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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通缉令54(修) ...

  •   海贼与海贼团

      “南边的岛啊——真是暖和——菠萝好吃——脑袋发热——笨蛋白痴——”
      “你的大海综合症怎么还没过去?”
      鬼鲛扭过头抱怨着,似乎再也受不了我的歌声。
      “啊——大海!真大!真蓝!水真多!深海鱼真好吃!还没找到的One Piece我好想你!”
      “……你今天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
      鬼鲛从栈桥上离开,嫌弃地把我扔在了原地,去往山林中继续他的修行。对于鬼鲛来说,忍者的每一天都不能荒废,更别提花时间去听我那莫名其妙的歌谣。我临时买来了渔具,在栈桥附近席地而坐,散漫地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浮漂随着波涛起伏。
      我根本不想费尽心思地去迎新,从之前的情报来看,那个海军正在寻找我。
      只要我够显眼,对方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上门。
      我总是这么喜欢清晨的海风。
      “北面的岛啊——真是冷啊——鲤鱼味美——脑袋发抖——笨蛋白痴——”
      我的话音还没落,鼬先生向我走来。服药后的第三天早上他终于退烧了,鬼鲛说如果不是我那几个糯米丸噎得孩子说不出话来,或许还能提早一天康复。鼬先生却没说什么,他只是说,他喜欢吃丸子。
      “你在唱什么?”鼬先生问我。
      “我那个海军爷爷随口编的啦,”我露出一个傻笑,“他是个又固执,又不着调的糟老头,一不开心就冲别人扔鼻屎,还整天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实话,我也觉得这首歌有点蠢,但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想这样唱了。”
      “那个海军新人,会认识你爷爷吗。”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海军英雄卡普中将’每个海军都知道,但是具体熟不熟,我也不太确定,如果小胡子海军不是来自本部的话……”
      “你见过这个人吗。”
      “之前没有。但他是个准将,年纪轻轻,军衔也不低呢。”
      轰——!
      一声爆破的巨响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循声望去,村子的一角燃起熊熊火光,尖叫声四起。我赶忙站起身眺望,不小心打翻了身旁的水桶。一艘船绕过海峡一侧的山,冲港口疾驶而来,一颗炮弹飞向浅海,激起的水柱刹那间吞没了栈桥。附近钓鱼的人大惊失色,踉跄着跑向街区,拼命高呼着:“海贼!那帮海贼又来了!!”
      等水花落下,我才看清了船上悬挂的旗帜。一副骷髅旗。
      “又来了。”
      鼬先生抓住我的帽子,把我往后一拽,接着,在连续炮轰下,海水咆哮着涌向码头。
      港口上紧接着炸开了锅,愤怒的人们则抄起铁锹和菜刀准备应战,恐慌中,哭喊着的孩子们被要求躲入屋内。
      “该死!木叶的忍者们刚离开一周,他们又来了!”
      “还以为他们就那么被赶走了啊!这下怎么办!”
      “可恶!镇子已经没有钱再去请忍者了!”
      “那帮无法无天的混蛋!”
      海贼船靠岸了。
      “兄弟们,”那艘海贼船的船长站在船头上,“报仇的时刻到了!没有那群该死的忍者,什么都不用怕!把这个镇子里的人杀光!东西都抢过来!”
      “哦——!”
      海贼们咆哮着,举起了大刀,露出嗜血的狂笑,从甲板上一跃而下。
      反观拿着鱼叉、菜刀和农具的居民们,他们根本不是那些海贼的对手。
      “要是这时候有海军就好了。”我嘲讽着,纵身一跃。
      “火拳——!”
      汹涌的火光刹那间覆盖了半个天空,卷起的烈风像是一把把滚烫的利刃,撕碎了整个船只。船舱里的炸药被引爆,爆炸声霎时间迭起。
      我从烈焰中走出,拎着半路捡到的船长,将他扔到了居民们的面前。
      船长在爆炸中受了伤,此时意识才清醒过来,他狼狈地趴在码头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船支离破碎,在烈火的焚烧中毁于一旦,船员不知去向。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心血在瞬间被付之一炬,这个中年人面对大火,无助地哭了起来。
      “……你这个混账……”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咒骂着,我干脆一拳将他揍晕了过去。
      “你可以保持沉默,”我装模作样地说,“但你的一字一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怒火中烧的镇长准备联系火之国的军队,势必要让这帮匪徒牢底坐穿。而我则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他们错把我当成了浪忍。我干脆自报家门,我叫波特卡斯·D·艾斯,是一个海贼。说罢,我撇下惊讶的众人,转身去捡被我抛下的钓竿。我这才发现渔具随着栈桥一起化为了焦炭,沉入了海底。
      我有一点委屈。
      经过这么一闹,我有些扫兴,干脆回到了旅店休息。因为军队要来,鼬先生用变身术将自己藏了起来,也猫进了小屋。如果被军队发现了木叶叛忍的踪迹,佩恩铁定会大发雷霆,然而今天的海贼还在除暴安良。鼬先生说,惹人注意的只需要有我一人就足矣。
      方才打斗时,鼬先生躲到了一旁的屋顶,将整个战场留给了我,并且用戒指通知了鬼鲛。
      我其实也不确定继续留在这是不是个好主意,毕竟军队来了,自称为海贼的我也肯定受牵连。我趴在榻榻米上,随意翻看着报纸,咀嚼着着甜腻腻的糯米团。
      要么我独自在附近的山里躲一阵子好了,会用变身术的那两人应该用不着我操心,更何况鼬先生还需要静养。就是需要麻烦鬼鲛盯梢那个海军了,不光因为小南姐和长门的要求,更是因为我也想同对方见面。
      那伙海贼还真是讨厌,净搞些节外生枝的东西。
      正当我苦恼时,坐在茶几旁喝茶的鼬先生突然出声:“第一次看见艾斯的恶魔果实能力,就和鬼鲛说的一样,像是火焰的大海一样夸张。”
      “嘿嘿,”我露出一个傻笑,“要不是当时误判了鬼鲛的水遁,我估计也不会加入这个组织了。佩恩这种强拉人入伙的行为还真是讨厌。”
      “你后悔吗。”鼬先生问。
      “也不算啦,虽然当时非常不服气。那两个家伙肯定是有备而来的,再加上是飞段透露了我的信息,给我惹了这么一出好事,所以我当时快气炸了。”
      “你觉得让海军加入会是个好主意吗。”
      “或许吧,准将先生似乎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呢,”我思考了片刻,“佩恩的目的是‘世界和平’,那这样正派的人他应该会喜欢吧。虽然组织也会接一些难以理解的任务,但是总比忍者村好一些,至少是比砂隐村和雾隐村要好。就像角都老爷子说的,这个组织现在还需要钱,假如多领一些赏金,或者我去抢一笔大的,兴许某一天就不需要屠村这样的任务了呢。把目标换成山贼,海贼,黑l道的话,我相信海军会很喜欢当赏金猎人的。”
      “你似乎很信任海军。”
      “算是吧。毕竟我爷爷是海军,我喜欢的很多人也是海军。”
      “如果,”沉默了半晌后,鼬先生开口,“如果那个海军辜负了你的信任,鬼鲛也一定会非常愤怒的。”
      忽然,窗户被人拉开了。一个陌生的忍者翻身躲进了屋子,一阵白色的烟雾过后,鬼鲛站在了我们面前。很明显,鬼鲛看起很不爽,修行不得不中断,但他也没指责我为“多管闲事”,他的怨念似乎全集中在了突然冒出的海贼团身上。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鬼鲛没好气地评价道。
      正当我和两人讨论起趁着军队到来前,要么我先躲进山里,还没被认出是逃犯的人大可使用变身术,按兵不动,忽然旅店的门被敲响了。
      我前去应门,来者是旅店老板。
      “不欢迎海贼么?”抢在他开口前,我说,“那我现在走就是。抱歉打搅了。”
      谁知老板突然拦下了我:“先别着急,镇长说现在还没有联系军队,那群海贼暂时被关押进了地下酒窖。我们也听过‘火拳’这个名号,据说是劫富济贫的海贼,在火之国多次赶走了山贼,甚至归还了财物,只是拿走了多余的钱财当作酬劳。”
      见我一脸茫然,老板继续解释:“有人见过你前些日子在药房帮忙。在明天之前,我们不会把这件事报告给军队的,军队到达大概也需要两天的时间。现在和我们去参加庆功宴如何?算作是这个小镇的报答,请务必带着同伴参加。”
      我让老板在玄关稍等片刻,转身看向屏风后的两人。
      鬼鲛一言不发,摇头拒绝。
      “……那我自己去咯?”我确认道。
      “嗯。没关系的。”鼬先生平静地说。
      “你的同伴不一起来吗?”旅店老板问我。
      “不了,”我瞎扯道,“他们有些事要处理,待会要出发。”
      把那两人留在旅店,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听着镇长敬酒时,我默默想着。我能理解那两人想要掩人耳目的考量,我端着酒杯,坐在热闹的人群中,撇下同伴,独自庆祝的宴会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两人的逃犯身份不被察觉,至少等到找到海军后。
      今天的午饭很美味,是捕捞上来的新鲜海鱼,还有清晨赶海时从礁石上敲下的贝类。人们唱着歌,跳着舞,困扰了镇子数年的问题终于彻底消失了。那帮海贼榨取了这里几百万的保护费,从今天开始,渔船不会被干扰,居民不会被胁迫,孩子们可以尽情地在浅海玩闹。
      人们好奇,为什么我会选择成为海贼。
      我说,因为我向往大海的自由。
      宴会中途,一个人突然火急火燎地冲进餐厅,向众人高呼,不好了,海贼从酒窖里跑了。
      面对被撬开的锁,大敞的厚重木门,所有人都傻了眼。等我们追到码头时,那群海贼已经搭乘着头来的渔船,行驶了半海里开外。或许是全员负伤惨重,他们并不打算与我们交战,但我很清楚,当我离开后,这些暴徒在短暂的养伤后一定会实施更加疯狂的报复。就像是这次,因为小镇请来了木叶忍者。
      我正打算划船追上去时,只听耳畔一声巨响。
      渔船爆炸了,火光将小船撕碎,连同船上的人。
      就这样,庆功宴草草结束了,不过军队也不用来了。有人推测,大概是锅炉出了毛病,导致加热时压力在空腔内叠加,最终导致了爆炸。这样确实比较令人信服,但问题是,居民们并不知道我的同伴是叛忍,两人在上街都带着斗笠,乍一看像是普通的旅者,或者是云游四方的剑客。没人瞧见两人护额上的划痕。或许那两人为了避开军队,干脆一个都没放过。
      尽管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经过庭审和量刑裁决,直接“就地正法”,多少还是感觉有些荒诞。
      当我回去后,将爆炸一事告诉两人,他们反而也有些惊讶。看样子不是那两人故意为之,虽然巧合,也许这就是一起单纯的事故,像是锅炉的故障。更何况,格外擅长变身术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引起这么大的骚动。
      这大概就是一场事故而已。
      午后,我站在小镇边缘的悬崖上,摆弄着手腕上的指针。指针摆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说明对方离我越来越近,很可能我正寻找的人就是那个海军。他大概已经抵达了海岸线,正在附近的山林中,假设如此,他大概也听见了早些时候的爆炸声。
      可就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找到另一个和我来自同样地方的人又如何呢?两人一起寻找回去的方法吗?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如果我走了,小南姐和长门的梦想又怎么办,鼬先生和佐助又怎么办,我也同样放心不下执意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鬼鲛。飞段曾经拜托我带着他和老爷子一起离开,组织的人手锐减,合伙人又会做些什么疯癫的举动。这么想着,我不由得有些焦躁起来。
      我猛然察觉到有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扭过头,那是一个披着白色大衣的年轻男子,留着两撇绅士胡,西装笔挺。
      “好久不见,[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海军一字一顿地说,“看样子军队不回来了。”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永恒指针,静静地指向我。
      “看来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说着,吹了声口哨,“爆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小胡子准将发出一声冷哼:“在锅炉和地窖的门上做了些手脚而已。海贼都是无可救药之徒,进监狱也只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程序正义呢?”
      “净是些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开庭也只是给司法系统增加负担罢了。”
      我没有反驳,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永久指针收好。
      “你是怎么来到这边的?”我问。
      “大概和你一样吧,死刑犯。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半之前,在马林梵多。尽管落到这个境地,我果然还是不想和海贼为伍,所谓的‘劫富济贫’也是另有所图吧?”准将盯着我,神情冰冷。
      “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文森特·塞缪尔·詹姆斯·弗雷德里克·费克里,海军本部准将。[火拳]艾斯,继承了‘海贼王’哥尔·D·罗杰血脉的恶魔之子,我们有一笔账还没算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通缉令5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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