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美剧]芝士是新型超能力》胡思卡蓝蓝

4、总是要改变了才知道结果

　　“所有的受害人都是以同一个姿势死去的，是信教徒吗？”莱特曼盯着监视器录像带，随口问道。
　　“应该不是，现场除了有尸块，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洛克翻了翻现场记录，“还有他们的眼睛好像是被胶水固定住的。”
　　“什么胶水？”莱特曼问。
　　洛克看了一眼刚刚送回来的鉴证科报告回答他： “eh……就是很常见的建筑材料用的胶水。”
　　“等等，尸块？”梅芙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并没有看到尸块，而且现场一直是封闭的，案子一发生她就到了现场，没有看到有人拿出尸块去化验。
　　“是的，”洛克递给她几张照片，“是很整齐的切块，这个杀人犯一定刀工很好。”
　　梅芙和莱特曼同时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满脸无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的，”梅芙看了看尸块的照片和现场的照片，“如果这些尸块不属于这几起案子的受害人，那么杀人的一定有两个人。”
　　“嗯……”莱特曼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看着录像。
　　“hello？”放下电话，洛克对着梅芙说，“你说对了，尸块不是这几起案子的受害人的，它们来自于同一个人。”
　　梅芙点点头，只听洛克接着道：“就在刚刚，FBI鉴证科的人打电话过来说，那些封存好的尸块不见了，而且现场只剩下一具干尸，初步分析，干尸是刚刚收集尸体的工作人员。”
　　“什么？”梅芙被这一条接一条的信息炸得有些懵。
　　“梅芙，马上联系布鲁克林当地的警方，调出最近上报的失踪人口。洛克，把这段放慢，把最边上那个男人放大。”
　　“瞳孔放大，嘴边有笑意，眼角有笑纹。他在兴奋，他看见谁了？能不能把他对面的图像调出来？”莱特曼问洛克。
　　“可以，我找找。”洛克把图像投放在屏幕上，是一个亚裔女性。梅芙挂了电话，神色凝重。
　　“莱特曼，布鲁克林警方提供的失踪人口有3人，两人已经找到，剩下的那个……”梅芙把照片传到电脑屏幕上。
　　与监控里的人又70%的相似度，只是监控里女人的脸像是被一块一块划过。
　　“你们说……她会不会就是……”洛克的声音有些发涩，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会觉得舒服。
　　就在这时，梅芙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瞬间赢得了所有人的视线。
　　“hello？”梅芙看了一眼，没有来电显示。
　　“洛克菲勒小姐，是我，我是寇森。”梅芙将手机换一只手拿，示意洛克保持安静。
　　“是谁？”洛克见梅芙接完电话神情更凝重。
　　“是上次那个寇森探员，他说，他们会接手这个尸块的案件，让我们不必再管。”梅芙看向莱特曼，对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还要继续查这个尸块吗？”洛克拿着记录板，讷讷开口问道。
　　“尸块没有微表情，也不会说谎，超出我们的工作范围了。”莱特曼示意洛克跟上，“先跟我去问问那天监控拍到的那些装修队的工人。
　　“嗯，我会把照片和这里的资料全部发给你，拜托你了，寇森探员。”梅芙挂了电话，刚刚寇森仍旧不死心地继续劝梅芙加入，这次她没有一口咬死回绝，只说需要想想。

　　回到现场的时候，探员在一个一个盘问一队装修工人，本来莱特曼看了录像带后，发现里面并没有装修工人的身影，但洛克找来了另一个角度的录像中，仅有两个人没有被录进去。于是FBI就在对这两个人进行问询。
　　“不，不是他们，”梅芙看完两个人的盘问录像后，看了一眼莱特曼，他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把他们再叫进来一次！”莱特曼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审问的探员边上，紧紧盯着每一个维修工的表情。
　　紧张、恐惧，统统没有该有的兴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维修工人被强行扣留下来已经超过两小时了，人群中开始出现骚动。
　　洛克看着正在维持秩序的FBI探员，有些不安地问梅芙，明明这个小姑娘比自己年轻很多，但是面对这种场面她总是有着不合年龄的震静：“怎么办，如果这些装修工人里没有凶手呢？”
　　梅芙看了一眼里面的莱特曼，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相信莱特曼。”
　　“Lie！”莱特曼指着一个装修工人，对着FBI说：“就是这个男人。”
　　FBI的人迅速将其制住，把他双手反绑。
　　那个装修工人笑了，眼神又傲慢又赞赏：“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很聪明，你没有说谎，只是在描述情况，但是你每次讲到你看见受害人的死状的时候，都有抑制不住的兴奋。”莱特曼似乎很欣赏这个男人，“你的犯罪很完美，但是犯罪现场被那些尸块破坏了所以你很愤怒；你有严重的洁癖，每天需要给人换天花板上的顶灯，都是灰尘，你觉得恶心，而你的那些雇主住在这样的高档小区里，每天对着你们这样的装修工人不屑一顾，所以你怨恨。你希望被注视，所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样的姿势对吗，uh？”
　　“每一具尸体都是被人仰面放倒在沙发上，眼睛用透明的胶水蘸着，一直张开。胶水就是普通的装修用的，随处可见。”梅芙拿着鉴证科刚刚送来的化验结果，“直接用了你们装修队同款的胶水，反而像是在像FBI挑衅，有严重反社会倾向，且属于高智商罪犯。”

　　从下午五点半赶到现场到最后结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梅芙又累又饿，莱特曼开车送她顺道给她买了两个甜甜圈。
　　“吃点东西，”莱特曼拿着汉堡咬了一大口，“你有什么心事？从我让你打电话给那个探员回来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
　　“莱特曼，我在想……寇森探员一直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部门，我……说实话，我不太知道到底要不要去。”那是爸爸曾经呆过的组织，由他的好友一手建立起来。
　　“撒谎。”莱特曼三两口就解决了一个汉堡，拿出袋子里的餐巾纸用力擦了擦嘴巴，“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梅芙没有回答，事实上，她确实想去看看当年父亲工作的地方，尤其在听托尼说过了“芝士汉堡”的故事之后，但是她又不确定，这种改变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我老爸说过，先做了再说。”第一次的心理咨询时间很快就到了，托尼的“新玩具”终于完成了推动部分，他整个人悬在空中，让贾维斯把动力上调，贾维斯建议再评估一下，当着梅芙的面，托尼拒绝了贾维斯的建议。
　　看来爸爸说的也不全对，梅芙看着摔在地上的托尼被dummy——他的另一个机器人——喷了一身二氧化碳泡沫。
　　“噢……dummy！”托尼的声音听起来生气又无奈，“我说过了，我没有着火的时候不要喷我！”
　　机器人似乎听懂了，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第一次的咨询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梅芙对托尼的情况进行了大致地了解，俩人确定了咨询目标和任务之后，梅芙将照片送给他后便离开了斯塔克大厦。

　　老人言还是要听的，至少现在的梅芙突然对即将到来的改变不那么害怕了。
　　“管他的，先做了再说。”

---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心理咨询师是不允许在咨询关系结束两年内和求助者发生超出咨询关系以外的任何关系，所以我觉得本文又名《非典型性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