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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Chapter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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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面！了！#
#ooc属于我……#
Thor到达神盾局最底层牢房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尽管他和steve走的很慢，可这不足以消化如此庞大的信息量。
他有一个弟弟Loki，并不是亲生的，父亲从冰霜巨人的国度将他捡回来，长大后他毁了自己的继任仪式，攻击了Newyork，并且从Asgard越狱――在这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了一个女儿，现在已经6岁了，并且所有人都惊异于她是Thor的孩子……
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唯独他不知道，在Thor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彩虹桥的断裂来自冰霜巨人的攻击，Newyork的灾难来自奇瑞塔大军，没有任何一点儿记忆来佐证他弟弟的存在――一个冰霜巨人，他自认为从上次父亲答应Jane拥有神位之后，没有比这更玄幻的事情了，现在相比起来前者简直像早晨喝了一杯水一样普通。
“Are you sure？”他在通道里再一次难以置信的发问“我觉得就算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好歹也应该有一点儿印象，现在我有点怀疑是不是你们被冰霜巨人的什么魔法控制了，他们种族很多人懂这些小把戏”
steve看也没看他“一个冰霜巨人大概不能控制整个地球人的记忆，我相信地球人都知道Newyork那场暴乱，Loki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Thor停下来验证通道指纹，“那个小女孩儿…我是指……Hinze，她是我的……女儿？”
“从基因检测上来看是的”steve说“她很听话，你应该庆幸那天攻击她的时候没有露出这张脸，不然她绝对不会让你接近周围十米”
Thor没继续说话，他只盯着路面，仿佛在思考，一只手攥住头顶的金发，显然他已经够混乱的了。
steve将他带到监控室，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你先看看他们，我们不清楚你和loki的事情”
他打开屏幕，几个摄像头的画面依次呈现在眼前，Thor定睛看过去，屋内静静的，只亮着几盏橘黄色的灯，小女孩儿在屋子中央堆着一大堆积木，她确实很乖巧，碧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五彩的积木，小脑袋思量着哪一块更合适。褪去了蓝色的皮肤，她看起来和人类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steve调动了一下摄像机的镜头，一旁倚靠在长椅上的人进入视野。
他腿上放了一本咖啡色的书籍，手叠盖在上面，整个人靠在椅子里侧，眼睛闭着，似乎正在休息，黑色的头发落在肩膀上，衬出皮肤还未完全恢复正常的一点儿蓝色。
“It's Loki”steve说
Thor的心口剧烈跳动了一下，他将手划过投影，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曾经爱他？”
“只有你自己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的手流连在光影之间“我不知道…”
摄像机切换了更近的图像，Loki的轮廓更加明晰，Thor甚至能看见有一丝丝蓝色的血管在他的脖颈流动，眼眶和头发散落叠加的阴影让他余下的半边脸更加毫无血色。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是觉得他……似曾相识”Thor说“就像曾经在Newyork的花店看见过他，或者在Asgard的长街里，但也仅仅只是见过”
Hinze小心翼翼的拿着积木，害怕把Loki惊醒，她手下的小屋渐渐成型，steve凝视着投影，“Loki给了我们一些药物配方来抑制他的冰霜巨人形态，我们也分析过了，没有什么问题，他在等你，去见一见吧”
他顿了顿，话语朦胧“跟随你的心行走就足够了”
――――――――
Thor将锤子放在屋外，他推开门，就像归家的旅人那样，将外套拿在手上，轻轻敲了敲门。
“嘘――”Hinze抬起头来，首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从地上爬起来，小步跑到Thor身边“小声，dad在休息”
她拉起Thor的手，将他带到一边的沙发上，那里离Loki很近，甚至可以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他脊背有些僵硬，Hinze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俯身下来。
“你能等一会儿吗？”她贴在他耳朵边上，用气声说“dad刚刚睡着没多久，我可以给你玩儿我的小猫”
Hinze冲他笑了笑，淡色的眸子弯了弯，将一个棕色玩具塞给他，Thor接过来，揉了揉小女孩儿的头发。
“ I can wait”他作出口型，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Hinze点点头，旋即跑过去，正对着他搭房子。偶尔抬头对他笑笑，露出几颗牙齿。
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和积木相接触发出的细微摩擦，Thor捏了捏手中小猫的圆圆脑袋，将视线移到沉睡的人身上。
十分吸引人的面容，绝不逊色的轮廓，如果说非要给这副皮囊找到一个缺点，那就只能是皮肤太过于惨白，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黯淡而疲惫的神色。
他就盯着Loki，努力寻找着关于他的印象。
没有…，除了那一点儿微妙的熟悉感…没有任何一点儿关于Loki的记忆，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如同在话剧进行到一半忽然介入的另一个主角。
他为什么会忘记他？odin为什么会收养一个冰霜巨人？……他是否爱过他？
无数疑问翻涌在这个寂静的空间，挤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他想习惯性的召唤自己的武器，但是看到一边认真堆积木的女孩儿，终究是遏制住这种习惯性的念头。他脑袋乱糟糟的，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场，又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他就像被动的接受却要主动的选择，这种感觉就好比杀手枪抵在喉咙上，问你想不想去天堂来一次无返程的旅行，还没被吓趴下会迅速回答No，然而杀手会干脆利落的给他一枪。
这件事情实际上别无选择，冥冥之中他笃定这些事情是真的，可又能怎么样呢？
“Only the sound of the heart……”
――――――
在纷乱而安静的三十几分钟后，Loki才醒过来。
“Hinze？”他第一句话确认小女孩儿的安全，Hinze也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我在这里”
Thor看见他给Hinze端正了一下背后的帽子，才转过头来，翠色的瞳孔在倒影出他的一刹那凝固了两秒“Thor”
从喉咙里滚动而出的音节自然顺畅，Thor在那双眼睛的凝视下点点头“你是Loki…”
Loki又愣了两秒，对他偏头笑了笑“……yeah”
“出去找steve叔叔玩儿，我和他说过了”Loki先对Hinze说“我有一些事情”
Hinze一向听话，她点点头“好”
Thor递过去她的小猫，她接过来眨眨眼，小跑着出去了。
室内又重归于安静。
Loki站起来，将他手上的书放到一边，打开了几盏明亮的灯，Thor深呼吸一口冷气，“抱歉……我忘了很多东西”
以抱歉开场，在最熟悉的时候，也在最陌生的时候。
Loki背影顿了顿，他的眼睛又朝他盯过来，那是一种深邃而美丽的翠色，复杂的光影中浮出一种做好了完全准备的宁静，他的视线定格在Thor身上，声音没有预料的那样抑扬顿挫，就像一缕风过境“brother，你的抱歉不太是时候”
无论是太早还是太晚，它老是没那么精准的落在应该降落的时刻。
“Loki”Thor发出熟悉的称呼，他行事向来果断，在谈话方面也是一样“你可以说一说以前的事情吗”
“你是指一年以前，还是一百年以前？”Loki嘴角勾起一点笑“那有什么意义呢，对你而言那都只是听故事，你会为了一个故事做什么”
Thor一直与他的对视，蔚蓝的瞳孔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只是摇摇头“但那并不只是个故事”
“well”邪神给自己倒了杯水“就是一个俗套的开场和一个俗套的结尾”
Thor听他继续说下去。
Loki端着那杯水面对着一堵墙，像在欣赏悬挂的星空画“日久生情？还是其他什么的，太久远了，矛盾多到数不清楚，在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点儿挽救机会的时候，然后你就忘了――准确的说是忘了我”
“挽救的机会？”Thor盯着他的脊背“我以为漫长的寿命和相处能够最小化争执”
“bro，你在Midgard和Jane Foster学了什么”他掂了两下脚尖垂下头“这听起来像是Hinze喜欢看的动画里面的台词，你问的问题也像舞台剧观众提问一样，在你心里这还是只是个故事”
“是你选择了忘记”他端起被子，将水倒在地上“Thor，Why？这是我唯一的疑惑，没人能为我解答”
地板上的水花飞溅，Loki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松开，随之传来一阵清脆的破裂声。他的音调逼近于一种平静的拮问，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的火山。
为什么要忘记？如果记忆是一种痛苦，大概神都没有资格自作主张的将它物归原主。
Thor的心脏又急促跳动了两下，提醒着Thor他不是一个旁观者，他抚住心口，“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选择，感觉很糟糕”
“依照我对你的了解，我能体会到一点儿你的感觉”Loki说“你想记起来吗？即便这是诸神之父的神印”
Thor站起来，他回答的十分迅速，“Of course”
“记忆中快乐和痛苦必定是相伴而行”Loki低声说
“我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痛苦的，我笃定我自己的心，如果有什么能让我爱上人后放弃，绝对不是时间也不是矛盾”Thor说“人人都会每个当下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判断，那个时候我选择忘记，这个时候一切都是未知，为什么不赌一把？”
“那就赌一把，God of Thunder？”Loki终于转过头来对着他，他的眼睛在光下面发亮，如同潮汐那头的明星“你知道需要付出的筹码是什么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的……好！难！啊啊啊啊！
完全不知道两兄弟见面该说啥Q_Q
Thor是想要答案，他相信自己不会无缘无故抛弃基妹，但是基妹还是不信的，在他看来锤哥的话都是空话，毕竟锤哥啥都不记得，但不得不说这是对锤哥的试探，也寻求一点儿安慰，要是大锤直接说我不想记起来拜拜呐您嘞基妹大概就真的直接换灵魂了。
但是大锤说要他相信自己，道路艰难，Loki会怎么办，锤哥又会不会继续作死，等我脑洞――
感觉真的ooc了，能力有限，我尽力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