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87、意外的意外之外 ...

  •   回了军营去探望那倒霉的秦炎,他身后守着辰戴南彩,哭哭啼啼让风铃都烦了。

      辰戴必敖:“南彩,别哭了,一点伤也死不了人,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辰戴南彩是心疼的,她一直守在秦炎旁边,直到后面被辰戴必敖赶走。秦炎的问题不大,毕竟流血多了,这些都算是小伤。

      中午十分,忙活一整夜,风铃昏昏欲睡,他拉着辰戴必敖跟着回了帐,还没进去便一头撞在他后背上。

      风铃整个人一下被撞蒙圈了,他抬头一看,见辰戴必敖指着对面问道:“小王爷,看到对面的王爷帐了吗?”

      风铃看去,愣愣点头。

      辰戴必敖:“看见就对了,那才是你的帐,你要睡觉啊,就得去哪儿。”

      风铃有些迷糊:“我不能跟你睡吗?”

      辰戴必敖一啧:“多大人了还要哥哥陪着啊,你还小吗?”说着他张开怀抱,笑道:“需要扑我怀里撒娇吗?”

      风铃拍开他的手:“不要就不要,谁稀罕了。”

      风铃转身就去了自己帐,找到床就倒头昏睡。

      他累了一夜,或许就是太累,他一睡安眠,没有精力让任何梦魇在风铃意识里浮现。流着哈喇子,隐隐约约闻到了……

      闻到了……

      血腥味!

      风铃倏地睁开眼,里面是骇人的红丝,绷紧身体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他一言不发冲进辰戴必敖的帐,风铃这个不速之客让辰戴必敖有些没意料到。

      他腹部上有着几条血痕,大腿上也有□□的血骷髅,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慌张地一边收药盒子一边缠绷带,眼色朝风铃几次三番看来。

      风铃径直走去,沉声道:“你受伤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风铃一把抓住辰戴必敖慌张的手,带着怒音问道:“难道我就没资格知道你的伤病?你把我当什么?见不了血的圣人?还是不谙世事地小孩子!?”

      风铃的手越抓越紧,辰戴必敖低着头挣扎几下却无法挣脱。

      只有一条手臂的他无法帮自己挣脱开,他脸色苍白,有些无力:“既然知道了,就帮我上点药吧。”

      风铃放开,他拿起绷带缠在辰戴必敖的大腿上,问道:“你真不让我省心!受伤了就直说,遮遮掩掩以为就能瞒得过我?”

      辰戴必敖一笑:“不是在睡觉吗?”

      风铃冷哼:“我闻到被欺瞒的味道,所以就跟着来了!”

      辰戴必敖:“狗鼻子。”

      风铃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犯错的是你,被骂的竟然是我!?你还有脸吗你?”

      风铃一拳很轻,只是让辰戴必敖晃了一下身体,他咳嗽几声继续:“行了,别打我了,骨头快散架了,这次是我不对,我道歉,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风铃哼声,没有回应。

      辰戴必敖一笑:“我只是……你知道吧,担心……”

      “屁!”

      风铃一口打断:“我不管你担心什么,你不把伤情告诉我,我就是最担心的那个人!”

      风铃有些粗暴的把绷带缠在他肚子上,骂骂咧咧道:“我还一直担心你受伤不及时治疗会有麻烦,哪知道你根本不打算告诉我!还一直逞强忙活那么久,早让我知道,我就把你绑起来甩这,你打我骂我也不行!”

      风铃越说越气,连珠带炮带着一切用的上的语气词骂着:“我就不理解了!呵,怎么,这偌大的西南营就只有你和秦小将军两个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才满意,非得把自己耗残血才知道来上药?哼,我……我靠,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哥哥,脑子怕是被毛驴踢过才这么不转弯吧!”

      风铃有些口不择言,他还骂着,手上也不停下。

      本还想多骂几句,哪知道辰戴必敖捂住了风铃的嘴小声道:“行了行了,说几句得了,一直说,我不要面子吗?”

      风铃甩开头,给辰戴必敖穿上衣服又说起来:“说你几句怎么了,我还气着呢……”说到这里他再一次被捂住了嘴。

      “嘘……”

      辰戴必敖出声阻止,他低头无力道:“我累了,让我睡会儿吧,等我睡醒了,你再骂我也行。”说着他躺了下去,一手抓着被子却拉不到。

      身体比脑子快,风铃拉过被子给辰戴必敖盖上,看着辰戴必敖的呼吸渐入平缓,风铃这才反应过来辰戴必敖睡着了。

      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假意在辰戴必敖头上一打,狠道:“等醒了我不骂死你。”他的手没打下去,反而附在辰戴必敖眉头上抚平他的蹙眉。

      心里的不满很快被怜惜代替,风铃叹着气靠在一旁,他又盯着辰戴必敖看,发现他真的老的太快了,一时间,头发白了好多,皱纹也多了很多,整个人不像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反倒是沧桑无力的老头子,等待卸甲归田。

      风铃的手伸进被窝,附在辰戴必敖肚子上传送法力。

      犯错有一就有二,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风铃都懒得去数了,反而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面对一切。

      ……

      两个人都累了,这一睡就到了夜晚,辰戴南彩来叫醒他们吃饭。风铃特意跟着那不要命的辰戴必敖在军营里转了一圈,还让他好好给军营里的人介绍一下自己。

      风铃如今没多大心思去认识军营里的某某,他盯着辰戴必敖就怕一个不留神溜走风铃就抓不到人了。

      辰戴必敖不把自己身体当身体,风铃可是不让的。他紧跟辰戴必敖身后走哪儿跟哪儿,还名其约跟着哥哥熟识一下军营的生活习惯,辰戴南彩倒是很热情,拉着风铃这边道那边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皆是如此。

      同样的一天夜里,转了几圈便去了秦炎哪儿。

      风铃自然跟着一起,一进门就发现秦炎已经穿戴整齐端正坐立于书桌前,看着地图低眉思索,没注意来客三人。

      风铃蹙眉:“秦小将军才受伤不久,还未痊愈,还是多休息为好。”

      对,风铃见不得别人不把自己身体当赔钱货。

      秦炎抬头一看,笑道:“多谢小王爷担忧,只不过这边关时间紧迫战事吃紧,可没多少时间让我休息,况且我这是小伤,多年来习以为常早已不是问题。”

      他放下地图对着辰戴必敖扬了杨下巴:“这么晚了还不睡?来我这儿有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来吗?”辰戴南彩不满,她凑上去拉着秦炎道:“潋侨说的对,你受伤还未痊愈。还是多多休息得好。”她有些强拉硬拽地把秦炎拉到床上。

      辰戴必敖不动声色地把辰戴南彩拉过来挡在身后,回应道:“带潋侨出去溜圈,随便来看你好点儿没,怎么样?”

      秦炎给了辰戴必敖一个感激的眼神:“没事儿,都是小事。”

      风铃蹙眉:“还是多休息吧,西南营也不止秦小将军一个人,还有别人守着呢。”

      秦炎看了风铃一眼,再转回辰戴必敖身上,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笑:“话是这么说……”

      秦炎强忍着,可辰戴必敖就忍不住了,他回头就是给风铃一个响指让他清醒清醒:“哎哎,还活在从前吗?你叫秦炎秦小将军,可人家职位不是将军,而是大帅,是西南营的主帅,将军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秦炎哈哈一笑:“是太久没和小王爷见过,所以小王爷都不太熟识我了。小王爷,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是将军了,我早就升职了,是西南营的主帅。”

      秦炎说着还有点逗孩子的模样笑道:“只不过,小王爷可以继续叫我秦小将军,还挺亲切的,就跟从前一样,让我感觉我还是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年轻气盛。”

      风铃耳畔一红,没回应。

      辰戴必敖挑眉:“这么说来,秦老将军和你一样,让别人喊将军,都是为了显得自己年轻?”

      秦炎:“可不是,不然我就不是我爹亲生的了。”

      说着众人都被逗笑了,但辰戴必敖一想到秦公就莫名惆怅,他干笑了几声便随便找个话题扯开,聊了几句便称累离开。

      风铃跟着一起,他看出了辰戴必敖的情绪低落,跟在身后,开始扯话题:“没想到呢,秦小将军都不再是将军了,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还是在中秋宴上,还是你给我介绍的。”

      辰戴必敖点了点头,夜晚的星星跑出来当作玩物观赏,风铃跟上去一起,继续道:“都十三年了,这日子一晃也快,竟然都过去十三年了。”

      辰戴必敖叹道,嘴角一勾:“是啊,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是在十八年前,你还是襁褓婴儿,我才十岁,在你满月酒上匆匆一面。”

      风铃一笑:“可不是嘛,我见你,也是在十八年前。”

      辰戴必敖无奈一笑:“别学我说话,你十八年前才出生,都还没记忆呢就记得我了。要非说初次见面,应该从你记事的五岁那年起,也就是中秋宴我回来的那年。”

      风铃哼笑:“谁说我不记得了。”

      辰戴必敖认为风铃打死不认,他笑道:“是吗,那小婴儿你告诉我,满月酒那日,你我怎么相见的?”辰戴必敖明显一副堵定风铃答不上来的模样。

      风铃挑眉:“不就是我被其他皇子公主挣着抢抱,一时没抱稳差点摔下来,还好那时有你接住,不然我可就夭折了。”

      “!”

      辰戴必敖倏地停下来,他惊奇地转头带着惊异的眼神看着风铃,支支吾吾道:“你,你竟然真的记得?这不合理啊。”

      风铃一笑:“很合理啊,我只是当时不会说话而已。”

      辰戴必敖回过头,好像有些超出他的预想:“你,你怎么会?很多小孩子,在三岁前都记不住东西,更别说你当时还是襁褓婴儿,更是不可能的!我,我就不记得我小时候的事。”

      风铃一时整蛊涌上心头,他笑嘻嘻凑上去:“哥,其实,我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就是看你皇家待遇好,所以才投胎来的。”

      “你又开玩笑!”辰戴必敖想打却收了手,或许还是很震惊。

      风铃挑眉:“我当真没骗你,我圣君一神下界投胎,就奔着你们皇家待遇而来,随便体察民情,打算体验一下你们平凡人的生活。”

      “呵……”

      辰戴必敖撇嘴嘲讽一笑:“神仙大大,你要真体察民情也别来皇家啊,既然都知道皇家待遇好,你还真以为能体验到平凡人的生活?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风铃一啧:“享受皇家待遇怎么就不能体验平凡人的生活了,这不一打两将就嘛。”

      辰戴必敖:“呦,那你这神仙还挺深明大义的哈。”

      风铃神秘一笑,挎着辰戴必敖肩膀一笑:“其实呢,我就是在上面看你太孤单了所以才下来做你弟弟的。你看,我是不是对你挺好的。”

      辰戴必敖冷哼:“挺好?哼,或许是吧,以前可不见得。”

      好吧,辰戴必敖也是个会翻旧账的人。

      风铃些许蹙眉,认为要好好给辰戴必敖解释曾经的不尊。

      他拉住辰戴必敖由衷道:“哥,是我从前太小不懂事不懂礼仪尊卑兄弟道义,该有的以礼待之没做到,还很桀骜冷漠。但总的来说那也是小时候,那是跟你不熟的时候,是我不懂事的时候。”

      风铃呼了一口气,他不想辰戴必敖和明灵一样对他心里一直有芥蒂,所以必须解释:“哥,如果你恨我,你就罚我,怎样都好,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无所谓。”

      反观辰戴必敖,他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环顾四周摸了摸风铃的额头,疑惑道:“这是……脑子被毛驴踢了?”

      风铃拍开:“我认真的,你要是不爽我很久了,就罚我也可以,只要能让你满意了就行。”

      辰戴必敖一脸难以说明,他退后了几步:“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要知道,我方才说话儿时不好也只是开玩笑。”

      风铃正色:“我不管你开玩笑与否,我在很认真的给你认错,你也认真对待一下不行吗?”

      辰戴必敖嫌弃地看了风铃几眼,继续退后几步,摇摇头叹气离开,还一步三回头带着看傻子的眼神念叨:“完了完了,从苏秋回来就不正常了,怎么一回来就骚话一大篇,这苏秋是有毒啊……”

      骚话?

      风铃骂道:“你才骚话呢!你给我站住!辰戴必敖!!!”

      风铃上去就跟辰戴必敖扭打在一起,这一段时间,他发现不能对辰戴必敖太好了,否则某些人还以为风铃不正常……

      哥哥这种生物,真的,他怎么能存在呢?!

      ……

      或许就这样在江城关过下去风铃还觉得挺开心的,和大家打打闹闹,最重要的是在辰戴必敖身边。可风铃也没忘记自己是在边关,是刀口舔血的地方,日夜枕戈待旦就怕突袭,就怕被破城。

      新世界后一千七百三十年。
      新世界后三史二世三十年。

      这一年,正月初六,白义派送密报,联盟国南洲国背叛白义,堂而皇之要求割地饲虎。白义拒绝,受到威胁,以联姻而去南洲的白义二公主辰戴妤为要挟,让白义做出让步。

      这场持达三个月的商讨,在最后以白义放弃了二公主辰戴妤画上句点。

      一时间,在西南营里闹翻了天,谁都对此异议翻天,认为有失天理,有失皇家尊严。可在白义百姓心里,这是皇家该负的责任,辰戴妤该遭受的待遇。

      风铃对此诸多不满,骂着辰戴恒这个无头脑的东西,他的有办法,可自己终究不是皇帝,即使派送再的多密报回去,都被一封‘自有打算’给的搪塞回来。

      西南营是打仗的,朝堂的事,有大臣们商议。对此辰戴必敖只认为那都是一群饭桶,愚昧至极,不可理喻,因为太多大臣劝告辰戴恒以国家国土不容破坏为由而让其放弃辰戴妤。

      四月初,风铃受辰戴必敖命令回宫述职,并且与其商讨救助辰戴妤一事,可就在启程的前一天,白义和南洲撕破脸皮的事情已经公之于众昭告天下,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也就是这样,早已和盗骊国勾结已久的南洲起兵攻打江城关,与其盗骊国一共突袭三天三夜。

      西南军浴血奋战将近一周多,料想这时赤骥国插一脚干涉白义国于盗骊国的战乱。

      赤骥国先是谴责南洲国背叛并且以公主要挟这一不道德事件,再暗骂与其盗骊国的背后勾结的小人行为,顺道把白义为了一块逾轮国的土地而大打出手视为莽夫行为,最后发表文书称逾轮国遭受迫害却只能忍气吞声视为懦夫行为。

      一时间,赤骥国把几个国家全骂了个遍。

      四大首国,白义盗骊之争,逾轮遭受迫害,其中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就属赤骥国。

      虽然战事一时消停下来,可外界的声音将不再停止。

      有了赤骥国这个大国带头,一些小国家也跟着起哄开始谴责这种行为,认为国家之争,受苦受累皆为百姓,战事不断丧失人伦天理,毫无道德可言。

      首先说话的就是苏秋,一直看不惯白义的它首先就说了白义手中还占领着逾轮国坞城国土的事。苏秋发表文书,让其归还国土,还人世太平安康。

      随之是有点骨气被撑腰后的逾轮国,要求各国评理施压让白义归还国土。再而是其他小国家的支持声明,直接拟了文书送至白义皇宫,直接让辰戴恒气的摔杯子!

      外界风声雨声再大,也不是边关战士该管的。辰戴必敖一众人守着江城关整宿不睡,直到支撑不住被人抬走。

      一时半会闹剧无法停止,南洲与盗骊的攻击持续几个月,在六月中旬这日,终于来了一个大爆发。

      ……

      南洲国挟持白义二公主辰戴妤送至江城关一百米远威胁开城。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哪一个国家会为了一个皇嗣而让国家陷入危难之中。

      莫不说朝堂的人不准,就辰戴必敖众人而言,也是不允许的。

      可此时拖不得,辰戴恒送来的密报里没有任何解救辰戴妤的办法,也一直不让辰戴必敖自己做决定想办法,十封密报里,都写着一个大写加粗的字——弃。

      弃?!

      毕竟辰戴妤是公主,弃都不合乎情理。

      但皇帝让你弃,你还想保?

      咬着牙怨恨着辰戴恒,就在辰戴必敖自己想办法怎么解救时,南洲国显然不再多给时间,或许南洲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白义会割地求和,背叛要挟早已是指定方针,而只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将事件逐渐恶化,再而徐徐图之,来的恰到好处。

      中午十分,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来临。

      一百米之外两军交汇,让十余人送上一马车前来。不知道马车里面有什么,像是要给白义一个‘惊喜’,为首的人手势一比,其余兵人骑着马向五方而去。

      五匹马背上牵引着绳索,都连接着马车里一端。

      所有人都在城墙上看着南洲的诡异行为,可就在一瞬间,辰戴必敖想到了什么,他上前怒吼着:“停下混蛋!!!”

      马没有停下,继续向五方而去,秦炎也马上反应过来,他颤抖着双手射箭而去,可一匹马射倒在地让其余马儿受惊让其跑的更快,就一瞬间的事,绳索绷直了……

      “不要!不要!!!”

      身边充斥着怒吼嘶喊,还有些不明就里的风铃一时间被辰戴必敖抓着头塞在肩上。

      风铃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四周呼吸骤起,马上是马车嘭塌的声音,再而是无法形容的女子惨烈的吼叫,是马儿越跑越远的马蹄声……

      是□□撕裂的声音……

      风铃浑身一震,四周一片沉默,届时,辰戴南彩带着哭腔的尖叫划破天际!是秦炎捂住辰戴南彩的而发出的呜咽声。

      风铃要动弹,辰戴必敖却死死按着风铃的头不让看,辰戴南彩在一边哭着呕吐,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要吐出来一般,呕吐的声音已经变形,听着像中山老林怪物的嘶吼。

      没人说话,诡异地让人害怕。

      风铃踩了一脚辰戴必敖的脚,反身一转将辰戴必敖束缚在怀里。

      可重见光明的下一秒,他瞠目看着破碎的马车,以及鲜血淋漓残肢遍地的尸体,和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盯着城墙上的人的头颅……

      风铃松开了辰戴必敖,捂着嘴不发出任何声音。辰戴必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眼神却极其悲愤难受。

      就在下一刻,风铃也吐了。

      ……

      辰戴妤,被五马分尸。

      ……

      强撑着腿软爬起来,盯着已经远去的十余人敌军,风铃眯着眼愤恨以待。

      而就在这时,首位的男人在离开的途中回了头,他一脸轻蔑的模样向西南军摆手而去。

      而就这一眼,风铃就蒙了,他愣了片刻,血直冲脑门,风铃站起来咬牙切齿怒吼,喊出了他自己都不敢想,也不曾想的那个名字……

      “兰容泊!!!”

  •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个的,都要离开了。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