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的选择》Luss

9、第 9 章

　　“啊哈！格兰芬多的小鬼，鬼鬼祟祟地想要做什么！”
　　“我才没有要做什么！皮皮鬼！”
　　“啧啧啧……竟敢这样对皮皮鬼大人无礼，接受教训吧！格兰芬多小子！”

　　皮皮鬼向来热衷于找学生的麻烦，特别是经常一点就炸的格兰芬多小狮子。不过这一次皮皮鬼注定要失望了。
　　原本漂浮在半空中，准备向眼前的小鬼丢水球的皮皮鬼忽然尖叫了一声，只见它大张着嘴面露狰狞，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似的。
　　这一幕，莫名的让哈利感到非常熟悉。

　　“皮皮鬼，别让我再看到你第三次，记住我说过的。”如果说一开始没有留意，汤姆也不至于被跟了一路还发现不了，特别在于男孩可以说没有半点跟踪技巧。
　　皮皮鬼在汤姆威胁的眼神下狠狠地抖了下，脖子上的束缚一消失就迫不及待地溜走了。
　　“那么你呢，跟着我做什么，该不会又想监视我吧。”跟踪的把戏还没玩够么，未知的时空、不应该出现的魂器，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境，他已经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搅得快要失去往日的耐心，他已经快要不耐烦了，如果有人现在不开眼地惹怒他的话……

　　“不……不是的……”汤姆的说话声让哈利跳了起来，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自认为很隐蔽的他没想到会被发现。噢！一定是因为皮皮鬼！因为就快到晚餐所以现在走廊里并没有其他人，这明明是一个好机会的。
　　他现在十分懊恼，为什么他在遇到皮皮鬼的时候没有记得要给它一个封舌锁喉呢！

　　汤姆绕着哈利走了半圈，抱着手臂睨视着男孩，那双好看的黒眸眯了起来，眼前这张脸上的表情令他想起了那些傻乎乎地，总是交给他一些粉红色信封的女生。
　　“那么，是什么事情。”
　　汤姆不动声色地把视线偏到一旁，男孩异常炽热的眼神令他感到不适。然而话一脱口他又想着是不是把人赶走更好一点。
　　提醒自己要离救世主远一点，但是被逼迫着必须做什么，这种无能地表现真的让他很不爽。
　　相当地不爽，他已经不再是孤儿院里的那个可怜虫了，亦不需要时时刻刻勉强自己去做事，但是男孩对他的影响真的太大了。

　　“是……有关……我是说……”面对汤姆这张面带寒霜的脸哈利突然失了声，明明已经在心里做足了准备的，但现在他的脑子完全是一片空白。
　　该死！你可是个格兰芬多！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但依旧憋不出半个字，跟当初邀请秋参加圣诞舞会比起来，这可是要难上许多，而且他一点经验也没有，谁能告诉他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他真该写信问问小天狼星当初爸爸是如何追求妈妈的！在暑假的时候，听教父谈论了不少他们学生时代事情的哈利惋惜地想到，面对汤姆那张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已经越来越不耐烦的脸，哈利只好生硬地扭转话锋道：“呃……是之前你送我的礼物，斯内普无法再读我的思想了，我想跟你道谢……对！就是想说这……个。”
　　说到这个，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拥抱，不同于哈利脸颊上爬上的红晕，汤姆想得则是那天晚上做的那个让他魔力暴动的梦境，因此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不客气。”汤姆扬起了下巴，疏离地说道：“只是举手之劳。”他想要减少与男孩的接触，那个东西能很好地替他监视男孩的一举一动。
　　汤姆本就比哈利要高，这个动作令哈利只能仰着脖子看他，这也使得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那句话还算数么。”
　　哈利灼灼的视线几乎黏在了汤姆的脸上。

　　透过厚厚的镜片，与那双清澈的眼睛对视的一瞬间，汤姆的嘴唇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哪一句。”
　　“你说过‘如果有任何能帮上忙的事尽管开口’，这句话，还算数么。”哈利面露期待地问道，整个人好像跃跃欲试地，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简直要把眼前的人刺伤一般。以及，那张脸上简直是不加掩饰地在告诉汤姆，男孩有什么计划想要进行的样子
　　“是啊。”嘴角不受控制地弯起了一个标准的弧度，很显然男孩正计划着什么，他倒要看看这个大胆的狮子究竟想做什么，“永远有效。”

　　“那么……这个周末……跟我一起去霍格莫德村！”只要起了一个头，后面话一口气说出来到是轻松多了，哈利最后的几句话几乎是用吼地说出来的，好在汤姆在皮皮鬼离开的那瞬间就在周围补下了静音咒。
　　这一习惯，还要感谢那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画像们。

　　然而男孩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个邀请？这是示好还是陷阱。
　　“去霍格莫德村？”汤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个纯正的巫师村落对于曾经刚刚接触巫师界的他无疑是新奇的，但是在知道那里只有糖果笑话店之类的，让幼稚的小巫师玩闹的地方以后他就失去了兴趣。需要的东西完全可以用猫头鹰邮寄，他宝贵的时间怎么能花在那种地方呢。
　　过去也不是没有人邀请过他，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那么，为什么要去霍格莫德村，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呢，你不是有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么，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愿意看到我吧。”纯血的败类与泥巴种女孩，他不觉得那两个人会愿意跟一个斯莱特林同游。
　　“因为……”哈利的耳朵尖变得通红，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说出来，汤姆之前送了那样的礼物，还有那晚在八楼走廊的那个拥抱，他应该也是有想法的吧？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你可是个格兰芬多！
　　哈利又一次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男孩把声音压地很低，这让汤姆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为了听清楚男孩想要说什么。

　　而当那双唇印上来的时候，他几乎是错愣地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预料到男孩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
　　柔软中带着一丝凉意，细细摩挲之后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暖，一如他的主人一般，冷漠的外表之下有着令他为之颤抖的温度。
　　这种好似灵魂都要飞起来的舒爽感是他没想到的，哈利万分庆幸自己在那瞬间不假思索地吻上去，这种美妙的感觉！他相信如果重回三年级的那个月圆之夜，那么他根本不需要利用赫敏的时间转换器就能对付那些摄魂怪。为了不让自己出洋相，他激动到颤抖的双手牢牢地揪着自己的袍子，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让他变成了这样。
　　真是，太逊了。

　　“统统……石化。”
　　“嘶——”哈利的额头猛地刺痛了下，然后他就被石化了，刚刚的疼痛转瞬即逝，他的伤疤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动静了，他也不确定刚才是不是他的错觉。不过眼下需要关心的可不是伤疤或者伏地魔什么的，他紧紧地盯着汤姆，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竟敢……”汤姆僵硬的下颚发出了咔咔的磨牙声，即使那张习惯于隐藏情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哈利依然从那双沉寂的黒眸里看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迹象，确切地说汤姆已经快要气疯了！
　　救世主男孩竟然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以为他是什么人，那些他救世主光环下的仰慕者么？愚蠢的格兰芬多竟然敢冒犯他！
　　这种可笑的情感，是因为相同灵魂不自觉的吸引么，他该说真不愧是愚蠢的格兰芬多么，什么都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大胆的行为。

　　“你做什么！”哈利那样急匆匆地追来，连日来一直十分担心的赫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来瞧瞧，结果恰好看到了哈利被石化的那一幕，“咒立停。”
　　“赫敏，别！”刚脱离石化状态的哈利身体尚且有些僵硬的后遗症，但他依然在第一时间挡在了二人之间，“这是个误会，汤姆没有对我做什么！”
　　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哈利在心里补充道。
　　“是么。”怀疑的眼神依旧把汤姆从头到尾地扫视了一遍，赫敏神色警惕，眼前的斯莱特林让她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刚刚脱口而出的仅仅只是个石化咒而不是钻心咒，这已经是他大发慈悲的结果了，这个泥巴种还想做什么！“收起你的魔杖。”
　　汤姆冰冷的视线让哈利想要解释的话语僵在了嘴便，清楚明白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怒气，他真的把一切都搞砸了。
　　“……对不起。”哈利苦涩地说了一句，低着头快速地转身朝后跑去，唇上的温度仿佛还不曾消退，但他的心却好似坠入了冰窖。
　　哈利离开之后，赫敏略带不安地紧锁着眉头，有一个猜测埋在心里许久了，聪明的小女巫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无意，请不要再招惹哈利。”

　　说完这一句之后赫敏也离开了，汤姆伫立在原地，男孩最后那个失魂落魄的眼神让他胸口气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沉浸在思索之中以至于没有听见赫敏最后的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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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哟，行动派的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