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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桃城深司成亲 ...

  •   龙马最终还是任命桃城当了外务大臣。
      这桃城脸皮厚,找到不二哭诉龙马毁他姻缘,还说龙马打算消灭地球上的皮卡丘,一边哭一边卖惨,好一副惨遭欺辱的弱小样儿。
      龙马一听桃城跑去告状,连夜给皮卡丘拍了个纪录片,并亲自认证自己与皮卡丘有不解之缘,还说自己给真理取了个皮卡的爱称。
      不二对此只有两个字:幼稚!
      最后手冢发话了,这外务大臣桃城当正合适,就这么定了,让他俩别有事没事就去烦不二。
      某年某月某日,桃城被任命为外务大臣。
      这任命一出立刻便引起了民众的反感,纷纷指责龙马任人唯亲,又翻出淳的事来,指责龙马对淳太过纵容,说他根本没有尽到一个首相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反而在上任之后短短的时间内便将政府弄成了家庭作坊。
      当然龙马向来不将这样的指责放在心上,依旧奉行铁腕治国态度强硬。
      不过虽然民众骂归骂,龙马的支持率却一直高居不下,这证明他的立场和他的行事手段符合沉默的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淳位居二次元最受宅男欢迎的人/妻TOP1,也间接证明网上的声量仅仅是参考,不必太在意。
      而白石一家听到这个消息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小春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准备深司的嫁妆,泷和橘杏打算给深司办场单身派对,财前和神尾相顾无言,千岁和裕次掩面哭泣,而渡边双手托脸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国将不国啊!
      “这龙马也是个不靠谱的,说任命就任命,他当过家家呢这般儿戏,早知道就该让柳生来,起码稳重些。”
      “爹爹您就是口是心非,之前不还说什么后生可畏吗。”橘揶揄道。
      “反正我不乐意,我没答应过。橘你听着,我们家深司是大宝贝,怎能轻易许人,除非那小子入赘!”
      “这倒是个法子。”
      “橘你也不希望深司远嫁对吧?既然如此,就让那小子入赘!他若是不答应必是玩玩而已,这种人不嫁也罢。”
      “这得看大哥......”
      橘也有私心,做父母的谁不想让子女留在身边,只是到底不能勉强别人,成就成,不成就罢了。
      渡边一看橘也正有此意,当即让白石去找不二谈谈。
      “爹您还真打算让桃城入赘?”白石一听这要求就头疼,这若是不二不介意还好,若是介意怕不是要阴阳怪气损他半天,“爹我们先问问深司的看法,若他不愿意嫁桃城呢?”
      “他肯定同意!”一提起这茬渡边就难受,深深叹了口气。
      白石见他开始抹泪,有些哭笑不得道:“爹您怎么了,好端端地抹啥泪呀?”
      “我心里堵得慌!”渡边捂着胸口开始嚎啕大哭,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大白菜哟!怎的就让只刺猬头给拱了!
      “您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白石越发觉得糊涂了。
      “你知道深司最近爱看什么电影吗?”
      “《这个杀手不太冷》?”
      “那你还不明白吗!”
      “......谦也还爱看《阿凡达》呢,也没见他悟出什么思想内涵。”
      “你个笨蛋!那是你儿子爱看的!”
      “小金看的是《猩球崛起》。”
      “差不多,都不是人。”
      “......”
      渡边这人拧起来谁也拦不住,要死要活非要白石去劝桃城入赘,你若不乐意他便撒泼打滚闹脾气,要多倔有多倔。白石拗不过他,只得准备了些礼物往青学去。
      不二陪淳回了圣鲁道夫,家里只有手冢一人。
      “手冢老爷。”
      白石在手冢对面坐下,客气打了招呼后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摸不透手冢的心思,只得尽量说得委婉些。
      “你们家打算让桃城入赘?”
      “是的。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唐突,但是请原谅我们的这一点私心,手冢老爷你也有女儿,你应该理解父母不想女儿远嫁的苦心,只有放在身旁看着,我们才能保证他不受委屈不是吗?”
      “女儿本就是上天暂时借你的,留得久了怕是要生出诸多怨恨。”手冢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手冢老爷说笑了。”
      “桃城家里只他一个独苗苗,他家里人不可能答应你们的要求。白石少爷,倘若你家小金日后也遇到了此种情况,你可愿意?”
      “我愿意!”白石铿锵有力道。
      总算扳回了一城,白石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谁还不会装个无所谓的父母呐。
      “梶本他们家女儿看上你家小金了。”
      “啊?!”
      “你可愿意?”
      “我们小金还小,梶本他女儿更小,手冢老爷又说笑了。”
      “不小了,龙马都当爹了。”
      手冢意味深长看了过来,将白石盯得浑身不自在。显然,他被手冢为难了。可为了深司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手冢老爷何不问问桃城的意思?或许他愿意呢?没有谁规定女儿必须嫁出去,自古以来如此便是对的吗?女子体力本就天生处于弱势,为何却偏要她们去适应融入一个陌生的环境,难道不应该反过来吗?”
      “白石少爷所言在理。”
      “那手冢老爷的意思是?”
      白石感到一丝无力,与手冢聊天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得劲,猜不着摸不透。
      手冢:“白石少爷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
      “我不是桃城的父亲,我无法决定他的婚姻大事。”
      “......”
      得了白说了,白石无功而返。
      又一天不二和淳回家,手冢委婉地将白石来过的事说了下。不二哪能不知道手冢给白石使绊子,嗔了他一眼道:“老爷你没事捉弄他作甚,真把婚事搅黄了看桃城不天天上门闹你。”
      “总得收点利息,不能白让他们捡个免费劳动力回去。”手冢淡定回道。
      “你又不是桃城他爹,你说话不算数。”
      “桃城他爹娘打算搬到四天去住,说那儿的环境适合养老。我建议他们搬到白石家里去,白石他们家世代行医,不仅养老还养生,没准儿还能多活几年。”
      “桃城可愿意?”
      “他的意见重要吗?”
      “真是呐,偶尔也民主一下吧。”
      “夫人你一直在我的民主范围内,并且享受最大的权利。”
      “听起来不错?”
      不二笑眯眯歪了歪头。
      于是乎桃城入赘嫁人这件事除了桃城所有人都同意了。
      喜忧参半,这个词只有出嫁之夜的桃城最能体会。而龙马和海堂这群损友,自然非常不厚道地表达了激动狂喜的心情,没错,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
      切原拉着深司的手,朝他竖起大拇指夸道:“还是你厉害,人狠话不多!”还没等深司开口他便扯着深司来到莲二面前,拍着胸脯骄傲道:“看!这是我娶的媳妇儿,盘靓条顺知书达理,比你们家桃城好千倍万倍!”
      莲二将切原提溜到怀里,对深司欠了欠身道:“抱歉,我夫人一喝酒就爱吹牛,但愿没吓到你。”
      深司直勾勾看了眼莲二,在莲二以为他要碎碎念时突然转身离开。莲二松了口气,这孩子真是个怪人。
      这场婚礼若说还有人不高兴,那必然是神尾。
      神尾看桃城不爽,觉得这人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再加上之前因为橘杏同桃城有些摩擦,便越发看桃城不顺眼。他不乐意自己的妹妹嫁给桃城,但深司自己却没意见,这让他火气没处发,只能自己躲角落里喝闷酒生闷气。
      “深司那个笨丫头,也不知道看上桃城哪一点。”
      “桃城和你很像。”
      “什么?”
      神尾惊恐回头,只见不二笑眯眯望着他,又说道:“神尾,你和桃城都是热血单纯的人,我想你妹妹应该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和哥哥一样正直善良的男人会让人觉得安心可靠吧?”
      “是这、这样吗?”神尾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深司从来没说过......”
      “他很依赖你,不是吗?”
      “嗯嗯!”
      “试着接受桃城,或许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相信你妹妹的眼光,有你这样善良优秀的哥哥,他怎么可能看上一般的男人。”
      “不二阿姨你别开玩笑了。”
      神尾的脸已经红透,他还不习惯被一个美丽的女人夸赞。
      “大、大哥?”
      神尾抬头,只见深司挽着桃城的手臂站在自己面前,方才的那声是桃城叫的,他手里端了酒正犹豫着要不要朝他敬酒。
      “来,干一杯!”神尾爽快给自己杯子倒满了酒,朝桃城一敬而后一口干下。
      “谢大哥!”桃城心一热,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深司默默看着这一切,无悲无喜。
      这边谦也跟忍足唉声叹气,说什么别人家都娶妻生子了,就小金还在玩泥巴,明明混得还不错,偏偏就没找到个漂亮姑娘稀罕他。
      忍足:“小金刚成年。”
      “距离他成年已经过了四百七十七天。”
      “你这个年纪还在跟白石玩暧昧。”
      “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现在的人都不喜欢英年早婚。”
      “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起跑线?”
      “等小金到了日吉现在的年纪,真理都能嫁人了,到时候小金还是孤家寡人可怎么办哟,人家龙马四十岁能当老丈人,他四十岁还没老丈人呢。到时候他孩子和真理的孩子一个年纪,你说对孩子多不好,怎么称呼?”
      “有何不好?到时候还能白得个大侄子呢,是小金他们占便宜呢。”忍足一听谦也提日吉就不乐意了,说话不免有些刺耳。
      谦也给了他一肘子,拉着迹部就要告忍足的状。
      迹部指了指若人弘一家说道:“他们家那小妮子喜欢小金,你何不去跟他们家做亲家。”
      “那岂不是老牛吃嫩草?”谦也瞥向忍足,凉凉道:“我们家小金可不是那等禽兽不如之人,连一起长大的妹妹都能下得了手。”
      忍足作势要揍他,谦也躲到迹部身后得意吐舌头,略略略!
      迹部若有所思道:“说到真理,那小姑娘长得不错,大眼睛真漂亮,也是个美人胚子。要说现在还有谁能配得上我们美希子,也只有真理了,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门当户对。可惜了,都是女孩。”
      “迹部表嫂你这话真有意思,就我表哥那身份地位,龙马他们家配他绰绰有余。”
      “你这臭丫头怎的还胳膊肘往外拐,贬低我们家美希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忍足撸起袖子,拧着谦也的耳朵就给了他腰上拍了一掌。谦也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咬住忍足的手腕往他腿肚子踢了一脚,忍足吃痛将他松开,他便越发嚣张起来,一边逃跑一边朝忍足做鬼脸。
      迹部扶额,这对表兄妹几时才能不丢人。
      忍足:“夫人,美希子年纪还小。”
      “不闹了?”
      “夫人我错了。”
      “德性!”
      迹部嗔了他一眼,让他注意瞧着岳人,别得意忘形。
      好在岳人正同切原聊天,并未注意到这边。突然,忍足轻轻扯了扯迹部袖子,指着某暗处小声道:“夫人你瞧,那个可是丸井姑娘?”
      迹部望过去,看清了后只觉得心底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
      却原来丸井对面是木手,两个人正旁若无人交谈中。看二人的脸色似乎相谈甚欢,气氛略有些暧昧。
      “你瞧见了,他方才还和胡狼有说有笑,那胡狼怀里抱着的可是他们的孩子?”
      “是夫人。”
      “现在又同那木手暧昧不清,你也瞧见了?”
      “是夫人。”
      “哼,你俩都是一类人,卑鄙、无耻、三心二意、冷酷无情!”
      “啊?”
      忍足没想到迹部竟会拐了个弯骂他。
      “你以为我要骂他?”
      “夫人你不喜欢丸井姑娘。”
      “现在兔兔才是我的儿媳妇,旁人如何与我何干。”
      “好吧。”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没一会儿乾和海堂过来了,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拉着岳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忍足和迹部凑了过去,只听见什么渡边便没了声。
      “老爷、大太太?”岳人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
      两个人同时立定,假装无事发生。忍足意识到自己似乎举动太过明显,不自在咳了声道:“岳人你们在聊什么?”
      乾抢先回道:“我们在聊你岳父大人的事。”
      “那你们慢慢聊,我去别处转转。”忍足很不争气地跑了。
      迹部倒是非常感兴趣,他很想知道那个正直严肃的男人究竟能有什么样有趣的八卦。
      岳人:“海堂他们说爹爹和渡边老爷在一起了。”
      “噗!”迹部冷静擦了下嘴角,“不好意思红酒有些烫,让大家见笑了。”
      “大太太你信吗?爹爹那样的人,怎会看上渡边老爷?”
      “停!岳人,这件事你为何能如此淡定地说出来?”不仅如此,竟还分析了起来。
      岳人一脸无辜道:“总得分析一下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件事需要分析?”
      “大太太的意思是?”
      “你愿意他俩在一起吗?”
      “当然。爹爹一个人一定很寂寞,有个人陪他说说话拌拌嘴挺好的。而且渡边老爷相貌英俊,配我爹刚刚好。”岳人调皮地眨了眨眼。
      “你方才还质疑你爹的审美。”
      “我原本想着爹爹不喜欢太闹腾的,后来想想许是年纪大了就好这一口呢。”
      “你呀,小心你爹爹听见了生你的气。”迹部让他逗笑了,掐了下岳人的鼻子,叹了声道:“罢了,就当他们在一起吧。”
      乾:“......喂你这个结论下得似乎更草率吧?”
      迹部瞪了他一眼,乾立刻举手告饶。
      海堂:“大太太,你和二太太也是这种关系吗?”
      迹部嘴角抽了抽,幸亏他早把红酒放桌上了。他挤出一个笑,说道:“那你认为你舅妈和幸村是这种关系吗?”
      “他们从来不做这种亲密的举动。”海堂老实回道。
      “何为亲密?”
      “比如现在。”
      海堂指向迹部腰上的手,方才这只手在迹部肚皮上揉了几下。
      迹部扭头,将岳人从背后拉出来。岳人却摇头不愿,将自己埋进迹部怀里,无助得像可怜的孩子一般,急需得到一个宽厚的怀抱安慰。
      “别耍性子,乖。”迹部耐心哄道。
      海堂:“对不起我错了,原来你们是母女关系。”
      “快跑!”
      乾连忙拽住海堂一溜烟跑了。
      迹部深吸一口气,将岳人扭过来照着他屁股就打了几巴掌。这丫头是存心的,真气人。
      岳人却紧紧抱着迹部不撒手,笑嘻嘻道:“大太太你真好。”
      “我真是欠你的。”
      迹部无奈,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祖宗。
      嗯?迹部忽然感到肚皮有点热,他将岳人的脸掰正,却被岳人的模样吓了一跳,红色的发混着泪水贴在脸上,印出一道又一道的印子,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盛满了委屈的泪水,红通通的分外可怜。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迹部掏出手绢细细给他擦去脸上的泪,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将岳人细嫩的脸蛋擦破了,谁知岳人却因为他的举动哭得更凶了。
      “别对我太好,求求你。”
      “我不对你好对你谁好,傻丫头净说胡话。”
      “对不起大太太,请原谅我。”
      “你不欠我什么,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的,还会打你屁股。”
      迹部心疼极了,连忙将岳人搂在怀里安慰。岳人像突然找到了宣泄口,抱着迹部哭得不能自已,他有说不尽的委屈,但此刻他除了哭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对不起大太太,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念着。
      两个人静静抱在一起,完全忽视了众人的目光。等忍足听到消息赶过来却发现二人已经不在,据说已经回家了。
      忍足急忙赶回大院,却被桦地告知迹部和岳人已经洗了睡了。
      “他们没事吧,可有其他异样?”忍足仍是放心不下,想进屋瞧一眼却被桦地拦下了。
      “他们没事,二太太撒娇让大小姐买飞机被大小姐哄了半天才放弃。”桦地脸不红心不跳回道。
      “飞机?这个故事我似乎听过?”
      正这时慈郎和藏兔座也赶回来了,桦地将他们糊弄了一番便将他们撵走了。第二天忍足见迹部和岳人神色如常才总算放心下来。
      “岳人来让老爷看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岳人已经恢复成正常的模样,非常配合忍足的检查。
      阳光、活泼,像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在忍足检查时还笑嘻嘻搞小动作,任谁都看不出来他昨晚曾哭过。就像平静安稳的堤防,不曾亲眼见过,谁也无法笃定它曾崩溃过,曾无数次重建。
      一旁的藏兔座越看越觉得不对,悄声同慈郎说道:“慈郎,我怀疑二娘有精神上的疾病,这一阵一阵发病......我们要不要带二娘去医院看看?”
      慈郎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道:“没事,二娘可能只是受了点委屈。”
      非洲这边,日吉刚开完会便接到了迹部的电话,电话里迹部将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并让他这两年都老老实实待非洲不许回来。
      “您和父亲大人又吵架了?”
      日吉对迹部的责骂已然麻木,自打岳人生病后迹部便将责骂他这件事当一日三餐来做。
      “休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又给岳人说了些有的没的?”
      “母亲!我才是你的儿子,你整日关心别人,你几时关心过我?你们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我又做错了什么?”
      “谁逼你?”迹部苦笑,事到如今他不明白为何日吉还能理直气壮说出这些话,“是你要逼死我们啊,日吉,你究竟有没有心......你可以恨我,可以恨你父亲,但是你能不能放过岳人?他什么也没做错......”
      “母亲您如果没事我就先挂了。”
      日吉将手机随便往桌上一扔,烦躁地解开领带,没等他气消了财前便来了电话,同迹部一样,财前也是来骂他的。
      “日吉你在干什么!”
      “有话快说,你一个大男人别整日叽叽歪歪的。”
      “你知不知道你二娘哭了?日吉我真是搞不懂你,你究竟是爱他还是恨他?”
      “你说我二娘哭了?”
      “我亲眼瞧见的,日吉,你适可而止吧!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不是十三岁,你到底能不能成熟一点,你能不能放过你二娘?”
      “闭嘴!”
      日吉再一次摔了电话。
      岳人哭了?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之前的那番话?为什么,凭什么,岳人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我连守护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日吉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抱着头陷入无助的思考中。
      他从来没想过伤害岳人,可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却总不在他预料之中?是他让岳人生病了,是他让岳人哭了,而起因仅仅是因为他爱他?真是可笑至极!
      岳人你恨我,你在报复我!
      多久了,多久没有这种恨意汹涌的感觉?日吉再一次陷入偏执的魔障中,无法挣脱,不想被拯救,只有无尽的恨意,还有从心底喷薄而出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他就不可以?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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