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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表弟凶猛 ...

  •   日吉最近喜当爹了。
      不管是外人还是自家人,都将淳怀孕这口黑锅扣到了他身上。而迹部,这个明明知道所有真相的人也对他持怀疑态度,并话里话外暗示他做个男人认了吧。
      “我没有!”日吉快要抓狂,怎么就解释不明白呢。
      迹部冷笑道:“日吉,你做得了初一也做得了十五,是男人的话就承担起责任来,不要让淳姑娘陷入难堪的境地。”
      “虽然您语气正经,但我想说不懂含义的俗语还是不要乱用。”
      “当真不是你?”
      “您认为我可以不靠飞机轮船只靠双手游回日本?”
      “哦?”
      迹部语气里明显还带了点怀疑。
      日吉一看迹部不信自己只得让秘书将工作后移,连夜买了飞机票飞回日本。他可不能任由这些人造谣,不然若是岳人信了该怎么办。
      他回到日本时大院很安静,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谁?”日吉瞥到拐角处若隐若现一抹金色,快步走过去将人抓住,一看竟然是藏兔座,藏兔座看起来很是心虚,低着头有些为难道:“日吉sorry啊,是我跟娘亲说淳姑娘的孩子可能是你的。”
      日吉:“......???”
      藏兔座又说道:“切原说淳姑娘和你关系最好,而且你们曾经有过婚约......”他越说越小声,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觉得切原说的有道理,就跟娘亲说了。”
      “切原!”日吉咬牙,这死丫头有事没事就给他找不痛快。
      藏兔座:“日吉,孩子真不是你的?”
      “你别以为你是我大嫂我就不敢揍你。”日吉举起拳头佯装要揍藏兔座。
      藏兔座笑嘻嘻跑远了,还喊道:“日吉,反正你也没儿子就承认了吧。”
      这话说的,日吉觉得自己拳头确实痒了。
      “日吉?”
      日吉转过身,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岳人错愕地看着他道:“日吉,你怎么回来了?”
      日吉结结巴巴问好,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掏出一个礼盒递了过去,怪是不好意思道:“岳人,这个给你,我自己亲手做的,希望你别嫌弃。”
      岳人收回惊讶的目光,摇摇头拒绝道:“不,日吉,我不能收下你的礼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日吉,请不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好吗?”
      “对不起!”日吉迅速将礼盒塞回口袋,有些笨拙地解释道:“岳人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块宝石很衬你的肤色。还有,我和淳姑娘——”
      “日吉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虽然我希望你能和淳姑娘在一起,但我相信你和淳姑娘是清白的。你娘亲也是如此,他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为你好,想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现在过的就是正常的生活,没有谁能评判别人是否异类。”日吉收紧拳头,只觉得一股怒火喷腾而出。他永远讨厌这个社会,凭什么擅自定义他对岳人的爱。
      岳人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咳咳!”迹部走了过来,将岳人拽到身后低声道:“还不快回去。”
      岳人轻轻嗯了声便走了。
      日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抿着嘴情绪不明。
      “日吉,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回来看看我的女儿。”
      “闭嘴!”
      日吉转过身冷漠走人。
      迹部拿他没办法,心道若不是观月那边不同意他都想按着日吉收下这黑锅娶了淳。对日吉,他果然只适合强硬的手段。
      观月这边,一反常态地对此事闭口不谈。往常他若是受了丁点委屈,都恨不得宣扬出去让众人都给他评理,顺便把对方贬低得一无是处。这次他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打落牙齿和血吞,当真不可思议。
      说来说去还不是儿女债,淳让他保密他也只得宠着。再者,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出去丢人的是他们家,倒不如闭嘴打死不认。
      于是乎,但凡有人想打听这事都被他骂了回去。他说没有就没有,再敢提就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丑闻都给你扒拉了一件一件跟你求证,叫你听得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听说你爷爷年轻那会儿差点跟个外来的寡妇跑了?那时候他多大来着?十二岁?对方可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呀,他可真行。”
      “胡说八道!”
      “听说你家那个远房表哥爱玩SM?别人给我发视频了,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污言秽语!”
      “你娘和你小叔——”
      “姑奶奶我错了,我这就给您滚!”
      “切!”
      观月撇撇嘴,就这点心理素质还敢打听他家的八卦,真真是不自量力。
      淳那个死丫头也是气人,不管怎么问都不肯告诉他们孩子他爹是谁。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金贵的女儿呢。
      唉,命也!
      青学,手冢府。
      这是一场男人间的谈话,关于事业,关于爱情。
      “龙马,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华丽低沉的嗓音,少了锐利,却平添一份压迫感。很多时候,人们都忘了手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是源于他高傲不可侵犯的嗓音,还是他威严冰冷的面容。
      他坐着,龙马站着。
      “爹爹,我想做便做了。这是我十六岁的礼物。”
      “你快十七岁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爹爹一样。”够克制,也够残忍。
      少年情动,不是一句为什么就能问询到答案。在尝过绝妙的滋味后他怎能不去回想,又怎能压抑住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渴望。他那么年轻,他还学不会克制那份自内心而来传到身体的躁动。
      何况,他凭什么要克制。他的人,凭什么不可以。
      手冢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无疑龙马的话刺痛他不愿回顾的过往。他承认他当年辜负不二太多,并成为他不容触碰的禁忌。
      “翅膀还没长硬之前,口头上的爱只是拖累。龙马,是你将淳儿置于危险之地。你知道若是你和他的关系暴露,他将受到多少的攻击责难吗?”
      “我可以保护好他。爹爹,我所做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天真。”
      生来优越的天才,得到了太多赞赏的目光和无限奉承的话语,所以自信,所以如同得意的胜利者一般,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可是,过满则亏,太过骄傲就会摔跟头。
      这场谈话无疾而终。
      手冢没有替他分析利弊,他想让骄傲的孩子体会到吃亏的滋味。而现在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真正掌握一切的天才。
      今天下雨了,风很大。天黑得如同被打翻的墨水泼了一身的塑料,然后再扔到泥水坑里涮了下,黑得不够透明,但又仿佛能窥见宇宙奥秘。
      “你回来了。”
      清瘦的背影出现在半开的窗户前,露出清丽温柔的容颜。
      “天冷,把窗户关上吧。”手冢走过去,刚要抬手却被拦住了。不二摇摇头,轻笑道:“老爷,你离开的那天晚上也下雨了,和今天一样。”遥远浓重的天幕,那么寂寥,又那么压抑。
      “老爷,你知道我这些年为何拼命花你的钱吗?”
      “我知道。”
      “可你还是每一次都满足了我。”
      “因为要求并不过分。”
      “不,不是这个。”
      不二弯了弯嘴角,他想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这个。
      他这些年大手大脚花手冢的钱,不过是想试探手冢,试探他是否已经金盆洗手,而结果显而易见。
      “老爷,你有没有后悔过?”
      “我只后悔一件事。”
      “是什么?”
      “我只后悔当初没有把你一起带走。”
      所谓的金盆洗手,所谓的衣锦还乡,于他而言,都不过是让不二安心的手段。他不可能放弃他的事业,但他愿意为不二演一场一辈子的戏。
      他知道不二在试探他,可他没法拒绝。他无法拒绝不二的任何要求,在不二面前,他只能思考当下,那就是满足不二,然后看他如狐狸得逞般眯起笑眼,得意地撩拨着他,再用真诚又做作的语调夸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奉承话。
      不二伸出手轻轻拧了下他的脸,轻叹道:“你瞧瞧你,要多笑笑。”
      “私以为这个家有夫人的笑容便够了。”话虽如此,手冢仍是扯出一个笑。浅浅的,很温柔。
      “难怪你想夺走龙马的笑容。”不二挑眉,微翘的嘴角噙着一丝得意。
      手冢无奈道:“夫人......”
      “老爷,淳儿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舍得让他受委屈?”
      “夫人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纵容龙马的任性。你明知道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太年轻,他的根基脆弱就如同新移植的花草,看似鲜艳旺盛,然而随意一个因素都会让他娇嫩的政治生命枯萎。现在的他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仕途,更保护不了他心爱的女人。”
      “老爷你承认吧,你比我更呵护龙马。既然你明知道后果,为什么不把事情弄得更糟些?我想这些于他而言应该是非常难得的历练,你不好奇他会采用何种危机公关?这是成为首相的必经之路,一个政客的政治生涯有多久,危机公关便会伴随他多久,身为父母应该提前给他上一课。”
      “夫人,难得的我竟有一次能附和你的恶趣味。”
      “咦?”
      不二反应了过来,轻轻捶了手冢一下嗔道:“老爷,偶尔也说一下实话吧。我敢说,我每一次的恶作剧你都乐在其中。”
      “当然,我承认我喜欢你恶劣的小游戏。”
      手冢坦然承认了。
      不过,他不得不提醒不二道:“夫人,这件事我们两个都不能干涉。这条路怎么走全由他自己决定,随之而来的后果也将由他一力承当。你不得动用我的人脉去帮助他,你能做到吗?”
      “你不信任我?”不二又露出笑眯眯的模样,像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
      “夫人,我们两个就不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讨厌呐~”
      两个人拉钩钩,算是达成协议。
      而刚刚长出翅膀的雏鹰,他又将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呢?他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吗?龙马,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们失望呐。
      圣鲁道夫,观月府。
      今天一大早淳突然吐得稀里哗啦的,观月心疼他忙上忙下照顾了他半天,刚刚歇下便被告知龙马来了,只他一个人过来了。
      “龙马你过来,让舅妈好好瞧瞧你。”观月将龙马拉到怀里忍不住抹起眼泪,他怎么就这般命苦哟。
      “舅妈对不起,是龙马让您伤心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龙马永远是舅妈的开心果。”
      “对不起!”
      龙马郑重鞠了个躬,将观月弄懵了,回过神才说道:“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好端端的......”
      裕太也被龙马弄迷糊了,问他道:“龙马你怎么了,可是姐夫训你了?”
      “我没事,我先去看看淳儿表姐。”
      “喂龙马——!”
      龙马快步朝淳的院子而去,路上碰见了赤泽和金田,他只微微点个头也不说话,绕开夫妻俩径直往前走。赤泽纳闷了,这孩子今天怎么情绪如此低落。
      金田叹道:“瞧瞧都是什么事儿,连龙马都不说那些讨巧的话了。”
      龙马来到淳的房门前,只听见屋内传出一声又一声呕吐声。他连忙推门进去,一看淳竟是忍不到卫生间直接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淳儿表姐!”龙马冲了过去。
      “别过来呕~”
      龙马想扶他坐起来,但不知该如何下手。手忙脚乱间瞥见桌子上放了杯水,赶紧拿过来喂淳喝下。淳勉强漱了几口,这才稍稍压下喉咙里那股恶心感。
      淳抬头,撩开凌乱的发,这才发现龙马手足无措地望着他,眼里还带了点心疼和自责。他有些想笑,没想到这无法无天的臭小子也有怕了的一天。
      “快扶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啊?哦!”
      龙马不知为何变得笨手笨脚起来,小心将淳扶到卫生间后便没了动作。淳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勾起嘴角揶揄道:“你难道想帮我换衣服?”
      “啊?可、可以吗?”
      “......”
      龙马就当他默认了,利索给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淳哑然失笑,这时候倒是手脚麻利了。
      龙马将淳扶到床上,他则站在床边跟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淳观察到他耳朵红了,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或许这都是他的错觉,那个霸道索取他的孩子只是他一个荒诞的梦罢了。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嗯?”
      “我姐姐他吃好喝好,从来没有孕吐过。”
      “所以?”
      “抱歉没考虑到这个结果。”
      “还有吗?”
      “我曾经说过不想要孩子,因为姐姐那时候很痛苦。”
      “我想我娘错了,你并不是一个擅于说漂亮话的人,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火大。”
      “抱歉!”
      龙马郑重鞠躬。
      淳沉默,他或许又错了。龙马往日表现出的机灵模样,全都是他完美的伪装。
      “你不想要孩子?”淳淡淡问道。
      “如果这个孩子让你痛苦,我想他没有存在的必要。”龙马的回答显然是他真诚的想法,可这并不代表这句话可以让人心平气和接受。
      事实上,淳现在已经升起一股无名火。
      “龙马,这种话不要让我听见第二次。如果你的情商跟不上你的智商,我想我有必要给你一个教训。”
      “在床上吗?”
      “......原来你的聪明劲都用在旁门左道上。”
      “我不认为如此,在与淳儿表姐的每一次结合中,我都倾尽全力毫无保留。”
      “你走吧。”
      淳生无可恋躺在床上,原来这就是爱情吗?他似乎有点理解了裕太,原来这就是恋人幼稚又无耻的烦恼吗?
      龙马总算察觉到淳生气了,凑过去眨了眨大眼睛,无辜单纯,干净的双眼里透着匹配他这个年纪的天真,还带着无邪的稚气。淳忍不住叹气,伸出手揉了揉龙马的脑袋。小屁孩撒娇真让人受不住,明明什么都懂却还是故意卖萌。
      “淳儿表姐,你想当首相夫人吗?”
      “嗯。”
      “你等我。”
      “嗯。”
      “如果孩子——”
      “停!”
      “如果孩子不听话你就吓唬他,等他出来再揍他。”
      “嗯。”
      “相信我。”
      “嗯。”
      “给我一个吻。”
      “啵~”
      “我需要的是一个动词,不是一个拟声词。”
      淳红了下脸,凑过去在龙马的脸上轻轻亲了亲。龙马张开双手,他却摇头拒绝道:“等你成功了再抱吧。”走在成功道路上的男人,任何柔软的怀抱都无疑是绊脚石。
      龙马缓缓收回手,只说了句保重身体便走了。
      龙马走后没多久海堂便来了。
      海堂怒气冲冲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担忧的乾。乾抱着孩子作小媳妇状跟在身后,将海堂衬得跟要茬架的恶霸一般。
      “淳儿表妹可在?”低沉短促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赤泽愣了会儿才弱弱回道:“他在房间里,龙马刚才过来了,才回去。”他方才着实是被吓到了,海堂进门那气场如若手里拿把刀他能当土匪抄家。
      海堂得了答案立刻去找淳,丢下乾跟赤泽解释道:“海堂得知淳表妹怀孕后跟我闹脾气了,怪我没早告诉他,这不急吼吼过来想问个清楚。”
      这也不怪乾,他还能不知道海堂的脾气吗。倘若让海堂知道了这件事,他怕是要当场暴走。若是让他知道了对方是谁,也别管对方有意无意他免不了要揍对方一顿。
      赤泽给自己抚胸缓了缓,年纪大了真是不禁吓。
      “这海堂平日里瞧着老实,谁曾想发起火来这般吓人。”
      “他只是面相凶,心极软。”
      “怕是拳头也极硬。”
      “这倒是。”
      观月得知海堂过来不曾想更是伤心了。
      裕太才转过身给他端茶,回过头就看见他拿着手帕捂着嘴泪流满面。
      “裕太,你说我怎么就没那个命呢?”龙马,多乖的孩子;海堂,多正直的男人。本来都可以成为他的女婿,怎么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最近他心情时好时坏,是以裕太并没有往心里去。他给观月喂了口热茶,哄道:“既然海堂他们一家过来了,就留他们在这儿吃个饭再走吧。前辈稍稍打扮下,别让海堂瞧见了担心你。”
      观月哭丧着脸乖乖点头,虽然没什么心情打扮但还是认认真真化了个精致的妆。
      再见到海堂时海堂心情已经平复许多,但他还记着要找某个混账算账的事。见着了观月后偷偷将观月拉到一旁,问他可知欺负淳的人是谁。观月摇头,他若知道不用海堂出马他能亲手了结了那混账。
      淳突然感到几股灼热的视线,转过脸一看竟是海堂和观月一脸哀怨望着他。他微微一笑,并不打算解释。
      说来为何闭口不谈,不过是俗气的答案罢了。
      他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龙马的大好前程,他不想这件事成为日后他与龙马之间的隔阂。他或许给不了龙马任何助力,但他不想成为龙马的绊脚石。他也有自尊与骄傲,并不想从此低人一头。
      是为了龙马,更是为了自己。
      没有任何人想成为别人口中造成过错悔恨的存在。
      不,他有更自私的想法。他想让龙马亏欠他,而不是他亏欠龙马。说什么互相亏欠,那不适合他与龙马。他比龙马大太多,这样的年龄差就注定他们不能玩那些小情侣的情趣。
      龙马,你将一辈子爱我,也就一辈子愧疚于我。
      男人嘛,极尽自私地宠爱他想爱的女人,又狂妄自大地怜爱他自认亏欠良多的女人,当二者集于一人身上,那么他将沉溺在他替自己编织的牢笼里,如梦似幻,自以为是。
      冰帝,忍足府。
      谦也和泷听说日吉回来了赶忙从关西赶来,见面第一句便是问孩子的事。日吉只觉得头疼,他这表姑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傻里傻气。
      “表姑我没有,我发誓我与淳姑娘清清白白。”
      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幽幽道:“男人都爱用这四个字撇清自己,妄想靠这四个字抹去所有的过错。”
      日吉看了过去,竟是仁王。
      “你怎么在这?”日吉很不客气道。他还记着真田家欺负慈郎的事,是以并不打算给仁王好脸色。
      谦也给了日吉一拳,小声道:“日吉你态度好些,别惹着他了回去告我们的状。”
      “表姑怕他?”
      “日吉你不知道这女人心思深沉小气得很,但凡我们哪里得罪了他,他便威胁我们要去跟丸井姑娘告状,说我们虐待修司要把修司带回去。”
      “有何不可?大哥和兔兔再生个不就行了。”
      “说什么呢!修司是我们家的孩子,谁也不许抢了去。”
      谦也使劲拧了日吉一下,将日吉手臂都给拧青了一块。日吉只得告饶并顺势跑人,待他跑远了谦也才暗道上当,怎的让这臭小子给躲了过去呢。
      无法,他便只能先去找迹部。
      迹部在打电话,瞧着脸色不太好。谦也凑近了,才听出对方是迹部父亲。他暗暗挑眉,心道这老爷子中气还挺足。
      “父亲大人!”迹部无奈喊了声便挂了电话。
      谦也凑过去问道:“迹部表嫂,你跟你爹吵架了?”
      迹部瞧他一脸八卦,气乐了,点着他额头嫌弃道:“这又有什么可稀奇的,你跟你爹不吵架?”
      “他不让你继承遗产?”
      “......你说话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
      “那你们吵什么?”
      “他想亲自教导美希子。”
      “榊老爷可愿意?”
      “这就是我俩吵架的缘由。”
      “让日吉再生一个呗,这不是有现成的淳姑娘和孩子吗?”
      迹部大惊,刚想质问谦也从何处得知真相,但转念一想谦也的说话风格向来大胆没脑子,许是自己误会了,便佯装心累道:“日吉不愿意,他说他与淳姑娘清清白白。”
      “日吉那孩子我看不明白,你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我瞧我表哥的喜好,你说日吉该不是喜欢岳人表嫂那模样的吧?”
      迹部一口血险些喷出来,这谦也说话每一句都让他心梗。
      “不聊日吉了,心烦。你们家最近怎么样了,泷还好吗,你公公还闹脾气不?”迹部赶紧转移了话题,生怕谦也再说出什么让他心脏不好的话来。
      一提起这个谦也便欢快了起来,告诉迹部他们家将要有大喜事了。
      “神尾要娶他姑姑了!”
      “你确定是喜事?”
      迹部欲言又止,但他见谦也眉飞色舞的只能信了谦也是真的高兴。让他算算,橘杏大神尾几岁来着?
      最后,他问道:“渡边老爷怎么说?”
      “爹爹说他俩若是真心相爱那我们也没有阻拦的道理,还叫他俩好好过日子别瞎折腾。”
      “可怜天下父母心。”
      “爹爹也老了。”
      “这跟年纪没关系。”
      迹部能理解渡边的想法,与其让悲剧重演,不如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与其挑三拣四,不如宽容接受。不然指不定后面出什么乱子呢。
      不过,谦也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就是深司那孩子......爹爹说他太依赖哥哥了,怕他会因此想不开。我还安慰爹爹呢,说深司这孩子独立,除了依赖橘也没见对谁上心,他却说我不懂,还跟我说什么姑娘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迹部心里咯噔了下,这渡边的意思莫非是......
      “迹部表嫂,你说如果日吉和淳姑娘当真有缘无分的话,不如——”
      “不行!”
      “我是说不如先解决一下深司的事,你觉得龙马那个孩子如何?”谦也懵懵道,迹部这反应似乎有点怪?
      “龙马那个小屁孩太小了。”迹部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让日吉娶深司,他想了想分析道:“且不说深司那性子不适合当首相夫人,再说龙马小深司好几岁呢,他俩不合适,男人的心理年龄本就比同龄的女人小,他俩若是成亲了深司不得当老妈子伺候他。”
      “可我瞧龙马那孩子聪明机灵,比我们家小金稳重多了,一点儿也不幼稚,而且我瞧他那性子就是爱话少漂亮的,配我们家深司正合适。”
      “倒也有几分道理。”
      迹部思考了下,龙马那臭小子除了嘴巴损了点心气高了些好像也没别的毛病。一表人才,智力超群。家境优越,但低调做人。而且,手冢家里没什么破事,和和美美的家庭氛围好。家里的亲戚也都是老实安分之人,便是观月一家也只是某个大小姐作了点,没什么感情纠纷。
      啧,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龙马这个优质的女婿人选呢。
      “就龙马吧,叫你家白石有空跟不二聊聊。”
      “没问题!”
      而就在这时,一则匿名爆料迅速席卷整个日本社交圈。各种猜测爆料层出不穷,是真是假已然不重要。全民狂欢,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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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月略过这些污言秽语,视线定格在某个标题上。这个标题相对正常,他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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