑娘没反应,他很苦恼。我浇着盆栽对于他说‘一个月后你来看看这盆花。’一个月后堂弟见我的盆栽开花了,很兴奋,问我‘堂兄你这是告诉我,只要用心呵护,感情就会开花?’我当时只给了他一个冷笑‘原来那盆死了,我换了盆新的!’”郑丞凤打扇掩面,端详着吕霨脸上的表情。
“呵,你这是要劝我放弃么?玉科?”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解开了是个结,解不开是个劫。”郑丞凤合起折扇抵在嘴边,目光微凝。
“照你这么说,我横竖都跳不出这个情字?”
“被困情局中的人是你,该下决定的人也是你,若是以往的那个云起,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儿女情长岂能与江山社稷度长絜大?”吕霨失意道。
“(笑)云起,你还是你,一点都没变。”虽然武痴了点,但依旧是郑丞凤眼里的稀世珍宝。
吕霨闻言笑笑,但并未抬头,只一昧的静默着。
画楼:
王长繇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照她这么蹲点下去,头上的蜘蛛网都不知结几重了。
要不直接投毒吧?
王长繇说干就干,扯下床单绑在楼梯柱上,另一手抓紧床单,背上包裹里塞的都是值钱的“大家伙”,就这么顺着床单爬了下去。
床单只有三米长,再用自己的身高凑一下,应该能直接往下跳,更何况下面还扔了一床被子垫着呢!
“嘭——!”
王长繇准确无误的落在被窝上,震起一大片尘土,呛得她猛的一阵咳嗽。
“哎呦喂!我的腰......”王长繇差点折了腰,连忙给自己揉了揉。
侦查了一下四周,无可疑人物出现!
掏出兜里的脂粉盒,亮出自己找到的储物袋,她打算闷死这群狗!
王长繇偷偷摸摸移动到院门口,那三只大狼狗正在青龙木下打盹儿,动了动耳朵,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啊咧?都瞧见我了,怎么没反应?事前被人下了耗子药?”王长繇一脸懵逼的站在院门口,看着那三条打着盹儿没反应的狗。
“难不成真的有高人相助?!......敢问高人哪条道上来的?来日小女子必定上门报此大恩!”王长繇纯属瞎琢磨的抱拳乱拜一通。
弯个腰便把刚揣进兜里的脂粉盒给倒了出来,黄粉飘香,可把那仨条狗给吓尿了,撒丫子跑得比谁都快,瞬间没了影。
若是王长繇仔细看了那狗便知,那三条狗是王府大门口的守门犬,根本就是畏惧王长繇的存在,吕霨恐怕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王长繇倒好,见狗跑了,也不再顾地上的脂粉盒,一个劲儿的朝一面空气惊叹道:
“高人好身手!居然能使出如此牛逼轰轰的隔山打牛式!小女子佩服!实在佩服!小女子如今有要事在身,高人的恩情只能日后有缘再报!......这是小女子的贴身之物,高人日后可凭此物让小女子报恩于高人,小女子,去也!”
王长繇从包裹里的小包裹中掏出一件细软,红艳艳的山茶花肚兜......就这么迎风飘扬的挂在树杈上招展。(求“高人”的心理阴影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