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的选择》Luss

24、第 24 章

　　“狼人？”
　　汤姆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他又听到哈利气呼呼地抱怨道：“都瞒着我，连小天狼星也是！他们都不告诉我这件事！一个个的总拿我当孩子！”

　　你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混小子。
　　“你知道一个狼人意味着什么？”月圆之夜的狼人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就算是一个成年巫师单独面对狼人也很难存活，他简直不敢相信邓布利多竟然会让一个狼人在霍格沃兹待了一整个学年！并且从哈利的嘴里不难发现这个狼人甚至还在霍格沃兹完成了学业，瞒着全校的家长跟学生。
　　“我知道，但是莱姆斯不危险，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哈利不明白汤姆为什么会表现地这么激动，他恼火地说道，“这次的事是个例外，邓布利多教授说那天莱姆斯已经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了，如果不是那两个偷猎的麻瓜闯进去根本不会发生意外。”

　　“根本不存在什么意外，那是个狼人！”汤姆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狼人的危险性难道就是一个意外能够解释的？月圆之夜的狼人会无差别地撕碎他们看到的一切生物，哪怕那曾经是他们最亲近的人，虽然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狼毒药剂的存在，但它高昂的成本跟复杂的熬制过程也限制了它的普及，“听起来你似乎还希望跟那个狼人一起生活？你以为你真的是什么大难不死的男孩？”
　　“别这么叫我！而且莱姆斯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请你不要这么称呼他！”是，也不单是，在哈利的心里他更是一个优秀的教授，一个他可以用来缅怀父母亲的长者，相比于纵容的小天狼星，卢平更像是一个长辈，他不喜欢汤姆一口一个狼人地称呼他。

　　“你这是在犯傻。”
　　“是么？我并不这么认为！”哈利梗着脖子气呼呼地瞪着他，看起来他似乎想揪住汤姆的衣领冲着他的耳朵大吼，但是忍住了。
　　汤姆沉默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跟一个格兰芬多理论是毫无意义的，特别是在这个格兰芬多十分不知好歹的情况下。
　　汤姆不认为意外与否真有那么重要，但是他不想跟哈利争论这个问题，看起来他无法说服对方，这个男孩在某些地方总是出奇地执拗。
　　“所以说，你要为他在巫师法庭上辩护？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天。”这个问题让哈利一下子泄了气，他变得十分沮丧，因为那天正好是圣诞节，他本想跟汤姆一起过的，他想过要邀请对方一起度过这个假期，虽然不能去格里默广场，但他们可以去对角巷租个房间，他还没有尝试过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过圣诞。可现在他需要作为证人在巫师法庭上帮莱姆斯说话，以证明他是不危险的。
　　当然，他该这么做，但还是免不了会产生失落的情绪。

　　“那么，祝你顺利！”汤姆言不由衷地说道。
　　今天大概真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最糟糕的一天，汤姆把哈利丢在了原地就自行离开了，他简直受够了所有的一切脱离掌控的感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谈论这件事，但汤姆很快就发现接下来的日子里哈利开始躲着他走了。
　　先是相处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地哼哼唧唧，紧接着就开始用一些拙劣的借口假装自己很忙，甚至于在走廊上遇到会主动避开，同时上课的时候就会假装没有看到他。
　　该死的！
　　汤姆搞不懂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他根本无法分辨那颗小脑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他劝说哈利远离危险错了么？

　　两人之间的小别扭没有引来过多的关注，虽然越狱的食死徒一点动静都没有，但不少麻种跟混血的学生都选择了回家，身边的同学一个个地减少，这种情况在学生当中产生了不小的恐慌。
　　这时候他们就发现这些天以来斯莱特林们变得出奇地低调，现在学校里已经看不到他们主动挑衅谁的场面了，少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冲突，普通的校园生活十分地单调。
　　福吉被赶下台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呼声最高的是新上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里奥·科伦多。这个样貌阴沉的男人意外地获得了大多数民众的簇拥，或许是认为他凶恶的外表能够起到威慑作用，莫名的使人感到安心？

　　正当所有人因为未知的恐惧而惴惴不安，处于话题最中心位置的哈利反倒是表现地最平静的一个，乌姆里奇离开后Ｄ．Ａ的活动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进行了，他整天忙碌于准备接下来的学习内容跟应付魁地奇训练，再加上那堆好像永远也无法写完的作业。
　　因为斯内普兼了黑魔法防御术课，现在他们虽然不用再捧着没用的书本抄句子，但学习的内容也变得更加高深，斯内普看起来是想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让他们的Ｏ．Ｗ．Ｌｓ变得一团乱，几乎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的要求，除了汤姆。

　　“我敢打赌我有个Ａ就是万幸了，或者更糟。”当斯内普宣布今天的作业是一份十二英寸的‘关于如何分辨中了夺魂咒的同伴’时，汤姆听见那个红头发的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哈利抱怨道。而那个聪明的女巫这一次也很赞同他的看法，“这一定不会出现在测试上！这根本已经超出五年级应该掌握的程度了。”
　　“但你不能否认这很有用。”哈利神色如常地开始收拾书本，眼神没有往汤姆身上瞟过来一下，他放低了声音道：“如果我们真的要跟伏……跟他开战，这就变得很关键了，我们都知道他很擅长夺魂咒不是么。”

　　是啊，确实如此。
　　汤姆在心里应声道，他因为那个开战的说法皱了下眉头，男孩对他视若无睹的态度真是令人恼火，他神情复杂地盯着哈利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不明白对方究竟在闹什么，也许他的确太纵容了一点？
　　敏锐的哈利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走出教室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来看着汤姆欲言又止。

　　“波特！你还在磨蹭什么，赶紧从我的教室滚出去！”正当哈利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斯内普脸色难看地冲着他吼了一句，把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是……教授。”
　　斯内普一见哈利最后那个不情不愿的表情就来气，这个跟他老爸同样狂妄自大的小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于危险压根一无所知。

　　“看样子邓布利多给了你足够的信心。”用于对抗我。
　　汤姆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某种情绪，现在的他看起来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