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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 ...

  •   想到藏心底那个可人女子将会是自己的弟媳,容彻冲到皇后那质问。皇后以廖欢遇刺的事为借口推托顾不上赵家,容彻得知廖欢出事也是吃了一惊。又去廖欢那关切了一番,这才找到了容携。
      容携小他三岁,那时也是他带着容携出入赵府,这才让容携认识赵司锦。可他的印象中这俩人关系一直不友好,不是你哼就是我哼,说是互相嫌弃也没错。但就是这么两个人要成亲了,还是一向眼高过顶的容携跪了几天几夜求来,这叫他如何相信。
      容携对容彻的出现一点不意外,此时的他正在他的新府邸上为二十日后的婚宴忙碌着。
      “九弟,你,”见到容携那为即将到来的婚礼掩也掩不住的欢喜,容彻一时半会的迷茫,他来找容携有何用,“你可是真心喜爱司锦?”
      “嗯,”容携点头,眼睛对上容彻的,说来也怪,容家几兄弟都长了双与皇帝如出一辙的感情充沛的桃花眼,而容携却长了双迷人的单凤眼,他看人时那深幽的眼睛有种特别的感染力,“我喜欢她喜欢了十年。”
      那时他还小,皇兄们爱欺负没有母妃撑腰的他,自有次她把他从几位无良兄长的魔手下抢走,他便赖上了她。
      即便她时常嫌弃他。
      “我以为你嫌弃她还来不及。”容彻没料是这个答案,他以前常挂嘴边的一句不就是赵司锦你个大猪蹄子,只知道吃吃吃,长得更俗了。
      “对,我嫌她总嫌我。”
      “……”
      容彻没法再问下去,更没办法开口让容携放弃赵司锦,他甚至不敢说他也同样喜欢那个俗女子。
      “太子皇兄,我会宠她一辈子,府里也只能有她一个王妃,我会让她成为最快乐的女子。”容彻离开时容携如是说。
      赵司锦就那么稀里糊涂的成了九王妃,她出嫁那天十里红妆,一时风头无两。
      而最重要的是她入了九王府后,九王爷那宠妻的劲头,便是赵司锦本人也诧异不已。
      他不再跟她抬杠,她想的未说出口的他都能寻思着给她找来,更别说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只除了床上那事需求量大了点,其他一切赵司锦都挑不出毛病来。
      这种好还让她一度以为司命念在他们感情好上改了命本,让她舒坦的历完劫。毕竟如果她嫁了容彻成了皇后后,她一切的美好表象都得自己争取。如此,回去后她定要还司命一份大礼。
      不过,说九王爷宠妻赵司锦完全没意见,但说九王爷是妻管严她是一百个不承认,因为她从不管他,不管大小事,只是那人非要表现出一种本王好怕怕王妃的样子。
      就说有一次,好像是太子纳廖欢为侧妃没多久后发生的事。那一日,太子心情不大爽利便约了几位皇弟出去吃喝,容携也在其中。打心底里,太子就是嫉妒着容携,更羡慕他们婚后那种甜得蜜柚般的生活。嫉妒化为力量,不知不觉就逼着容携喝多了。
      喝多了就喝多了呗,容携美美的想着喝多了回去还能得娘子几句念叨,然后趁醉要点福利。
      可惜太子灌醉他后还觉不够,又拉着几位喝多了的皇弟去了烟花之地。容携那时迷迷糊糊被拉着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哪里知道太子皇兄想给他挖个坑呢。
      突变就发生在他们将要踏进那扇烟花门槛时,一个冷咻咻的声音叫住了容携。
      容携即便喝醉也能听出那个声音来自于他的大舅子,无它,只因叫会他容携的除了赵司锦就剩赵司霍了。
      原来,赵司霍出任务刚好行至此,见到几个皇子难得聚一起,还那么大阵仗的同逛青楼,他就是好奇的多瞟了一眼。
      居然看到当初承诺过此生只要赵司锦一个的容携也在此列。当即,他便拔了刀。
      只是有人比他拔刀还要快,听到那冷咻咻的声音便酒醒了八分,抬头又看到门口围着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以及那标志性的专属青楼的招牌。
      “操!”他咒骂了声,嗖一下越过赵司霍走得无影无踪。
      他提着颗心以极快速度扑回了王府,那时赵司锦已上床休息。见到她安静的睡容,他揣揣不安的把她吻了又吻。赵司锦迷糊中推了他一下,“熏死了。”
      “司锦,我有件事想解释一下。”他啄了啄她柔软的红唇,然后是她紧闭的眼睛,再到光结的额头,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爱到了极致。
      “嗯?”细细碎碎的吻落下,赵司锦睡得不踏实又烦躁。
      “我刚去绮红楼了。”绮红楼是皇城最大的烟花之地,赵司锦自然也知道。
      容携定定的看着她,等着她睁开眼质问自己一二,他好解释清楚,免得到时经赵司霍嘴一说变了质。
      “哦,好。”预料中的娘子吃味质问的情形并没发生,赵司锦甚至眼睛都没睁开,似乎他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还说好。
      容携的不安变成了不是滋味,他宠了大半年的娘子居然觉得他去烟花之地逛是件好事。
      “唔……”
      容携一口咬住了她的耳珠,赵司锦吃痛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他委屈的抿唇,才说:“赵司锦,我今天去了绮红楼!”
      “你说过。”赵司锦被吵醒,语气里都是郁闷。
      “你不介意吗?”她先前有听进耳里,还敢说好,容携的委屈变成了失落。
      “你夫君在外面野,你不该管管吗?”
      赵司锦还是慢慢品出了点味道,改口问:“那么,你为何要去绮红楼,和人野了么?”野了还要及时回来上报,除了容携也是没谁了。
      嘿,终于反应过来要质问了,容携躺下将她抱紧,慌忙解释,“你夫君我哪敢野,我只属于你赵司锦的。那种地方我更不屑于去,还不是太子皇兄把我灌醉硬拉着我去的。”
      “还有啊,我可没踏进那个门,我在门外酒就醒了,吓得我赶紧跑回来。”他又搂紧了点赵司锦,“我还是最爱娘子。”
      赵司锦没应声,容携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我说的千真万确,我一步都没踏进去,以后也不会。”
      还是没应声,容携急了,一个翻身却看到她又闭着眼开始睡觉了。敢情,她刚才就没听他解释。
      “赵司锦?”他唤她。
      “嗯?”
      “你信我吗?”
      “信。”
      “真的?”
      “真。”她不耐烦翻了个身,“不就是你去了绮红楼么,去就去了,以后不用跟我解释。能睡了么?”
      “赵司锦!”容携一颗心涩涩的。
      “你烦不烦,睡觉。”她还是舍不得睁开眼。
      跟着下场便是被他缠了一夜,由此赵司锦后知后觉这男人跟别人的脑回路不一样。就像容彻会抱怨廖欢什么都管令人烦恼,偏容携想她管着他。
      这样宠宠宠的生活眨眼间过了四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赵司锦的肚皮,从未有过反应。对赵司锦这种以千年计算活着的人,四年真不算什么。但在人间,特别是嫁为人妇的女子,四年无子,外界早纷纷猜测九王妃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赵司锦倒真不在意,便是司命先前那话本里嫁与容彻她亦是没生过一儿半女,其实这也很好解释,她是小神,是下人间历劫的,儿女羁绊实在不必。也就是说此时的她不可能为容携生儿育女,话本里的容彻倒还好,他有侧妃这妃那妃的总能生一堆孩子,她生与不生并无影响。可容携不一样,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亦暗示过他可以纳侧妃,可是都被他蛮横的拒绝了。
      特别是在过年这种日子里,对比就更加明显。他那些兄弟在四年间大多纳妃生子,就连廖欢都三年抱了两。廖欢对她的敌意一直强烈,这年因她肚皮依然平平,难得的抱着孩子在她面前笑了笑,然后便是容彻急急将廖欢拉走,顺便给了她一个既抱歉又暗侮莫名伤感的表情。
      便是皇帝老子瞧着个个膝下儿女欢乐唯容携这方冷冷清清,也好几次暗示要为容携赐些妃妾早些开枝散叶。但容携都无动于衷,只不停的为赵司锦布弄她喜爱的食物。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赵司锦不介意是一回事,可对容携还是多少有点歉意。回过头来便也想着劝劝容携,她这心思才起,容携便一个虾仁塞住了她的嘴,压低声警告,“赵司锦,你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以后就别想有得吃,我会关着你然后让人每天只给你一顿稀饭吃,饿不死你。”
      “……”赵司锦觉得还是虾仁好吃,特别是有人剥好壳。
      “孩儿算什么,我只要有你陪就足够了。”他又说。
      他这般坚持,赵司锦没什么可说。但几日后,她又发现,他并不如他说的那般什么都放得开。
      至少,他还是很在乎孩儿的。
      过年少不得回娘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四年过去,他们家国公爷心态老了很多,吃顿饭也唠里唠叨,话里话外都是儿子不孝还单着,女儿又让人操心没儿子旁身。
      两兄妹低着头默默吃完饭,没法回应老父。饭后两兄妹在后园老树下又默默无言相对。赵司锦突然醒起她三岁时无聊学着人在树下埋了坛老酒,这一晃十几年,她早忘记这回事儿。
      “哥,我们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叫人把酒挖出来兴冲冲抱到了赵司霍跟前。
      其实两兄妹都没有心事,一个没遇到意中人,一个是明知不能生。说到底都不是事儿,只是老父念叨得狠了,他们才躲后园子来静静。
      得知是赵司锦自己藏的酒,赵司霍还问你成亲那会怎么没挖出来。
      容携临时有事先走了,赵司霍才敢问这话。
      “早忘了。”赵司锦不爱喝酒,如果里面藏的是猪蹄瓜,她定会惦着。
      兄妹俩你一杯我一杯,偶尔说说小时候的事,再听听赵司霍眼里赵司锦只见过一面的娘亲。
      生赵司锦时她那个娘身体就不大妥当,后来还早产,据说如果她娘稍不坚韧一点,她便会和她娘一起走了。但赵司锦知道,上头一定会让她顺利出生的,她这个被罚下人间的小神。
      她娘走前还死死抓着赵家父子的手恳求,一定要照顾好女儿,护紧妹妹。
      这令赵司锦想起她家财神爷老赵,还有她那从未谋面的亲娘,据老赵说她那时也是早产,六个几月七月未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仙胎,早便随娘而去。嗯,她娘也是人,生她时就耗尽了全力,丢下她走了。
      所以,母亲,生下孩子的母亲都是伟大的。
      这一想多了,也喝多了。容携来接她时,她还在后园喝着,醉醺醺的搂过容携,嚷着回家生孩子去。
      回去后赵司锦就把容携拉上了床,自成亲以来,这还是赵司锦首次主动且热情似火,容携招架不住,两人便折腾得狠了。
      第二日酒醒,赵司锦肚子就开始发痛,下面还渗着血。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个来了,便又忍了忍,直到越来越痛,痛到她忍不住把指甲都掐进了容携那双好看的手上。
      太医来看后,小两口才得知她这是要小产的迹象。原因怕是赵司锦喝酒喝狠了兼那事儿又不知节制。容携尚未品出惊喜就被吓得脸白,指着太医道:“给本王保住它,不保住别想能走出这个大门。”
      赵司锦想不通,这都第五年了,才有了意外。可不是意外吗,才知道,她又自个儿折腾得它要掉了。
      容携都下了死令非保住那个胎儿不可,保胎的过程赵司锦觉得很辛苦,一边是腹中的痛,一边是治疗中的痛。可瞧着容携那焦急与愧疚样,特别还有那种有了孩儿的热切,赵司锦什么都不敢说,也不忍他的期待落空。
      她想这点辛苦还是能扛得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在太医的悉心调理下,这胎算是保住了。
      有了那次的惊吓,容携每晚都不敢碰赵司锦,又不想离她太远,便只好在床的不远弄了张塌。
      每当醒来看到那人平时高大笔挺的身躯蜷着,那大长腿不自在的曲着窝在塌上,赵司锦诡异的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好到她想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不回天上也行。
      日子一天一天过,她的肚皮终于鼓起来了,大家也都知道她并不是不能下蛋。
      这日,太子带着太子妃以及他们刚会走路的儿子来窜门。容携招呼着太子,赵司锦便带着太子妃他们到处逛逛玩玩。
      半途翠儿带着太子妃去了次解手,留下的赵司锦牵着小太子玩耍。小太子性子皮,玩了一会赵司锦觉吃力,就站在一边看他玩。
      也不知道那小子看到湖中小鱼游得欢畅还是什么,居然一脚就踏进了湖中,嘴里嚷着鱼儿鱼儿我来了。
      赵司锦想阻止已来不及,他小小的人就扑腾扑腾的在水里沉。赵司锦不敢大意,跟着就跳进了湖中手快的将他捞了起来。
      湖水有点深,她将小太子推上岸就花费了不少力气,然后自己爬上来时才发现巨吃力,撑了几次免强挨着边,最后一次没扶稳,整个人狠狠摔到了水里。
      最后还是小太子的哭声唤来了人将她拉上了岸。
      容携得知的时候,赵司锦躺床上直哭痛,一双手死死掐着他的手,似乎这样痛就能减轻点。
      而太医已束手无策,只得叹息着让找产婆。
      胎儿只得六个月,早产代表着它已保不住,它没有赵司锦曾为仙胎的好命,六个月也能活得好好的。
      “之前都能保住,这次也能的对不对?”容携看着产婆走近赵司锦,疯了般摇着太医质问。
      太医无奈摇头。
      “羊水破了,宫口也开了几分,她必须得生出来,拖晚了怕大人也难保。”产婆看过情况也是叹息不止,这要是再养上一个月,这孩儿定是可以保住。
      这真是造孽哦。
      容携动作骤停,心喘了喘,声音暗哑道:“保大人,要是保不住你们懂的。”
      这生也是个折磨,不管是身还是心。赵司锦痛了一天一夜,容携陪了一天一夜,手也被她掐得不成样子,可这算什么,她痛了那么久冒那么大风险生产,最后却还是落了个空。
      第二日半夜,肚皮小下去的赵司锦被清洗干净,也吃过热鸡汤,精神尚好的躺在床上。
      容携将人都挥走,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对不起。”赵司锦想,她果然不能有孩子,是她的错,给了容携希望。
      她不说尚好,容携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站起来一股恼的将茶几推到了地上,茶壶茶杯砰砰砰的砸到了地上,吓得赵司锦缩了缩脖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说不在意小孩那都是假的。
      这还只是个开始,他砸完茶几到椅子再到房里摆设,跟着是那张他睡了几个月的塌。
      房里能砸的都被他砸了,只剩赵司锦和她那张床,他问:“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猪脑子吗,你脑子里除了吃是不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摔到湖里你不会喊人吗?王府缺这个人了吗?起不来你不会喊人?你逞什么能?你不知道你大着肚子?还是你蠢到以为王府缺人手,还是你觉得我的孩儿不比容彻的孩儿重要?”最后一句赵司锦分明听到了咬牙声。
      赵司锦怔怔看着失去理智的容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容携还有如此一面。同时她深刻认识到容携想要有自己的孩子。
      “对不起。”他的质问她回答不了,当时是她大意了,忘了喊人更是她的错。
      可能这跟她千八百年的生活习惯离不开,她习惯了独来独往,什么事也习惯了自己解决。便是翠儿也是国公爷硬塞她身边,跟了她十几年。到了王府容携又什么都听她的,她说不用人侍候便不用人侍候。
      “容携,我的身子可能并不适合怀上孩子。如果你想要孩儿,你可以纳妃子的,我并不在意府里多些人。”
      她说这话时,他那双丹凤眼微眯了眯,她怕他的脾气又要来了,肩膀不自然缩了缩。
      他许也看到了她本能的动作,想到她刚才从鬼门关走了趟,他却拿她来出气。
      他叹息一声,走到了她身边躺下,搂着她,放柔声说:“对不起,都怪我没照顾好你,还疼吗?”
      赵司锦摇头。
      “养好身体,我们还可以再要。”他挨了挨她血色尚苍白的小脸,心痛痛的,“以后莫要再说那些傻话来气我,我只是在意咱俩的孩子,别人生的关我什么事。”
      “你要是总想我纳妃妾,我会难受,我会以为你不在乎我。”
      他又说了很多话,直到她睡着。
      “司锦,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怕你说让我纳妾的话。”一天没有孩子,她就总会提,有意或无意。
      “你何时能多在意我一点?”瞧着她的睡颜,他也就此时敢问问了。
      他没忘记他是如何才娶到她的,他没忘记她曾属意的人叫容彻。
      自那晚发过脾气后,容携照旧对赵司锦宠宠宠,甚至更好。待她的身体恢复,两人又过起了从前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
      这般又过了两个月,容携开始忙碌起来,虽然他每日都会回来陪她吃饭睡觉,一切如常般,可赵司锦就是能感觉出他在忙。他不说她也不会问,他不想说问了也没用,但不妨碍她发现他掩饰不住的疲惫。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有日容携回得很晚,上床便抱着她啃,也不管她睡得正香。赵司锦稍稍抗拒,“容携,别了,太晚了。”
      容携像没听到,动作利落的脱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抱紧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赵司锦隐隐觉得不对劲,他平时那方面也不算温柔,却也没似现在般疯狂,凶狠。
      “容携,你怎么了?”她不由担心的问。
      她终于会关心他了,容携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父皇给了个差事,我明日得出趟远门,大概要半月有余才能回来。我怕我会想你,今晚给我可好。”
      她说不好他就会停吗?明显不会。
      赵司锦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一夜折腾就像是要把这一辈子都做完,还有那不停的呢喃,“司锦,司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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