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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Chapter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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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ju）运（qing）不由人#
“你知道需要付出的筹码是什么吗？”
Loki又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片放在手心打量，反复无常。
Thor向前两步“需要什么筹码？”他顿了顿“我可以承担”
“Jane Foster”Loki轻描淡写的将碎片扔到一边，他盯着Thor的眼睛“她的灵魂，你愿意吗？”
他的神色十分认真，Thor本能觉得这双碧色的眼瞳中不该是如此的严肃神色，他皱眉“我可以用我的灵魂交换”
Loki越过他的肩膀，笑声从他耳边划过去，像是一阵几乎毫无感觉的风“Just kidding ，brother，你还是老样子”
Thor的手指关节紧了又松，这是他没有Mjolnir在手时的小习惯，他跟随Loki的声音转身，和Loki的对话让他有一种人格分裂的微妙感，仿佛拥有那段记忆的是一个Thor，失去那段记忆的又是另一个Thor
“Loki，如果你有办法，我想尽快恢复记忆”Thor说“那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也是我犯下的错误，希望还来得及补救”
Loki接触到雷神算得上是真诚的，稍微有点迫切的眼神，这些年来很多时候他老是看到这种眼神，愚蠢，自以为是，被某些人和事冲昏了头脑，真的是骨子里的东西。
“那之后呢？”Loki面无表情“Odin会不会继续为你施加魔法忘记一切，别告诉我没有可能，你如果选择了一次忘记，绝对可能选择第二次，就算这个问题被恰好的机缘化解，Thor·Odinson，那Jane Foster呢？你那个认识了几年的小女友，她应该在什么位置”
他平静的语音通过空气击打在耳膜上，Thor沉默下去，蓝色的眼瞳一直与Loki对视，深海一般的颜色让Loki手微微紧缩，他凝视着，眼眶中仿佛有微光，一直烧灼到Loki的心脏。
“那么你，Loki”Thor走了两步“你希望我记起来吗”
Loki皱眉，没有回答。
“你就像在逃避一样，你在恐惧什么？”他声音轻而低，并不是暴怒前的压抑，大部分都是纯粹的疑惑
“你没必要这样问”Loki也逼近他“我在恐惧什么……我在逃避什么，我在失去什么得到什么！brother，这些答案都在你的记忆之中！”
他的手指像一把长刀抵住Thor的心脏，他离的很近，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Thor能够看清他额头因过于激动而显现的青筋，以及那双让人陌生又熟悉的眼，像捕猎的毒蛇一般紧紧盯着他，却又倒影出穹顶的莹莹灯光。
“我没有理由不想让你记起”他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如果有痛苦，也该一起扛着”
Loki说完这句话，像一个战士卸下武器一般将手移开，表情缓下来看了Thor两秒，转过头去。
死一般的寂静中，Thor也没有接下什么‘相信我’的誓言，他觉得Loki此时并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口头表达。
“Hinze的状态很不好，我可以带她回Asgard，那里才能维持她的生长”Thor说“你和她一样，Midgard无法治愈你们”
Loki躺回椅子里，扯了扯嘴角“Asgard会欢迎一个剥除神籍被流放的人吗？Heimdallr甚至不会为你开启彩虹桥，你今天能见到我，已经算是中来自神的‘恩赐’了”
Thor想到Heimdallr那个忠诚而偏执的表情，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也许他可以回到Asgard再和父亲商量这些事情，比如记忆，比如Loki
“我可以先带上Hinze过去，不然她马上就要陷入沉睡了，这对她以后影响很大”他说“Heimdallr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
Loki今天见Thor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带Hinze离开，他迅速的回答“OK”
旋即又想起了什么，他追加道“诸神黄昏就要来临，保护好她”
“诸神黄昏？”Thor甩了甩手腕“我会解决这个麻烦的，Surtur――应该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Loki靠在椅子边上，眼睛垂下去“明天就能知道关于找回记忆的方法，到时候你再来找我，记住你的承诺”
“Yes”Thor看得出来他精神状态不好，答了一声，Loki完全不再理他，又闭目休息去了。
他于是尽量放低落脚，极快的离开，回身关门，看着Loki的影子一点点被挤压不见。他的心又跳动一下。
他们曾经是爱着对方的，他总有这种感觉，身体的□□，灵魂的相融，极端和包容两者如此契合，他们总是在命运里挣扎，在对立中挣扎，然而这一切他都不记得，只有冥冥之中一点飞鸿过影，在他心头留下那么一个印记，让他在见到Loki的第一眼就笃定起来。不然没有人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哪怕周围的人都告诉你他曾经和你共度千年。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乌啼。
“Hugin……”他还没回头就能知道是那只熟悉的鸟“father，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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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就雷三的剧情无限乱入啦，这几天我为什么没更新，那是因为后面的剧情还没想好?今天刚想了个头头就写个头头?这真是个坏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