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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 ...

  •   这时越鸽却装着接起了电话,“喂,妈,什么?哦哦,好好,我马上回去。”
      “大师,我们有急事先走了,那个蛊我们明天再来种。”丢下这句话,越鸽拉着还想讨回钱的苏彤快步跑了,也不管那高大师叫着等等呀,先别走呀。
      上了公车越鸽才松开苏彤的手,重重的坐到座位上喘气,本来只是想揭穿这个骗子,却不想有了意外收获。
      她记起那个声音了,上一世她听过一次,那人说:“诺,你要的东西,要收钱的哟,记得给我转账。”
      好一对表兄妹,把他们送警局惩罚还是轻的呢。此时的越鸽紧紧抓住录音,恨不得将上世受过的苦全数还回去。
      “越鸽,你怎么不让我把钱追回来,怎能就那么放过那混帐,还有方巧,亏我还替她心疼,她就这么对待同学的。”苏彤那个气怎么也顺不下来,如果不是越鸽比她力气大,她早跑回去将那骗子死揍一顿。
      居然敢自己说出来,还那么得瑟。苏彤可没想到那人的行为怪异,只以为他是见了越鸽被美色迷眼才得瑟的露了嘴脸。
      “我录了音,我会交给警察处理。你先别打草惊蛇,特别是在方巧那里,你要装作不知道,要不让他们跑了你一分钱追不回来。”越鸽扬了扬手里的录音,即便他们抵赖,警察也会自己去查,只要别让他们先察觉而做了掩盖事实的准备。
      “越鸽你早猜到那人是骗子了?”苏彤后知后觉,头不由低了低,好像那人说得没错,她就是傻子,被爱而不得熏了心迷了眼。
      “蒙的,就是做了准备,你回去就当什么事没发生,陈晓那也别说,就静等警察找上门便好。”她交待着,生怕方巧那人精发现了什么。
      方巧伙同她表哥骗钱的事上一世她没听说,但联系那时他们店铺一开张,方巧就迫不及待要搬出学校而知,她怕是苏彤找她麻烦或是怕露马脚吧。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苏彤无奈点头,然后一路没精打采,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骗了还是因为她憧憬的爱情该到此为止。
      越鸽也有心事,两人默契的没再说话,然后地铁站分手,一个回了学校,一个要转车去庄家。
      越鸽还在等车,迎面走来了一对男女,女的挽着男的手臂,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男的低着头似兴趣缺缺。
      刚好来了辆顺路的车,越鸽却不急着走了,而是扬起笑朝那两人打了个招呼。
      “嗨,真巧。”
      男的一听声音,本能的推开紧挨着的女生,蹦离三步,脸上表情白了又白,既恐慌又无措。
      “小鸽。”
      女的便是方巧,哪肯示弱,反手又攀了过去,反正越鸽刚才已经看到了,干脆说清楚。
      沈寒却不那么想,自昨天开始,无论他说什么,越鸽就没理过他了,他可是急死。
      “小鸽,方巧她病了,我刚好看到便陪她上医院了。”
      方巧病得也是怪,越来越骚,不但对他骚更是见到入眼的男人也要去撩骚,搞得他焦头烂额,很想不管她了。可到了晚上,那人骚得入心入肺,他得了满足又不好过河拆桥,且看自己第一个女人跟人撩,他总觉头上要长绿毛。
      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典型的想两手抓,既离不开身下的女人,又舍不得放开心爱的女孩儿。
      越鸽瞧得清楚,就是这个男人偷了腥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死死抓着她给她带来灾难。
      当然了,她蠢她没眼光也是事实。
      “越鸽,听说你不理沈寒了还有了别的男人,不如让给我吧,我会好好爱他的。”方巧像鼓足了勇气来谴责越鸽对男人的不珍惜,“他那么美好,你别伤害他。”
      “你听谁说我有别的男人了?”越鸽可不乐意别人泼脏水,“还有沈寒没告诉你我们昨天就分手了吗?”她就是知道沈寒不会说而特意等着告诉方巧的。
      “你们要干嘛,随意,不用再告诉我。”
      “哦,昨晚那男人是真的咯,你真劈腿了。”方巧声音很大,旁边隐约扫来很多视线。
      同时出声的还有沈寒,“小鸽你给我过来,我不承认我们分手了。”他有点急躁,推开方巧,拉着越鸽往人少的地方走。
      越鸽由他拖着直到站定,这才冷冷看向沈寒,“沈寒,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兴许之前还怀疑他们现阶段还没勾搭上,可刚才那亲密度可不作假。
      沈寒心咯噔,就瞪向方巧,如果这女人不说,没有人能知道。
      越鸽更不会知道。
      “看她干什么,你以为你们那点破事能藏多久?”越鸽冷哼,“本来你跟她瞎搞也没那么可恨的,恨就恨在你既骗着我还死不放手。”上一世,是方巧那女人告诉她的,要怪就怪沈寒,是他舍不得放手,既要和方巧好,又要将她娶回家。如果他不向她求婚,方巧还不会下狠心。
      是呢,是他们要结婚才刺激到方巧的。
      “我没有,我喜欢的只有你,我爱的也只有你。”沈寒是打死也不愿承认的,他不想失去越鸽,那是他追了很久才得来的宝贝,“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放手,你是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我对你怎样的你感受不到。”
      沈寒说着咆哮了起来,说真的,对越鸽他觉得比对他自己还要好。
      “这么几年,别人的爱有十分,我给的起码有十二分。”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她只要拧一下眉他都要心肝疼。更是不敢让她知道自己上了方巧的道,那不得天塌了。
      方巧听得意难平,“对,你对她好她感觉到吗,我呢,对你好你又感觉到吗,沈寒,你看看我,我才是适合你的。”
      沈寒好,越鸽不是不知道,上辈子她不就答应嫁他了,便是方巧说出来他们早有一腿,她开始也坚信沈寒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如果后面不是她亲耳听到他们滚床单……
      “方巧你给我走开。”沈寒此刻只想哄回越鸽,他不要看到她对他冷淡,也不要她难过。
      “呀呀呀,我又看到什么狗血剧了。”正当沈寒还要靠近越鸽,旁边突兀地插入一句戏谑的话。
      来人是庄凛,他此时嘴里叼着支烟,笑得痞痞的,可不妨碍他成为全场焦点。
      庄凛并不想看闹剧,过来接越鸽也是因他老头的吩咐,不过他没事先打电话而是顺着她电话导航过来罢了。

      庄凛对越鸽身上秘密持可疑态度,早便将她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他想这小姑娘也忒可怜的,最爱的男友背着自己跟自己最好的闺蜜搞在一起,而她浑不知道,还要被闺蜜设计陷害。
      他当时还怀疑在酒吧朝他扑过来的越鸽是有计划要接近他,却不想她才是被设计的可怜人。
      越鸽第一反应是想翻白眼,怎么又是庄凛,为毛总在她跟人撕的时候出现。
      沈寒第一反应也是为什么又是这个男人,他似乎跟越鸽很熟。
      只有第一次正眼看到庄凛的方巧,心心眼不停的冒出,双手不自在的揪着衣角,好想扑上去怎么办?
      那个怀抱一定很舒服。方巧看着庄凛,小移了移脚步,生怕吓走了男神。
      庄凛微不可察的皱眉,一个冷咻咻的眼神看过去,刚好被方巧接了个正着。
      好可怕的说,她吓得停了揪衣服,一个快跑躲到了沈寒身后。
      “还不走,老头子在家等着开饭。”他顺手将烟扔到了垃圾桶,不悦的瞥了越鸽一眼。
      事儿多。
      原来来接她去吃饭,只是他怎么找到她的?越鸽心暗暗想着,脚步却轻快的跟上。
      “小鸽,我等会给你打电话。”沈寒紧追上抓住她手臂不放,眼里是藏不住的难过。
      “放开。”沈寒这是不死心呢,越鸽突觉厌烦,“你这掩耳盗铃的行为让我感觉恶心。”
      “小鸽?”沈寒睁大眼,无法接受她如此评价自己。
      庄凛的耐心到了极限,大步过去将越鸽提了出来,并冷冷望了一眼还想说什么的沈寒,警告意味很重。
      上了车,瞥见车窗旁有一瓶牛奶,是他早上忘了喝的,他似想起什么,随手塞到了越鸽手里。
      “你太瘦了,多喝点有营养的。”他眼看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盯着手里多出的一大瓶牛奶,越鸽心更塞了。小时候蓝萱给牛奶她喝她狠狠将牛奶甩到地上,那天越爸很生气,当晚便入了医院,不久就离开了她。那时候开始她对拒绝喝牛奶有了阴影,总觉得她不喝会不好。
      即使这东西寡淡无味。
      越鸽是真不爱喝,可强迫症使然,她还是一下一下吸着,只想尽快喝完。
      “你说你为什么不叫小歌儿而要叫小鸽子呢?”许是车内太安静,庄凛又不经意地问道。
      越鸽偏还听懂了他的意思,吸管都被她咬折了。
      这是越鸽心里的痛啊,谁愿意天天被人叫成只小鸟。本来越爸开始是想给她取名越歌,有次他脑抽了居然上网测名字,结果一测越歌这名大凶,他自作聪明换了个同音字越鸽,一看结果大吉,当即拍大腿就这名字了。
      庄凛突然提起,绝壁是故意的,故意的!这人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找她不痛快。
      “你现在这样更像一只呆萌的灰鸽子了。”像没看到她鼓起来的眼睛,他又加了句。
      庄凛是发现了,她不爽他就舒畅。
      到得庄家,阿姨已经摆好碗筷,就等越鸽他们落座了。
      “张姨,给他们上碗汤。”庄云生招呼越鸽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并吩咐可以上菜了。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阿凛当哥的要多照顾照顾小鸽。”
      当哥的那位很上道,用公筷连夹了几个菜到她碗里,把她的饭碗堆得老高,嘴里还笑吟吟的说:“我知道小鸽子喜欢吃这些,多吃点。”
      尼玛,她肯定跟庄凛有仇。瞧着庄凛那不怀好意的笑,以及一桌她喜欢吃的食物,只为何他能准确无误地将她不吃的猪肝,胡萝卜之类全夹到她碗里。
      她想挑开,骂他幼稚鬼。
      仇视的盯了一会那人,那人淡定的吃他的饭,端的一副赏心悦目。
      越鸽突然就觉得生得再好又如何,还不是短命相。
      “凛哥哥,吃牛仔骨。”多得沈寒言传身教,只一会功夫她就知道庄凛喜欢吃摆她面前的黑椒牛仔骨。
      偏牛仔骨就剩一块了,越鸽很乖巧的将它送到了庄凛碗里,私下却暗暗抹了把因叫哥哥二字泛起的鸡皮。
      庄凛不巧被咽了下,也是一身恶汗。她是真不知道他在针对她不欢迎她呢还是在装傻?
      将牛仔骨啃掉,他又不由嘲笑自己,都活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置气,像什么样。
      要是他知道越鸽一副不跟他计较的样子其实是在可怜他活不长,他估计会呕血。
      过了没两天,庄云生就安排人手将越鸽母女接了过来,越鸽看着和她原来住的房间一模一样后,是妥妥的感受到了庄云生的用心。
      只不过如果他知道她早就和他最宝贝的儿子有过一夜情的话,恐怕会无比后悔接她们过来住的决定吧。
      这两天越鸽还深受了一番沈寒无休止的纠缠,如果不是舍不得用蛊虫,真想塞他一条紫蚕,让他终生躺床上废着。
      烦不胜烦时她意外得了条信息,原来媚蛊是可控的,她可以通过意志力控制中媚蛊人的行为,但相对耗神,普通人用一次没十天半个月恢复不过来。
      但为了打沈寒的脸,她决定拼一次。她此刻正控制着方巧让她缠着沈寒去开了房。
      算好时间,她等在了宾馆房间门外。她没有忘记,当沈寒看到她的那一刻面色有多精彩,白了青,青了黑……
      她想,稍要点脸皮有点志气,沈寒也不会再找她了。
      方巧倒是很得瑟,因为沈寒终于丢了越鸽。只可惜她才开心了一晚上,警察便找上了她,以她伙同一名自称高大师的社会人士以帮人种情蛊诈骗了巨大金额而抓回了警局。
      越鸽这两天特别没精神,胃口却是大得很,连一向嫌她吃得少的蓝萱都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拿胃来折腾。
      越鸽否认并称她最近过得非常舒心,才会胃口大开。
      夜深人静,正在房间里工作的庄凛突然挑起了眉,合上了笔记本。
      他狠狠吸了口燃了一半的烟,起身熄了烟,出了房门。
      斜对面房间内微黄的灯光透了一丝出来,他只无奈啧了一声,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从哪摸出了一把钥匙,轻轻一扭,门开了。
      他闪身进去,里面没人,浴室门微掩着,他想也没想,直奔浴室。
      推开浴室门,映入他眼里的,果然是满园春色……

      他只瞥了一眼那个趴在浴缸边沿睡得像只猪的女人,手迅速抽过旁边的睡袍,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包得严严实实,抱在了怀里。
      这两天倒春寒,浴缸里的水早已没了热气,她却睡得死沉,便是他抱她她也不知道。
      她的手冰凉冰凉,庄凛心想如果不是他及早发现,怕她能在冷水里泡一晚上,到明天不冻死也得生一场大病。
      他有点气,大掌举起,想要揍她两下。
      “放了我,你要的我都给你。”突然,怀里的人闭着眼细细泣咽了起来,一双手在他身上不知劲的揪着。
      “我不要他了,不要了……”好像很伤心。
      快要揍落去的手硬生生变成了轻拍,小声哄道:“那种人不要也罢。”他可是知道她最近失恋,她一切的不对劲他觉得都算正常吧。
      将她放回床上,搭好被,他不放心又为她把了把脉,这一把令他眉头都皱了皱。
      不对劲,明明身体很好,她却呈现出很虚很弱的症状。
      “难怪总没精打采还嗜睡。”
      本来已打算离开的庄凛无奈啧了声,掀开被子,很自然的睡到了她身侧。
      一只手搂过她的腰,源源不断的给她输入热量,一只手挑起她的小脸,刮了刮她的樱唇,“长成这模样,惯会招蜂引蝶。”
      越鸽是睡到天快亮时翻了个身才发现后背贴住堵会发热的墙。伸手去摸,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能动。
      “别叫。”
      似知道她接下来会大声呼喊,他淡淡地出声警告,再顺手开了灯。
      庄凛抹了把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脸,懊恼自己居然会在一个女人的床上睡着。
      他记得那时候只不过想等她身体恢复正常就离开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鸽大大的眼睛已瞪成了牛眼,似惊吓的多,“不是说蛊沉睡了吗,我们没干嘛吧?”
      “你仔细想想你昨晚是在哪里睡着的?”庄凛可一点不着紧爬了人家床后结果会怎样,慵懒的将整个背靠在床头,手垫住头,看她时带了三分戏谑。
      越鸽经他提醒,不到半分钟就想起她最后的记忆是在泡澡,然后尴尬的抱住了自己。
      “想起来了就好,你又欠我个情,要不是我把你捞起来,我怕我们家早上会多一具裸尸。”他笑得特别讨人厌。
      越鸽想骂脏话,明知自己又被人看了最私隐又最狼狈的样子,但偏偏人家确实帮了她。
      那么冷的天泡冷水睡觉确实会死人。
      “等等,我记得我锁门了的,你怎么进来的?”刚要不情不愿的说声多谢,她想起来如果房门没锁她怎么可能只随意掩着浴室门?
      她肯定锁门了。
      “还有你为什么在我床上?”瞧他坐在床上自在得很,她一脚踹过去想将他踹下床。
      结果纹丝不动。
      这是他家,要把锁能有多难。当然这话不能说,“你连该在哪睡觉都忘了,还记得你的门锁了?”言下之意是她并没锁门。
      “至于我为什么睡这,因为当时的你快成条冰棍了,我是好意给你取睡。”
      “放屁。”越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越鸽就越不爽,忍不住骂了句难听的,“你不安好心。”
      庄凛却愉悦的笑了起来,继而看着她,说得认真,“你最近身体很虚弱,是因为你放了蛊吧?虽不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些东西,但我看你已不是第一次自食其果了。蛊这种东西很毒很诡异,我劝你还是别再沾那些。”便是他也从没想过要养蛊并研究蛊毒,不说那东西毒了,还恶心。
      “管好你自己就行。”明知两人都有秘密,却一致的不去多问对方一句。这还是他难得的劝告,但越鸽却知道此蛊非那种养人身上的那种会致人命的毒蛊。
      “唔,你继续睡会,我走了。”见她精神还好,他利落的下床出了越鸽房间。
      其实庄凛并没有表面的那么冷静,他急着回去抽根烟压压自己蠢蠢欲动的那把火。果然是开了浑就很难再斋,他最后无奈的想。
      留下精神特好的越鸽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再看手机上显示才五点半,她又睡不着,便无聊地找本小说来打发下时间。
      方巧被抓的第三天,沈寒终于在庄家附近截住了刚要进超市买常用品的越鸽。他上前想牵越鸽的手,越鸽厌烦的甩开,脚拐弯进了不远的月牙公园。
      以方巧中了媚蛊的状态,如果坐牢怕是见男人便会饥不择食,越鸽觉得虽没弄死她,但也解了心里那股怨。
      是以她并不想再跟沈寒二人有一丁点的联系,甚至毕业后再不相见。
      “我说很多次了,你别再来烦我,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打残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怕蓝萱回家碰着,她大步往公园里头走。
      “我知道你心里在怨我,不如你把我打残算了?”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说话也是缺少了底气。
      越鸽顿住,回头,眼前的人胡子拉碴,显然最近烦心得很。
      可那又如何,她巴不得他过不好,“别以为我不敢。”
      那狠厉的样子是沈寒从没有看过的,他不敢怀疑她在恐吓他,他嘴张了张才嗫嚅道:“如果那样会让你解气,你便下手吧。不过,我想请求你,放过方巧?我知道是你找的警察,只要你愿意,她可以出来的。她马上就毕业了,有大好前途,她怎么会做那种事,你也别毁了她行吗?错在于我,有什么你全撒我身上。”
      哟,原来不是来找她忏悔而是来帮那女人求情的,越鸽被气笑,“你脸真大,要是你们只是单纯的背着我搞事,我大可离你们远点眼不见为净。”这也是她为什么没特意针对沈寒的原因,毕竟沈寒开始也是被方巧算计。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在我心中并没你想象的重要,我更不可能为了那可笑的爱去冤枉人,且,她不冤。”
      “你们关系一向好,不是因为我跟她一起,你又怎么会去找她麻烦?”沈寒蓦地抬起头深深看着这个他小心翼翼对待了三年的女孩,他要失去她了。
      为什么他就走到了这一步?一步错步步错吗,明明那第一步错并非他要走的。
      关系好?越鸽冷笑,上辈子她所遭的一切全涌上心头来。
      如果不是那些事还历历在目,她现在也会以为,她们曾经关系很好,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那人觉得可以同用一个男人。
      那个时候他们合伙的生意很好,分店也开张了,他们赚了不少钱,方巧更是有了小存款可以在A市买楼了。
      她那天找到越鸽,说一起去她亲戚家的小套间看看,她打算买下来。
      越鸽信以为真,并由衷的开心,自家好友终于有自己的小居室了。
      方巧带着越鸽进了一个老房区,怎么个老法?在越鸽眼里,它没有电梯,虽然最高层才六楼。
      关键还是没监控那种,当时她还说她不喜欢,怕治安不好,让方巧考虑下别的房子,实在没有,她可以找人问问,包管物美价廉。
      方巧却铁了心,就拉着她上了六楼,还说她不喜电梯房,坐电梯才是真正的不安全。
      六楼因在顶楼,那个单元只有两住户,方巧拿出钥匙开了其中一间的铁门,拉开,里面还有一道门。
      越鸽还笑了番才进门,“两道门瞧着是有安全感点。”
      却不想这一踏进门,她再没有离开的机会。
      里面一看便是经常有人住有人打理的样子,方巧给她用一次性杯倒了一杯茶。
      她想也没想就喝了,“两房一厅,不错呐,比我那小窝还宽敞有人气。”
      然后她不知道后面还说了什么,只觉越来越困,等她醒过来时,她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到墙边坐着。
      她吓坏了,大声喊方巧,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嗓子是完全的哑了。
      她又怕又担心,不知道方巧被人怎样了。可待她见到笑得好不耀眼的方巧时,她才知道,自己怕是个傻冒。
      方巧站着,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想说又说不出声,一副不可思议的震惊样,“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吗?”
      她摇头,她要知道就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
      “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该恨沈寒的,谁让他和我睡了还要跟你求婚呢,他把你当珍宝一样护着就算了,还敢跟你结婚。”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拔尖起来,“我不会让你们结婚的,你永远也别想跟他一起。”
      “你说什么睡了?你到底想怎样?”越鸽张嘴说着,却一点声音也没有,越是这样,她越是急得想哭。
      “我想怎样?你不是整天都女神样吗?我要把你打下神坛,让你做个哑巴,天天听着我跟你最爱的人浪,而你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但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可不做犯法的事,我会让你慢慢疯掉,然后送精神病院,你说我的主意怎么样?”她捏起越鸽可怜兮兮的脸,一指甲掐下去,娇嫩的皮肤一下破了一块皮。
      她却觉大快人心。
      越鸽想疯的是她,她怎能这样对自己,此时的越鸽是恼怒的,她想反驳沈寒才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他们都要结婚了,找不到她,他肯定会着急的。
      “哦,想问为什么?因为你爱人啊,我说过了。是他不愿意放开你,他要是放手,我也不会为难你。”她拍拍越鸽的脸,走了。
      还留下句话,“晚上给你惊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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