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的选择》Luss

36、第 36 章

　　汤姆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的表现引发了热议，虽然上学期汤姆在课堂上的表现也是十分优秀的，但是有没逊色他多少的赫敏在，大家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能跟一个成年巫师打得你来我往，哪怕最后输了，这也足够让他们惊奇的了。
　　要说这件事造成了什么后果，最直观的表现大概就是午餐的时候，来自教师席上目光更炽热了。
　　还是双倍的。

　　“……不是我们说出去的。”一定是那些大嘴巴的格兰芬多
　　“不用紧张，你是……诺特。”看了眼出声的高瘦男孩，这张脸让汤姆想到了他曾经的同学。
　　“是……是的！”西奥多·诺特根本没想到他的姓氏会从黑魔王的嘴里喊出来，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感到了些许惶恐。
　　男孩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汤姆的心中闪过几分厌烦，可嘴里说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话，“不用在意我，跟过去一样就行了。”
　　真是麻烦。

　　汤姆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他这么做有一会了，却一口都没有吃。他留意到教师席上多了一个人，深灰色的头发，脸上布满了伤疤，鼻子上甚至有一大块不见了，一只眼睛小小的，另一只眼睛又大又圆，那是一只假眼。在汤姆看他的时候，那只假眼警觉地转了过来。
　　阿拉斯托·穆迪，汤姆还记得他这张脸，就是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霍格沃兹。

　　斯莱特林长桌上，汤姆的周围依然是真空地带，不过这一次到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谁都想离这位大人近一些，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保持距离。
　　布莱克的事让这些斯莱特林意识到黑魔王并非像他们想得那样，崇拜强者渴望力量是每个斯莱特林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但是汤姆冷淡的态度又让他们心里没底，生怕没表对情反倒触怒了这位据说脾气不好的大人。
　　与汤姆搭上话的诺特简直要被嫉妒的目光射穿了，斯莱特林中大多数都是来自食死徒家庭，如果黑魔王愿意他们将来也会成为食死徒的一员。

　　中午过后，原本晴朗的天空毫无征兆地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们下午都没有课，原本哈利准备忽悠汤姆去飞两圈的，他连扫帚都拿出来了，怎奈梅林没有听到他的期盼，直到下午三点这场雨都没有任何停歇的征兆。
　　哈利只好选择跟汤姆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抄写汤姆的作业。

　　“简直疯了，开学的第一天！我竟然在图书馆写作业？”罗恩注意到不远处的平斯女士瞪了他一眼，为了不被这位图书管理员用鸡毛掸子赶出去他只好不情愿地压低了声音，继续抱怨道：“我不明白，赫敏也就算了，哈利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当好学生了！”
　　一旁的赫敏翻了个白眼。
　　“说真的，你就不能把天文学作业借我看一下么。”疯玩了一整个圣诞假期，一笔都没有动过的罗恩哀求地看着赫敏。
　　“ＮＯ！”赫敏的样子看起来半个字都不愿意跟他多说。

　　赫敏严厉的样子让罗恩想到了麦格教授，缩了缩脖子犹自不死心地嘟囔道：“小气，佩弗利尔就让哈利抄他的作业。”
　　这话令赫敏的脸颊飞上了一抹红晕，书写的羽毛笔也停了下来，但是罗恩没有看见，他正凑在哈利耳边嘀咕着说道：“我说，你跟……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罗恩的问题让哈利哑然，他跟汤姆的关系，除了自己发现的赫敏之外还没跟他的好兄弟提起过，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指望罗恩自己发现呢。

　　这明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偏偏罗恩竟然完全不知道。
　　“噢！这个……嗯……”哈利耸了耸肩膀，正思考着该如何说才能让他的好兄弟不至于太过惊讶。但是汤姆显然快了他一步，等哈利意识到嘴角上的温热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是……这样。”哈利听到某个家伙懒洋洋地说道，语气十分地理所当然。

　　“ＷＨＡＴ！！”在呆滞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罗恩终于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
　　相对的，他们也终于被平斯夫人赶了出去。

　　“为什么连我们也！”赫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脸上的颜色跟发色完美相融的家伙，并且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不断地朝他使眼色，“你就不能别犯傻么！”
　　罗恩闭上了嘴，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会让哈利伤心的，赶紧着急地摆了摆手，“别误会哈利，额……我是说……恭喜！”
　　想了许久终于憋出了这样一个词，他一本正经地说道，非常认真。

　　这下子赫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看一脸傻笑的哈利，再看看还没从呆滞中缓过神来的红发男孩，最后瞧了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直接抱着书走了。罗恩想了想，也跟了上去，看上去他还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一会见，哥们。”

　　“这下你满意了。”汤姆看出来了，哈利有意无意地想让他跟韦斯莱还有那个格兰杰成为朋友。
　　“你吓到罗恩了。”
　　“噢？”挑眉，汤姆弯腰贴近了他，“当初是谁像个跟屁虫似的……“
　　“嘿！”

　　晚上哈利有Ｄ．Ａ．的聚会，汤姆这一次果断地拒绝了他的邀请。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还很早，他点上了壁炉，看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跟了我一个下午，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汤姆看着左侧的一块空地，那里明明没有人，但他的目光却慢慢变地冰冷。“幻身咒用的不错。”
　　空气波动了一下，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显出身来，他强装镇定的脸上滑下了一滴冷汗。

　　汤姆看着他，没有说话，靠在软垫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主人……我是来……请求您的原谅。”马尔福终于在汤姆的注视下再也无法支撑，他半跪在汤姆的跟前，也就是心中对于家族的骄傲让他不至于太过失态。“这是……父亲吩咐我交给您的。”
　　想到先前自己曾挑衅过黑魔王，马尔福已经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了。

　　铂金少年摊开的手心里是一枚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