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美剧]芝士是新型超能力》胡思卡蓝蓝

9、贴心的入职礼物

　　“早，洛克菲勒小姐。”寇森的问候一如既往的没新意，面对新的领导大人，这话梅芙只敢放心里想想。
　　“早，寇森……我需要叫你什么？”梅芙犹豫道。
　　“就叫我寇森就可以了。”
　　“礼尚往来，叫我梅芙就好。”寇森和莱特曼的年龄看起来差不多，但脾气可比对方好多了。
　　“好的，梅芙，请跟我来。”
　　梅芙跟着寇森从门口刷卡进了一间放映室，寇森冲梅芙笑了一下：“本来这是五级探员才能看到的信息，但是，考虑到你的身份，这是我送你的入职礼物。”
　　“没关系吗？”梅芙有些受宠若惊，她指了指眼前有些古旧的卡带和光盘，“我的意思是，你不会被处罚吗？”
　　“放心看吧，梅芙。”寇森走到门边，贴心地为梅芙关上了门。
　　梅芙看着这些东西是按年份标号的，第一张是——1984年。她出生那一年，她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测，按下播放键。
　　“咳咳……”画面里一团漆黑，听到有人清嗓子的声音，“喂，霍华德，你说这样就可以了吗？”声音很熟悉，像是……爸爸？！梅芙一下站了起来。
　　“嘿，EVE……这样打招呼是不是有些老套？算了重来！”那时候爸爸看起来还很年轻，虽然梅芙已经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come on 你已经重来了八遍了，接受吧，你就是这么一个过时的老家伙！”画外音听起来很是不屑于对方这种无聊的“精益求精”。
　　“行了，别说话了你，”视频里的爸爸正了正领结，“你妈妈说，你今天有点吐奶的现象……”
　　“come on……”
　　“你，出去！”男人的视线移到镜头外，眼里的柔情似水尽数消失，听到视频里传来关门声，才重新看着镜头。
　　梅芙近乎贪婪地盯着屏幕，不肯放过哪怕一秒，记忆里的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些话，甚至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事实上，她很早就有了记忆，但直到7岁，她才真正意义上和爸爸一起生活，在这之前她只有和爸爸通过电话。爸爸总是会摆弄他那些奇怪的仪器，有时候又会看着她叹气。小小的梅芙固执地认为是这些仪器抢走了爸爸，她听别的同学说，只要考到满分，就会得到爸爸妈妈的礼物。
　　可是，我从来都是满分啊，爸爸最多只是温和地笑笑，摸摸我的头而已。那时候的梅芙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大概爸爸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梅芙将自己封闭起来，每天只是去学习，明明高中时期物理成绩也很优秀，但却一意孤行地选择去学心理学和神经化学，拒绝所有男孩子的邀约，无风无浪地往前走，时间滑动的时候，她像是凝固了的不与时间发生联系的孤独星球。①
　　“伊芙，你看起来好像对我很陌生，”视频里的男人显出老态，有些沮丧，“可是我怎么能怪你呢？我们有七年三个月十二天又……四个小时没见面了，真想知道怎么能和你亲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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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芙，你说你想去美国读书，我又惊喜又担心……你还这么小，可是处处表现得又那么优秀，我不该限制你对吗？可是……美国那么危险……”梅芙清楚地记得那是94年，自己不顾父母的反对，只身来到美国，也是因为那一次，她和爸爸有了第一次正面冲突。
　　“万幸，霍华德派去保护你的人都很负责……我带着你去参加他办的宴会，你穿礼服的样子让我不禁幻想你以后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么挽着我……Holy——我一定会先把那个混小子打一顿的，霍华德的儿子看起来可比他英俊多了，我想你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原来那时候是有人保护自己的，只是那位老斯塔克先生在宴会第二年就出车祸了。梅芙眼圈红彤彤的，整张小脸看不出是哭是笑。
　　“梅芙，”寇森在门外敲了敲门，“下午一点了，要不要先吃午饭？”
　　“好的，等我一下。”梅芙迅速关掉了视频，去洗手间往脸上扑了一捧凉水。

　　“你似乎很喜欢吃芝士？”寇森将一份芝士鲜虾面放在梅芙面前，“这点和你的父亲倒是很像。”
　　“你认识我爸爸？”顾不得眼前还冒着热气，香味撩人的面，梅芙被寇森的话夺去了注意力。
　　“唔……有过几面之缘，你父亲比较像是技术指导，不怎么去出任务。”寇森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肉下来，“是个很认真的人，good man，他对他的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非常好，他有着不输于老斯塔克先生的外貌，却不像那么风流，当然，现在的斯塔克先生比他父亲更加风流。”寇森挑出了配菜里的西兰花，咬了一口，“我想这是遗传吧。”
　　梅芙听完若有所思，低头挑了几口面，又抬起头看着寇森：“我能……分次把那些录像看完吗？”本来她想问能不能带回家，如果能送给她那就更好了。
　　“当然，这本就是你的礼物。”寇森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以为是只可以在这里看的吗？”
　　“真的可以吗，Sir？”梅芙惊喜极了。
　　“只是因为前面几盘是卡带，年代比较久远，我想也许……一般家庭不太会有这么老式的卡带机了。”寇森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真是太谢谢了，这份礼物太珍贵了。”梅芙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吃饭吧。”寇森对她笑了笑，有些欣慰。

　　“梅芙探员，你忘了你的东西。”身后传来寇森的声音，梅芙抱着一堆碟片停在大门口。
　　“没有吧，我刚刚检查过了，全都在这个箱子里了。”梅芙再次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任何东西。
　　“这个你忘了。”寇森递来一个小本，打开是她的照片。这个她见过，是早上寇森用来开门的卡。
　　“明天记得准时去这个地址报道。”
　　“Yes，Sir。”如果不是抱着箱子，梅芙很想给他敬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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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进副本的前奏，梅芙爸爸的事情总得交代一下，不然看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