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冰山之战（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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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向后退了退，“你可别乱来伙计！还记得我们经常一起打牌，计划过一起对付过蝙蝠侠的事儿了吗？”
小丑眼神幽黑，血红的唇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一脸鄙夷的说:“得了吧，肥鸟，别再给我提你的那件超大鸟笼的计划了，一点也不高明，而且不好玩！还有！谁会给你一起对付蝙蝠侠，蝙蝠侠最后只会死在我的计划中，只有我。”
众所周知，小丑的自负，不会容忍任何人和他分享杀戮蝙蝠侠的乐趣，任何人。
企鹅嘴里低声嘀咕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声音，那只大秃鹫突然在空中滑翔飞来，张开偌大的利爪，飞上小丑，企图将小丑抓个稀巴烂。
小丑一瞬就察觉了异常，他反应敏锐，动作更是快如狡兔，只见他眼神凶狠，杀气腾腾，掏出一把枪，朝秃鹫砰砰就是两枪，直击猛禽要害，秃鹫还没伤到他分毫，就被毙命，连同飞落的羽毛，啪叽一声，落到地面。
小丑吹了一下枪冒出来的烟，露出一脸的厌恶，“你知道的企鹅，我最讨厌飞来飞去的东西！他们让我的头非常的晕！”
企鹅当然十分清楚，小丑对付一只猛禽轻而易举，他只是在拖延时间，只见他向后退了退，便摸索到了冰面墙壁上的开关，按了下去，冰山餐厅内部保安系统启动，企鹅的杀手团听到警报后，不一会，就从左右两边的安全通道，黑压压的涌了出来。
所有穿黑西装白领带的黑衣杀手，从左到右将小丑和白初围住，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
白初躲在小丑身后，“惨了，我并没有带人来，这下肯定被活捉了？”
小丑面不改色，仍旧挂着他的招牌诡异的笑颜，就那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那只材郡猫，他做出鼓掌的动作，拍了拍手，“看来都到齐了！下面由我joker送出第一个惊喜怎么样？”
黑衣杀手们仍旧没有表情，他们带着墨镜，拿准手中的机关枪，按在扳机上指向小丑，企鹅却有些忌惮神色的向后退了退，因为，他太清楚小丑的危险和出其不意。
只见小丑张开手臂鞠了个躬，标准的魔术师登场动作，随后他把圆帽子摘掉，像公布惊喜一样说了句，“噹！噹！”
众目睽睽之下他帽子里，绿色的头发上正顶着一个圆形的炸.弹。更加恐怖的是，那炸.弹的导火线已经开始燃着了，滋啦滋啦的冒着火光，两个拳头一样大的经典黑球炸.弹，爆炸范围可波及五米之内。
任那群杀手再冷酷无情，也都是有血有肉人，没人不怕死，每人能克服此刻的恐惧。他们惊慌四错的乱了阵形，往后退的往后推，趴下的趴下，各种吓的乱窜。
小丑拿着炸.弹向逼向爬在地上的人，嘲弄他们说，“谁来检验一下真假，或许它是个假的呢，HAHAHA!”
不经意间导火线燃到底部，炸.弹“轰”的一声爆炸了，出其不意，炸出来的只是一个小盒子和不断飞出的七彩的纸条，小丑大笑不止，“嘿朋友们！J先生，只是开一个玩笑，瞧瞧你们怕死的模样！就像受惊惊慌四窜的野鸭！”
“结束你愚蠢的魔术joker！你这个扭曲变态的小丑！”！
一个杀手说完话，就向小丑逼进，其余的杀手被嘲弄后，也恼羞成怒将小丑围起来。抠动扳机，想立马杀掉他，来报刚才被嘲弄的耻辱之丑。
只见小丑幽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睛中，浮动出一抹诈意，不慌不忙的说，“额……其实这只是第一个惊喜！接下来的惊喜肯定会让你们开怀大笑！”
众人张目结舌
一阵低沉笑声从小丑的胸腔，此起彼伏的传出来。随后他又忘情的仰头张开嘴大笑，打开了那盒子，在盒子里弹出一个三帽子的吓人小丑玩偶头，那人偶旋转360°嘴里喷出了大量的紫色气体，气体浓郁带有浓浓的橘子味香味，升腾而起，所有人都被烟雾缭绕所覆盖。
小丑对笑气早有免疫，他将一个浸过带免疫笑气药水的手帕，随手捂到白初口鼻之上，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你觉得，这颜色是不是有点太重了，下会调成七彩的，就像雨后彩虹一样～应该会好看一点～对不对？”
白初接过手帕，小口呼吸，随后看见震惊的一幕，所有的人都丢枪弃械的，开始捧腹大笑！ 他们面容扭曲，嘴角笑的快拉扯到了耳朵，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觉得自己像来到了一个大型搞笑脱口秀现场，一个笑话，逗笑了所有人时的欢愉气氛。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他们面容开始扭曲，眼里泪流不止，皮肤开始泛白，嘴开始变成红色，最后全部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窒息倒地而亡。面部肌肉僵硬扭曲成一个狂笑的大大笑脸。
企鹅的杀手团，被小丑不到十分钟就给团灭，他霸气又疯狂，毁灭就在他的一个玩笑之间。
小丑用脚踢了踢僵硬的尸体，又环顾了一下，“该死的！怎么没看见小企鹅！”
白初见烟雾已经散了，拿开手帕，看见倒了一地的人，只觉得胃里有一阵反胃，心里更是很不舒服，毕竟她才是冰山餐厅的闯入者，这些企鹅手下被杀死，是因为她！越想越觉得罪恶感深重，在她沾染这该死的小丑后，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洗不干净了。
但她双眼微红，还是心存侥幸的问小丑，“他们都死了吗？还有没有救？”
小丑按住她的肩说，认真的说:“不！他们只是睡着了！不过是永远！”
白初听后，眼神空荡荡，只觉得心落到了寒冰谷地，虽然不止第一次见小丑杀戮，但每次经历，她都十分抵触，她觉得见证这些，一层如油漆般粘稠的黑暗，变成无数缰绳，将她紧紧裹住，呼吸困难，然后窒息，然后陷入万劫不复。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喃喃一句，“是因为我吗？”
小丑拍拍她的头，像轻抚一只宠物猫咪， “ 别自作多情了宝贝！我只是凑喝茶的时间，来给小企鹅表演几个节目！谁让他不给我发邀请函！别把我说的和超级英雄一样，事实上我只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坏蛋。”
白初蓦然点点头，她宁愿意相信这个解释，“如果是这样，那我心里还好受点……企鹅人很狡猾，你拿出炸.弹的时候，他早就坐升降机逃了。”
小丑眼也不眨的迈过一堆尸体，像跨过一个个没有任何用处的障碍物，“这有点糟糕！他可是主角怎么能临阵退缩？”
白初将兔耳发卡，抛向水池，低声说，“够了吧，闹剧够大了，艾伦都被你杀了，别再继续了joker，我想去员工区拿走我衣服然后离开这里。”
小丑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又试探的问道:“你生气了宝贝！只是一个玩笑罢了，哥谭市民少了我得失去多少乐趣呢！
白初神色有些哀恸，“可是你杀了他们！”
小丑又说:“你还不是杀了企鹅的手下弗朗西斯，又大势宣传？宝贝，你又在装圣母！其实你也是个小恶魔！哈哈！”
白初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抛下一句，“弗朗西斯该杀！我只是懒得给你解释理由！”
“你去哪？！”小丑怒冲她吼道，“快点回来，你这小混蛋！”
结果白初头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一甩头发，跑了出去，黑色长发在她身后抛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像黑夜的尾巴，抓也抓不住。
小丑的笑容垮了，有些失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违背他的命令！ 她一次次的挑衅他的耐心。
但他，还特妈的，那么喜欢被她牵着走，自己的情绪有点像情不自禁的瘾君子，简直太可怕太可怕了！还很可笑！对，太可笑了！
白初跑出去，跑下一楼主餐厅，才发现事态那么严重，冰山餐厅大厅里的宾客都乱成一锅粥，刚才中了笑气的那群企鹅，全都眼睛透红，发了狂的在攻击人。因为数量太多，攻击性又很强，事态不得控制。尖叫、恐慌、混乱，一场闹剧正在盛大的上演。
她快速跑向员工衣帽间，把来时穿的衣服穿戴好，一件红色半袖旗袍 ，领口滚着黑边，黑色蝴蝶盘扣，裙摆图案是一只白羽丝线白鹤，外面套一个件黑色风衣，又把马尾放了下来。
这身搭配，是她跟中国城一个中餐厅，老上海老挂历的女人学的，那是个30 年代的装扮，她觉得十分韵味，除了能将她的线条呈现的淋漓尽致，还有股神秘莫测的深沉。
“穿好了吗小姐。”急冻先生拿着他的冰冻设备枪，堵在了更衣室门口。
白初被吓了一惊，突然想到，刚才换衣服，是不是被他看见了！她有些愤怒，“哎，你，为什么不出声？我换衣服你全看见了。怪不得那么冷，刚才只觉得阴风阵阵。这样偷窥很不礼貌的先生！”
“是你没锁门小姐。其实我刚进来，什么都没看到，我保证！”急冻先生的装备像个太空人，冰冷的透明面罩，没有血色的唇轻轻上挑了一下，带了几分调侃道，“你是莫克森家族的格瑞丝小姐，小丑的新玩具？看着还不错，看来他最近改口味吃中餐了。不过现在，你得跟我走一趟。”
白初被他的冰镣铐，禁锢住双手，强制带进了企鹅的办公室，企鹅人二楼的办公室，是最大的一间，装修皆以冷色蓝色调为主的房间，挂着鸟类的油画。侧面是排列整齐的透明落地玻璃窗，可以全方位俯瞰哥谭海景。
这里除了有四个黑衣杀手，坐在那里的还有毒死人和双面人哈维。
小丑已经被企鹅人捉住，被拷上了手铐，他身上的飞刀、纸牌、硫酸花，等作案工具都被没收到一边，被专人看管。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正怒气冲冲的坐在老板椅上，恨不得将坐在对面小丑撕成碎片。
小丑虽然被两个魁梧的杀手，按着肩不能动，手上还带着明晃晃手铐，但他却还在笑嘻嘻的，手舞足蹈的戏弄调侃着企鹅人，“今天我又看见你滑稽的走姿，突然想到了，喜剧大师卓别林的电影。其中有个段子！要不要听听……？是关于他和他妈妈的事！”
“不听！”企鹅人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恶狠狠的说，“你把我的企鹅都弄疯了！还吓跑了我的客人！joker！我得给你好好算算账！”
白初从外走进来，轻轻皱眉说:“事实上，奥斯瓦尔德先生你也很卑鄙，居然发匿名信把我引到这儿来，抢我的项链，不过你不会得逞了，因为我已经把密码背下来，又把项链毁掉了！”
白初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极其淡泊，眉宇间带了一股倔强不屈的英气。她散开的黑发静谧如夜，苍白的脸没有上一点妆，但这种随意的状态，倒显的她的美很自然。红色的古典旗袍，灿烂的像罂粟，红色本是张扬炫目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反倒更衬托出她的清朗洁净。裙面上的白鹤瑞鸟，神秘莫测东方气息，只让这群男人觉得，前所未有的新奇和震撼感。
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这群恶棍正虎视眈眈的瞅着她，她这样目炫神移，她的美够起男人心底的欲望，狂热而且绝对的欲望。
毒气人甚至吹起了一串流氓口哨，“ 企鹅！你看她像不像我的女神，生化危机艾达.王！”
小丑却暴怒的站起来，他讨厌毒气人的流氓口哨，并想起来暴揍他一顿，割下他肮脏的嘴。
但却被人又回按到椅子上，于是小丑怒气冲冲的回怼说:“一点不像！格瑞丝的脸更圆更可爱一些，没觉得的吗？你什么审美，庸俗的傻瓜！还有，不许你们把眼睛停留在她身上三秒以上！”
企鹅人摆了摆手，“哦，我讨厌红色！我只喜欢黑色神秘高贵！但我喜欢她裙子上那只鹤。”
小丑又恢复平静，愤愤的敲了敲桌面，“啊，啊，只要是鸟总让你发狂，还有！明明是紫色神秘又高贵，这最符合我的气质，哈！哈！”
毒气人:“茄子也是紫色的，你觉得高贵神秘吗？”
哈维.丹特:“ 嗯，我觉得还是黑色更好，黑色即使被射中，也看不见流血。”
小丑狂笑不止，“得了吧，哈维！你两边的脸不一样！只能用白加黑才能显的更和谐一点！HA！HA!HA!”
白初汗颜，这些超级恶棍还真是滑稽，居然在这里若无其事的讨论颜色喜好，刚才的仇恨，剑拔弩张的气氛，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成了老友相聚，一派和乐融融。不过也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群超级反派的聚会。
不过仔细想想，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任性又没心没肺的本质，才注定了他们的可怕之处。一切罪恶只在信手一挥，谈笑风生之间，毁灭就成了理所当然。
“都他妈！给我闭嘴！”急冻先生怒了拿起手中的冰炮一通乱射，被射过的墙壁结成了片片冰花，“快来说酒神因子的事！”
“快看！我们的宠妻狂魔先生发怒了！”小丑灵巧的一转手，几秒间，就解开了手上的手铐，扔到一边，“既然有坏蛋五个人，不如我们玩一玩扑克21点怎么样？”
企鹅人愤怒的揪住小丑的领子， “不玩！你老是作弊，现在该算一算账了，你破坏了我的开业典礼应该怎么算！”
小丑摊开手，一脸无辜，“你只管说！我悉听尊便！”
企鹅人对小丑说:“项链上的密码是多少？？你和白小姐呆了十多天肯定知道！”
毒气人也愤怒的拍桌子，“快说！快说！”
双面人哈维，面色阴沉，抛了一下手中的硬币，声音嘶哑的说:“快说joker!不然我们就要采取必要手段逼问这小妞了！”
白初虽然被几个人将头按在桌面上，却倔强如顽石，声音却凛冽如冰，“打死我都不会说的！joker!如果你说出来，我永远也不原谅你！”
小丑见状，摊开手说，“哦，好吧！因为秘密有点长，小企鹅，能不能给我一支笔？”
白初哭喊道:“别写！别写！求你！”
小丑拿起企鹅人丢给他的钢笔，捣鼓起来，对身后控制他的杀手抱怨说:“怎么这只笔是个坏的，能帮我看看吗？小娄娄！”
那个杀手说了句，“别耍花招！”随后低头准备拿过笔看看。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小丑阴狠的一笑，拿起那只钢笔，猛的窜起来，用笔尖插进他颈部动脉，又狠又准，血浆四渐。
他又闪电一般的速度，夺了他的一把枪，对准周围所有的人，射击了一通，只听几声“砰砰砰砰砰！”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周围几个杀手干掉，而且都是一枪毙命，没有浪费一颗子弹。
小丑无论是飞牌绝技，还是枪技，一直如此出神入化。
企鹅大吼，“别乱开枪！”
急冻先生见如此事态，忙要启动手里的冷冻装备。
随后小丑迅速的搂动扳机，又狠又准的，对着急冻先生的玻璃头罩，又是一枪，习惯低温的急冻先生，头罩破裂后像缺氧一样，狂叫起来。小丑顺势抢了他手里的冰炮，按下按钮射向哈维和毒气人，哈维一声“不”还没说完，就被喷出的急冻冰霜，变成一尊晶亮的冰雕。
白初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惊呼，“我的天呢！你怎么做到的……”
如此大的局势反转，这惊人的一切，也只不过发生在两分钟之内，小丑的思维敏捷程度，行动速度都可以用神速来媲美，他的高智商行动，善于抓住每个机会，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小机会。他善于说谎，是个好演员，就好比刚才那个被钢笔杀死的杀手，就信了他的谎话。
于是，现场七八个人都被干掉的干掉，冰封的冰封。
小丑又跳上桌子，带着咯咯的笑容，用力的拽过企鹅人，拿过那把寒光凛冽的尖刀，直接按进企鹅人嘴里，恶狠狠的说，“小企鹅！其实我的秘密，就是，事实上，我是故意被你逮捕的！目的就是嘲弄嘲弄你们！HA！HA！HA！我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到底服不服小企鹅，快说谁才是哥谭罪恶之皇？快！快！”
企鹅人舌头被刀子压住，呜呜噜噜的说，“是你，是你，快放了我……”
小丑拿刀子在他嘴里轻挑了挑，加大了力度，嘲讽的说，“知道吗？你虽然你长的很抱歉，但我不介意给你整个容！不收费的！试试joker医生的手法好不好？”
企鹅人一脸惶恐，苍白的面孔上渗出冷汗，“行了joker！你最厉害行了吧！别划我的脸，大不了我给你点好处！！”
小丑嘴上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目光却如厉刀一样，寒光森森，“哦哦？是吗？那你会拿什么效忠于我呢！企鹅！”
企鹅人知道他不爱金钱和美女那些俗套的东西，声色颤抖的说，“大不了我们以后再去阿卡姆同狱时，在公共休息区，我把沙发全让你给你！还有电视遥控器！再也不拆穿你打牌作弊的事了……”
小丑犹豫了片刻，翻了下白眼，“额……好吧，还真的很实用！”他收手，随后将又补充说了句，“但是小企鹅，你敢骗我的女人，简直不能容忍，所以活罪难逃，不如你就去跳个海意思意思，我对你够仁慈了老伙计！”
随后企鹅人被小丑拖拽出窗户，企鹅人惊呼，“我自己来！我自己跳！”
企鹅站在窗后的围栏上，企图用雨伞机关逃跑，却被小丑看出端倪，直接一脚踹下了海，企鹅落海后，渐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小丑随后对着哈维的冰雕，当作镜子，一边整理他自己的绿色的头发，一边挑逗她说，“惊讶到了吧！宝贝！爸爸就是这样一个不容轻视的男人，所以你爱上我，应该感觉到荣幸！”
白初轻哼了一声，回了一句，“狂妄 ，谁是你的女人？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偷偷看过我的项链？”
小丑说，“噢，宝贝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白初敲了敲那几尊冰雕说，“你想的美”
“好吧随你高兴”
小丑又继续整理自己衣服，他用力扯下带血的领结，随手扔掉，因为衬衫扣子脱落了，露出线条精壮的胸膛，没想到身材还很好，白初又偷偷瞟了一眼。
他拿过桌子上的刀子、扑克、手.雷，把他们一一装进口袋，并仔仔细细的佩戴好硫酸花。动作连贯麻溜，毫不拖泥带水。
其实小丑如果不是肤色苍白，还化那种妆容，还是一个很帅的人，她记得他原来的样子，十年前的样子，确实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不然她当时，也不会给他要气球。也不会不吐不快的给他说那么多话。
这时宣传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而且看样子很快就会涌上来的。
小丑往下面看了看，突然靠近她，将手放在她肩上，白初警惕的向后退了退，“做什么？”
他出其不意的将她横抱起来，是那种标准的公主抱，窝在他怀中，让白初只觉得心絮一阵紊乱，心跳加速，红晕怕上脸。
小丑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看，看来那个讨厌的戈登警长就要来了！说不定还会惹来小蝙蝠，你不想惹上麻烦官司的话，也得在这里跳下去！我来给这里收收尾！”
“不行！我恐高！”她在小丑怀中挣扎，“让我去和戈登实话实说，今天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小丑不容商量的抱着她向窗前走去，“亲爱的，可是警局的审问繁琐又复杂，无聊的就像黑白电影！”
“那我也不想跳海！”白初此刻有些害怕，更有些依依不舍的情绪，她搂紧他的后颈，“干什么不一起走？我想你和我一起走。”
小丑的声音温柔非常，哄她说，“听话，要乖，下面会有人接应你！我必须得摆脱这群警察，带着你就像一个拖油瓶，懂吗？”
“让我想想！”
“没时间了！”
随后白初根本没自己的选择，直接被小丑横抱着丢下了海，她一声尖叫迅速落下冰凉的海面，十一月的天，冷的蚀骨，而且她根本不会游泳！这时一个大渔网突然把她罩住，拉上一个大黄鸭形态的游艇，那个拉她上来的人，正是小丑的跟班强尼，果然，做的滴水不漏，连落水地点都是被小丑算计好的，她爬上黄鸭游艇钻进船舱。
远处的冰山餐厅，企鹅人也刚被打捞上来，他一身狼狈的蹲在地上，被一群记者围攻了，记者拿着照相机电光四射的的，拍着他的窘态。
一个女记者问，将话筒递到他面前，“奥斯瓦尔德先生，您的开业典礼被小丑闹成这样，您有什么好说的吗！”
此刻的企鹅人身心皆受打击，也不顾绅士风度了，举拳朝天怒吼，“ 不！不！ joker！！！格瑞丝！我早晚会干掉你们！”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冰山之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