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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私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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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不知道的。
望着一反常态,直接冲进舞池肆意舞动的唐果,宁可凡和唐晟相视一望。
“过去照顾一下。”唐晟说。
看着宁可凡的背影,他有些黯然。
这就是唐果爱上的那个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宁克凡的优秀盛世无人不知。他的英俊与聪颖,他的绅士风度,让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女人为之倾倒。但是,自进入盛世后,他总是独来独往,身边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他对每个女人都好,却又不和任何一个靠得太近;他爱花、惜花却不放纵采花,是每个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这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评价他的一句话。
所以,他成为唐果的男朋友,他甚至连说“不”的勇气和可能性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该放下了。可是,他的心,真的能放下吗?看到宁克凡将她拥在怀里,带着她轻旋着舞步,他的心为什么那么疼?
看不到唐果的表情,因为她的脸正埋在宁克凡的胸口。而从前,在她难过时,提供肩膀和胸口的男人却是她。从今以后,她有了更加坚实的依靠,她——终于要离开自己了。
正在他独自伤感时,一曲已终。望望池中的一对对却没有散开的意思,静静地等着下一支舞曲。
唐晟静静地望着唐果和宁克凡。他们在舞池的一个角落。唐果仍然将脸埋在他胸口,他们轻轻地在原地移动着脚步。似乎,节奏和舞步对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相拥在一起。
“唐先生,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他有些吃惊地望着面前这个红衣女郎。
“怎么,不给面子?”韩子微的手仍伸向他,略有些调皮地望着她。微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如同黑水晶一样闪闪发亮。
“谢谢!”当他起身牵住她的手时,她一本正经地说了句,让他忍俊不禁:“不客气。”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跟着旋律旋转,唐晟听到她在跟着音乐轻轻歌唱:
“love you,love me
从不曾忘记和你在一起的甜蜜
love you and love me
从不曾怀疑你是我永远的唯一
可是忽然仿佛丢了你
my love
我冷得无法呼吸
可是仿佛回不去
象是只迷途在北极的鱼······”
韩子微的身姿舒展,舞步娴熟,她身高至少一米七,与他站在一起相得益彰。
“你的歌声和舞步一样出色。”他由衷地说。
“是吗?和唐果比呢?我唱得有她好吗?”她轻轻问。
唐晟无语。
“你真是个诚实的男人。或者觉得根本不需要敷衍我?”韩子微继续哼唱:
“I miss you now where are you going
想念曾经最温暖的海底
I need you now where are you going
想让赤道温暖最寒冷的北极
love you love me
如果你还有感应
请指引我游向你
love you love me
但大海无边无际
我还能不能重回到你的怀里······”
她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带有一种性感;和唐果的甜润截然不同。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灯光阴暗的角落寻找她。
“如果你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的真实感情,最好学会掩饰一下自己。”韩子微对他说。
唐晟一镇:“你胡说什么?”
“我在胡说?所有听到你谈及唐果、看到你看唐果眼神的人都能看出来:你爱她。”她轻笑:“三个各自心怀心事的男人围着同一个女人,这就是刚才我进休息室见到的情形。”
“我当然爱她。她是我的妹妹!”他将头扭向一边,掩饰自己的不安。
“真的是简单地爱着妹妹吗?唐果从法律关系上,不过是你家收养的一个小女孩罢了。”
“你说什么!”唐晟大惊,脚下一乱,正踩中了韩子微的脚。
他顾不得客套道歉,急忙扯着她快步走出了宴会厅。
“告诉我,你是听谁说的?不许你再在别人面前说出这么荒谬的话!唐果根本就是我的亲妹妹!”
韩子微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一贯从容的脸上满是焦急,就这样,他还想否认自己的感情?或者,是他明知自己的感情,却要强迫压抑自己的感情。突然,她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其实,要查找一个人并不难。要调出一个有名有姓的人的档案也不难,发现她是被收养的,不过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她叹道:“这么多年了,你何必非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如果你们不是亲兄妹,你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她,使她成为你的女人。”
“像你这样,真是何必。”
唐晟放开了她的手,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调查果果?今天难道不是你第一次见到她?”
韩子微揉揉手腕,刚才他确实非常激动,手腕上让他攥出了红印子。唐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立刻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实在对不起。可是请你说明一下你调查她的理由!”
韩子微回答得坦然:“告诉你也没关系,也没什么可刻意隐瞒的。我和你的处境一样,我爱的男人,爱上了你爱的女人,如此而已。”
这个答案让唐晟感到惊讶,但她的神态告诉他,她应该没有说谎。
立刻,他释然:“你是个出色的女性,即使不能和宁克凡在一起,也能找到更合适的对象。感情的事情是要两厢情愿的,如果只是一方面的意愿,只可能是悲剧。”
韩子微微微一笑,她并不想澄清他对她和宁克凡关系的误解,只是淡淡说了句:“你放心,我不会插在宁克凡和你妹妹之间。”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唐晟开始紧张:“这是我家的私事,相信以你的素质,应该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在果果面前提及。”唐晟伸手抓住她的韩子微手腕:“我说的对吗?”
“如果我想的没有错,在这里,我要提前谢谢你。”他放低了声音。
韩子微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可以松手了吗?我还想回去跳舞呢!”
唐晟松开了手,望着她离开。
这个女人很奇特,也非常不寻常。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他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