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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心中有爱亦懂爱 ...

  •   驱尸游人在尸林里横穿,回想到曾经,他的确从来没想到,他喊打喊杀的十大害里,会有他。

      驱尸游人,是世间称呼他的,有时候,身边没一个人提醒他本名叫什么,几百年来,他也快忘了自己叫什么。

      到了尸林最高地,一眼望见骚扰多次的蝙蝠怪把言然的身体抛掷起来,像个玩具一样。这是第三次,蝙蝠怪已经是第三次来打扰他们了。

      驱尸游人浑身厉气,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手钟铃,手钟铃发出响铃,蝙蝠怪一个激灵,它愣了一下,转身便看见驱尸游人在它身后。

      驱尸游人:“滚。”

      说着,驱尸游人又想摇手钟铃,可蝙蝠怪看见了便嚎叫着飞走。

      每次都是这样,那蝙蝠怪好像很害怕手钟铃,一旦手钟铃发出声响它便跑了,但不使用手钟铃,蝙蝠怪还能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一会儿。

      这个蝙蝠怪,迟早是要死的。

      驱尸游人赶过去把言然抱起来,言然脸色苍白,本好好扎好的头发也因为蝙蝠怪甩来甩去乱了,衣服也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因为几百年来不进食的缘故,身体多少有些消瘦。

      驱尸游人给言然把衣服整理好,又替他整理好乱发,这才回过神来。

      方才那股后怕劲儿,是他多年来都很少有的状态,或许是邪曲方才在他身旁,一时想到曾经,免不了心寸大乱,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驱尸游人抱着言然吻了吻额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

      驱尸游人整理好心态抱起言然回石窟。

      ……

      一边,风铃坐着和曼殊含含糊糊讲了一些,但大体还是知晓不多。

      在石窟里等了许久,也没见驱尸游人回来,一时风铃还有些紧张:“曼殊,你说,他能把言然顺利救回来吗?”

      曼殊没答,他好像在思量什么。

      风铃侧头道:“你在想什么?”

      曼殊道:“七哥哥,我在想,你希望驱尸游人顺利把那个叫言然的孩子救回来,但你有没有想过,救回来,无非就是继续关在棺材里,这对于言然那个孩子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风铃低下头沉吟:“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做?”

      曼殊笑道:“我想怎么做,就是可以那样去做的吗?”

      风铃一笑:“看来你还是懂人情世故,差点以为看错你。”

      曼殊也笑了:“你说的那个言然,他纵使再怎么怨驱尸游人,那也只是怨。他是怨,怨不是恨,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分支不同,亦有分野,也有不一样的效果。言然怨他,可同时也爱他,爱和怨相比较,自然爱略胜一筹。”

      风铃扯起一丝笑:“有时候,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些年轻人的恋爱观,都被逼成那样了,结果还能爱的起来。”

      风铃叹了一口气:“说实话,要是我喜欢的人这样对我,我真的很难在继续爱下去,简直变|态。而且哪天我还不计前嫌了,那我估计也是变|态了。”

      曼殊:“七哥哥不喜欢极端的人。”

      风铃点头:“人各有志各有所好,我呢,活在这世上就已经很艰难了,我实在不想委屈自己把自己变成一个极端而又变|态的人,要我是言然,我就该一剑捅死他,让他嘚瑟。”

      曼殊一笑而之:“七哥哥,爱情是盲目的,到某种地步也是极端的,或许,每个人对于爱情都有极端的一面,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在适当的契机下爆发出来,有些人能控制住,而有些人,控制不住。”

      风铃:“你的意思,极端本身存在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会控制的人。”

      曼殊:“是。”

      风铃:“你还真会说话……”

      曼殊担心风铃误解,赶紧解释:“七哥哥不要误会我,我只是认为,每个存在的东西都是有理由的,而既然是有理由的就不能随意评判错对,存在即使真理,这句话说实话我不喜欢,但所有事物人语都是两面性,如同双刃剑,有好也有坏,极端并非是错,利用得当,也可以化作对的执行。”

      风铃:“比如呢?”

      曼殊:“比如,对某一样东西爱到极致,爱到不可理喻,爱到所有人反对,爱到所有约定失效也无畏,爱到忘记时间,爱到忘记自己是谁,爱到卑微,爱到深处,这就是极端。”

      曼殊看着风铃,继续道:“说实话。很爱,但如果我求而不得,我是不会强迫的,但我承认,我的爱,很疯狂,也很极端,甚至会很诡异,但我把控得当,让这种极端,并不变|态。”

      风铃:“会有这种爱?”

      曼殊:“有。”

      风铃:“行吧,算你说服我了,看来世界还太大,我见得还太少了。”

      风铃扣手指,道:“说实话,我曾经问过言然很多次为什么不愿跟我离开,他呢,只是摇了摇头,说‘再是怨,也会消失,不恨,爱却比怨大,虽心有不满,但没到恨上的地步,虽心有不甘,但也到了离不开的地步’。”

      风铃摇头:“说实话,这种爱,我不是很能理解接受,我只是感觉,这事最好别发生在我身上,你说工作上的问题让我痛苦就算了,毕竟工作嘛,但如果我的生活都要插一脚让我不爽,那我是不愿的。”

      曼殊看了风铃一眼,眼里泛出笑意,杨起嘴角:“不会的,我保证。”

      风铃笑道:“借你吉言了。”

      风铃躺在石壁上,思量不解道:“曼殊,你说,有时候爱一个人,会爱到忘记时间,是真的忘记时间的那种吗?”

      曼殊忍不住一笑,风铃啧道:“欺负我年龄大不懂是吧?!”

      曼殊摇头笑道:“不是七哥哥,爱一个人会忘记时间并非是真的忘了时间。你可以反过来推理,爱一个人,不管什么时间都一直爱,幼苗长成大树,国家改朝换代,山川化为平原,沧海变成桑田,意为,不管多久都会爱你,表示永远爱你。”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风铃还没什么,但是从曼殊嘴里说出来就免不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暗中一笑,风铃问道:“那,爱到忘记自己是谁,也是忘了自己叫什么吗?”

      风铃故作不解,曼殊并不拆穿:“爱到忘记自己是谁,同理,反过来说,不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是爱你,无论是荣华富贵的风光无限,还是贫穷疾苦的卑微低贱,无论自己会变成怎样,无论自己叫什么,都如初爱你。”

      这话听着,真甜……

      风铃压不住笑,明知道曼殊是在给他解释而已,但就是忍不住开始自作多情起来,表面敷衍呵呵一笑:“呵,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些稀奇古怪让人肉麻的话,话上面说得好听,私底下还不一定做得到呢。切。”

      曼殊笑道:“七哥哥,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你他爱你,爱到忘记时间,忘记自己,你会怎么做?”

      风铃故作夸大:“哇,这事可就不小啊,之前不太理解这两句话所以只会认为开玩笑,现在恍然大悟,发觉这两句话看似简单却意义深刻不能随便说,这是发誓一样的誓言,我可不敢奢求。”

      曼殊:“会有的。”

      曼殊低下头,看不清情绪。

      风铃看他一眼,道:“呐,既然这句话意义特别,我当然是希望能有个人真心的对我说这句话,至少,我会觉得我过得再不济,也是有人爱的嘛……”

      风铃推了推他:“那你呢,要是你听到别人对你说那句话呢?”

      曼殊似笑非笑:“如果是我爱的人对我说这句话……我会疯的。”

      疯吗……想想如果曼殊对他这么说,他好像,还不至于疯。

      风铃拉他起来:“年纪小,但还挺懂爱。”

      曼殊:“心中有爱,自然懂爱。”

      风铃打趣道:“心中有爱?咦~爱谁,说来听听。”

      曼殊转过身:“尘世至深的爱恋。”

      ……

      风铃倏地停下来,心脏漏了一拍,曼殊说的话看似没问题,可这无疑是直接把风铃打入十八层地狱无法翻身。

      风铃和曼殊初见不久时,他问曼殊关于心爱之人之类的问题,而曼殊和涟漪都有一个回答,那个,是不为人知的……尘世至深爱恋!

      那个人?会是谁?

      起初,他和曼殊就不太熟,而在之前,曼殊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自从风铃对曼殊也有点喜欢后,果然是爱情会冲昏头脑,他几乎都忘了,曼殊是有喜欢的人的,而且,和涟漪喜欢的是同一个人,那个至深爱恋。

      既然有喜欢的人了,那还是保持距离为好,这份爱,还未开始,就被风铃扼杀在摇篮里。

      说实话自然是难过的,可他风铃再不济,也不会去扰乱别人的世界插足别人的爱情,他风铃,不是这样的人。

      风铃看了一眼曼殊背影,想了想之前对他的百依百顺有求必应,难道,真的是虚情假意,为了利用他的?或者说,只是简单的友情被风铃自个儿自作多情误以为爱情?

      两个中,风铃宁愿是自己的错也不希望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曼殊身上,否则,是他该疯了。

      风铃整理好心情道:“至深的爱恋,你应该喜欢那个人很久了吧?”

      曼殊笑道:“嗯,很久了。”

      风铃实在忍不住挂不起微笑,转身扶住一个棺材,忍着身体里被杀死的爱恋细胞,微微吐气。

      曼殊走到棺材一边,小心问道:“七哥哥,有喜欢的人吗?”

      这种时候说没有,就输了。

      风铃笑道:“有啊,以前就特喜欢明灵星君,可惜人家不喜欢我。”

      曼殊微征:“他……他是……”

      风铃哈哈一笑:“对,是男的,哈哈哈,曾经喜欢得要命,爱惨了。”

      若是不知道曼殊有自己喜欢的人,风铃一定不想在曼殊面前丢面子,更不会提他曾经对明灵断袖过。而如今曼殊喜欢的人又不是他,他风铃反倒轻松自由起来,也不在乎曼殊的看法,又回到了初见时没心没肺的状态。

      可风铃不知道,他这句话,对曼殊来讲,是火也是水,不知道还喜还是悲,不知道该怒,还是笑。

      毕竟知道了风铃对男性不排斥,这是好事,到同样得知风铃喜欢过其他人,他内心自然不满起来。

      曼殊手指扣了扣棺材,道:“七哥哥,听我一句劝,那个明灵星君,让他不要接触你。”

      风铃:“为什么?”

      曼殊暗下脸色:“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怨意。”

      这一点,风铃倒是没想到曼殊居然能看出,毕竟,依照他和明灵星君相处的状态,许多人都会认为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生死与共的老朋友。

      但其实,并不是。

      风铃看了一眼曼殊的赤瞳,暗道果然非同一般。

      风铃一笑:“你放心,我看得出来。”

      曼殊:“七哥哥,你是不是太松懈了,我也看得出来,他身上对你都有一股很明显的怨意。”

      风铃:“我知道。”

      曼殊不解:“七哥哥既然知道为何还要……”

      “曼殊,你不懂。”

      风铃淡淡一笑,面上浮现一丝勉强,道:“怨意不是怨气,怨意消散不了却不像怨气一样到某种程度就会爆发,他对我有怨意很正常,这就像亲兄子弟抢食一般彼此之间都有不满,这种不满就是怨,不论程度,这很正常。而明灵对我有怨意,自然也是有我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怨意并非怨气,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撒气的。”

      曼殊蹙眉:“七哥哥,那怨意,很深啊。”

      风铃一笑而之:“不深的话,怎么能成怨意的呢,既然你看得出来他对我有怨意,那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对他,同样有怨意吧?”

      曼殊静默片刻,点头。

      风铃:“这就对了,这世间,人与人之间互有不同互相摩擦,在摩擦时,就会有怨意升起,这是每个灵魂都会有的状态,只要是负面情绪,都是怨意。这是正常的状态,不稀奇。”

      曼殊:“七哥哥,我只是很担心……”

      风铃:“你放心,该做的,他早就做成功了。”

      风铃摆摆手不打算聊这个话题。

      手指在棺材板上敲打,愣愣地盯着棺材板想事情,而棺材板上的血迹在他的注视下如同盛开的彼岸花鲜艳夺目,却看上去残忍无比,像是谁,把血用作颜料一般画上去。

      它盛开又枯萎,反复几次,在风铃的瞳孔里摇舞欲坠,万花齐放翻转多次,收起来长叶,后而凋零开花,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多次,没注意,这花忽然尖叫起来!

      这声音刺耳,如同寂静的夜晚发出女子特别的惊悚声,在安静的石窟里显得极为恐怖,风铃一惊,赶紧后退几步吓到了。

      而女子的尖叫很快变成了男人的嚎叫,甚至有拍打棺材的声响,‘咚咚咚’地杂乱无章没个节凑,就像被困之人哭求一样为了求生死命拍打。

      风铃抱着头,曼殊赶紧走过来问道:“怎么了七哥哥,不舒服?”

      风铃紧张地抓着曼殊,忙道:“棺材里有人,有男的女的,他们在叫!”

      曼殊看过去蹙眉:“并没有。”

      风铃认真道:“真的有人,在喊救命,在哭求,你没听见他们在拍打棺材的声音吗?”

      曼殊像是没有听见,风铃愣神,把曼殊推过去,自己反而后退几步道:“真的有,你怎么可能听不见,明明这么明显。”

      曼殊站在棺材边,静默片刻摇了摇头。正当曼殊要回应时,风铃指着棺材下面恐慌道:“血!他们流血了!你这下看见了吧?!真的有人,他们在喊救命,快去,你快救他们出来。”

      曼殊顺着风铃指的棺材下面看去,并没有渗血出来。

      “地上,地上一滩血!”

      曼殊看向地面,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杂草和沙石。很明显,这一切,不是棺材出问题了,是风铃出问题了。

      曼殊看向风铃,风铃仍旧盯着棺材,他念叨:“里面有人,我看见了,那个人被一把剑钉在棺材里动弹不得,他被自己的剑捅成了篓子,浑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儿好皮肤,眼睛也没了,喉咙也被割破了。”

      风铃眼里闪着泪光,他抬头看向曼殊,哀求道:“真的,我发誓没骗你,里面真的有人,他好可怜,你救救他。”

      曼殊果然察觉风铃不对劲,这种不对劲,他曾经并非没见过。

      曼殊渐渐靠近风铃,安抚一般温声道:“风铃,别紧张,里面没人。”

      风铃一急,他慌了神色:“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里面真的有人,你没听见他在呼救吗?他还在哭,因为疼痛在呻|吟,他希望有人来救他,你为什么都不愿救他?!”

      风铃情绪激动起来,跪在地上抱着头,他脑中浮现出了黑暗和一缕猩红色,让人恐惧。

      曼殊见状不对,忙道:“好,七哥哥你别紧张,我马上去救那个人。”

      曼殊故作救人,把棺材板打开,作态一般把里面的‘人’抱出来离开,又在看不见的拐角处折返回来:“七哥哥放心,人我已经救出去让他自行离开了,他很好。”

      风铃愣愣地点头:“好,好……出去了就好,曼殊,你真是个好人。”

      风铃扯起一丝笑,朝曼殊抓了几下被曼殊抱在怀里便晕了过去。

      曼殊蹙眉,看看怀里的风铃再看看本就空空如也的棺材,一种莫名滋味涌上心头,对风铃,是可怜可爱。

      将人抱起打算离开,可那棺材咔吱一响,曼殊脚步一滞,转头眯眼盯着那半开的棺材,而那棺材又咔吱一响,随即一股力量涌出,很强大,十分强大。

      对于强大的事物,曼殊一向感兴趣,把风铃放在一边远处,一人靠近棺材,而棺材还是如他之前看见的那样空空如也无一物。

      抚摸着棺材,这棺材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棺材忽然又一声咔吱响,这种响声,不像是下面传来,像是曼殊的感知下面棺材的上面。

      该是哪儿?

      除非,棺材板……

      曼殊伸手从里面摸着棺材板内部,很快便摸到了一个金属物,这金属物虽然还摸不出是什么,但莫名能感知到它的强大力量。

      曼殊一掰,咔吱一响,忽然一道光源窜出,直接把棺材板打碎冲向空中,而空中赫然出现一把利剑,剑柄上有一颗红珍珠,而剑鞘底端,也有一个红珍珠。

      这是一把名剑,曼殊能感受到这把名剑上自古以来就存在的邪神之力,强大,强悍,无所可惧,毫不可挡。

      一个普通的棺材里,居然被封印着一把这样的名剑!?

      曼殊一时下定了心,他决心要这把剑为自己所用,而当他伸手去拿时……

      那把名剑,居然朝着风铃的方向倏地飞去,曼殊蹙眉,施法困住名剑,名剑虽好,可危及到风铃的生命,自然是留不得。

      他困住名剑,而利剑却非要向风铃飞去,它身上没有杀生的厉气,只有相见欢的喜意,这把剑,居然看见风铃会很高兴,甚至不顾一切扑过去。

      曼殊思量片刻,谨慎放开,而当一松开禁止,利剑飞过去停在风铃身边,它用剑柄拍打风铃的手臂,十分轻柔,既想风铃醒过来,却又担心吵醒他让风铃生气。

      曼殊走过去,见利剑在风铃身边蹭了蹭,随后自己钻到风铃怀里,像是不愿再离开的样子。

      这把剑,看久了,居然有点熟悉。

      好像在风铃的梦境里,他曾经就有一把上古神器,本无名,后因东方元朗提姓冠之——东方。

      曼殊挑眉,他想起来了,剑柄和剑鞘各有一颗红珍珠,这是风铃丢失的上古神器,东方。

      曼殊试探性喊道:“东方?”

      东方果然一抖,它伸出剑像伸长脖子一样看了一眼曼殊,随后像缩回头继续靠在风铃怀里。

      曼殊:“原来,你就是东方,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按理说,东方在风铃身边的资历比曼殊高,陪伴在风铃身边久,知道很多曼殊不知道的事,而且还是成年人的心智,忽悠不得。

      曼殊寒暄几句,抱着风铃离开,东方本是不准的,只不过一听见曼殊说自己是风铃的爱人时,又看到曼殊的确对风铃没有怨意和厉气,这才放松下来让其带走,只不过,它这次会跟着一起离开,永远不分开。

      曼殊这下明白了,敢情东方这把剑里有了灵性的成年人,是个二十多岁潇洒不羁的少年啊。

      本以为这次让他寻得好剑了,结果是帮风铃找到丢失已久的东方而已,失而复得,想必,风铃是高兴的,只不过,风铃今天那个状态,他很担心。

      尤其是,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爆字数~
    作者今天中暑了,在地铁上晕了过去,很丢脸的。(这天气要热死人)
    在医院躺了一天打点滴,请假打算回家休息三天,所以断更三天。
    (大家也注意避暑,中暑好难受的,尤其是在外工作的朋友,要跑上跑下的朋友,身上备着藿香正气水,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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