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陪你一起到老 ...
-
当峨眉遇上武当
文/尔茜
第三十章
秦汉仁领着我们走到客厅，大家坐下来默不作声。
室内一片诡异的寂静。
“我们不是兄妹是什么意思？”秦武还是先开了口。
秦汉仁看了一看身边的老人，示意他可以说话。
“我是秦宅的前任管家陈叔，二少爷你还认得我吧？”秦武轻轻的点头。
“二少爷从少就体弱多病，有一晚他突然一睡不醒，气绝身亡。我后来知道他应该是患了婴儿猝死症，原因不明。作为管家，对小少爷突然猝死，我责无旁贷。那时候老爷正在国外工作，由于我怕被问责，辗转透过中间人买来了一个被弃养的小孩，于是小少爷给顶包了。”
然后他旁边的老娘也开口说话：“我是二少爷的褓姆娇婶，他被调包了我当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可当时怕得要命，而且被我照顾的少爷夭折了，我当然不敢说什么，还庆幸着陈叔有此一着。”
她咽下一口口水，继续说：“因为陈叔选了一个身型外貌都差不多的小孩，而且老爷工作日理万机，小婴儿的样子每天都变化很大，所以我们就这样瞒天过海了。”
老男人接着说：“直至我们都退休了还没有东窗事发，我以为就会这样瞒过了。谁不知，早几天老爷来找我，他知道了一切，我只好和盘托出。”
然后秦汉仁就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客厅内就只剩下我和秦氏三父子。
面色凝重的秦汉仁看着秦武，面容憔悴的说：“那天我接过你和晶晶的DNA鉴定报告，我看到报告的结果居然是0%吻合时，我的心掉到无底深潭，非常震颤。”
“我一向是个冷漠没有什么喜怒哀乐的人，对亲人对朋友对下属对女伴我都没有表达很多的情愫，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情冷感的人。”
“我一向认为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找代母生小孩，是因为我要最好的科技、最佳的身体，去制造最优质的小孩。”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机关算尽，可小儿子还是体弱多病，英年早逝。甚至一世英明的我，居然儿子被调包了，白白被隐瞒了三十年还懵然未觉。”
“直至那天我手拿着报告，被告知我一直以为的亲生儿子居然不是我的种，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才体会你们口中说的舍不得。”
“我很难过，我夜阑人静时会独自默默掉眼泪。我终于明白晶晶为什么因为母亲离世而极度难过，也明白你们相爱却被迫分开的难受。”秦汉仁已说得老泪纵横，频频低头拭泪。
秦武也低下头来，默默唾泪。毕竟秦汉仁不是他的亲父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不少。
“可我不想把秦武不是我的亲儿的事说出来。我怕说了会失去他。我觉得我不说他就仍然是我的儿子。这段日子，我很挣扎，思绪混乱。”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秦文一语中的说如果我把此事说出来，可以一石二鸟，就可以一次过把你们都留下，留在身边。”
“既然做不成我的儿子，那就来当我的女婿吧！”然后，秦汉仁溺爱的看着秦武，破涕为笑，真心真意的笑起来。
事情可真是风回路转。我也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秦文淡定的说：“秦武婚已求了，晶晶亦答应了，那就打铁趁热，婚礼在520举行吧！明天我会以秦氏名义发新闻稿，也会立即找人开始筹备婚礼。”
秦武呆滞的神情有点恍惚，不过他还是点头默许了。
“所以你们不会离开了吧？”
“嗯。”秦武精神萎靡的回答。
我打破沉默，面向着秦武说：“我不打算认祖归宗，我会继续做我的慕容晶晶，你仍然是秦家二少。你之前说过，反正都错了，不需要拨乱反正，就这样错下去吧。我希望这件事，天知地知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了。”我看着秦汉仁：“相信你会处理好不让消息流传出去的。”
大家面面相觑，不发一言，所有人都默认了，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案。而且由我提出，应该是最合适的人。
“那么我和秦文先行离开，你们两谈一谈。”秦汉仁知情识趣的先行离开，大家都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消化近日突如其来的一切。
于是客厅内就只剩下我和秦武。
我上前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我们都没有说话，就只是默不作声的相拥着。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秦武，我答应你，我会陪在你左右，陪你笑，陪你哭，陪你看最美的风景，陪你慢慢到老。
幸福就是有个爱你的人，不管你怎么，他都不离不弃的爱你，在你身边保护你，有时候也许是默默地，有时候也许是悄悄的，不过他会一直陪伴你到最后。而秦武就是那个给我幸福的人。
虽然这不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但起码我们可以在一起，长相厮守。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慢慢的抚平心里的波澜。毕竟，这件事我们都没有失去了谁，大家仍然可以在一起，只是角色上有点不同而已，而且没有人知道。
———
我们的婚礼于2018年5月20日在秦家的大宅举行。
整个婚礼花费逾上数千万元，极尽奢华。婚礼全由秦汉仁出主意，他私下和我们说这次既是娶媳妇又是嫁女儿，所以一定要办得有声有色。
如皇宫般的秦大宅花园内有几千朵红玫瑰作布置，绚丽走道，精美的布幔，四周点缀着吊灯、花环和小灯泡，星空搭配大海的灯光造景，一个宛如华丽时装秀的婚礼台，排场十足。我们邀请约三百宾客，在偌大的花园上筵开30席。我邀请了范晓敏，聂小乔，汤米做我的陪嫁姊妹，也邀请了森美做座上客。大宅外有几百个记者守候争相报导，盛况空前，一时无两。
我的婚纱是由名人婚纱店订做的意大利婚纱，由40个师傅、用200小时专人缝制，约值100万元。秦武的礼服则是华伦天奴的出品。
奏汉仁送了一个共重三十卡的钻石皇冠給我，秦文送的是一条五卡的钻石项链，秦武送的是八卡的结婚钻戒。我的一身行头共值超过二千万元。
秦汉仁说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到秦家，而我就正式随秦武一样称呼他为爸，称为秦文为哥。我们心里都知道这是别具意义。
我终于不再是孤苦伶仃了。
爸送我第一份婚后的礼物是我母亲慕容天心的死亡证书。我不知道他如何办到的，他也在秦家大宅安放了她的牌位，和秦家列祖列宗放在一起。他说她也是秦家的人。我心存感激。我母亲自少无父无母，而且客死他乡，他给她一个名份，所以她现在是有主的人了。我很感动。
我也看到另一个新的牌位，刻上故男秦斌乙位正灵。爸告诉我，这就是夭折的小儿子的牌位。我的二哥。
———
“老婆。”秦武低吟着。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我们睡在床上相拥在一起。
“你现在接受了吗？”
“想通了，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嗯？”
“那我们就不是亲兄妹了。”他顿了一下再说：“那个时候，我硬不起来。”
我懵懂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知道你是亲妹，那里精神不起来。”他指一指腹下的地方。
“你变态！”
“我变态！？”他大手一挥把我抓住，口中念念有词：“看我今晚如何修理你......看来我要振夫纲了。”然后他压倒在我的身上，用嘴堵上我的嘴，我再次融化在他猛烈的苛索中。
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房间内丝毫没有停止纠缠，云雨暧昧，翻云又覆雨……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待到年老时，一起看夕阳西下。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陪你一起到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