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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财前相亲 ...

  •   渡边厚着脸皮去找迹部,请他帮忙撮合财前和泷。
      迹部也不好拒绝,只说道:“渡边叔叔这样吧,我办个宴会给他俩创造机会,最后能不能成就看财前他自己的本事,您觉得如何?”
      “那就麻烦大太太了。”
      “渡边叔叔客气了。”
      迹部让桦地准备了些红茶送给渡边,又让桦地安排车将渡边送回四天。
      忍足听说了这事儿打趣道:“夫人你倒是做媒做上瘾了,不给自家儿子做媒就给别人家儿子做媒,该多收些礼金才行,不能平白辛苦你说是不是?”
      “渡边叔叔亲自过来求我帮忙,你让我如何说不?罢了,反正家里很久没办宴会了,有个由头办一场也不错。岳人去哪儿了,叫他过来随我去订几套礼服。”
      “他正在岳父大人家里看宝宝,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宍户可在?叫上他一起吧,那丫头估计也没几套像样的衣服,这次就替他多置办几件,别到时候出席个晚会都没件能看的衣服。”
      “他大概会受宠若惊,难得你主动向他示好。”
      “就你记得最清。”
      迹部笑着给了忍足一拳,就他会消遣人。他可不是那书里的恶婆婆,若非之前有过不愉快的事,想来他和宍户的关系要比一般的婆媳更加亲密。
      忍足给岳人打了电话,岳人将他的话转述给宍户。宍户听了果然有些吃惊,犹豫了下点点头同意了。
      “亮你别担心,大太太心软肯定是有意要同你和好才会提出一起去订衣服,你到时候语气软和些,多顺着他些,以前的事就当过去了,好不好?”
      “嗯我知道。”
      当初迹部对他有恩,但最后却是那样的收场,他不认为自己有何错却也对迹部一直心中有愧,现在迹部主动提出和解,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正好趁这机会跟迹部道个歉,了却他一桩心事。
      岳人带着宍户回了大院,宍户走在岳人身后难得的有些紧张。忍足瞧他似乎拘谨了起来,奇道:“瞧瞧我们大院最泼辣的小辣椒今天竟是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畏手畏脚的跟做了亏心事似的,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岳人提着裙子跑过来用力踩了他一脚,瞪他道:“老爷不许你开亮的玩笑,回你的书房看书去。”
      “岳人你竟如此狠心,不行老爷我心好痛,快过来扶老爷。”忍足佯装要跌倒顺势往岳人身上靠去,直把岳人弄了个踉跄,差点儿没栽倒在地上。
      迹部扶额,对宍户无奈道:“我俩逛街去,由着他俩在家闹他们的。”
      “大太太我......”宍户低下头,想开口道歉却又碍于自尊心作祟,一张脸红得快冒烟了,才憋出一句对不起。再抬起头,见迹部诧异看着他,咬牙道:“抱歉大太太,我非常尊敬您,也非常崇拜您,可是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那些年多谢您对我的照顾,如若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去办。”
      迹部回过神,勾起嘴角笑了笑问道:“是你在老爷面前说日吉的坏话?”
      “我没有。”宍户摇头。以他的秉性真气急了他才不告状,他直接去找日吉算账,是打也好骂也罢,先出一口恶气再说。
      “日吉被罚跪祠堂差点儿被打死与你无关?”
      “老爷问我时已经有了答案。大太太或许您不相信我说的话,但那事并非我告状。而且我现在也可以告诉您,日吉被罚我心中无比痛快,现在回想也觉得解气得很。所以是不是我告状也不重要,您依然可以怪我心狠不念您对我有恩,对您的儿子心怀怨怼。”
      “傻丫头这时候又何必同我说这些气话,是我一直误会了你,你没有对不起我。”
      迹部知道自己错怪了宍户,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事儿本就是日吉有错,不管是不是宍户告状宍户都不该受到指责,只是他当时气狠了才迁怒于他罢了。
      他揉揉眉心,叹道:“这事儿就过去吧,一个误会而已,别为以前的事伤了情分。”
      “大太太?”宍户又是感动又有些歉疚,别过脸悄悄揉了下眼睛。
      迹部给了他一个拥抱,宽慰道:“别难受,这些年委屈你了。以后多带长太郎和宝宝回来看看我和老爷,我知道长太郎和你都受了不少委屈,我代老爷跟你们俩说声抱歉,希望你们别放在心上。既是一家人以前的事就都放下,亲人间哪有隔夜仇,你说对不对?”
      “嗯!”宍户没想到迹部主动跟他道歉,又是高兴又是羞涩,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迹部拍拍他脑袋,真是个傻丫头。
      忍足搂着岳人走过来,不敢直视宍户的眼睛,稍稍错开视线咳了声有些不好意思道:“宍户,之前你和长太郎的事我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对你并没有任何偏见。”
      岳人仰头嘟着嘴不高兴道:“老爷你一点都不诚心,你该说什么?”
      “对不起!”
      “这就对了。”
      岳人拉起宍户的手,眨了眨眼让他说两句。
      宍户咧开嘴笑得有些傻气,摇头道:“没关系!”
      忍足和迹部相视一笑,只要坦诚些一切都可以很美好不是吗。
      迹部带岳人和宍户去定制了几套礼服,又去喝了下午茶方才回了大院。凤已经提前下班带着两个宝宝回了大院等着,忍足和迹部跟凤将话说开,过去的事便一笔勾销谁也不许再提。
      吃过晚饭岳人将俩人留下,让他俩住一晚再走。凤和宍户没意见,给榊太郎说了声便继续坐着聊天。夜深了岳人和宍户手牵着手回房休息,说是姐妹俩要说悄悄话。忍足也拉着凤回了自己院子,打算和他聊些事。
      两个宝宝交给了迹部和慈郎,可把慈郎给高兴坏了。
      “娘亲,今晚慈郎要和您一起睡!”
      “那宝宝呢?”
      “他们也一起!”
      “行吧。”
      迹部也不想破坏气氛,和慈郎一人抱着一个宝宝回了自己院子,桦地则提着一袋宝宝的衣物和日用品跟在他俩背后。
      一夜无话。
      第二天凤和宍户去上班,宝宝就暂时放在大院。慈郎非说自己能照顾宝宝,让凤宍安心去上班,等晚上他再让桦地将宝宝送回去。凤和宍户也随他高兴,亲了亲宝宝便上班去了。
      迹部让桦地准备好请柬的事,当天便给各家发了出去。
      切原接到请柬可是高兴坏了,他自打怀孕后就不大想去上班,可真田非逼着他一定要去,拿着鞭子在后面撵着也要让他去上班。现在可算是有个机会放松一下,他得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兔兔!别捣鼓你那头发了,走我们逛街买新衣服去顺便再烫个头发。”
      “切原你看看我头发都分叉了,So terrible!一定是你们日本的水质不好,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头发得掉光,Oh no!”
      “你们英国人自带秃顶基因,别挣扎了走我们逛街去。”
      “你这是严重的种族歧视!”
      “你们白人就是种族歧视的发源地,别扯这些了快走不然待会儿店就关门了。”
      切原一把拉起藏兔座拿了包便出门,举止非常活泼,蹦蹦跳跳跟笨狗撒欢儿的。藏兔座只得将他圈在怀里让他冷静些,当娘了倒是比以前越发不稳重了。
      俩人找到胡狼说要去逛街,让他给他们当保镖。因为木手那伙人的事一直没能解决,真田顾着他们的安危便没解禁,依旧让他们出门时有人跟着保护。换做以前切原肯定把真田的话当耳旁风和藏兔座偷偷溜出去玩,可现在有了宝宝他只能老老实实听话。
      胡狼让他俩等一会儿,让他把手头上的事先给弄好。
      “胡狼哥哥,那帮不良少年怎么还没解决掉?”
      “抓了关关了放,屡教不改,又没有他们犯罪的确凿证据,单个打架斗殴能关多久。你爷爷本来今年就能退休,为这事估摸着还得再干个一两年。”
      “胡狼哥哥你见过他们吗?”
      “碰到过一次,都是冲绳那边的人,皮肤较一般人黑些,里面还有两个姑娘,年纪轻轻不学好跟这些人混□□,也不知道他们家长怎么想的。”
      藏兔座突然来一句:“应该没有你黑吧?”
      胡狼:“......我是混血儿。”
      “你该混我们白人的血,这样才能理直气壮的种族歧视。”
      “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
      “不客气。”
      胡狼被藏兔座这么一打岔方才想说的话全给忘了,便索性闭嘴专心干活。大约一刻钟后他干完手里的活,将车开出来送两位大小姐去了市中心。
      俩人许久没好好逛过一次街,直逛到下午四五点还意犹未尽。等二人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已是饭点,一看真田脸色不太好切原赶紧让女仆先把东西拿下去。
      真田一看切原这毛毛躁躁的模样气就上来,皱眉道:“稳重些,别伤了孩子。还有好好的买这么多衣服作甚,接下来几个月你也用不上。”又见藏兔座新做了一头爆炸头只觉得喉咙堵着一口血,大波浪卷的英伦公主瞬间沦为街边不良少女。
      幸村嗔了他一眼,将迹部要举办宴会的事解释了一下。
      “他们家烟花又积压了,还是日本的烟花卖不出去了?”
      “老爷!”
      “夫人我错了。”
      “......”
      莲二将切原扶到桌边坐下,低声问道:“你怎么把兔兔的头发给糟蹋成这模样?”
      “咦?莲二叔叔你怎么猜到的?”
      “依兔兔的审美,想来不会喜欢夸张的爆炸头。”
      “因为人家怀孕了不能烫头发,所以就让兔兔代劳啦。”
      “他没打你?”
      “莲二叔叔我生气了!爆炸头难道不好看吗?”
      “大概吧。”
      莲二伸手揉揉切原的卷毛,好看不好看另说手感的确不错。
      藏兔座倒是没啥感觉,顶着爆炸头往柳生旁边坐下专心等着开饭。柳生欲言又止,拿起筷子朝他脑袋戳了下,藏兔座毫无反应。
      藏兔座回头见他盯着自己发呆,笑道:“柳生哥哥你如果想摸可以用手,我这不是泡面筷子夹不住。炸/弹超人Boom! Boom! Boom!”他还模仿了奥特曼的手势举起手biubiu朝四周扫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要笑场的迹象。
      柳生手抵在唇边咳了声,眼神假装不经意朝四周扫去,然后飞快伸出手摸了下又飞快缩回手。蓬松的触感,大概是泡沫公主。
      仁王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真是让人不爽呐。
      鉴于这次是精准做媒,迹部便也没搞那么大阵仗,宴会只邀请了几家人过来。观月等人也许久没有参加宴会,收到请柬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八月初,宴会如期举行。
      财前知道这是为他和泷举办的宴会,心里多少有些抵触。又反抗不了渡边,只得硬着头皮过来。只是等他一到发现佐伯一家也来了,懵了下惊讶道:“爹爹你该不会想我两个都娶吧?”
      渡边摆手,他不过是两手准备以增加成功几率。当然,若是可以他们家也不介意多一双筷子。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财前被渡边推到迹部面前,戳戳他后腰让他说两句话。财前乖巧鞠躬,露出八颗牙齿喊了声迹部阿姨好。迹部身旁站着泷,穿着一身素雅的和服,婉约绮媚。泷似乎也意识到了迹部举办宴会的目的,眼神飘忽一直避开财前的视线,耳朵泛着抹红。
      迹部打量了下财前,今天收拾得很精神,真不错。
      “财前你带泷去凉亭先坐会儿,今天太阳大别给晒伤了。”
      “是大太太。”
      财前在前边走着,泷小碎步在后边跟着。俩人也不说话,维持着半步的距离差。来到凉亭面对面坐下后,二人也尽量躲避对方的视线。桦地给俩人端来果汁和点心,将迹部的话带到就走了。
      “大小姐说希望你们两位今天有个愉快的回忆。”
      “谢谢。”
      “谢谢。”
      财前将其中一杯果汁移到泷面前,犹豫了下开口道:“抱歉泷姑娘,我本无意给你造成困扰,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泷摇头。
      他也并非排斥这种事,他与日吉已经没可能,本就该坦然的放下。只是财前......他怕再经历与上次一样的事,喜欢上一个人结果却连那个人感情路上的一道风景线都不算。
      财前不喜欢他,他可以肯定这一点。所以他不敢去尝试,他已经耗尽了自己的勇气。
      大家闺秀的矜持,有时候也是一种束缚。
      财前挠挠头,说实话他对女孩子一点经验都没有。谦也和切原都是大大咧咧的女人,他不需要去考虑自己会不会无意中冒犯了他们。可面对泷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他竟不知如何开口,生怕自己一句话就能踩几个雷。
      泷感觉到了他的为难,微笑道:“没关系,就如平常在网上那样聊天即可。”
      财前线上线下反差极大,在网络上他滔滔不绝宛如话唠。可一回到现实世界,他便显得过分冷淡,似乎对他人的亲近表现出抗拒,享受独来独往的自在。有时候泷都怀疑在网上和自己聊天的究竟是不是财前,活泼有趣的灵魂会装在高傲冷淡的身体里吗?
      “抱歉,这件事我会和我爹爹解释清楚。”
      “没关系,我并不讨厌。”
      “啊?”
      泷说完,掩饰般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口。
      财前猛地睁大眼睛,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瞧泷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不二扶着幸村打旁边走过,幸村看了二人一眼勾起嘴角唏嘘道:“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比我们那会儿开放,可谈婚论嫁却比我们那时候费工夫,有的人三十岁都未必能磨蹭出个结果来。”
      不二:“你说的可是柳先生的前辈?”
      “我那天听赤也和兔兔聊天才知道他也怀孕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赤也这傻丫头也是心大,跟情敌姐姐长姐姐短的,还聊安胎经验,我瞧着他跟他爹一样缺心眼的模样我就心口疼。”
      “真田老爷和情敌称兄道弟过?”
      “就你这张嘴最利,拐着弯儿都能挤兑到我家老爷头上。”
      “那还不是你给起的头,怪我作甚。”
      “不怪你怪我,当初看上个傻木头,现在连累女儿也傻乎乎的。”幸村唉了一声,突然拍了下自己肚皮,故作凶巴巴道:“宝宝不许像你爹知道不,不然我就把你给扔了。”
      那边真田远远瞧见,扯着大嗓门吼道:“夫人仔细注意身体!”
      可把幸村给气笑了,你气啥他就来啥。
      不二严肃咳了声,小声道:“我们家就没个像他爹的,想来算是件幸事。”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传来龙马的声音,中气十足喊道:“爹爹娘亲说你坏话呢!”
      二人回头,龙马竟不知何时站在他俩身后,手里还拿了盒吃到一半的冰激凌,估摸着一边吃冰激凌一边跟在他们身后当探子。
      不二招呼他过来,他摇摇头拔腿就跑。
      “爹爹娘亲要杀人灭口了!”
      龙马跑到手冢面前一把抱住手冢大腿,仰头挤了滴眼泪瘪嘴道:“爹爹,您一定要救救龙马,您就这一个儿子啊!只要您救我,我就把娘亲的秘密告诉您。”
      手冢将他抱起,问他不二说他什么坏话了。龙马眨了眨眼,他到底该不该说实话。
      “娘亲说我和姐姐不像您,这是一件幸事。”
      “难道不是吗?”
      “娘亲是在嫌弃爹爹!”
      “不是在嫌弃你们吗?你和你姐姐,两个讨债鬼。”
      “明明就是嫌弃爹爹,娘亲不喜欢爹爹,娘亲最喜欢龙马了!”
      “你自恋的模样的确不像我。”
      “龙马没有!”
      手冢微微翘起嘴角,指了指前面的菊丸将他放下,说道:“去和你姐姐玩吧,还有,不要在你姐姐面前提什么保龄球,不然我会让你的脸看起来像保龄球。”
      “不用了,我看到保龄球了。淳儿表姐!”龙马朝淳挥挥手要抱抱。
      淳冷漠回道:“我不想闪了腰。”
      龙马备受打击,蔫蔫地回到不二身旁要抱抱。不二亲了他脸蛋一口,笑眯眯道:“龙马,你摸摸幸村阿姨的肚子,像不像保龄球?”
      龙马摇头,他不要保龄球了。
      幸村弯下腰掐了一把龙马的脸蛋,假笑道:“龙马,你今天不乖哦。”
      “娘亲龙马错了,龙马不该开玩笑。”
      “不,你不应该装可怜。”
      龙马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下,装傻道:“娘亲您在说什么?”
      “淳儿已经走远了,你失败了哦。”
      “什么!”
      龙马回头,果然见淳已经和菊丸挽着手臂往别处去了。看这方向,估计是去看凤宍和若人弘他们的宝宝。
      不二将龙马转了个方向,让他看正和裕太撒娇的观月。
      “去吧,那里才是你的战场。”
      “......”
      将龙马打发走,不二扶着幸村来到迹部旁边坐下。刚一坐下迹部的手便伸了过来,左摸摸右摸摸,瞧着跟看稀罕物件似的,表情十分丰富。
      岳人笑道:“大太太若是喜欢何不自己生一个,也圆某个人的心愿。”
      迹部果断摇头,生孩子简单养孩子难。
      “他就没女儿命,惯着他作甚。”
      “大太太你就是嘴硬,改天要是怀上了还不是说生就生。”
      “你但凡身体好些他会放过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什么,他喜欢什么女儿,他不过是喜欢你这模样这性子的女儿,所以甭管他,由着他哭去。”
      “喜欢我这样的有什么好,像大太太那样才好,身体好能力强,多生几个我看天皇得亲自给你颁奖,奖励你为日本优生优育作出的突出贡献。”
      迹部被他逗乐了,这岳人怎么说话跟谦也似的。
      幸村瞧他俩在那儿恭维彼此个没完,对不二叹了口气说道:“不二你瞧瞧,你何曾像二太太这般夸过我,真是叫人寒心呐。”
      不二支着下巴想了想,回道:“大概是因为你是个药罐子?”
      “促狭鬼!”
      “药罐子!”
      “促狭鬼!”
      “药罐子!”
      “促狭鬼!”
      “药罐子!”
      “促狭鬼!”
      ......
      迹部嘴角抽了抽,这俩人幼稚起来也不遑多让。
      这边切原和藏兔座带着海堂桃城偷偷摸摸来到灌木丛后,蹲成一排伸长脖子朝凉亭那边张望。蹲了大概一刻钟切原熬不住了,这财前真是急死个人。
      “不行,兔兔你扶我到旁边凳子上坐一会儿,我感觉腿快抽筋了。”
      “嘘小声点儿。”
      藏兔座将切原扶到石凳上坐好,给他扇了下风又给他喂了点果汁。桃城叉着腰走过来,笑道:“喂切原你也太拼了,挺着个大肚子也要听八卦。”
      “桃城你不也是,大男人这么爱八卦真丢人。”
      “我不爱八卦能给你当助攻骗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呀。”
      “不是为了我家的饭菜?”
      “一半一半。”
      说起真田府的饭菜桃城是喜忧参半,饭菜的味道没变,可是饭桌上的人变了。他只能趁着莲二不在家的时候过去,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莲二灌夺命饮料下去。
      切原给他一拳笑骂道:“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你去追亚玖斗姐姐,让亚玖斗姐姐好好收拾你一顿。”
      “他喜欢斯文败类,我这种阳光好少年人家看不上。”
      “莲二叔叔那叫温柔,不许你诬蔑他!”
      “得,你说什么是什么。”
      俩人拌了下嘴才发现海堂还蹲那儿,连忙召唤他回来问他可是听到了什么。海堂摇头,说俩人在聊日吉的事,他便多听了几句。
      藏兔座:“日吉有什么好聊的?聊他的蘑菇头吗?”
      海堂:“财前说了些日吉在非洲的事,我瞧泷姑娘听得认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男一女相亲,话题却围绕着另一个男人。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好。”
      切原摇头,财前没救了。
      桃城提议道:“要不我去追求泷姑娘,给财前制造危机感?我要求不高,让迹部阿姨多给我两个红包就成。”
      切原:“你别闹,待会儿迹部阿姨能给你套麻袋扔出去。”
      几人商量了下,又偷偷蹲到灌木丛后边去。难得有个财前的八卦,绝对不能错过。
      这边观月牵着龙马的手扭着腰风骚地走到幸村面前,脖子上还挂着日吉送他的黑珍珠项链。他往迹部面前坐下,斜看了眼幸村,故意取下项链放在手上把玩。
      “唉日吉这孩子心细,我家裕太随口的一句话他便放在了心上,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还记得给我送礼物,这样的女婿比女儿还贴心呢。”
      幸村心情好,不想同他计较,便也附和道:“那可不是,给赤也送新婚贺礼也没忘了你,好好珍惜他,别把人给作没了。”
      迹部一听他俩提起这茬就想起日吉的信,顿时有些不痛快起来。
      他将项链抢了挂观月脖子上,有些别扭道:“好好戴着别摔坏了,非洲寄回来的呢,大老远的多不容易,若是摔坏了让日吉知道该有多难过。”
      “迹部你吃醋了?”观月眉一挑,笑吟吟挑衅道。
      岳人连忙打圆场道:“大太太哪会吃这种醋,日吉刚去非洲不久就给大太太寄回来一盒子的宝石,跟不要钱的石头似的又大又多,大太太拿着打了几套首饰,改天让你们瞧瞧,比戴安娜王妃的首饰还漂亮呢。”
      观月看向岳人,饶有兴致道:“日吉可有给二太太送了什么礼物?”
      迹部一听也来了兴致,他也想知道日吉给岳人寄了什么。他直觉岳人骗了他,可也不好意思多问。现在观月主动发问,他便捡个便宜听听。
      岳人迟疑了下,回道:“没什么,一块红宝石而已,比不得送给大太太的。”
      不二笑眯眯道:“观月你最近可有看上什么包?”
      “谁喜欢包了!”观月立刻炸毛,傲娇不肯承认。哼这季度的包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他才不喜欢包,他勤俭持家只用布包。
      迹部讽刺道:“既然不喜欢包就让裕太把你那些包都便宜卖了,留着在那儿也占地方你说对不对?”
      “便宜卖多败家,本人非常勤俭持家与你这等大手大脚的人可不一样。”
      观月扭头,他就不卖。
      众人被他的话逗得前俯后仰,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自夸的。
      观月气得跺脚,哼一群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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