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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常⑶ ...

  •   阖家Happy:
      这次执着他的手不再似上回那样无感,只觉刚才那种“扑通扑通”的心跳潮声再次席卷而来(本汉这是肿么了,犯花痴也要有点限度OK?)。那只没有被他牵着的手不停握紧,才觉得平复了些许。
      沐府大门与正堂相距并不是甚远,只为待客方便之用。依旧箭头君(→)还是在的,看它在不远处停下了,我便吩咐道:“清雨,你先去看一看父亲大人可在正堂,如若在,就在那里候着,不必回了。” “是。”清雨答。她说完这话便快步往正堂走去,一下子与我们拉开了好远的距离。
      “雪儿,支走清雨可是因为你还在紧张,亦或是因为我要见沐相?那就大可不必了,我与沐相在朝堂几乎天天见,日日见,相熟的很呢!”某人调笑道。
      “多虑了,净是些劳什子话。不屑于你计较。”我极其清淡的回了,手指却徒然收缩。
      “啊!我错了,你不计较,不计较啊!”他的声音很绵又带着几分小委屈。听了这话我才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劲道。
      “还不放手,在父亲大人面前绝不可放肆一分。” “是的,是的!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说着他放开了手,温度顷刻抽离,一时竟还有些不习惯。
      再走上几步,正堂中的陈设已现眉目,除了陈设,正堂上的人不下数十位。有侧立在一边的服侍丫鬟,小厮,有身影熟悉的清雨,还有两位身着华服的男女。这身量怎么那么熟。。。
      待到走近了,才知。。。我的妈a,我的爸!不是开玩笑,讲真的。他们就是我的父母!爸,妈,你们知不知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回去,我就再也不会嫌弃你们的刻板与唠叨了!
      难以抑制地想冲上前去拥抱他们,但我深知我不能。
      你们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在这儿给您们请安了。”我俯身低首一回,姿势板挺规矩。
      母亲见了即刻说:“回来了就好。”紧接着父亲立刻辑了礼与母亲一同道:“老臣(臣妇)见过晋王殿下,殿下安好。”父亲复又道:“本应先予您礼,小女莽撞,望王爷不要怪罪她。”
      “沐相,夫人快快请起,本王这可没这么多虚礼!”
      “谢王爷不怪之恩,请上座。”父亲抬手相请,母亲则退于侧座处。待南宫锦与父亲落了坐,她方才坐下。
      “夫人还是那么年轻荣光,一如当年您获一品诰命宫谢恩那时。”语毕,南宫锦对着手侧捧着茶盏的丫鬟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退下。
      “谢王爷谬赞。好像那一年您刚及六岁,而随我入宫的小女仅三龄,还是太皇太后非要召见她,我才不得已将她带去。如今你们都长大了,时间总是一去不回的。”母亲一时之间感慨万千,拿着帕子轻轻试了试眼角。。。
      ”知雪,你先行回屋去。父亲,母亲,还有些事要与殿下相议!”父亲一脸郑重道。
      “是,女儿知道。”我转身离去。我当然知道,以沐知雪与南宫锦的年纪来说,正值嫁娶之时,而且他们自己又是那~态度,如果谈的不是这事,才怪咧!(苦逼了,这个走向简直不堪想象!No。。。)
      带着小清雨回了遥竹居,想到昨天练的惨不忍睹的书法,便吩咐了清雨说我待会要去书房。身上这套衣服实在太不合适动笔,就想着怎么也要换上一件轻便点的衣裙,于是先回了卧室。(我可不想从白衣仙子变成黑暗女巫)。还未开口向清雨说衣服的事。她却先说: “小姐,可要更衣。” “好。”知我心者必清雨。
      除了竹纱衣,再来就是外袍了,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那么简单(搜嘎的捏)。只见清雨先替我整了整衣领,手便转去了大袖的肘部,手指轻扭,整条大袖便落入她手中,另一边同此。惊喜,这袖子没除时可是一点看不出痕迹,可谓天衣无缝。再来就是加了束腰与束袖,袖子高高挽起至肘上,束腰也使裙子的外蓬度下降,同时增加了轻简度,可以说是甚得我心了。一番调整下来,别说写字没啥问题了,干架都OK行(女身汉心)。
      “把那丫头给我带到书房来。”对着镜中映着的清雨道。
      “是。。。虽知对您失了礼,还请允许奴为清风说上一句。清风性子直爽惹了小姐不快,是她的不对,她的错。但望小姐看在她身世可怜,无依无靠的份儿上谅上一两分吧!”清雨说的真诚。
      “多言了!我自有斟酌。”我哪有心真想惩治她,不过她那张快嘴必须闭上!
      我的书房设置在遥竹居最僻静的地方名“兰室”。书房门口立着两个蓝袍女作书童的样子,见着我便打了礼,道:“问小姐安。”
      她们为我引开了室门,待我进去了,复又关上。进去之后,我发现这室中竟全然是书,挨着墙的书架有高有低,次序分明。其间三四位丫鬟,有的寻书,有的捧书,有的拿书去贴整,动作娴熟,几却无声。看来她们应该是专门是弄这些书的奴仆。一股书香墨染之气萦绕鼻尖。
      “小姐安好。”问了安,便有两位出来,引着我走到了最内层的一面巨形书橱前。这书橱很高,几乎有屋舍顶高,也很宽,足有两人展臂相加之宽。两人从侧面轻拉,书橱从中间展开一缝,随拉随展,内室陈设一览无遗。陈设简单,清雅,壁角放置檀香炉,室内香檀袅袅,一缕不绝。正对面是一张深沉木色的书桌,上面置着文房四宝及许多书折。抬头往上看去那里似乎有一面极大的采光天窗作取明之用,可此时却没有开启。也是,此时外面狂风大作,不知几时便会落了雨。
      “书房这边的人全撤下去,天欲雨,记得备伞。还有,这书橱不必关了。”她们为我点了数十只红烛代替日光取亮。一下子屋中被照的通亮,犹若明日。
      “咔”,门被轻轻打开,清风埋着头蹑手蹑脚地往我这边踱着。
      “还不快些过来,慢吞吞的是你吗?”我扬出的声音不冷不热,看不出一丝喜怒。
      “是!奴在此先给小姐问安了,小姐安好!”几乎没有三秒她就到眼前了,让你快还真是快!
      “小姐,奴。。。”清风支支吾吾的说着,脸上却没啥动静,看来这也不是第一次让沐知雪罚过了。嗯,她那性子想消停也是不可能的。
      “不必说了。”我脸一下板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有几分肃然。没等她再说什么,便道:“过来,给我们研墨。” “小姐,可是奴没干过这些啊,这些从来都是清雨做的。不是奴不想干!是奴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误了小姐正事!”她的话里带着几分急躁,但也同时能看出绝对的诚实。
      “一回生,二回熟。你的性子是怎么样的,你知,我知,大家知。这些年来你跟着我,做事麻利,有时效,大家都看在眼中。俗话说“没功劳也有苦劳”放在你身上很合适,但是如果苦劳就是你想要的而已,或者你拿着这个小小“苦劳”便可忽视,掩盖了自身的缺点了的话,那我身边,相信永远不会缺你这一个。”我边说着边翻看手里的折子,一目十行,用最快的速度去了解手头的各项事务。
      “小姐,清风知错了!”说出口的话虽急,却又添上了几分郑重。
      “今后这话不必说了,若再犯,必没机会再开口。今天在这儿给我记住了,记牢了,这里不是乡下,不是市井,不是普通人家!这是相府,是大院,是深宅,一步错步步错,一着不慎满盘不在,没人会给你任何一个再下一次的机会,往小了说是成败,往大了说或许是生死。在你眼中可能我只是一个衣食无忧,享尽富贵的大小姐,可你没看到那些才是我所真正面对的,也是未来需要我们一起去面对的。我希望未来无论是天昏地暗,还是光明无限,都有你们在身边,相扶相持。而不是在你们葬身阴谋暗锋的时候,另我黯然神伤。你若真懂,就为我好好研墨,助我再得佳品。”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今后她的造化全然系于她自己之身。
      她听完没说一句话,只是细细的研着手下的黑墨,墨纹在一圈圈回荡,墨与水在无限交融,墨香逸然。好!我就喜欢用实际行动说话的人。
      抽出一张极其平整且伴有淡香的宣纸,从笔架上拿下一支狼毫,蘸取砚中磨好的黑汁。笔尖轻触纸张,墨在一瞬间铺绽而来,笔锋时起时落,时点时提,一个个瘦金体挺立纸上,写的正是刚才南宫锦所做的哪句诗文。沐知雪的笔体正是瘦金体。所书的行楷皆是极品,只觉有鹤,有兰,乃一片幽境。明明我昨日写的时候还是一塌糊涂,天花乱坠,不如鸡来也不如Dog。。。可今天起来竟有三分流畅,七分相似。从小我的学习能力就很强,“一回生二回熟”就是本人专属标签。可这种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我是真没把握,现在写成这样,可以说是超神了!
      “让她出去。南宫锦素来爱吃“云龙悦海”这道菜。”某叔开口道。
      清风还在细细,认真的磨着,墨中能看到她那微现的面容。
      “好了,这墨已成,记住,今后做事都要想过一遍今日磨墨时的心境。去,去厨房看看可有“云龙跃海”,没有就给我添上。”
      “是!晴雨谢过小姐教诲,自当谨记!“云龙跃海”怎能没有,殿下的口味小姐可真是上心呢!小姐放心,奴定一刻不离的盯着,时不时多加上一把糖,让殿下甜到心里去!”她的开朗与率真再次扬上嘴角,虽然在我面前没个正经,但我相信她是真的在慢慢去懂,只是尚需时间与磨砺罢了。
      门被合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微响,听着外面没动静了,便有一个声音道:“闲心还挺重,多注意自己这边吧!”他的语气沉沉的,说这着便从某一排的书架阴影后慢慢走出。在席间拿了一个蒲团,往我的长席前轻轻一抛,微一闪身,已坐在其上,不紧不慢地整理着他的礼服。坐的放荡不羁,衣衫却一丝不皱,真是个奇怪至极的男人。
      “你最好拿我当你的闲事,别操心才好!”
      “不行。”他的声音很清晰,我听的很清楚。
      我抬头去看他的脸,可偏偏那厚重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喜怒哀乐,让我对他的一切不得而知。这种未知感与神秘感,让我很不舒服,我索性偏了头,不去看他。
      “那句诗你觉得怎么样,又或者说能看出什么眉目?”他的语气轻慢而懒散。
      “嗯。。。这句诗肯定不一般(废话),他怕是要告知我点什么却又不能明说。“牡丹”意指贵人,“观音”代表大慈大悲,可再加上“千面”与后文“淫雨”两个修饰词,则微露小心,提防之感。初步推测应该是皇后方才在与南宫锦独谈的时候说了什么,而其中的关键或是问题又与我相干,具体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我托着腮,右手食指在桌面上打着圈,仔细回忆着与皇后和南宫瑾相处时各种被遗漏的细节,希望能从中获得零星的线索。
      “哦!对了,我想再深入了解一下我身边的人,大到父母兄妹,小到仆役奴婢,只要你知道,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认真道。
      “好!”他娓娓道来,我细细去听。一字不落,复刻入心。。。。。。
      “小姐,老爷、夫人排人来传话,说让您现在移步去正堂用晚膳。”门外说话的正是清雨。
      “好,知道了!”我看向门外的人影道。等我再回头去找那人,谁知他又已不在。
      “进来吧。”说着便有以清雨为首的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关书橱,剪红烛。清雨手持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只是并未浸湿,看来这场大雨积蓄已久竟还没有下起来。
      出了门,放觉这天色卷着许多不寻常。头顶的一片片黑云并没有连成整张,而是一块块呈破碎状,中间兼有大小不一的裂缝。云片的颜色有深有浅,有灰色逐渐过度成乌黑,让人看得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甚至说是压迫也不为过。
      换上一身绀色的得体常服,取下头上着的簪蔻,见着那只单簪一直未被取下,便想向青雨相寻。谁知,青面玉叶簪已上头,妆已成。看着那俏丽花容的清淡佳人,一时有些神凝。随后想着家宴的事不宜到迟,簪子总是能见着的,何必急于一时相见。罢了,起身,向外走去。
      待我走到正堂后,再站在屋檐下仰望暗空,发现天色已呈一片漆黑,云雨之色与真正的天色融为一体,让人无法辨析孰真孰假,何为是何为非。紧随我身后来到的是一众丫鬟婆子,为首的是一位清丽妇人,那妇人怀中正抱着一个奶娃娃。大大的裹布,将她包的严实,她小脑瓜埋在锦布之下,只露出一个大大的脸颊,莹润可人。
      “知雪,见过二嫂。二嫂安好!”在大叔的描述中,最符合面前之人的正是我二哥的媳妇儿,珠二嫂子,而她怀中抱着的正是二哥目前的独生女。小团子还未得正名,目前便唤乳名“钰儿”。钰儿于在元日出生,一脸富贵团圆之相,极得大家喜爱。
      “小姑同安。我暂替钰儿向大小姐问安了,给姑姑。。。”她说着便要行下礼,我忙上前两步,将他扶住,道:“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红封可给了。既没红封,这礼便免了,待他有能力自己向我来讨,再行这个礼也不迟。”我伸手捏了一把她那肉肉的小脸,便转身准备入堂了。
      此家宴开的不大,到时沐家的人都来了个齐整。宴面开了两桌,分为两间,左右各两进,一进为男子,一进为女眷,分而食之才符礼数。可那抹扎眼的黑影就依靠在男子房进那边的门槛上,一语不发,只是那么静静地半倚半站着,似乎在等待。我抬腿毫不犹豫的向他那边走去,站在门口看向内去,果然那人身旁还有一把空椅悬置。想想也明白,沐知雪作为朝廷命官,三品大员,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自不可能是一般女眷之流属。我知身后院中此时正无人,便准备抬步入门,瞬时将藏在衣下的腿轻钩向大叔。。。果不其然,腿在即将触到时轻划落地,仿若无物。
      这丫头。。。我入了门,往空位走去;他转过身,一瞬不过便消失于此。。。
      我落了座,桌上的人算是齐了。随后一位大丫鬟挥了挥手,便有一众奴仆似条带盘旋般逐一上菜。他们边上,我边看,找的自然是那道云龙跃海,新奇着他爱吃的名菜究竟长成哪样。盯了半天,才发觉整张圆桌独空了正中间一味菜。想必定是那道云龙跃海为主菜,才迟迟未上。到了最后,它果不其然耀目登“桌”。盘底装饰有碧笋成海浪装,一条金丝飞龙在波中时隐时现,一朝跃出海面,直腾九霄。金龙的身上有点点晶莹,片片薄润,再加上糖浆雪霜飞淋其上,最后汇入海中,成片成流。站在身侧的丫鬟为各位主子布好了菜,退下后,方才开吃。自然第一筷当属南宫锦,尝的正是那云龙跃海。见他食已下咽,其他人方才执筷,这宴方算正式开了。
      席间的气氛不是很喧闹,也不是过于很平淡。父亲,母亲常与南宫锦品论茶道,也有几位哥哥与父亲,南宫锦敬酒相饮。虽然席上有位皇亲贵胄,却不显生疏客套,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之景色。
      待饭毕,南宫锦向父亲,母亲告辞,我起身一送。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挥手与他相别。
      “来日方长,无需记挂。”他展开双臂想拥我入怀,却被我一个轻推抵住了。早料到我会如此,他并没有抱什么希望,顺理成章的把手又收了回去。本想着他总该走了吧,便转身向回走,没想到头上多了一个不轻也不重的东西,正是它的魔爪。还未来得及抬手把他掀下去,便听到他在我身后道:“雪儿,永远别忘了我是你的谁。”这话是对我一个人说的,细若蚊音,并无第二个人能知晓。这话听的我一头雾水,心中却含着一种微不可察的斯麻。待我转身去寻他,他已离开我身后,快步上了启程的马车。
      天色昏暗,阴云当空,只能以灯取明。我的手上提着一盏,而他的马车上也挂着那么一盏,两盏灯同时散发着光与热,像是那无限夜空中的两颗繁星,既不璀璨也不夺目,却无比清晰地存在着。看着灯与盏的间隔被越来越大,直至那颗星辰消失在茫茫天际,我才起步离开那个地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门。那门也随着我的入内,怦然紧锁。
      驾轻就熟地走回居中,没想到母亲竟坐在堂中等我。微熹的烛光映着那张我曾经看过20几年的脸,熟悉的不存在一丁点迷茫。“见过母亲,不知您深夜来访有何事叮嘱?”
      “雪儿,过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她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挥退一众丫鬟,房中唯留我们两个人。我走到她身侧坐下,用手附在她的手背上,丝丝微热,点点心融。
      “我来也没有什么旁的。就想和你说说管家呈禀的那件糟心事。”
      “惊扰母亲本是不该,管家未免是多事了。”
      “不!他做的很对,你做的更对。母亲已命人行了沐家家法,又罚那人去跪祠堂,再禁上三个月的足,以儆效尤。让那些暗地里的肮脏心思,好好灭上一灭,休当咱们这声主子是白叫的!”母亲说着便一掌拍在楠木桌上,连我看了都觉得生疼。
      “是雪儿让母亲忧心,万望母亲保重身体,犯不上为此等不自量力之人动怒。”
      “你呀,你呀!明明从小就是那么一个娇俏可爱,惹人怜顾的孩子,可偏偏长大了,成人了,就变成一副极其要强,清冷无畏的样子,真真是让为娘想不通,会不明啊!再说了,你上面还有两个能文能武的亲哥哥,何须你一个女儿家报效国家。这些要论起来都是你那刻板的爹,天天让你行诗写赋,总论意旨,把你培养成了一个像他一样天天忙,日日忙的朝廷奴役!如若不是有殿下在,为娘这心是不知几时才能放下,何日才能安心放手于你。”她的脸色是一会气急,一会惆怅,一会欣喜,看来作为一个让人极度省心,如“别人家的孩子”一般的人物,也不是尽如想象中的样子。
      “母亲。您是知道我的,这些话实在是多虑了。”我看着她,总是希望能与她多说上几句,但口不由己,无奈只能草草了结。
      “雪儿。不管怎么说,母亲都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不会变。”母亲的话说的实在,却一语中的,直击我的心坎。。。母亲。“今日,你父亲与我同王爷商议的事情,想必你自己是能想到的。我知道你与王爷相识,相处,相知多年,心系彼此,但母亲还是要问上一句,你可做好要与他相守一生,结发成婚的准备?”
      “母亲,我。。。当然愿意。恋君十余年,只待一朝嫁娶。”我不得不说出违心至极的话,我无力改变命运的走向,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经事何许年,只待一朝复返罢了。
      待到母亲离开,我一个人思虑良久,还是清风清雨提醒才晓天色已晚,是该去歇了。梳洗,和衣,灭灯。躺在床上,空空的望着上面,也不知道在寻些什么。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多想无益,想着早早休息才是。闭上眼睛,稳了心神,便入眠。 。。。。。
      ①此处为君优的年透,不是沐之雪的。君优22岁,沐知雪17岁,相差几年呢(算术题)?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日常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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