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塞神盗》王兔儿奶

8、雀征途

　　“喂，你干吗这么色咪咪地看着我？真是的。”紫塞十分别扭地转过脑袋，哪里知道杜蒋把她拉了过去，怀抱在胸前。突然两人摔倒在花丛里面，唏唏簌簌的。
　　杜蒋把紫塞压的死死的，紫塞半点儿也挣脱不开，在地上扭捏了半天，终于又安分了下来。不过她用很幽怨地眼光看着杜蒋，天都知道这老小子现在想做什么。于是又不忘做一下垂死的挣扎：“我警告你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敢调戏良家妇……！”还没等紫塞把话说完，两片火热的唇就贴死了紫塞的嘴，害她不能继续讲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蒋才放开紫塞，随后又将脑袋放在紫塞颈窝里，又是给压的死死的。紫塞狠狠地剜了一眼杜蒋，心里满是不高兴。只是，现在要是跟杜蒋闹脾气，别回头把她一个人扔这儿了，事情就大条了。于是又只能做忍气吞声。
　　“塞儿，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杜蒋的话，突然就像地球偏离了轨道一般，让紫塞很摸不着头脑。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会死？你要是死了，我看这个故事怎么发展下去，好歹你也是我穿越后的男主之一，放心好了，你不会死的！”紫塞很无奈地回话。虽然杜蒋确实有七八分的听不懂，但是他可以确信的是，紫塞是相信他不会死的，于是抬起埋在紫塞项间的头，眼光流转。
　　“若我当真死了怎么办？朝廷现在很乱，政权正被朱全忠、柳妃两方势力所分割，我们杜家明显是柳方的人，若出了什么乱子，我只能保全到你，但……或许我自己能活下来，不过……”紫塞看着杜蒋扭捏变了形的脸，觉得扫兴的很，于是又很不耐烦地把他推开。
　　“去去去，尽说晦气话！我谅他朱全忠敢！杜家才不会出乱子的，你等着，明儿个我们就回门，我要去见柳妃娘娘，去办她要我办的事儿，哼，我还不信他朱全忠能翻了天了！”紫塞说得义愤填膺的，可心里就别提多没底了。不过，若真因为一个朱全忠，而杀了杜家，紫塞一定会活得不安生，所以，现在不单单只是为了要找到塞特然后带着他回去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还关系着养了她这么久的杜家。不能让杜家就这么完了，一定！
　　“塞儿，有你这句话，我足亦！塞儿……”杜蒋轻柔地抚摩着紫塞的头发，温柔的看不出他内心的恐惧。
　　正要吻下去，衣带正要解开的时候，这不识实务的来了。
　　远远的就听见秀儿喊：“小姐，小姐，糕点温好了，要吃了吗？”
　　杜蒋捂着紫塞的嘴，不让她做回应，坏坏地一笑：“塞儿，可不能让秀儿这丫头坏了我们的兴致~”
　　紫塞摇头，只能呜呜地发出几声不清不楚地叫声。“我的好塞儿~”杜蒋边说边把头埋在了紫塞的胸口。紫塞看着自己就要惨遭毒手，赶紧地用牙咬了咬杜蒋的手，“你、你、你！我饿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去了。”实在找不到什么说辞的紫塞，只能拿糕点来搪塞一下，随后推开杜蒋，慌慌张张地奔回了马车处。
　　杜蒋好笑地看着紫塞，将半躺下去的衣裳又给合上，嘴角有一抹诡异地笑。
　　紫塞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可不能让秀儿笑话了去。等胡乱地塞了几快糕点，又含糊不清地吩咐着秀儿一定要采一些向日葵和向日葵籽，才安心地上了车，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等回了俯又是傍晚了。因为回来的时候，刚巧碰上了杜蒋的副将，说是皇上召见，有要事商讨，这才匆匆忙忙地走了。秀儿也因为杜蒋在要强行XXOO紫塞之后被干扰的情况下，打发了秀儿提前回了府。（报道：某老奸巨滑之最终是强行XXOO了紫塞）。于是紫塞只好一个人顺着街回家。刚到门口，就看见一抹熟识的身影。
　　“哟，司马有晟，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紫塞边急步上前边打趣地说。
　　司马有晟靠着身后的石狮，满脸戏谑地表情看着紫塞，“怎么？我就不能来了？难道还真是说有了夫君忘了师傅了。有你这么不孝道的孩子！”紫塞已经到了司马有晟的面前，很不客气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去你的，你可不是我的师傅，我师傅，大有人在！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司马有晟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她。只是，一切当然都是作者安排好了的，没有什么事儿是憋的住的。
　　司马有晟踌躇着，刚刚张了口，又掩了下去。紫塞看着着急，忙忙地责怪：“你怎么了？吃错药啦，干吗这么忸怩呢！你平时挺爽快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能让你，这样，这样的啊~”说着，紫塞又学作司马有晟的样子夸张地扭动了几下。
　　司马有晟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突然想到，自己不说也行，茅塞顿开后，将手中的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好整以暇地模样：“娘娘传你，叫今晚就进宫。”
　　“喔，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正好，我也要找她。”说完紫塞转身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将手伸出来，探上了司马有晟的脑袋，莫头莫脑地说了一句：“这孩子没发烧啊？怎么今天说话奇奇怪怪？”完了又带着一脸的疑问回了府上。
　　原地的司马有晟有些哭笑不得，这顽劣的女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往后的路不好走，没有谁可以一定能保护得了她的，如此不问世事的她，又该拿她怎么办才好。静静地，过了好久，司马有晟才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入了夜，紫塞也不等去了半天也没回来的杜蒋，跟杜老爷和夫人告了寝，安排好了秀儿，随后悄悄地坐上了柳妃娘娘派来的轿子进了宫。

　　“安紫塞参见娘娘。”紫塞半蹲在地上，她还是知道，这是古代，等级制度森严的很，纵然她有十个熊胆也不敢拿自己的脑袋来玩，于是就委屈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跪就跪呗，反正我又不是男人，还怕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么？紫塞安慰着自己，不过还是很不服啊。
　　“起了吧，红嬷嬷，给紫塞赐座儿。”雍容华贵的人半躺在坐塌上。娇嫩的肌肤尽显无疑。“你们，退下吧。”坐塌上的人挥了挥手，所有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紫塞和柳芝了。这下倒显得紫塞特别的局促不安了。
　　坐塌上的女子起了身，光着脚丫子，走到了紫塞的面子，环绕着紫塞走了一圈，蓦地从紫塞的身后俯下脑袋，手紧紧地捏住了紫塞的下巴，轻柔的语言从女子的嘴里脱出：“紫塞……呵呵，果然是个迷人的丫头，不过，你可要知道，现在你要做什么么？我要你去死，你就去死，要你活，你就活，若要你生不如死，我照样能。你，看你能风声水起到什么时候？本宫也懒得和你多作什么解释。你只要明白，白先生，还在我这里，你一切都不容拒绝！”狠狠地放下紫塞下巴，紫塞疼地皱起了眉头。只是，她如此的不甘心。大半夜的把紫塞叫来这儿，就为了说这些与她无关痛痒的话？吃饱了撑的，还白白让她受了疼。
　　女子脱着及地的薄纱，缓缓地走到梳妆台前，举起画眉地笔，轻轻地着着自己的眉毛，一笔一画，都显得镜子里的人都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子。
　　“紫塞呀紫塞，只怪你投错了胎，不然你大可以在你的世界生活的多资多彩！”放下眉笔，又优雅地转过身来，“明天，你就要去给我找回琉璃石来。你知道的时间不多了，朱老贼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所以，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把令牌弄到手。”语气是那么的温柔，就像在讨论明天要吃什么菜一样，那么的平淡无常。“紫塞，不是我要逼你，是形势所逼！明日，我会叫皇上赐给你们玉琼苑，以后就不用和杜尚书他们住了。对了，我会以你要回我、们的家乡祭祖为借口，让你去一趟临撞县，问言，那里是秦始皇的陵墓所在地，墓中就有我们所要的琉璃石——嘲风石。我已经派人在那里摸清了形势，并且一切装备都准备好了，你到了那与他们碰头就可以进山了。明白了么？你，不能拒绝，也懂？”当然，女子的话是这样的不能让人拒绝的，紫塞又能怎样？于是点了点头，又不敢多做想法。
　　原本以为等这柳妃娘娘讲完了话，就可以退下了的，结果却又被叫住。
　　“慢着，紫塞，今夜你就不回去了罢。本宫明日要大摆宴席，回门之日怎可不热闹？若你回去，又要兜兜转转的。今夜，就与我同住吧。”
　　啥？啥？紫塞没听错吧？和她，这只要吃人的母老虎住一起？不是寻思着找死么。这怎么可以。于是赶紧摆手，“多谢娘娘厚爱，多谢娘娘抬举，只是紫塞身份低微，不敢与娘娘同睡，娘娘还是让紫塞回了吧。”
　　柳芝眉头微皱，有些不悦：“怎么？嫌弃本宫的不是？”
　　“不敢不敢，只是紫塞怕脏了您的床。”紫塞低头哈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算不杀她，说不定心情一不好，她家白月就有了个闪失。这买卖，还真便宜不得她。
　　“那好，你就不用回了。本宫会叫人通知杜尚书的。来，替本宫更了衣裳。”说罢就开始使唤起紫塞。紫塞嘟囔着，纵然是有千万般不愿意，可也不敢造作。于是只好忍气吞声，开始伺候起这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柳妃娘娘。
　　半夜，紫塞未能入眠。身边躺着个危险人物，也不知道是接近好，还是疏远的好。你说吧，她坏，其实也看不出她哪点坏了；说她好，可是她也不是老欺负着紫塞么？一会儿，是让自己嫁了杜蒋，一会儿又是对紫塞威逼利诱的，说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哎，果然，皇宫中的女人，比朱穆郎玛还要高深。紫塞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看见柳芝雪白的皮肤，又看着柳芝颜如舜华的脸，觉得其实最可怜的应该还是柳芝吧。
　　你看，皇宫高墙，虽然现在的确握有一半大权，可是没有自己心爱的人陪在身边，不是很寂寞么？劳累这么久，也许只是想换来某个人的回眸一笑而已吧？本身自己也就只是一介女流，若不是有了强大的精神支持力，大概她也不可能有这么气力去对付朱老贼吧？柳芝啊柳芝，看在我是菩萨心肠，我也希望能帮助你脱离苦海，让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紫塞又叹了口气，轻轻闭上眼，脑子已经是乱做一团了。明天就要去找琉璃石了，也不知道未来是凶是险，是福是祸。只有企求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他们好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千万别收了紫塞的性命。
　　——————————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打斗地主嘎嘣嘎嘣的分割线—————————————————————————————————————————————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却没想到柳芝比她起得更早，悠闲地坐在桌子边喝着茶，看着小书。
　　“起了？快些收拾了，等会可有送行宴呢。”不是说是回门宴么，怎么又成了送行宴了，这女子的想法，让人猜都猜不透。紫塞揉了揉脑袋，看见身边早就放好一叠淡色的纱衣。闻言唐朝开放的很，果然是很开放的。你看，紫塞这没有胸的，都楞生生地给挤出来一个，你不知道当时咱们紫塞可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衣裳换好了。这柳芝又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又秉退了宫女们，说要亲自为紫塞画妆。紫塞也不敢说什么，也只能顺从了。
　　柳芝画的那个心细呀，并且还一边说着：“女人啊，最好的武器就是装扮好自己，你看这一笔一画，都能够造出个水灵的人儿来。当然了，紫塞，你要记住，画了妆的女子是不能够哭的，因为一哭，妆就花掉了，一花，人就变丑了。因为不能哭，只能坚强着。所以，紫塞呀，你要明白，今天你走了之后，不会再有这么多人保护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学会坚强，知道么？你看，画好了。”柳芝放下红纸，又仔细地打量了紫塞，才满意地点点头。“你可明白了？”
　　“当然，从小紫塞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坚强。所以娘娘不用担心紫塞会做临阵脱逃的逃兵。纵然前面的路再艰险，紫塞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有很多人在看着我，因为我，可能会丧了他们的性命。紫塞知道自己的担子重得很，命运在自己的手上，更多人的性命也在我的手上。所有一切，都不得不孤注一掷。”紫塞的脸变的凝重起来。
　　“你明白就好。”柳芝把紫塞拉起来，好个水灵的人儿，芳容窈窕、明眸秀眉、唇若丹霞，这经过装扮的紫塞和柳芝站在一起，都可以跟西施貂禅媲美了。“以后的路，还要你自己走了。本宫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你可明白？”
　　“明白。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我的家人。他们待我很好。我不想看见他们受伤。”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又等外面的宫女来喊，这才出了寝宫。
　　大厅之上，众人早就等着这紫塞和娘娘的出现。这不，除了皇上以外，还有司马有晟、杜蒋、杜冢和杜家老爷子和夫人。待紫塞刚刚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惊了一惊!有谁能想到这小姑娘一打扮起来就变的这么漂亮呢？柳妃娘娘很满意地笑了笑，这是她意料之内的。
　　“臣妾见过皇上。”“臣妇参见皇上！”两人跟坐在中间的皇上一扣叩头，柳妃娘娘就径直朝皇帝走过去。紫塞得到皇上的批准也坐在了杜蒋的身边。她左边是杜蒋，右边却又是司马有晟，总有些两面夹攻的感觉。
　　“爱妾，杜爱卿，朕宣布咱们紫塞的送行宴开始。”皇帝一声令下，众人都答应着叩谢皇恩。
　　“皇上，臣妾这还有话要说~”柳芝靠在皇帝的身上，蓦地又站起来。“我这妹妹，可怜的打紧。这么久没有回过家乡了，如今要回一趟，怕是激动。我也想过，就让紫塞多在临撞多待会儿，什么时候玩累了，想回来了就回来吧。也不知道杜尚书有什么意见没有？”
　　“当然没有，娘娘说了，微臣的应该惜福才对，这塞儿真的很可怜。我这做爹的，要是不答应，那就过不去这人情了。”杜尚书颤颤地答道。能不答应么？不答应，那不小心，我这老命可不就没了。杜尚书心里又暗骂了几声。
　　“这敢情好。只是……”柳妃看了看杜蒋，这次的行动万不能让杜蒋参与，还有别的很多事要杜蒋去做，这是其一了，其二……杜蒋看来不可靠。“只是，不知道杜将军可否留下，本宫这儿还有些要事要你去做。这保护紫塞的任务，本宫会请人来做的，不知道杜将军可有意见？”
　　“当然不会，微臣认为，塞儿这丫头一定不会喜欢我跟着她，怕是想要微臣好好放放她，免得又觉得微臣管制了她。是不是，塞儿？”杜蒋暧昧地看着紫塞。
　　紫塞刚才也只顾着看桌上的美味佳肴了，大伙说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现在杜蒋这么一问，没头没脑的，紫塞除了点头答应着说是，别的可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嘎吱~”这会儿，司马有晟站起来，向皇上和柳妃娘娘一伏首，开口道：“皇上、娘娘，微臣倒有个意见。既然杜将军抽不出身来保护杜少夫人，不如就让微臣去吧。到底有个照应。请皇上、娘娘允了微臣。”司马有晟这一请命，倒吓坏了紫塞了。这家伙该不会又在打紫塞的鬼主意了吧。
　　柳芝向来是十分信任司马有晟的，于是点着头看想皇帝。皇帝也只会依柳妃，当然也会同意了。紫塞看情形不对，赶紧地用自己的小脚丫子狠狠地踩了一下司马有晟。司马有晟当然不会在意了，只是万分得意又加上诡秘地一笑，一下子把紫塞给唬住了。
　　“既然司马爱卿有意来保护柳妃这妹妹，朕也就允了你了。只是，可千万别让紫塞受了伤，不然就算柳妃不来拿你试问，朕也定不饶你。”当然，皇帝也不过是做做场面，当真是紫塞有了个什么闪失，皇帝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是，臣尊指！”司马有晟一鞠躬，这下子，有好玩儿的事要发生了。
　　紫塞目瞪口呆地看着司马有晟，心绷紧了，头冒汗了。完了完了，本来以为出师了就不用再受到司马有晟的折磨了，没想到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啊。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哇。
　　紫塞只是木纳地点点头，什么也不作多想了。
　　这时候，杜蒋也站起来，望着司马有晟，有说不出的敌意。语带讥讽地说：“我家夫人那就还要请司马兄劳心了！”
　　“不敢不敢~”司马有晟笑着回应，眼睛倒是不离紫塞半步。只是，眼神诡异的很。哪里还有半分的柔情？
　　还是柳妃娘娘的鼻子灵通，闻出了火药味，于是赶紧地打杈道：“好了好了，我这妹子的事也就全赖司马有晟了。吃菜吧，都凉了。”
　　“是！”
　　“是！”
　　杜蒋千分不甘万分不服地坐下，司马有晟得意的很。简直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了。

　　这顿饭菜吃的很不好，气氛尴尬的很。只是紫塞这短根筋的丫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原因呐，简单的很，她一个人全埋头去吃东西。这家伙，倒惹的一干人等恁是苦笑不得了。
　　等回了尚书府，司马有晟的醋意似乎还没有散去。抓过紫塞给老爷夫人匆忙地告了寝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哼！你怕是跟司马有晟有什么吧？”杜蒋带着醋意气得，都不知道该拿紫塞怎么办才好。
　　“什么有什么？我躲他还来不及，和他有什么？我是吃少了啊，那种人，我跑还来不及呢。你瞎吃醋个什么劲儿？”紫塞很不服气，对啊，她躲他还来不及，凭什么和他还有其他的关系。
　　杜蒋听了紫塞这么说，顿时放心了不少，又展现出了他温柔地一面：“我知道塞儿不会跟司马有晟有什么的，不过，小塞儿可要记得，为夫会在新家里等着你呢。千万在外面别勾搭上其他男子。“
　　瞧瞧，这杜蒋说的什么话。简直是把紫塞说的就跟那什么水性扬花的人似的。不过，紫塞也懒得和他斗嘴，一会就要走了，再吵嘴，那多没意思？倒显得自己不大度了。
　　“是是是，夫君放心，紫塞会安分守纪的。对了，我要将秀儿一并带过去了，路上能有她照应我，我也过的舒坦些。好吗？”紫塞望着杜蒋，天真的很。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杜蒋揽过紫塞，宠溺地抚摩着紫塞的头发。

　　傍晚的时候，必须要走了。杜家上下一家人都站在了门口，全来送别他们的小姐少夫人。
　　“小姐少夫人，我胖子没什么可以给小姐的，就做了个红烧狮子头，您就凑合着在路上温着吃吧。”廖胖子将食盒递给紫塞，别提有多舍不得了。
　　“小姐少夫人姐姐，小甜儿会每天想您的，会为您每天祈福的，盼望着小姐少夫人您早些回来，平安的回来。”小甜儿天真的说。
　　杜夫人走过来，握着紫塞的手，特别的依依不舍：“孩子啊，娘亲知道你这只是去玩玩，玩累了就会回来的，只是，我这老人家可等不的啊。塞儿，可要早些回来啊，娘还等着抱紫塞给我们家生的大胖小子呢！”
　　杜老爷最见不得这种场面，更是不愿意参合进来，只好远远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门院外面。
　　杜蒋早就将紫塞揽在怀里，亲了有亲，抚了又抚。暧昧的场面，所有的人都回过头去，不再去看。
　　“好啦好啦，我这是回家乡去看看，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干吗这么悲伤呢？快提起精神来！对了，我会给大伙带土特产来的，别担心了嘛。娘亲，您放心，等紫塞回来，一定回好好伺候着您的。”紫塞说完，将头伸了伸，看见院子中那一抹按奈不住的身影，除了叹息还是叹息。最后，终于主动地亲了亲杜蒋的脸颊，带着秀儿，上了马。
　　马车上的司马有晟别过头去，尽量不去看这令人难过的场景。
　　马车驶出一百米的时候，紫塞听的清清楚楚：“小姐少夫人，一路平安！”是家丁们。紫塞感动了。平日里，老捉弄他们，没想到自己走的时候，还是他们牵挂自己最多。放心好了，我一定回平安回来的。我能死，那我就不只穿越女主角了。紫塞心里暗想。
　　路途遥远的很，司马有晟哼着小调，驾着马车，一行人踏上了征途。

作者有话说

　　下章，
盗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