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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情海生波 ...

  •   忍足问迹部日吉在信上都写了什么,迹部却拒绝告诉他。
      等把忍足送走,桦地方才开口问道:“大小姐,日吉少爷责怪你了吗?”
      “他说这是我欠他的,他迟早要讨回来。我欠他什么了?我生他养他,给了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哪里对不起他!桦地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他?”
      “他只是在故意气您,请不要上他的当。他人虽别扭做事不合您心意,可对您向来又敬又爱,他爱您,如若您这样随意揣测他对您的爱,岂不是让你们更加离心。”
      “他写了封信气我,你还让我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原谅他?就是再减个十岁他都欠收拾,还妄想威胁我,哼可笑!”
      “何必同幼崽见识,他迟早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我肝疼......不说了,我先躺会儿。”
      “是。”
      桦地给他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
      过了几天,迹部气顺些了方才给日吉回了信。忍足问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日吉打电话,他冷笑了声说自己乐意。给日吉打电话他怕他会骂死日吉,他是优雅高贵的女王,绝对不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慈郎抱着纸和笔过来,说他也要给日吉写信,还问忍足和岳人要不要给日吉写信。忍足觉得是个好主意,唤了女仆过来给他准备纸笔。岳人却有些为难,他不想给日吉写信。
      “二娘你怎么还不动笔?你放心我会给长太郎和宍户姐姐说的,他们也会给日吉写信呢。”
      “抱歉慈郎,我没什么话好说的。”
      “二娘不可以这样哦,日吉会伤心的。”
      “可是......”
      岳人向迹部求救,迹部沉思了下说道:“不然你就写你和老爷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跟他秀一下恩爱?”哼,他不信气不死日吉。
      忍足笑着调侃道:“那不如发我和岳人的热吻视频给他,保管让他立刻飞回来同淳姑娘成亲。”
      “......我怕你被榊老爷一枪崩了。”
      “独家分享,绝不外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现在立刻写信。”
      “这还差不多。”
      写完信慈郎将信都收拾了交给桦地,又让桦地去榊太郎家把凤和宍户的信取了一起给日吉送过去。凤和宍户虽然看日吉不爽但依然给日吉写了信,桦地把所有信放在一起给日吉寄了过去。
      日吉收到信时意外发现里面还夹了一封榊太郎写的信,他忍住激动的心情打开。里面只是写了些勉励的话,但足以让他恨不得冲到楼下绕着大厦跑个一百圈。
      未来的岳父大人对他抱以期望,哈哈哈哈哈哈!
      他将榊太郎的信小心放下打开岳人的信,里面没有字只有画,画了一朵黑色的蘑菇,大概是说他是个恶魔。他忍不住翘起嘴角,凑过去在黑色的蘑菇上亲了一口。
      不对,他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己?
      呸!他嫌弃地吐了吐舌头。
      他翻到了信封正面,又恢复了傻笑,在岳人的名字上轻轻亲了一口。
      大概这就是初恋的感觉,情难自禁,看到他的名字便觉着欢喜。亲一口他的名字,便当作是做了了不得的事,好似那清秀的字体是恋人的轮廓,亲了就能获得巨大的满足。事实上他也的确快乐,他嘴角的笑意无法遮挡。
      岳人,他孤独的世界里唯一的救赎,他可以得到他不是吗?
      老天爷并非吝啬的人,他让他孤独,让他得不到爱与呵护,让他在愤怒与别扭中成长,所以他给他带来了光,他只想要这一束光,老天爷应该给他不是吗?
      他承认他嫉妒忍足,嫉妒岳人对忍足的爱。倘若这份爱转移到他头上,他大抵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人生的不公平就是如此血淋淋,你所渴望的忠诚专一的爱别人轻易得到且不屑一顾,随意地丢弃在囚笼里,而你恨不得捡起来捧在手心上用一生去呵护,舍弃所有的一切去跪求这份恩赐。
      可还是不行,就连被丢弃的爱岳人也不舍得给他。宁愿窝在囚笼里守着忍足,也不愿给他。宁愿烂在自己的身体里,也不屑给他。他爱这样的岳人,他想得到这样的爱,这是他痛苦与快乐互相折磨的开始。
      他所爱的坚定的爱,正因为坚定所以他渴求不得。他的悲哀,他所矛盾的痛苦之源。
      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轻叹了声,方才的好心情一去不复返。
      此刻真田府,仁王独自一人坐在走廊上生闷气。切原不敢招惹他,跑去同丸井说了这事儿,好好的怎的又生气了。
      丸井点着他额头无奈道:“你个傻姑娘,当然是因为兔兔啊。”
      藏兔座自从来参加切原的婚礼后便在真田府住到现在,说是要照顾切原,等切原生了孩子他再回去。藏兔座父母常年满世界飞顾不得他,见他在真田府有伴自然就随他去了。切原是高兴了,可仁王心里却颇不是滋味,又拉不下脸撵藏兔座走,只好自己生闷气。
      切原吐吐舌头,他最近高兴过了头竟是没想到这一层。
      “可是兔兔和大哥是清白的,大嫂他生那气作甚。”
      “那是因为你心大,傻人有傻福。”
      “大姐你又嫌弃我,我不同你玩了。对了,亚玖斗姐姐说怀孕要远离流浪狗,大姐你以后别去喂流浪狗了,给社会造成负担不说回头带了什么病回来,岂不是害了宝宝。”
      “......他是法医,你别什么都听他的。”
      “可是这句话没错啊,法医也是医,他说的话听了总不会有害处。而且流浪狗又脏又凶,大姐你若是被咬了怎么办。”
      “......他不咬人。”
      “哪有不咬人的狗,人还咬人呢。”
      “你放心吧,我没事。”
      丸井无奈扶额,这切原最近怎么婆婆妈妈起来。
      切原见他不乐意听,气鼓鼓哼了声走了。反正这段时间他得离丸井远点儿,他不能让宝宝有一点闪失。一想到丸井还会亲吻流浪狗他就打了个寒颤,也真下得去嘴。
      却不知在他走后丸井偷偷溜出门去了青学。
      木手看着正背着手笑吟吟朝自己走近的丸井,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往垃圾桶随手一丢。丸井走到他面前,举起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给你。”
      “这是什么?”
      “国外的小零食,兔兔带过来的。”
      “真是个恶心的称呼。”
      “小心兔兔听到一脚将你踹飞,他可是有一米二大长腿的女人。”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来喂流浪狗。”
      “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刺痛穷人的眼睛呐。”
      木手没理解他的话,语气中略带几分讽刺意味。丸井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告诉他真相。他给木手开了罐水果罐头,说这是他最喜欢的草莓罐头。
      木手尝了块,被甜得直皱眉。这口感......软趴趴的他不喜欢。
      “怎么,不合你口味?”
      “男人都喜欢硬。”
      “女人也喜欢。”
      “......”
      木手倒是没想到丸井一个正经大小姐竟然跟他开黄腔,他将东西塞回给丸井说他不喜欢让丸井带回去。丸井也没生气,将东西放下小跑了几步走远了些。
      他回头朝木手挥手道:“东西给你了记得把它们吃完,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看你。”
      木手眉头皱得更深了,说实话他不太懂丸井的目的。丸井每次过来就待一会儿就走,偶尔给他带些东西,询问他近来的情况,也没说其他。丸井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不得而知。
      难道是把他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
      真是个糟糕的认知,他一定是昨晚打架把脑子打坏了才会做出这种假设。
      他摇摇头,捡起地上的东西打算去补个回笼觉。至于丸井这个大小姐随他便吧,反正迟早要腻的,不必放在心上。
      又几天,谦也同白石吵架气得回了娘家。
      忍足一大清早就过去问出什么事了,谦也不愿搭理他催他赶紧走别烦他。他现在谁都不想理,他就想白石过来跟他道歉,别的人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可白石也恼火中,愣是没见他过来道歉。
      “傻丫头你跟我说他怎么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四天收拾他去。”
      “不用你管,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你这傻丫头都什么时候还维护他,非得吃到苦头才甘心吗?”
      “不用你教我,白石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他不是那种人那你回娘家干嘛?”
      “不关你的事!”
      谦也显得十分暴躁,推着忍足往外走要撵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忍足一个转身单手将谦也搂怀里拖到椅子上坐好,按着他肩膀让他冷静些。
      正这时岳人打来电话,忍足看了眼来电显示悄悄走到一旁接通电话。
      “忍足侑士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夫人你别生气,我就是过来看一眼。”
      “不许,看一眼也不行。你马上给我滚回来,不然我就离家出走!”
      “别闹,你连地图都不会看。我马上就回来,不生气哦,亲一个Mua~”
      “混蛋!”
      忍足心虚地擦了下汗,糟糕他似乎又惹大小姐生气了。
      谦也双手捧脸叹了声,有些羡慕道:“表哥你竟然都不生气,岳人表嫂都吼你骂你了你还给赔笑脸。我就不敢这样,我怕白石会生我气。”他对白石一直是仰慕的状态,他爱白石,他害怕失去白石。虽然平日里他也喜欢对白石任性胡闹,但他却是不敢像岳人一样把白石的脸面踩在地上。
      这段感情里他一直在仰视白石,在内心深处卑微地爱着白石。他患得患失,没有人发现他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有多害怕失去白石。
      “他敢生你气?他哪来的胆子,我现在就揍他去!”
      “不许你欺负白石!”
      “我说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都把你气回娘家了你还这么拼命维护他?”
      “他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笨蛋!”
      忍足气得心窝疼,他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笨蛋。说也不听劝也没用,简直能气死人。
      谦也自己也窝火,他和白石的事忍足这么上心作甚。上上回同白石闹矛盾就是忍足惹的祸,这人存心不让自己好过。他嫌弃地朝忍足挥手道:“表哥你赶紧走,待会儿白石过来看见你又得生气。”
      “他生我气?”忍足气乐了,那白石凭什么生他的气。
      “表哥你也是个读书人,要避嫌知道不?白石正直守礼,最是受不得这些东西,待会儿他过来看见我俩孤男寡女待一块儿心里肯定不舒服。”
      “我们还一起睡过一张床盖过一床被子呢,由得他迂腐地指指点点?再说了,他脱光衣服给真田夫人当模特的事怎么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叫盖过一床被子,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还有,不许再污蔑白石和真田夫人的清白,你怕真田老爷揍不死你是吧?”
      “反正你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大不了就离婚。”
      “打死我也不离婚!”
      谦也一听忍足的话火气就上来了,拿起一旁的扇子就往忍足身上打。他就不明白了,怎的忍足就见不得他好,非得挑拨他和白石的关系。
      忍足一边躲一边无奈道:“谦也你听我说,白石不值得。哪有朝媳妇儿发火的男人,多没出息,以后岂不是还要动手。长痛不如短痛,早早分了才好。”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表哥我看你还是欠教训,等我跟两位表嫂告状你就给我跪祠堂去吧。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马上走!对了,白石没朝我发火,他是这个世上最温柔的男人!”
      “别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了,他就是喂谦也你想干嘛!”
      谦也竟是举起了凳子朝忍足身上砸去,忍足躲闪不及被砸到了腰整个人摔在了门上。谦也哼了一声拍拍手,将忍足扔出去刷拉一声把门关上。
      忍足扶着腰慢慢爬起来,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回了大院。一进门就见岳人飞奔过来将他扑倒在地上,又抓又挠,一副恨不得将他抓花了挂城墙上让人看笑话的气势。
      迹部端了碟瓜子悠哉悠哉倚在柱子上磕瓜子,故意拉长语调叹道:“你说有些人真是不长记性,这要是被家里的野猫挠死都是轻的。”
      忍足疼得龇牙咧嘴,耳边还听着迹部阴阳怪气的讽刺,只觉得难受得很。他轻轻拍了下岳人的后腰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又唤了桦地过来将他扶起来。
      “好夫人别生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哼你跟我说这些作甚,我都不爱听了。反正我年纪也大了,很多事都看得开,我不生气,不值当。倒是老爷你,小心哄着二太太,别哪天让人给拐跑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夫人你又说的哪里话,我什么事都不干就守着你们,谁也不许跑了,跑一个老爷的命就去一半,都跑了老爷也不活了,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算了。”
      “骗谁呢,我们跑了岂不是正好,让你再娶个新的回来,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夫人你瞧瞧你,说这些话扎我心作甚。”忍足慢慢挪到迹部身边,揽到怀里细细哄道:“老爷方才的话都是真的,你们都是老爷的命,谁都不许从老爷身边逃跑知道不?不说这些了,糟心得很,我们先进去吧。”忍足亲了口他鬓发,招呼岳人过来一手抱着一个,将他们都哄了进去。
      桦地面无表情眨了下眼睛,默默给忍足拿药去了。
      “疼疼疼~桦地你轻点儿!”
      “是!”
      “啊!”
      突然的一声后忍足晕了过去。
      迹部先是一惊然后是心一跳最后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忍足这身体素质真是越发差了。岳人连忙爬上床给忍足试了下鼻息,见忍足只是晕过去松了口气。
      “岳人你担心他作甚,这男人不值得。”
      “大太太你又说什么气话,老爷若真出事看你不得急哭了。”
      “本小姐才不哭,不值得。”
      “真不哭?”
      “死了就埋,省事了。”
      “好好好埋了就埋了,你挖我埋。”
      岳人笑了,也不戳穿迹部嘴硬。
      而这时,财前悄悄来到冰帝谦也家。他趁着没人注意溜了进去,找到谦也的房间趴在窗户朝谦也小声喊了声。谦也正捧着脸发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觉了。
      “财前?”谦也扭头看见了财前,先是一喜却又突然生气起来。
      财前见他脸色突然拉下来还以为他不高兴自己过来,连忙解释道:“大嫂你别误会,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你大哥呢?”财前都过来了白石竟然没过来,生气!
      “公司正好有事大哥去处理去了,等他把事情处理好就过来。”财前回道。他突然感到一阵心酸,自己喜欢的人生气他只能替别的男人解释,而他连关心的语气都要恰到好处,不能有一点点的过分。
      谦也听了心里的气消了不少,但还是别扭道:“他跟你说他待会儿会过来?”
      “是。”他欺骗了谦也,但是他相信白石会过来。这就是他毫无胜算的地方,他的对手他的大哥,是如此的优秀完美。如若白石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或许他会和日吉做一样的梦。
      谦也顿时开心了起来,开始翻箱倒柜找漂亮衣服。
      “大嫂你在干什么?”
      “我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你大哥过来,让他知道我这么好的媳妇儿跑了可就再难找一个咯。”
      “你不生他的气?”
      “生气归生气,可是这不耽误我俩和好。”
      财前犹豫了下,试探着问道:“大嫂,冒昧问一句,你和大哥是为什么而吵架?”
      “我和你大哥没吵架,你大哥像是那种会吵架的人吗?”
      “那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这么多,若是有空就去看看葵姑娘和泷姑娘,这样公公也开心。你瞧你说你两句就给我摆脸色,你不想去可以去真田府看切原姑娘去。看看人家孩子都有了,你是他同学现在和泷姑娘八字还没一撇呢。”
      财前不大乐意他讲这些,说是去看切原去便走了。
      等财前到了真田府,刚好碰上胡狼送切原和幸村产检回来。切原一见到他便拍拍自己的肚子,掐着嗓子卖萌道:“宝宝这是你干爹,干爹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财前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两手一摊说自己没带礼物过来。
      “现在就去买。”
      “是大小姐!”
      幸村笑道:“别听他乱说,先进去坐吧。正好昨天不二他们送了些东西过来,我让厨房给你做些,料想你应该会喜欢。胡狼,让厨房那边把昨天不二带来的东西都做了招待财前。”
      “是师娘!”胡狼停好车过来,听了幸村的话朝财前点点头便下去吩咐去了。
      财前也不好推辞,扶着幸村的手进了门。
      切原突然想到一事,说道:“财前你们家都学医的,你跟我娘说说,让他以后离我大姐远些。我大姐有事没事就去喂流浪狗,多不卫生,可我娘和我大姐都不当一回事。”
      财前点头,这的确不太卫生。
      “幸村阿姨这事大意不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还是让丸井姐姐别去喂流浪狗了。或是让他带狗去打疫苗抱回家里养,这样也卫生些。”
      “随他去吧,不碍事的。”
      “当真没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好。”
      既如此财前也不好再劝,扶着幸村来到椅子上坐好。切原给他递了把扇子,他接过主动给幸村扇风。幸村暗道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不错,都是会疼人的。
      幸村端起茶喝了口,不动声色道:“财前,你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
      财前手一顿,没想到竟是让幸村看出来了。他刚想回话,便听幸村说道:“你若是真心喜欢泷姑娘,便去迹部那边多走动些,只要他那关过了,其他的不成问题。”
      切原抢答道:“娘亲财前他经常往日吉他们家跑,可压根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迹部最是心软,财前品行样貌都不错,又同他们家沾亲带故的,何至于态度如此强硬。”幸村倒是有些诧异了,迹部这般喜欢做媒的一个人难道突然转性了?
      财前哪敢说自己去冰帝只是给日吉谋福利去了,只得苦笑回道:“幸村阿姨我没事,有些事慢慢来,不着急。”
      幸村点点头,财前不骄不躁的确难得。
      又聊了些话便见胡狼过来,说是饭菜好了。财前被带到饭桌前一看,入眼都是火辣辣的红色。他咽了下口水,直觉自己是遭报应了。果然他就不该有一点点挖他哥墙脚的念头,瞧这报应说来就来马上就来。
      幸村:“我最近喜欢吃辣的,财前你不介意吧?”
      财前咬牙道:“没事,我也喜欢。”
      吃过饭财前捂着红肿成香肠的嘴回了四天,到家时神尾告诉他白石去了冰帝哄谦也去了,问他可有在路上碰见白石。财前摇头,淡然道:“我没去冰帝,我去立海大看赤也去了。”
      神尾一脸莫名其妙看他,好好的撒这谎作甚。
      财前淡定地目视前方,他说没去就没去。神尾也不纠结这些事,跟他说渡边找他便出去玩去了。财前暗道有猫腻,这小子最近经常往外跑,该不会是喜欢上什么姑娘了吧。
      他一边思考着神尾最近的异样一边走到渡边的院子,远远的瞧见渡边和深司在说话,时不时哈哈大笑几声,瞧着心情还不错。他走到渡边身旁问他找自己什么事,渡边一看到他来了便让深司先回房休息去。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深司的面说?”
      “没什么事,我想着你也大了,既不愿成亲也整日不务正业的,便想着让你去非洲和日吉一道打拼去。你迹部表嫂也答应了,说若是你答应他会给你安排。”
      “我不去非洲。”
      “那你就娶妻生子,好好的给我工作去。”
      “我可以去帮大哥的忙,但是娶妻生子不急,我还年轻没必要这么早。”
      “只能二选一,娶妻生子或是去非洲跟日吉挖煤。”
      渡边突然拉下脸,收起一贯吊儿郎当的笑,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还有点愠怒。这个表情很少在渡边的脸上出现,一旦出现那便意味着不容拒绝。
      他才是一家之主,不能因为他玩世不恭便忘了这一点。
      财前扭头,最终妥协道:“请容我再多想几日。”
      “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你仔细考虑清楚。”
      “是。”
      “下去吧。”
      “是。”
      三天后财前给出了他的答案,他选娶妻生子。
      他本就不想拆散白石和谦也,他和谦也注定不可能。他只想守护在谦也身边,只要谦也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就满足了。所以他不像日吉心中的执念已到了疯魔地步,他可以娶别的女人,或许有一天也会爱上别的女人。
      只要别让他离开谦也,他什么都无所谓。
      日吉听说了他的悲惨事迹,第一反应不是讥笑他,而是警告他道:“别打我表姐的主意,我母亲知道真相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很遗憾,我爹已经去跟你娘说媒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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