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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第六章:如你所愿
      殷诀既然答应了白翎去赔罪,第二天便乖乖到西海去了。
      “何人胆敢擅闯龙宫?”西海侍卫挡住殷诀的去路。
      “我殷诀上神要找你们的龙王,快让开!”
      “原来是上神大人,多有冒犯。不过我们龙王有事尚不在宫内,上神不如等龙王回宫了再来?”
      “罢了罢了,我便在此等候吧,你们撤吧”殷诀摆了摆手,我要是就这样回去了,白翎肯定得不乐意,要是再不理我那可不好。
      玄武帝庭内,帝尊正坐在金屏座上。
      帝庭中央,龙王双手作揖跪拜帝尊,痛声说道:“请帝尊为我儿做主。”
      “龙太子发生何事?”
      “前些日子,我去东海议事不在宫中,那殷诀上神擅闯我龙宫,打伤我百名侍卫,偷夺我圣莲池的冰莲,犬子发现便去阻止,不想那殷诀对我儿大打出手还……还断了我儿一足……还请帝尊为我儿做主!”龙王说的竟是泣不成声,老泪纵横。
      “竟有此事?来人去把殷诀上神带来帝庭!”
      “是,帝尊”
      “白翎,不好……不好……殷诀闯祸了”君墨急急忙忙冲到含清殿。
      “何事?”白翎正在池内给冰莲施养料,这圣莲刚移植过来有些难养活,殷诀还将池内的水换成了那冰山圣泉,还真是贵气的花这般难养。
      君墨跑来竟然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君墨一拍脑袋,哎呀,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正事要紧:“龙王告帝状,帝尊此刻正派人去捉拿殷诀,哎这个祖宗不知道又去西海闯了什么祸了?”
      什么祸,这证据就在你眼前,这一池的冰莲就是他从西海抢来的,还伤了人家太子爷。
      “我这就去帝庭。”白翎从池中飞出,在一旁的清泉清洗了双手,便朝着帝庭飞去。
      “我随你一同去”说着君墨也跟了上去。
      “启禀帝尊,殷诀上神并不在神界。”
      听到殷诀不在神界,老龙王扑通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帝尊,那殷诀定是心虚逃跑,可怜我儿断了龙足,帝尊抓他回来一定要重重处置他,定让他也尝尝断足之痛。”这老龙王最是宠溺自己的独子,而且这次又是他们有理在先,便得寸进尺。
      “龙王请起,本帝定给你一个交代”
      帝尊说完就准备派人去查殷诀的去向,这时白翎同君墨已经到了帝庭。
      “帝尊”白翎自大殿前门走进来,仅是尊称一声却并未行礼。
      这五大上古神兽虽是位居帝尊之下,但因他们镇守六界四方,受六界众人敬仰,帝尊也要敬重三分,便免了他们五人对他的跪拜之礼。”
      “白翎上神,不知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正是为了殷诀之事,帝尊且不必去寻殷诀。”
      “哦,那上神是知道他在何处?”
      白翎并未说殷诀身在何处,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老龙王,想着殷诀去西海定是迟了一步,即使解释说殷诀去西海赔罪也是枉然,这老龙王此刻已经到这帝庭告帝状,想必是非要讨个说法不可。他白翎并非惧怕这区区一个西海龙王,只是这事已经闹到帝尊这里,多少要给帝尊一个交代,毕竟是殷诀闯祸在先。
      “帝尊,此事也是我的过错,身为神兽之首,却对殷诀管教无方,才使得殷诀误伤了龙太子,一切罪责应由我来承担。”
      白翎一来把这罪名揽到自己身上,熟知这老龙王也不敢再挑刺,二来白翎说误伤其实也不为过,殷诀虽然本性贪玩、落拓不羁了些,但是绝非那嚣张乖戾之人,不可能无故断了那龙太子的龙足,而且虽然殷诀故意隐瞒了,但他那日还是看见殷诀背后的伤痕,每一道都下手狠辣,虽不致命但也是直逼要害。那西海太子白翎也曾听闻过,被老龙王宠溺的为所欲为,做事蛮横无理、横行无忌。
      白翎当时让殷诀去赔罪就是知晓这西海龙王最疼爱这唯一的儿子,就是怕他心疼太子又仗着自己有理,在帝尊那儿添油加醋为自己的太子出气。不料还是晚了一步。
      帝尊也看出这龙王有意为难,再听白翎有意偏袒殷诀,帝尊也不愿得罪了白翎,便顺着他的的话:“嗯,你身为上神之首,这殷诀尚且还年幼,做事犯了错的确是你有失管教了,那便由你来代为受过吧,去刑星殿受三十六道雷霆之刑。”帝尊又看向龙王:“龙王,可还有何异议?”
      老龙王见白翎有意袒护殷诀,帝尊又发了话,也不好再为难,不情愿的拱手道:“谢帝尊替我儿做主。”
      “行了,没事儿就退下吧。”
      而在龙宫等候许久的殷诀有些不耐烦了。
      “这老龙王怎么还没回来!”
      这说着就看见龙王乘着辇车回来了,殷诀飞过去就挡住前路。
      “何人?”老龙王掀开布帘,看见是殷诀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老龙王,我来给你赔罪了。”
      “哼,上神的赔罪本王消受不起,既然白翎上神已经替你受罚了,这事本王也就不予追究了,今后我们互不侵犯。”说完就甩下布帘离去。
      “白翎受罚……”殷诀一脸错愕,即刻就回神界。
      虽说这三十六道雷霆之刑对白翎来说不算什么,不过道道都劈在背后也着实可怕的紧,皮肉都被雷击的灼烧成紫红色了。
      “已经敷上化瘀膏了,过几日也就褪了,应该不会有疤痕”君墨收起了药盒。
      “白翎……”殷诀一脸焦急的冲到寝殿,倒是下了君墨一跳。
      看到白翎伤成如此,殷诀当即就两眼通红跪到床边,君墨见这场景默默退下关上门徒留两人相处。
      “煜儿……对不起”眼泪不停地流,好像这伤不在白翎身上而是在自己身上一样,心痛的不行。小霸王这时倒是哭的像个孩子。
      “无碍”刚刚受完刑,白翎显然有些虚脱无力,右手轻轻擦拭殷诀脸颊上的泪水:“像什么样子,倒是哭的像个小孩儿,这点伤能算什么。”
      这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那眼泪跟开了闸门似得哗哗的往下淌。
      “对不起……”
      “不许哭,我头疼”白翎佯装头疼。
      这泪水一下便止住了,一双手摸上白翎的头紧张的查看:“哪儿疼,我去喊君墨。”
      “不必去喊君墨”白翎拉下他的手握着:”你就待我身边,我想睡会儿。”
      殷诀覆上白翎的手紧紧握着,吸了吸鼻子:“我不走,你睡吧。”
      白翎这折腾的也确实有些累了,此刻殷诀又在身边,便闭眼安心的睡了。
      殷诀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白翎,心揪着疼,想到白翎这般是为了自己,内心惭愧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
      又想到是龙王告的帝状,眼神即刻变的阴鸷,咬了咬牙:“胆敢告帝状害白翎替我受刑,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轻轻放下白翎的手,给他盖好被子,殷诀的身形便消失在屋内。
      西海上方,殷诀化成神兽本体,全身黑棕色的卷毛,四脚套着银色的银器脚链,身披嵌银雕刻的镂空护甲,头顶两根黑色的长须向后伸展。殷诀一头栽进西海,在海底长啸一声,掀起惊涛骇浪,卷起阵阵漩涡,西海通道的虾兵蟹将守卫们一律被圈进漩涡,发出连连的惨叫声。龙宫也受到了波及,整个龙宫从海底震动起来,宫殿内的东西散落一地,有些石柱都坍塌了。
      “发生何事?”龙王惶恐不安的走到大殿门前。
      “启禀龙王,一只不明怪物向龙宫袭击而来”侍卫歪歪倒倒的跑过来。
      深海远处奔来一只巨兽,一阵压迫袭来。殷诀向龙王扑来,前爪按住龙王的身子狠狠砸在地上,引起巨大的震动,大家都吓得到处逃窜。
      龙王也是吓得大惊失色,殷诀现出人形,掐住龙王的脖子就把他提起来,两眼充血恶狠狠的说:“煜儿身上的伤,我今日就让你整个西海来偿还。”
      龙王早就被这样的殷诀下破了胆,但是还假装镇定:“殷诀你敢……你若是毁了我西海……帝……帝尊定会为我西海处置于你……”
      “哈哈哈哈哈哈,我殷诀何时怕过帝尊!今日我就要把你这西海夷为平地!”说着就把龙王狠狠砸向大殿前的石柱,龙王一口血喷出来滑到地上。
      殷诀说着就要摧毁这龙宫,这时君墨赶到:“殷诀……不可,快停手”及时制止住殷诀。
      “君墨,你给我让开”殷诀一掌挥开君墨的手。
      “住手,殷诀,难道你连白翎的话也不听了。”君墨挡在殷诀眼前。
      听到白翎,已经狂暴的殷诀镇定了下来,红色瞳孔恢复成棕绿色:“白翎怎么了?”
      “白翎醒了,他想见你,他让你不许胡闹!”
      殷诀转头看着瘫在地上的龙王,闪到他身边踩着他的胸膛:“我就放过你,若是再去告帝状,我就将这西海夷为平地。”
      殷诀走后,君墨过去将龙王扶起:“龙王,多有得罪了,这殷诀上神年幼无知,还望龙王海涵。不过这六界还要靠他们,若真是发生何事,帝尊也不可能当真处置了他,还望龙王懂得!”君墨赔礼道歉实则也是忠告龙王,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是……是……君墨上仙说的有理,本王自不会同一孩子计较!”龙王也知晓这其中道理,只能吃了这哑巴亏,还要昧着良心说话,他这上古神兽就算年幼无知也活了上万年了。算了能怎么办,帝尊还要忌惮他们三分呢。
      “那便好,我这里带了些伤药,龙王应该用的上,那君墨就告辞了”哎,怎么每次都是我来收拾这些破烂事儿,还是我家獬豸乖巧可爱,回去了回去了,君墨万般无奈。
      含清殿内……
      “让你待在我身边也是不听了?”白翎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只能侧躺着,单手支撑着头承担上半身的重量。
      殷诀自知理亏乖乖的跪在床榻边,头低下来一幅准备接受教诲的模样。
      瞧他这幅样子,白翎禁不住笑了,眼中尽是温柔:“这般低着头做什么?看着我。”
      殷诀慢吞吞的抬起头:“你……不生气?”
      “怎么,很怕我生气?”白翎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笑容倒是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妩媚。
      殷诀看的痴了,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白翎抬手用修长的食指温柔的点了一下殷诀的鼻尖:“哑巴了?”
      被白翎点了下鼻尖,殷诀倒是害羞的红了耳根,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你生气就不理我,我怕……”
      “上来”白翎向床的里侧挪了些,给殷诀腾出个位置。
      殷诀傻愣愣的脱了靴子爬上床,面对着白翎躺下,近的他可以看见白翎长长的睫毛,心跳的特别快。
      “你这又去西海闹腾是想我再受一次雷霆之刑么?”
      “不是,我只是……对不起”殷诀连忙否决。
      “好了,不许再给我生事。”
      “嗯……”
      “煜儿,让我看看你的伤”殷诀想起白翎背后的伤,想翻身查看。
      “别动,没事。”白翎阻止他起身:“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这般唤我,没大没小。”
      “那我也说过我想离你更近些”殷诀小声嘟囔,又向白翎靠了靠,右手小心翼翼的贴上白翎的胸膛,眼神真挚的看着白翎:“我想在你这里……”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许久,那句话终究是深深的砸进了白翎的心里了,触动了他的身心,眼里装的全是这人,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白翎,你到底还是对这人失了底线了……
      白翎执起他的右手,两人十指相扣,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手压在床一侧,身上的青衫随着起身的动作顺着肩膀滑下褪到半腰,背上的伤痕显而易见:“那便如你所愿……”
      殷诀傻了眼:“煜……唔……”
      白翎俯身轻轻含住那两片薄唇,将他的话语全部封在唇齿间,殷诀被这举动震惊到了,唇齿轻启,一双眼眸睁的老大,白翎趁机攻城略地,勾着殷诀的舌尖 ,时有时无的□□,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允吸声。殷诀被白翎吻得七荤八素的浑身酥麻,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软软的倚在白翎怀里。双手轻轻攀上白翎的肩膀,搂着他的脖子来支撑自己,慢慢闭上双眼回应白翎。
      微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偷进来,吹得青纱帐微微晃动,隐约看见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空气里弥散着一股甜腻的味道,断断续续传来几声低吟喘息,徒留一室的旖旎……
      次日清晨。
      “为何躲在被褥里?”白翎半躺着看着缩在床尾的那人。
      “昨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做到……”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来,带上了些委屈和羞涩……
      白翎禁不住轻笑:“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准备,会伤了你的。”
      “我才没那么弱,才不怕疼……”说到最后殷诀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了,声音越来越小,这不怕疼的本事好像也没必要拿到这种事情上来炫耀的说……
      白翎把那人从被子里拉出来,轻轻圈在怀中,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可我心疼……”
      “煜儿,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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