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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失控 ...

  •   迹部和岳人,选哪个?
      日吉觉得自己没那么贪心,他想要的就两个,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爱人。这并不是过分的要求,但是为什么不能如他所愿。
      他该去嫉妒忍足吗,嫉妒他的父亲大人,因为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宝贝。
      可是他又凭什么去嫉妒呢,他根本就不配。
      他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迹部歇斯底里指责他的样子,不再优雅高贵,涨红的脸疲劳的神态,像个疯子一般。虽然这只是他的幻想,但是如果他再不收手,这样的迹部就会活生生出现在他的面前,控诉着他所有的罪孽。
      迹部,他最爱的母亲,他从来不曾想过伤害他。岳人,他最爱的女人,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毁了他。他只是勇敢的遵从自己的本心,这又做错了什么?可是迹部说不行,岳人说他讨厌自己,他一个人的坚持不被任何人认可。
      他不是不明白迹部为他做的一切,也不是不明白岳人对他的抗拒。可是,如果就这么简单就放弃,那么他必将抱憾终身。他不想放弃,这是在剥夺他人生仅存的乐趣,他唯一可以快乐的源泉。
      可是迹部说不行,不行啊,他的举动让迹部不满,他伤害了他。所以,他答应他,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能换得迹部的安心与快乐,所以他必须同意。至少在一年内,就这一年内,他希望迹部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觉,最起码不会因为他而失眠。
      可是,他还是想再去看岳人一眼。
      就一眼,再最后纵容自己一次。
      他翻下床,换了身衣服偷摸出了房门。桦地今天忙活了一天应该没空管他,他只要动作轻点,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多,女仆们差不多都睡了。
      他熟门熟路摸到岳人房门前,看了眼四周,屈起手指敲了两下房门。今天晚上忍足在迹部院子,房间里基本可以肯定只有岳人一个人。
      “谁?”
      岳人还没睡,听到敲门声心一紧,裹了件外套下了床,拿了书桌上的砚台慢慢来到门后。刷拉一声,门被突然拉开,背着月光站着一个人。岳人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下眼,但依然从蘑菇头这一特点中一秒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日吉,当即把手里的砚台扔向日吉,然后慌忙想把门关上。
      日吉用手臂挡了砚台,脚一伸抵在门口将岳人推了进去,而后关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岳人低声吼道。
      这小子半夜不睡觉竟又跑到他屋里来,他是真的想毁了他不成。
      日吉却是激动万分,打开手里的手电筒照在岳人脸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可以清晰看见上面的绒毛。真可爱,日吉心想,或许他可以去触碰一下。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岳人正捂着眼躲避手电的照射,却忽然被一只伸过来的大手捧住了半边脸。日吉还没抚摸两下,就被岳人大力打开,后退了几步。
      日吉看着自己的手微怔,细腻的触感一如既往。
      他后悔了,或许他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不是吗?谁规定幸福只能一辈子由一个人占有,凭本事抢过来就是他的,这不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吗。喜欢的抢过来就好了,胜者为王,谁又会在乎象征胜利的果实曾经被谁占/有。
      “日吉你够了,有病就去治,别跑到我房间里来发疯。”
      岳人莫名的觉得恐慌,日吉的眼神太危险,他必须要逃离。他看了一眼日吉身后的门,一边做出防备的姿势,一边慢慢挪了过去。
      一步、两步......快了,他马上就可以碰到门了。
      “岳人,把你给我好不好?”
      “不要,日吉你别逼我,大不了我们两个一起死!”
      岳人摇头,他宁愿被扫地出门他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爱的男人。他这辈子什么也没有,唯有他的真心和他的shen ti,这些都是他唯一能给他所爱之人的。谁也不能玷/污,谁也不许剥夺。
      碰到了!
      岳人大喜,用力拉开房门转身就跑。
      “岳人!”
      日吉手长一把将他捞了回来,另一只手将房门关上。岳人刚要喊救命,就被他捂住嘴拖到chuang上ya了上去。岳人拼命挣扎,奈何两个人的体力相差悬殊,不管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岳人,你为什么要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不信我吗?”
      岳人摇头,一双眼愤怒地瞪着他。
      漂亮的大眼睛被怒火包围,不再可爱,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日吉看见了这双眼睛里毫不隐藏的厌恶,还有极力想隐藏的害怕。
      岳人在害怕他,这是必然的,他害怕自己会对他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呜呜!”不要!
      “为什么拒绝我,我比父亲大人更年轻不是吗?而且我只爱你一个,做唯一的公主不好吗?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你不会嫉妒吗?你看看真田夫人,看看手冢夫人,再看看观月夫人,你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吗?”
      “在这个大院你不能放肆,因为你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你上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你看看别人,别人家的夫人是大院最重要的宝贝,谁都得宠着护着,上到老爷下到仆从,夫人至上。可你不是,你不是唯一一个,你甚至都不是两个中最重要的那个,你只是一个漂亮的金丝雀。你只有老爷的宠爱,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
      “呜呜呜呜!”快放开我!
      岳人想咬他,却发现自己似乎连咬舌自尽都有点困难。
      日吉看着他奋力挣扎的样子,突然叹息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戳你的痛处,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处境,希望你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谁才是对的人,谁才值得你去爱,而不是装聋作哑一辈子自欺欺人,活在这小小的天地里等着那个男人来宠爱你。”
      岳人翻了个白眼,这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损了他半天装什么好人。
      日吉的目光往下移,停留在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因为方才剧烈的挣扎,小碎花吊带的绳子滑落挂在手臂上,露出xiong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如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wen。他动作小心而虔诚,明明带着说不尽的yu wang,却又有克制的尊重。
      太珍贵的东西一不小心得到了总是不敢放肆,小心翼翼得有些可怜。
      “呜呜呜!”不要啊!
      岳人想踢开他,却被日吉将他两条tui并拢ya在身下,无法动弹。
      不可以,不要这么对他!
      岳人拼命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呜咽的抽泣声甚至传不到窗外。
      “不要哭。”日吉轻轻wen去岳人眼角的泪,此刻的岳人有一种易碎的美丽,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太过脆弱的美丽物品,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还有zhan有欲。“我不会留下hen ji,不要哭好不好,没有人会知道的。”
      “呜呜!”不要!岳人拼劲全力推开他,大喊了一声救命。
      没有人听见,大家都睡得很安稳。
      日吉就这么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喊救命,也不着急。这间房子的隔音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在方圆三丈之内还可听见,再远些就没了。仆从们离得最近的也有五丈远,这本来是为了岳人的隐私着想,可今天却刚刚好帮了他的忙。
      等岳人喊累了,哭得绝望的时候他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不要哭。”
      “不许碰我!”
      岳人打掉他的手,突然一使劲将日吉推开,爬向床头要去按铃。那是紧急铃,只要一按整个大院的人都会听到响声。就算被忍足误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他也要这么做。
      日吉眉头一皱,扑过去拽住岳人的tui将他拖到怀里。
      “你疯了吗!”
      “我没疯,疯的是你,你这个背弃人lun的人渣,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岳人死死瞪着日吉,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的厌恶。
      撕拉一声,岳人shen上的衣服应声而裂。
      “日吉我恨你!”
      “不要恨我,我爱你。”
      日吉心一狠,将岳人ya在身下,用嘴巴du住了岳人的zui。少年霸道蛮横的lue duo方式依然没有丝毫长进,以武力去征/服,全然不顾别人的意愿。
      从今天晚上开始,他再也不会嫉妒忍足,他得到了,这是他的,这应该是他的,这本就是属于他的。谁也不配左拥右抱,所以岳人是他的,命里注定是他的。
      不要,不可以,岳人痛苦地挣扎着。
      侑士快来救我,侑士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不要啊......
      侑士!侑士救救我!侑士!
      “侑士!”
      日吉猛地清醒,理智瞬间回笼,呆呆看着自己shen下chi luo的岳人。他在做什么,他竟然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得到岳人,不,这不是他,他不会伤害岳人的。
      “对不起,岳人你不要哭,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日吉将岳人紧紧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qin wen岳人细软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岳人全身都在发抖,因为恐惧,因为恶心,他厌恶自己。
      “侑士你在哪里......”他哭着喊忍足的名字,沙哑的声音,低低的,他的嗓子喊哑了。就算将窗户打开,他的声音也不会传到女仆们的耳朵里。
      侑士、侑士......他一遍又一遍喊着这个名字,即便那个声音只有日吉能听到。可是他还是要喊,只有这个名字能让他感觉到安心,不然他会抖得更厉害。
      日吉只能紧紧拥抱着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对不起,不要哭,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你走、你走......你走!”他低声嘶吼道。像铺满碎石的山路被铁轮压过,刺耳尖利。
      岳人将日吉推开,蜷缩成一团,他的身体还在抖,呜呜的抽噎声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猫咪,在绝望之后无力的反抗。
      日吉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他盖起来,又亲吻了一遍岳人的耳朵,轻声道:“岳人,我已经答应我娘不再踏进你的院子一步,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请允许我说声对不起。”
      岳人慢慢抬头看他,嘴唇颤抖着,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真是个虚伪的男人。
      日吉不敢看他,慢慢松开自己的手下了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岳人一个人坐在床上,垂着头,无声哭泣。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倒下,等他再醒来,门外有女仆在敲门。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跌跌撞撞下了chuang,将被撕碎的吊带裙子拿到卫生间放进马桶,开关一按,昨晚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他洗了个澡,大概半个时辰,他白皙的皮肤被他搓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做完这一些他又躺回了床上,然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岳人生病了,很严重。
      医生说他受凉发烧,给他开了点药,又给他打了一针。医生走后,岳人让所有人都出去,他说自己想睡觉,不想别人打扰。
      忍足让其他人都出去,他自己坐在床头抚了抚岳人的头发笑道:“小笨蛋,都说了晚上睡觉要盖好被子,你看你都不听话,心疼的还是你家老爷。”
      “侑士,我真的好恨你。”他的声音很轻,可忍足还是听见了。
      他知道昨晚忍足在迹部的院子,虽然这并不能怪他,可这很可笑不是吗。
      忍足以为他在跟自己撒娇,抱着他蹭了蹭,贴着他脸亲了几口,软语哄道:“岳人乖,等你病好了你想怎么骂老爷都可以,你把老爷脸挠花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岳人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笑,眼泪却越流越凶。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无神,他在难过什么,他的眼睛无法给出一个答案。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男人会被抢走,为什么他要受这样的羞辱。他还记得忍足和迹部成亲的那天,他追着忍足的车追了好久,最后趴在马路上哭晕了过去。
      忍足并没有回头,他没有看见自己,他的目光看着前方,而他瘦小的身体被看热闹的人群吞没。他跑了多久,或许半个时辰,或许只有一炷香,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前方没有尽头,而忍足并没有回头看他。
      他被好心的路人送到了警察局,最后是他的爹爹把他领回了家。
      爹爹?他的眼睛动了,一瞬间恢复了所有神采。
      “老爷,我想回家。”
      “岳人你怎么了?”
      “我想爹爹。”
      “不行,你还生着病呢,回去让岳父大人看见了心疼,等病好了我再带你一起回去。你先睡一会儿,长太郎已经接到电话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他很快就回来了。”
      “长太郎?”岳人咧开一个笑。以前他只有疼他的爹爹,后来他有了听话的儿子,一切似乎越来越好,他也是被上天眷顾的不是吗。
      忍足开始察觉出岳人的不对劲,岳人的精神状态很诡异,这样了无生趣的模样实在太不正常了。难道是烧糊涂了人难受,所以气色不太好?
      “老爷,你爱我吗?”
      “小坏蛋说什么胡话呢,老爷都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你了,你还要老爷怎么爱你。”
      “你有没有想过休了我?”
      “我还没疯,好不容易娶到的宝贝我怎么舍得。”
      “好不容易?不是很容易吗,真是说瞎话呢。”
      岳人笑着摇头,他当初真傻,小孩子又不懂什么是爱,哭得那么伤心作甚。男人嘛,本来就是信口开河的动物,当不得真,为什么却傻傻的相信呢。
      忍足见他笑了心总算安了不少,小笨蛋一生病就胡思乱想的,真不是个好习惯。
      “老爷,我们离婚吧。”
      “别吓唬老爷了,老爷禁不起你这般吓。”
      “我累了,我们离婚吧。”
      “不许胡说,好好睡,长太郎马上就回来了,小心让他听到了。”
      岳人点头,闭上眼睡了过去。
      忍足眉头却皱了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岳人会突然说这些话。他必须要调查个清楚,如果让他发现谁在岳人面前乱挑拨,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母亲?”
      母亲?是谁在他耳边唤他?岳人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转头看到了凤。凤见他醒来,给他理了下头发,问他感觉好多了吗。
      “长太郎你回来了?”
      “母亲我回来了,我给您倒杯水喝吧。”
      凤给岳人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几口,问他还想吃点什么。他表现得很平静,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昨晚经历了什么,他单纯以为自己的母亲只是晚上没有好好盖被子着凉了而已。
      岳人望着凤,满眼的委屈都得憋回去,他不能让凤知道。
      “长太郎,你已经二十岁了,长大了。如果有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告诉我们。”
      “母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长太郎现在只想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帮上外公的忙。”
      “傻孩子,如果喜欢一个姑娘就趁早把他娶回家,而不是空耗费他的青春。一年又一年,什么时候你才算长大呢,如果你一辈子都无法达到你预期的高度,难道你就不成亲了吗?”
      “母亲说得对,我都听您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也想早点把宍户娶回家,可是现在的他还不行。他必须得做出一番成绩来,让外公认可他的能力,他才能让宍户风风光光的嫁给他,而不是让宍户遭人嫌弃受人指点。他还没有能力保护宍户,所以现在的他根本不配得到宍户。
      岳人笑了笑,摸着凤的脸叹道:“一晃眼我的长太郎都这么大了,比外公还高。”
      “因为长太郎每天都坚持喝牛奶!”凤调皮眨了眨眼。
      岳人笑着摇头,他坐了起来拉着凤在自己身边坐下,咬了下嘴唇说道:“长太郎,如果你有喜欢的姑娘,请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要欺负他,也不要辜负他。”
      “这是自然,我不仅要保护他,也会保护母亲,你们都是长太郎最重要的人。”
      “不许三心二意,不许同别人暧昧不清,不许娶别的女人。”
      “我发誓!”
      凤举起右手,郑重发了誓。
      岳人见他发誓,掩嘴笑了声说道:“傻孩子,好不好要看行动,发誓有什么用,说得再好都是虚的,只有行动上做到了别人才能感受到你的好。”
      “母亲您说得都对,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
      “嗯,娘相信你。”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岳人便让凤去回上班,他再睡会儿就好。
      到了晚上岳人便好了不少,第二天基本就好得差不多了。正巧若人弘来了,岳人便换了身衣服去了客厅。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英俊沉稳,就坐在若人弘的旁边。
      岳人走到忍足身旁坐下,问他这是谁。
      “这是若人姑娘的表哥,叫梶本贵久。若人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现在两个人要成亲了,就过来给我们送个请柬,说是多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梶本看着踏实可靠,说话也进退得宜,是以忍足对他观感不错。
      “谢我们作甚?”
      “谢我们这段时间陪若人姑娘瞎闹。”
      若人弘自小就暗恋梶本,可梶本待他虽好却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他平日里喜欢招蜂引蝶,这梶本也从未说过他,更别提拈酸吃醋了。这么多年明示暗示梶本却好似无知无觉,待他好却也规矩,不曾超过表兄妹之外的界限。那日家庭聚会,趁着梶本酒醉他便qiang上了梶本,事后装作酒/后乱xing的模样。
      他想着既然得不到梶本,那就得他一次的shen ti也好。
      后来他怀孕了,他重新燃起了希望。正好迹部替日吉举办相亲宴,他便来了,打算利用这个机会试探梶本。一来可以看看梶本会不会吃醋,二来舆论发酵他怀孕的事很快就会被发现,并且怀孕时间也将被扒得一清二楚,届时梶本肯定会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会吃醋吗,他会对他负责吗,他很期待。
      一石二鸟,他成功了。
      梶本不仅要对他负责,还告诉他,他也喜欢他。那次的家庭聚会他什么都知道,哪有什么酒/后乱xing,都是半推半就。一个怕对方不懂,一个怕对方只是玩玩,生生耽误了许多年。
      他很庆幸自己赌了这么一把,踩碎所有的误会,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人。
      他们决定下个月成亲。
      这次过来,除了送请柬外,他是特意感谢迹部来了,谢迹部这段时间陪他演戏。虽然不知道迹部为什么这么好心,但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便无论如何也要算迹部一份功劳。
      岳人打量了一会儿梶本,又看了眼若人弘的肚子,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你们啊。”还好梶本没有让若人失望,否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闹剧多么难堪。
      梶本点头,跟岳人道了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很特别的声线,这让他显得更加迷人。无怪乎若人弘会喜欢他,温柔体贴又英俊帅气的表哥,没有人能抗拒。
      “这段时间麻烦各位了,若人他喜欢胡闹,希望没有对你们造成太多的困扰。”
      “没有关系,我也非常感谢若人小姐帮了我一个忙。”迹部意有所指。
      梶本不知,却也没有多问。
      坐了没多久他们便走了,临走前若人邀请他们务必去湘南参加自己的婚礼。
      迹部都答应了。
      下午,日吉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很明显,他被迹部耍了。
      迹部担心他会出尔反尔,便让桦地去盯着他,看他会有什么动作。但桦地告诉迹部,日吉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安分,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而就在这时,忍足将岳人身边的所有女仆分别单独叫到书房。
      “是谁?”
      “是日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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