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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北上一事无果成 ...

  •   自从到了西北营驻扎地后。修整两天后便启程走水路前往逾轮国坞城。

      水路宽而深,并行十条船都绰绰有余,水深不见底,黑漆抹黑的河面增添一丝诡异感,一层层浪花互相拍打,黑色的水面沉寂恐惧的东西,像是河里会有水怪爬上来。

      船只通行,风铃穿着黄金轻甲站在船沿边,看着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水,拍打着船只压抑得不像话。像是黑色无形怪兽吞噬生命,让风铃感受到了旁人常说的深海恐惧症。

      狂风大作,使得海浪汹涌澎湃,直接使船只有些晃动,甚至听到木板吱呀的声音。

      风铃转身回了船房内,放下头盔,看着还在查看地图的辰戴必敖说道:“殿下,我看今日运势不对,外面狂风大作还细雨绵绵,波涛汹涌没有停止的趋势。我们,要不先靠岸,等这次风浪过去?”

      辰戴必敖头也不抬:“我已经下命令了。”说着他微微卷起看过的一半地图,抬头道:“外面风浪大,你少出去动。我一天忙着不能十二个时辰看守着你,你听话一点,别让我操心。”

      说完他继续低下头,和一旁的方青谈着北上一事。

      风铃没打算打扰他,只是坐在一边听着他的谈话。方青站立于一边握紧一把长刀,道:“将军,这条水路虽快,但并非直通坞城。途中需踏足几个国家,怕是会引人耳目,不方便行动。”

      陈墨道:“没时间了,听闻盗骊国已经紧逼坞城边界十里之外,若是他们先一步占夺坞城,依照坞城易守难攻的情况,我们后去怕是占不了优势。再者,坞城本是一个工业区城,听闻里面全是石油燃油,若是去晚了……”

      方青:“可走水路虽快,盗骊国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想法。若是途中引起哪个国家的注意,告密报信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况且水路主干道只有一条,中间分支五道通往其他国家,难免不准通行,遭到拒绝,得不偿失啊。”

      陈墨正想反驳,辰戴必敖便发话了:“水路通行只为了快速靠近坞城,并非想直达坞城。陈墨说的在理,盗骊国在前紧逼,我们必须早一步占取先机优势,否则后面很难攻打坞城。至于水路五道通往其余国家,我也不打算引人耳目暗中通融放行。”

      “只是……”说到这里,辰戴必敖也没了话,他似乎也在考虑该怎么进行下去。

      屋里忽然安静,只有风铃喝茶的声音,他瞥了一眼不说话的三人,心中有了另一个想法。

      风铃放下茶杯接着辰戴必敖的话继续说:“只是,水路虽快,但途中需其他国家通行,既不想引人耳目但又想走别的国家的水路,这举棋不定左右为难,的确难办。”

      辰戴必敖看了一眼风铃没说话,他看着地图继续想自己的事,完全没想着他弟弟会不会有好的办法,毕竟他认为他这个弟弟就是想来战场玩玩罢了。

      风铃起身,正色道:“放弃水路吧。”

      “什么?!”辰戴必敖蹙眉抬头,道:“回去睡觉,小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他也并非瞧不起风铃的看法,只是不想风铃掺和也不赞同风铃的想法。

      但风铃那会听从,他走到地图前扯过辰戴必敖手中的地图,也不管他生不生气或者旁人的奇怪的眼神,沉默不语。地图画的清晰明了,随处可见的标注标识,一看就知道哪儿可行哪儿不可行。

      苦思冥想,风铃问道:“殿下,水路主干道直达墨兆国,五道必行之路需通往安靖国,这两个国家安靖国和赤骥国尤其交好,同为四大首国赤骥国和盗骊国本就互相看不对眼,想必安靖国对于告密报信一事不会过多掺和。”

      “哼……”辰戴必敖冷不禁一笑:“潋侨,你又怎么知道安靖于赤骥交好就一定不会和盗骊联手?难道你以为国家之间就是小朋友的小打小闹报团抗敌吗?安靖向来不惹是生非,但如果有利于安靖的事,他又凭什么不告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你通行呢?”

      风铃:“的确,若是对安靖有利,他也一定会和盗骊合作。但近几年来,安靖和赤骥算是频繁来往,不论商业田农还是礼仪文化,就连娶妻联姻,都是常有的事。两国之间关系密切,互相遣派大使传输文化,书文倾囊相授。听闻就连赤骥国的八卦风水论,也传给了安靖国,虽然有待考证,但也的的确确证明了安靖和赤骥的友好。而倘若安靖有意和盗骊合作,为了得到一点好处就惹怒了赤骥,这对他们来说不就是得不偿失吗?我相信,安靖国不会因此冒险,毕竟国家还在上升期,抱住了赤骥这棵大树,自然不会轻易松手。”

      风铃说得也的确在理,辰戴必敖心里有些欣赏,可嘴上却要戳穿,问道:“行,就算如此,可世事变化无常,抛开安靖为了赤骥不会和盗骊合作,那你能保证安靖不会和逾轮国合作吗?白义攻打逾轮国,若是安靖能在逾轮哪儿讨到好处,他又凭什么帮我们瞒着呢?苏秋是不敢,南洲没精力,那安靖呢?他们可没什么不敢,国家整天清闲得天天举办活动,若是闲来无事偷偷告密报信,我们白义还有得活?”

      风铃:“那你是认为,安靖无论如何都不会站我们这边了?”

      辰戴必敖:“站我们这边?潋侨,你错了。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闻不问并不是站我们这边,而是不想惹是生非引火烧身,只是不想拖自己下水所以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而你想让安靖站我们这边,也要有理由和好处吧,若是没有,别人凭什么?而且若是理由和好处有这么简单可以给,那逾轮又为何给不了?”

      这种风铃的确没考虑到,若是好处和理由有那么容易给,凭什么逾轮就给不了呢?

      而且白义和逾轮同为四大首国,赤骥处于东方,虽静坐若闻不问,但私底下没少掺和关注。他看谁都不对眼,估计安靖帮谁都会惹赤骥不满,这安靖,处于上升期自然也不会做折断避暑大树树枝的事。

      风铃:“思来想去,安靖国,谁都不会帮?那若是我们途经他的国土,他估计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但若是直接暴露我们,岂不是对着白义干?惹了新敌?”

      辰戴必敖:“安靖不会这么傻,估计就是故作巧遇,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大肆宣扬白义军队来他国的事,装疯卖傻敲锣打鼓为我们接风洗尘甚者举办活动玩耍。这样逾轮也知道我们的事,而安靖看似对我们以礼待之,不算对着我们干也不算对着逾轮干,总之就是和稀泥敷衍过去,也抓不住误点。”

      只要不想引火上身,他们可以以任何一个理由拒绝白义途经他国国土,甚至装疯卖傻,为的就是明哲保身。

      方青插话道:“明哲保身嘛,是任何一个处于上升期国家都明白的事。”

      陈墨:“将军,那这样,安靖的国土我们怕是不能踏足了。”

      辰戴必敖:“两国交战,最忌讳的就是拉其余国下水。事到如今这个模样,安靖自然不会帮任何一个国家,我们也没办法踏足他国国土。而强行踏足并不可行,毕竟和盗骊打仗多年已经损耗太多精力金钱,惹不起新敌。”

      风铃蹙眉:“水路五道安靖走不了,就剩下墨兆国。”

      陈墨:“墨兆国乃水路主干道尽头,属于下游。到了墨兆国,也需途经四个国家才到,当然幸运能顺利到达墨兆国,也就离逾轮国不远了,并且速度快,占领坞城不是难事。”

      辰戴必敖:“那还是同样的问题,墨兆国和其他四个小国家又凭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青思量道:“墨兆国向来孤傲漠视。明明只是个丁点不大的国家,架子却比安靖国更大,甚者爬到四大首国头上来了。墨兆向来不惹事也不怕事,就连最强的盗骊国也礼让三分,竟不知为何。”

      辰戴必敖:“墨兆国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治国安民发扬文明文化。刻苦钻研一些战甲机甲,还是用燃油和石油发动的玩意儿,搞不懂,但听闻打仗效果极佳,却从未面世过,也从未以此为傲惹是生非对其他国家挑衅生事过。算是脑子里装满墨水的精明人了。”

      风铃:“这样的国家,虽不惹是生非,但心野胆大。”

      辰戴必敖:“能不心野胆大?一听国号就有猫腻,什么墨兆,我看就是‘魔爪’。”

      陈墨:“这种事,墨兆国听都不会听,更别说插手掺和了。”

      风铃微叹:“两国交战,忌讳他国插手干涉。我们能懂,其他国家都能懂,如果是和其他国家打仗,白义或许也能拉到一两个友国助阵,但是和最强盗骊国,他们也不得不明哲保身退其求圆。思来想去,有其他国家插手干涉里面的弯弯绕绕都不干净,指不准哪个友好国明天就倒戈他国背叛了我们呢?”

      陈墨想道:“小殿下,说的在理。”

      风铃继续道:“大殿下,放弃水路吧。虽然陆路慢,但总归是可以走偏路不途经他国引人耳目。这也是为了北上一事顺利进行,再不济,坞城先一步被盗骊占领,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夺来。至于走水路,就担心有别国注意告密报信,这才是我们北上一事最应该小心在意的事。”

      辰戴必敖紧皱眉头,许久道:“潋侨,你不知道,坞城一旦被盗骊国占领,我们就没那么容易拿下了。毕竟是盗骊国,他们装备精良金钱实力充足,对于打仗,一直战事不断的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我为什么一直要求在盗骊国之前占夺坞城,不仅是坞城易守难攻,更因为是盗骊国的实力强劲。”

      风铃:“殿下,如今情况你明眼可见,走水路有太多不定因素和问题需要解决,用的时间绝对比走陆路更多更繁杂,而就是因为需要在盗骊国之前占领坞城,我们必须走陆路,毕竟陆路才是万无一失,而水路,九死一生。”

      方青:“小殿下说得在理。”

      陈墨:“将军,不如,我们就先走陆路,这样才万无一失确保顺利到达坞城之外。”

      辰戴必敖眼神不明地看了陈墨和方青几眼:“合着你们都为小殿下马首是瞻了是吧?他说什么就在理,我的话都是屁话对吧。”这话说得带着一丝醋意,想必心里也是觉着风铃说得在理却不想承认。

      其实,风铃说的那些,辰戴必敖不是没想过,甚至比风铃想的更多更深,只不过考虑的也多。

      他想在盗骊之前占领坞城,而最快就是水路,却不得不处理解决一些途经他国上矛盾问题。而走陆路的的确确万无一失但太慢,若是没先占领坞城取得易守难攻的优势,后面和盗骊国打起来就难上加难了……

      三人就这么看着辰戴必敖,等他的选择。可辰戴必敖选不出来,沉默不语,许久才道:“走水路,最靠近其他国的是那个国家?”

      方青:“明阳国,一个小国家,和南洲有的一拼。”

      看了一阵地图,辰戴必敖:“那就先走水路到明阳国边界,不要太进去,不要引人耳目。到了那里,转而走陆路,往明阳国西南边走,走无人区的土地,没人管着。至于其他的,静观其变吧。”

      也算是做出让步,几人聊了一阵便分散开。

      风铃点了灯,见辰戴必敖像是不知疲惫一般勘察地形,手中的地图怕也是看过不下百遍。他眼下又有乌青,看来又是没睡好觉。

      风铃:“哥哥,休息一下吧。已经夜了。”

      “不用。”他头都没抬,继续看着。风铃端了一杯茶放在旁边,船在海浪拍击的声音极为明显,入夜了,狂风大作,停靠在岸边的船只也摇摇晃晃,像是在水面上也摇摇欲坠的摔入水里。

      风铃蹙眉:“哥,今日这风浪,也太大了吧。”

      辰戴必敖抬起头,去了外面看了一阵,道:“的确大。我很少走水路,遇见不多。但你别怕,也就风浪而且,停靠岸边,也就没事了。”

      风铃也不是怕,就是看着波涛汹涌的长河,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安感涌上心头。

      外面下了些小雨,走在木板上有些打滑。辰戴必敖特地拉住风铃,带着他回了另一边的船房。这还没到,果然风铃心中那隐隐约约不安的地方就来了。

      忽的一阵大风刮过,刮在风铃脸上刺疼无比。拉住辰戴必敖才稳住腿脚,而有些将士,稳住七歪八倒在地上,因为大风而刮起的风浪,直接将船只拍击侧歪。

      !!

      “潋侨!”

      船只侧歪,风铃抓着一边一个差点摔进河里的小兵,将他甩进近在迟尺的房屋。而脚下打滑,风铃摔倒外船板上磕着了下巴,直接摔得头昏脑涨。

      辰戴必敖瞠目,气道:“怎么不把我抓紧!”

      风铃就是特地松手才救了那小兵,自然是抓不紧。只不过他此刻脑袋昏昏糊糊,雨下得越来越大,船板越来越滑,风铃抓不住东西,又因为船只侧歪慢慢下滑……

      “潋侨,潋侨!你醒醒!快醒醒!”

      大雨滂沱,风铃睁不开眼。他爬起来又摔倒,只看见旁边许多和他一样打滑的士兵因为抓不紧东西而滑落下河,最后被风浪吞没卷走。

      风铃猛的一震!看向后面,船只已经倾斜得不像话,的亏他半爬半跪重心低,要不然会和绝大多数士兵一样摔进河里。

      而身侧全是滑落的士兵,他们尖叫嘶吼,却也无济于事。风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风浪卷走。远远望去,黑色的风浪里,有着无数白衣头盔的士兵。

      “潋侨,快过来!”辰戴必敖仍旧抓着一旁的木桩,朝着风铃伸手喊道:“放心,船不会再倾斜了,方青已经去处理了,不会有事。你别怕,不要急,慢慢爬过来。”

      风铃不急,辰戴必敖倒是急得不像话,整个人紧绷着身体瞠目结舌喊着话,就怕雨声和尖叫声太大而导致小皇子听不见。

      风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向几步路远的辰戴必敖,情不自禁一笑:“哥哥,我要是死了,你会想我吗?”

      “你敢!”辰戴必敖被气得爆炸,他怒道:“不准!给我好好爬过来,你要是死了,我就……我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下了地狱找到你把你打一顿,吊起来打!”

      像是威胁似的,却又把风铃逗笑了。风铃深知自己绝对不会死,毕竟他是神仙为了任务下界的,还没处理好任务,他就算再怎么造作都死不了,顶多吊着一口气让他生不如死罢了。

      只不过,风铃还不敢。

      他半爬半挪,向辰戴必敖爬去。而另一边方青和陈墨也赶到,看到这一幕丢了绳索下来,风铃抓着绳索绑在腰上往上爬,就快要到了,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

      远处停靠在另一边的船只也倾斜了,船只抵靠在风铃的船只上,直接将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船只推翻!抛绳索的小兵没站稳,跟着掉落下来,风铃及时抓住一边的挂着的破旗子,死死的拽住。

      “潋侨!!!”

      辰戴必敖快疯了,他身子越来越低,整个人快倒过来,蹬了一脚勉强抓住风铃的手腕儿。

      陈墨抓住他喊道:“将军,别挪了,你快摔下去了!”他死死抓住辰戴必敖,防着摔下去。

      风铃根本顾不上辰戴必敖,他的腰像是要断了一样,疼得他喊了出来。低头一看,才发现绳索另一端的已经没入河里,被小兵死死拽住,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不放开。

      风浪卷着小兵,而绳索另一头被风铃死死栓在腰上,拉扯的撕裂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哭喊出来。伸手摸到腰上的死结上,一只手,想解开,却一点没动。

      辰戴必敖一瞧,呆愣片刻,愤恨地说道:“方青,拿刀来!”方青没有一丝犹豫甩了一把小刀过来。辰戴必敖一手抓紧了风铃的手腕儿,一手递刀过去。

      风铃看见明晃晃的小刀,忽然一震,辰戴必敖沉声道:“拿刀,割了绳索。”

      风铃看向另一头的小兵,那卷入海里的士兵大多撞在他身上后而扒拉这小兵,都如同救命稻草不肯松手。一个两个,多来几次,风铃的腰疼得像是要扯断一般,甚至感觉,骨头都快勒断了……

      风铃:“他们……”

      “潋侨!”辰戴必敖吼了一句,骂道:“别给我说其他的,你都快死了,顾不上其他的人!现在立刻割断绳索,抓紧我!”

      下面的绳索的士兵不肯放,死死抓住。而一旁许多安全的士兵看着这一幕,根本没听清辰戴必敖和风铃说了什么。

      只不过,他们看着,如果风铃真的做了这事儿,这西北营……估计就不受辰戴必敖控制了。

      立足之地,怕是站不稳了。

      虽然功过由天下人评说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可若是这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传了出去,辰戴必敖这大将军,也别想做了。还包括自己,名誉全无,白义的名声,瞬间分崩离析。

      风铃一笑而之:“殿下,有些事,做了,就不要怕后悔。很明显,这件事做了,不仅会后悔而且没有任何好处,除了我能活及一时外,弊端,可是全盘崩裂。不管我为了谁,为了什么,这事,我都做不了。”

      “只不过,落得一个忠烈的名声,怕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风铃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辰戴必敖不敢相信,他红了眼眶,道:“不准,不行,不可以……不准再多说,给我割断它!我不要听其他的话,我只要你!”

      风铃的手腕儿被辰戴必敖抓紧了疼,他微微一转挣扎着,像是撒娇般:“哥哥,再不放开,我的腰就要断了,你忍心看我断成两截吗?而且你就要摔下来了,快放开吧,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死。”

      “不准说!”辰戴必敖眼泪鼻涕糊一脸,哭道:“潋侨,你就不该来,我就知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变得不像自己,甚至让你做这种没道德的事。只不过,我怎么能松手,你是我弟弟,你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风铃一笑:“不会,我是神仙,死不了。”

      像是开玩笑一般,风铃铆足了劲转了手腕儿,直接挣脱。

      瞬间,一股强力将风铃拖入河里,耳鼻喉灌入喝水,呛了几口水被绳索牵制去了河里深处。碎片,尸体的撞击让风铃流血不止,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摸不到,喊不出,被深深卷入漩涡里,再也见不到,他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因为作者三次元遇到了黑职,十分严重需要一段时间处理,《百灵还愿》这本书,很不幸的要暂时停更了。至于什么时候开更,等阿苏把工作上的问题处理好了会立马开更。虽然这一路有些曲折,总之,阿苏本人自己也不喜欢太监,只是暂时的,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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