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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棋友的建议 ...
“大哥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一动就哐哐作响的盔甲动作灵活极了。阿尔冯斯一脚支柱重心、另脚腾空就是一记鞭腿!
“嘶,我可不想——”
维琴佐分毫不避;他小臂竖在身侧,呲着有些凶狠的笑生生抗下一击重腿。“被一个2米多的大男人叫哥哥。”嘴里嚼着字,防御手闪电般变招、双手就势猛地锁住盔甲!
手臂青筋迸起;
重心脚微一动。阿尔冯斯只来及得诶诶两声,眼睁睁看着维琴佐以一套标准的格斗动作附之以大的吓人的力气,肩膀一顶,在男人仿佛胸口溢出的低喝中、阿尔冯斯视野陡然腾空!
被生生摔了出去;
这绝对是换成现如今2米多高、将近40公斤的盔甲身体以来的头一遭。阿尔冯斯在空中反应两秒,才急急双手一撑,利落地打了个滚反身稳住身体。
“身材不错,小哥。”
维琴佐转响脖颈,颇有深意地挑眉询问:“你把骨头和肉的重量都藏哪儿去了?”
盔甲安静地不答话。“——阿尔!”
紧随金发少年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维琴佐来不及回头就地卧倒!下一秒,席卷着让人头皮发炸的凉意,石柱径自从身后袭来、擦着男人的头顶压平了一小片头发!
维琴佐急喘一下;
他经验丰富且战斗意识拔群,卧倒的瞬间单手一撑身子滚入一处立柱后。肾上腺素上升撩拨得神经火烫,男人背靠立柱几步调整好呼吸,期间摸出枪卡嗒上膛。
炼金术,……总觉得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然而又与凌冽的攻击不符,——袭来的石柱是圆头。
甚至未乘胜追击,金发少年唤了声‘阿尔’边警惕地盯着立柱,快跑几步挪到盔甲旁蹲下。
“还好吗?”
“没事。”阿尔冯斯卡嗒卡嗒地起身,“尼桑,那个人——”
“无所谓。管他军人也好刺客也罢,”
维琴佐闪身冲出!爱德华同时双手合十,重重一拍地!
少年眉眼沉沉,炼成阵的冷芒映亮眼底时嗓音沙哑道:“在低下头向妮娜和亚历山大道歉之前,就等着被揍扁吧!”
盔甲朗声应和。他配合爱德华的炼成,在石柱拔地而起时抬步包抄。
石柱席卷风声几乎冲至眼前!
维琴佐下肢猛一卸力,以一侧大腿为受力点、侧滑出去的瞬间男人端平了手臂。
仅一个呼吸的停顿,——‘嘭!’
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穿过飞溅的瓦砾与炼成阵的光芒,在爱德华的手臂侧扬起一串细细的血线!炼成猛地一顿;余光瞥到视野上方的一抹亮银,维琴佐登时牙疼地暗骂一声,连枪都来不及收起来快速侧身避开!
再眼熟不过的恐怖斩击。仅在视野中闪现一瞬,恍然间连头顶的光线都割得支离破碎。
几声接连不断的巨响后扬起大量烟尘和瓦砾!原本目瞪口呆看神仙打架的前台人员怔愣两秒,旋即和着轰隆隆的动静,热闹至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阿尔冯斯连忙停下。
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小心地在烟尘弥漫的大厅里摆出格斗架势。
此时爱德华的炼成已停下。旅馆大厅内,炼成的石柱如豆腐般、被轻轻从中间划了一个刀花般整齐地分成两节。石柱滞在空中,无声地停了几秒复而从中间断开,砸入凝滞的空气顷刻在地上摔成不规则得好几大块儿。
地面亦留下深深的刀痕;
刀痕整齐尤带些焦糊味儿。阿尔冯斯一路看过去,裂缝分毫不差地停在爱德华脚前。小个子少年被冲力掀翻在地,狠狠打了两个喷嚏,复而满脸懵逼的与弟弟对上了视线。
“……大将,动手的话提前说一声啊!”
维琴佐一手捂着被小石头砸中的额头,龇牙咧嘴地起身,“呜哇,超可怕,脑袋要碎掉了。”
话音落下棕发男人旋即一顿。他身前的白发中佐未应声,猩红的眼球自眼角无声地斜来一眼。——其寓意不言而喻;维琴佐飞速收拾好表情,双腿以既定的弧度分开。在他双手负后的刹那旅馆大门被踢开,持枪的宪兵们径直冲入。
“统统举起手——!”
宪兵大喝。一片寂静中,为首者看身姿挺拔的独臂青年反手收剑,怔愣一下,迅速垂下枪口。“布拉德雷阁下?请问您这是……”
阿菲尔未答话,他俯身捡起维琴佐掉落的手/枪;
犹如要在手/枪中寻找既定的音律般予以注视。端平手臂,兀地扣下了扳机!
‘嘭——!’
“……布、布拉德雷阁下?”
一众目瞪口呆中,子弹极近地擦过维琴佐的军靴激起火花!穿黑色作战服,身量高大的棕发军人纹丝不动,紧随第一声,连续打出的子弹壳狠狠弹在他的小腿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响声。
火星四溅,直到枪管发出卡嗒一声,中佐将打空了的手/枪反扣在维琴佐胸前。
人造光线在猩红的眼球下投出一线弧光。阿菲尔口吻谦和,立在充满火/药味儿的破碎地面上中开了口:“越活越没个样子。还请让我为不成器部下的鲁莽道歉。”
刹车声后,外侧的宪兵发出细小的惊呼,摩西分海似地走进几个穿军装的人。
看清为首男人的脸,爱德华干巴巴地啊了声。“麻烦来了,阿尔。”
“别那个表情,钢。”
罗伊·马斯坦环视了圈大厅只觉眉心酸疼。
他脑中思考对策,朝爱德华投去淡淡一瞥。“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给你们的小孩子打架擦屁股。”
》》》》》
次日 东方司令部
“我看了军议所送来的报告。一颗子弹划伤了马斯坦中佐手下的钢小子,另外5颗全部打在了维琴佐少尉脚边儿。”
棋盘另侧,穿军装的老爷子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般慢慢说起正事儿。
他从喉咙间发出象征思索地长长一声。“作为我而言倒没有插嘴的必要。处理得不错哦,想必看到了布拉德雷中佐严惩部下,军议所那边罗里吧嗦的老太婆也没什么意见了吧。”
阿菲尔得趣似地一弯嘴角,“注意您的发言,格拉曼中将。”
头发花白,留造型夸张的上勾胡子的中将阁下吼吼地笑了两声。
“呀,怎么说。站到一定的高度,布拉德雷酱能聪明的处理掉,对非要就这小事儿插嘴说上什么的家伙们也是帮了大忙的。”
中将一手捻起黑色的棋子,边说着,落至E4拨开原位上的白色士兵。
“军政府状态下的亚美斯多利斯。四处征战这么多年,不过刚刚闲下来,又开始搞枪口应该对准谁这一套。就我说不过是每个人给自己造的笼子太小了,道德包一层,纪律包一层,剥开之后任谁都是一块肉团罢了,真叫人不快。”
阿菲尔闻言沉默。他认真思考棋局,稍倾拿起车与王短易位。
窗户玻璃被雨点击打得发出有韵律的轻响。
阿菲尔以中立的口吻道:“藏起的是TMI。这事儿和肉块无关的不可避免,所以任谁身上都要有些巧妙的机关才是。例如西洋剑,必须铁与钛以巧妙的比例调整配合才能对抗来自外界的冲击。”
“唔,这就又说到遗传了。”
“只说造给自己的笼子,——或者枪口该对准谁之类。”
“例如现在的亚美斯多利斯?”
阿菲尔轻巧应声:“我不懂您的意思。”
眯眼注视了垂着眼睑的白发青年几秒,格拉曼准将再次朗声笑了起来。
这次的笑是带着十乘十的快意的。
仿佛从通过以正确的比例调节,能够应对任何冲击的阿菲尔的表情中看到了其下隆隆运转的齿轮。格拉曼哎呀呀两声,感慨道:“布拉德雷酱——我是说你父亲,大总统的那位布拉德雷酱在这方面就模模糊糊了。你倒是才二十五岁,真是让心背后发凉得擅长抓住要领啊。”
说着话,老爷子随随便便又下出了让人头疼的一手。
阿菲尔,“哪里,不过是晚辈的狂言罢了。”
抬手让象从C1落到C2。中将窝在椅子里拿着扇子慢悠悠地闪来些茶香,很快跟着落子,“如果有小机关,小齿轮这类对付不了冲击的一天,信念也好,主张也罢,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改变,也是老头子我的乐趣呢吼吼吼。”
花了40分钟才下完一盘。
最后一子落下,阿菲尔吁了口气,举手作投降状,“还是那么厉害啊,中将阁下。”
“作为早晨的舒活筋骨来讲正好。”
格拉曼中将满足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来,西部的那只老狐狸还好?”
“易莱哲中将向来身体健康。”
“哈哈,还活着就好。”
已临近午餐时间,打着早晨舒活筋骨的旗号的格拉曼中将阁下又是一副退休脸端起茶杯。阿菲尔笑笑道了句还没有从易莱哲中将手里赢过棋。
东方司令部的最高领导人一手撑在脸边儿,看白发青年起身告辞,待人走到门口,突然慢悠悠地开了口:“作为棋友的意见。布拉德雷酱你头脑什么的都足够,到底是从小学起,但是——”
阿菲尔背对中将顿下。
听对方续道:“车啊、马啊这类,最有用的时候要是不扔,这棋可没那么容易下赢。”
“……受教了。”
“嗯。”老爷子乐呵呵地窝进椅子,“还有斯卡的事情也拜托了哦。”
阿菲尔拧动门把,走出办公室。
走廊中尚带年初料峭的寒意。窗户依次大开着,窗台上的几盆花前,马斯坦饶有兴致的随开门声弹了下被细雨打得晶莹的花瓣。他不疾不徐地侧目,冲阿菲尔摆了下手。
“钢那小子简直吵得人头疼。”
“事情我听说了。抱歉,姑且让维琴佐把东西还回去。我过后再去亲自道歉。”
马斯坦稍微看了他一会儿,似是而非地叹了句:“阿菲尔少爷也长大了啊。”
“……”
剑鞘敲了敲地板。阿菲尔无表情地抬起一边儿眉毛,“什么事。”
“等你吃午饭。”
实在是对马斯坦的无辜脸见的太多。无事献殷勤想必内心的小算牌正播的噼啪响,还没等阿菲尔开口,“拆了人家的大厅,不要告诉我你还好意思回旅馆。”马斯坦正色指责,“来我家住吧。”
阿菲尔一时被这人的强盗逻辑噎得没能出声。
背后轻轻传来‘嘎吱’一声。走廊内二人同时扭头,没见到人,两步开外的中将办公室默默探出来了个大拇指。
马斯坦果断比了回去。
“……”
神奇的东方部。
自觉到了能写出N万字的民风调查的程度。
白发青年暗自吁出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猩红眼球对上黑白分明的另双。
隔窗晴日雨。马斯坦如蝴蝶般轻巧的勾了唇角。
TMI:巴甫洛夫反射动作研究中的一部分。指身体天生对压力和痛苦的崩溃反应,所以谈起遗传和性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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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棋友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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