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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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9
那天晚上，在艾丽西亚的脑海中，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形象居然短暂的与那个看起来黑漆漆又凶巴巴的蝙蝠侠重合了。
或许是当艾丽西亚想到那一天医院的停车场内，布鲁斯那种誓死也要和自己共同进退的心态，与她此刻读到的属于蝙蝠侠的心声莫名的相似。
不过，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
外界一直有传闻，说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之所以能够如此成功的在哥谭市打击罪犯，背后支持他的便是韦恩集团。据说有不少被蝙蝠侠抓博的罪犯，都在他身上看到过韦恩科技设计专利的武器。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布鲁斯·韦恩认识蝙蝠侠，或者说他们拥有共同的朋友，比如克拉克·肯特，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但要说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艾丽西亚在内心坚决摇着头。
那种浮夸、花心、不务正业的败家子要是也能成为超级英雄的话。
她那个不靠谱的前夫也都能拯救世界了。毕竟他都不需要什么科技支持，自己都能造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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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蝙蝠侠和那个叫克拉克·肯特的青年很快就消失在了酒店里。
艾丽西亚自认没有什么能力去阻碍这些所谓超级英雄的行动，自然也没有再查探下去，她加快步伐赶到了菲劳瑞安娜·坎波的酒店套房。
房间门外属于坎波的保镖已经不在，负责守门的是雷丁顿的私人保镖邓比。
这个黑大个很少和人说话，除了面对雷丁顿时候恭敬地不行，看人看物都有点恶狠狠的样子。
他握着枪在门口一杵，艾丽西亚差点都不敢伸手去碰门把手。
不过似乎是雷丁顿早有交代，邓比在看到艾丽西亚的时候很自然地向侧边挪了一步，将门口的位置留给了对方。
“谢谢。”艾丽西亚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
“噢……救……救命……”
一踏进门，艾丽西亚就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喊，然后是“砰”重物坠地的声响。
她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
菲劳瑞安娜·坎波已经喝下了雷丁顿早就准备好的毒酒。
或许从一开始雷丁顿就没有打算用“自由职业者”来暗杀对方，那只是一个雷丁顿调开所有人视线的棋子，他是在人群疏散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参有毒、药的饮料，留在了坎波的房间里。
只等着这一刻，亲自来验收成果。
作为一名FBI，职业操守告诉自己她应该去阻止一场罪案的发生。
可在电梯口她听到的属于蝙蝠侠和克拉克的对话之后，艾丽西亚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代表正义的一方了。
她甚至在雷丁顿的记忆中读到了，原来邓比小时候也曾经是被坎波的犯罪集团拐卖的孩子。
“她还有救吗？”艾丽西亚蹲下身，试图扶起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菲劳瑞安娜·坎波。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感觉就要窒息了。
“你该问问她都做过些什么，事实上她根本不是一个慈善家。”雷丁顿坐在吧台上，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这些我都知道了。”艾丽西亚解释道，“今晚FBI有行动，所以早就准备了救护车在一个街区外等候。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你调虎离山的计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我们——”
艾丽西亚欲言又止，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适合做一个FBI,因为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坎波能不能被救活，而是她要不要帮着雷丁顿去掩饰这一次的罪行。
“哦别担心亲爱的，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了。”雷丁顿看出她第一次面对罪案现场，多少有点紧张和无所适从，他走过去将艾丽西亚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给她倒了半杯冰水。
…………
后续的事件就比较简单了，追捕到“自由职业者”的FBI探员们很快就发现这是雷丁顿的计谋，他们很快折返回酒店，不过依然没有赶得上拯救菲劳瑞安娜·坎波的性命。
或者说一开始凶手给她下的就是直接至死的剂量，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
艾丽西亚虽然在BAU办过两个案子，不过都是跟在JJ身边学习上下协调和应对媒体的时间多，就算去罪案现场也是死后的分析调查，如今真正的看到一个生命消逝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也有点恍惚。
“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睡前给自己来杯热牛奶。”雷丁顿在送她回酒店的路上这样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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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劳瑞安娜·坎波的死讯很快就被媒体报道出来，不过在新闻里被说成了畏罪自杀，随后有关于她的犯罪证据和她所掌控的艾伯哈特集团所犯下的罪行也都被公布了。
在这些新闻中，艾丽西亚注意到了一篇属于星球日报的报道，写得有为详细和感人，而报道的署名居然是“克拉克·肯特”。
他竟然只是个记者？
艾丽西亚对这个身份表示了疑惑。
………………
菲劳瑞安娜·坎波的案件被解决之后，雷丁顿的豁免权协议本来也应该没有什么阻碍了，可因为艾丽西亚的加入，上面似乎颇有微词，迟迟也不肯签署。
艾丽西亚那天又被库珀喊去了行动小组的指挥基地，好像是还有什么细节要和雷丁顿一起三个人商谈，可她一进门就被告知批准休假的伊丽莎白刚才回来了，气势汹汹的把雷丁顿拉去了一间没有监控的会议室内，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虽然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不去干涉他们的私人聊天时间，但很显然整个基地大厅里到处都能闻到八卦的味道。
那天艾丽西亚从雷丁顿记忆中读出的，有关于伊丽莎白复杂身世的事情，在最后并没有如实告知伊丽莎白本人，而雷丁顿也默认了这个结果，似乎他也不希望伊丽莎白在自己父亲和母亲身份的这件事上，太过于执着和纠结。
于是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雷丁顿、库伯、艾丽西亚和当天负责安排艾丽西亚与雷丁顿见面的莱斯勒与负责电脑信息的阿兰姆。
“我听说你能读心？”阿兰姆对这个新来的小姑娘第一眼就很有好感，看到艾丽西亚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凑过去和她讲闲话，“……他们进去很久了，基恩探员来的时候脸色……”阿兰姆做了个凶恶的眼神，“是不是在吵架？”
“嗯？”如果前半句只是闲扯找话题的开场白，那后半句就明显意有所指了，“你想知道？”
“额不……就是随便问问。”
艾丽西亚笑着眨眨眼：“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在聊什么，但有交换条件。”
“说说看。”阿兰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止住自己的好奇心。
“艾琳娜·乔伊斯·布兰斯顿，我想你帮我查这个人。”
“？如果是FBI的档案库的话，你也是探员……”
“是加密文件。”
“几级？”
“三级。”
阿兰姆摇着头，“你知道普通探员我们直接查阅一级机密的资料，就算有特殊授权码也最多到二级，而三级以上的机密文件，很多可能都没有电子存档，有些是年代过于久远，有些则是为了防止高科技入侵而导致的泄露。”
“就是……没有办法？”
之前雷丁顿答应帮她调查母亲的案子，不过对方也提过，艾琳娜的档案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到手，可能需要一些事件和机缘，艾丽西亚为了这个真相已经等了十八年，她真的有些急切了。
可没想到最精通黑客技术的阿兰姆也束手无策。
“好吧……”她现在也只能听雷丁顿的，要等待机会。
“抱歉，帮不了你。是你的家人么？”
“嗯。”艾丽西亚点点头。
另一边伊丽莎白和雷丁顿的争执似乎也快到了头。
艾丽西亚和阿兰姆的交换虽然没成功，可她还是偷听了一下内容。
似乎是伊丽莎白之前住监护病房的丈夫醒了，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很快可以出院修养。可她在回家收拾的时候意外在地板暗格内找到了一箱子的现金、好几个国家和不同身份的护照，还有一把没有注册过的手木仓。
在雷丁顿刚出现在FBI与伊丽莎白接触的时候，他就明示暗示表示过她丈夫可能有问题，当时伊丽莎白只觉得这男人就是喜欢神神道道的胡说八道，以便影响一个人的心境，让她容易被自己控制。
当她真的发现问题的时候，本能的想到是雷丁顿的陷害。
以及她的养父前几天也因为癌症在医院去世了，她因为休假所以一直在病床前陪伴，唯一离开的时间是因为接到了一通有关于她和丈夫汤姆要收养的小婴儿的事情，没想到就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养父就走了。
但她却在昨天去医院处理善后和结算医药费的时候意外得知，那天她离开的时间里，有一个男人来过。
而后伊丽莎白就在监控里看到了雷丁顿。
最后的结果就是伊丽莎白跑来找雷丁顿质问，并且指责他为了控制自己的人生，而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简直是个恶魔。
知道真相的艾丽西亚其实挺想去劝劝这个快被悲伤击溃的可怜姑娘。
不过别人的家世，她还是乖乖闭嘴好了。
………………
伊丽莎白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摔门而去，只留下一脸无奈的雷丁顿，库伯走过来告诉艾丽西亚现在可以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The Fulcrum.（支点）。”一进门，库伯就开门见山直击主题。
“什么？”雷丁顿显然不那么合作。
“艾丽西亚探员那天在你记忆中读到的不仅仅只有伊丽莎白和卡特琳娜，还有支点，当年卡特琳娜的死就和它有关，还有你隐藏伊丽莎白的身世也是因为这个，现在司法部拒绝签署你的豁免权协议，我要知道有关于这个‘支点’的全部，才能重新获得谈判的筹码。”
“不……你当然不能用这个。”有关于“支点”真相太庞大和复杂，这也是艾丽西亚那天并没有得到更多详细信息的原因，“支点其实是一个勒索文件，它是一个庞大的秘密组织存在的证据，它的范围包含了全世界的各国的政商界的大人物，他们的活动足以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格局，而这个文件一旦被公开很多身份背景强大的人都可能面临牢狱。
这听起来可能不可思议，但它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也是我这么多年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帝国并且得到各方势力支持的原因。”雷丁顿看了看显然被惊到的库伯和艾丽西亚，“不过，这不可能成为你们和政府谈判的筹码。”
库珀追问：“支点在你手上？”
雷丁顿却又一次岔开话题：“当年卡特琳娜就是因为过于接近到秘社存在的真相，而被追杀，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你们还是当不存在比较好。”
艾丽西亚点点头，这种事关国家政治命运的大事，她还是不瞎参合了，她想起另一个问题：“既然上面也需要雷丁顿和他的黑名单帮忙破案，为什么不签署协议？”
库伯：“因为你。”
艾丽西亚：“？？？”
库伯：“部长先生似乎非常介意你加入到这个小组并且和雷丁顿接触。”
“哦……”艾丽西亚终于领悟了什么，“你们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01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