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凡人悲歌（2） ...
-
1770年5月21日晴
今日……
呃……
上帝！
我真的很想说今日无事！
可是……
那个……
我今天和公主同房了。
是的，同房了。
然后……
真的很糟糕，相当糟糕。
要知道在宫廷里，对这些事儿并不避讳，尤其是祖父，对这类男女之事简直到了上瘾的地步。
但，到了我这儿……
太糟糕的体验了。
简而言之就是疼，很疼，无论是公主，还是我，都很疼，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痛苦的事情，祖父怎么会上瘾？
人们不是应该对一些感到快乐，愉悦的事情上瘾吗？
做到一半，我都疼得受不了，匆匆结束。
公主见到我结束，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是行刑结束了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我没有掌握其中的窍门吗？
明天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资料帮助我一下，到晚上我再试试。
1770年5月22日晴
我找来了弟弟。
说句实话，除了他以外，我真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这事儿。
我找他也是花了很大的勇气，毕竟，身为兄长的我，要去问弟弟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反倒是他，倒是很坦然，完完全全地把各种细节全部和我说了，甚至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其中美妙的滋味。
看着弟弟那一脸的陶醉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我觉得自己肯定是有哪里出了差错的想法。
晚上我再和公主试试。
1770年5月23日晴
如果要用一个次来形容昨天晚上的事，绝对就是灾难。
彻头彻尾的灾难。
根本没有弟弟说的美妙的滋味，用身体最脆弱地方传来的痛楚，把所有可能的美妙全部击碎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按照弟弟的说法，试图去满足公主，但，越是努力，公主的神情越是痛苦，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一边喊着饶命，一边把我从床上给踢了下来。
那一脚，公主踹得着实不轻，我趴地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我本来还想再上床努力一回，但，公主一见我上床，整个人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牙齿不住得打颤……
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弟弟不是说，彼此都会觉得快乐，舒服，宛如冲上云端那样的舒服，好像进入了天国……
怎么到我这儿，无论是我，还是公主，都觉得很是遭罪？
看着公主漂亮的脸蛋上泪水涟涟……
真的算了吧，我真的很不愿意看到完美的公主变成这副模样。
1770年5月24日晴
那个叫加曼的钟表匠送来了一个特别精致的锁。
那个锁确实精巧，环环相扣，不光是开锁，连开锁的顺序都有讲究，真的太精致了，以至于我研究了半天，都没找到多少头绪。
不过，这也没难倒我，毕竟，既然是锁，那一定有开启的法子，我接连尝试了好几个消失，那才把锁给解开。
看到我解开了锁，加曼吓了一跳，他说他以为我要花好几天的时间。
真是的，那锁不错归不错，但说，要花好几天才能解开，那也太夸张了。
1770年5月25日晴
前往郊外打猎。
打到了一头鹿，七只鸭子，还有两个兔子。
回到宫里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一个个窃窃私语，好像在我外出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一再打听，始终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来。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向公主打听，她漫不经心地说，她在宴会上问祖父身边的少女是做什么的？
有个贵族夫人说，那个少女是逗国王开心的。
公主于是说，她要成为她的对手。
即便是我，也知道那个少女在祖父心中的地位。
“你不该这样！”
公主同意我的说法。
“确实，我可是高贵的王储妃，她哪里有资格做我的竞争对手？！”
看着公主一脸的高傲，我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歧义的地方，让公主产生这样的解读？
但愿公主就那么说说，千万别和那个少女产生什么龃龉。
1770年8月26日晴
今日无事。
1770年9月16日阴
天气不算特好，但，打猎收获不错。
我还猎到了一头狼。
1770年9月23日雨
今日无事。
1770年11月28日晴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本来今天是打算去打猎，可硬生生给祖父突然叫住了。
询问之后才知道，公主嫁过来已经有半年，而在这半年时间内，她从来不曾和祖父身边的那个少女说过一句话。
当时我的脑袋就炸开了。
按照宫里的规矩，如果地位高的人不主动和地位低的人说话，地位低的人是不能自己先开口的。
在这宫里，有谁能比我这个王储妃的地位更高的吗？
要知道，在宫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宴会，舞会，茶会……有的是机会让公主与那个少女见面碰头，想想吧，在同一个场合里，王储妃往那一站，她不与那个少女说话，那个少女在整场宴会里都无法开口说话，成为一个人形的摆设。
一次，两次还好，这都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也难怪祖父实在看不下去，跑来为少女出头。
这下，我也不得不去找公主了。
公主看上去心情不错，她从城里找来了个戏班子，为她演出最新编排的剧本，滑稽的台词逗得她花枝乱颤。
她是被那演出吸引。
我却被她的笑容吸引。
可再吸引，我也不得不去提醒她，要和祖父身边的少女搞好关系。
“作为一个有涵养的公主，你不应该让她难堪的。”
“她是一个娼妓，居然敢和我一同出席同样的宴会，我能和她呼吸同样的空气，而不是当场把她赶出去，就已经很有涵养了。”
公主一脸的不屑，而她身边的朋友，也在大声为她喝彩。
“真的是出身名门的公主，换作我等，可真没这么好的涵养了！”
我看了下那些人，即便我对社交圈不太了解，但，我还是看出来，其中几个人与祖父身边的少女有嫌隙。
真是棘手，看来，公主与少女之间的矛盾，还得继续下去了。
1770年12月24日晴
依照往年的惯例，宫里举办了盛大的化妆舞会。
公主和祖父身边的少女，可以说是使劲了浑身解数，从发型到衣服，从珠宝到鞋子，每一个地方都试图压过对方一筹。
最后，公主获得了胜利，舞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我知道，这场比试的关键，真的不是看聚焦人数的多寡，少女只吸引祖父一人的目光就足够了。
而少女在祖父身边，有意无意地一提，王储妃怎么还没怀上王嗣，瞬间把我的心打进了冰窟。
公主听了这话，原本胜利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
================
知识点如下。
一，路易十六……呃，□□过长，影响……床上运动。
二，那个少女，就是杜巴利夫人，呃，路易十六的皇后，玛丽安东瓦内特看不起她，长期不和她说话，导致很严重的外交纠纷。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凡人悲歌（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