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神寂【伪斑鸣】》扎坦诺斯

7、第六章 回村

　　日子依然不温不火地过着，但是斑明显感觉到了鸣人的忙碌。她这几天不断地接到分/身的消息，又不断地放出影分/身。所有分/身都用飞雷神之术送出岛，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鸣人本人除了工作吃饭就是在睡觉，斑真心不知道她怎么能这么能睡？每天睡觉超过十二个小时，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睡到怎么也叫不醒的地步。
　　鸣人很忙，而斑也没闲着，他按照鸣人教他的办法不断提炼自己的精神力，终于，靠自己的意识接触到了除鸣人以外的物体，当然旁人依然不能看见他。他总算能派上一点用场了，虽然他第一时间扎进了鸣人的书房。
　　没过几天鸣人就对他说：“过几天我要回去了，分/身快报销了。你有什么想带的收拾一下。”
　　“你果然不是个无组织的家伙，虽然无纪律。”斑最近心情大好，难得调笑了一下鸣人。
　　“你早就猜到了吧，还以为你会排斥呢。”
　　“呵，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和柱间创立的村子，也算是我的故乡。”斑停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记得第二代九尾人柱力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现在外面是木叶多少年了？”
　　“木叶56年。”
　　“……”斑听了皱了皱眉头，“上一代人柱力怎么了？”
　　“我出生的时候，带土袭击了产房，抽离了尾兽。上一代人柱力漩涡玖辛奈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拼死将九喇嘛封印在了我身上。”鸣人停顿了一下，以敬佩地语气说道：“他们是我的母亲和父亲。”
　　“……这种事你都能忍？”斑着实没料到带土竟然这么大胆无情，连自己的老师都出手。
　　“从带土的角度上讲，这是正确的，我的母亲并不是个好控制的人，而且封印也十分稳固不易突破。这样强行让人柱力换成一个婴儿，十几年以后也不过是个小孩，比我母亲更好控制。”鸣人并没有露出什么情感，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
　　“结果那个小孩是你……”斑撇撇嘴，“他这辈子也别想把九尾抢走了。”
　　“是九喇嘛。”鸣人强调道。
　　“……额，刚刚说到哪了？我记得木叶管理的很严来着，你怎么跑出来的？”斑果断换话题。
　　“木叶发生了一件大事，中层的管理重新洗牌了。”鸣人抬起头，望向斑，“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
　　“宇智波一族被灭族了。”

　　飞雷神确实是无比方便的术，一瞬间浸入水中，斑还有些懵，不是回木叶吗？却看见鸣人闭着双眼，表情平静，似乎相当享受在水中的感觉，好像她不需要呼吸一样。斑刚打算把她捞起来再说，却听到另一个入水声，抬头就见另一个鸣人沉入水里，与他擦肩而过，在鸣人本体面前消失了。鸣人猛地睁开双眼，看了看斑向他招了招手：‘可以了，上去，有人监视我，别像在岛上一样。’斑瞬间明白了，随着鸣人飘出水面，果然迅速察觉到了三个人的气息，虽然他们很会隐藏，但是在战场上经验丰富的斑依然轻易地察觉到了，更不用说是人形雷达的鸣人。斑看见鸣人不知何时捉了条鱼在手，迅速麻利地将鱼打包准备带走，但是她的眉头却一直微皱着，这和平时一副平静的样子完全不同。
　　“你怎么了？”斑不能离开鸣人太远，所幸干脆放弃了打探一下十几年以后木叶的打算，反正鸣人也会到处逛的。
　　‘稍微有点不习惯了。’鸣人没有说话，而是用传声的方式，总不能让监视的暗部看出端倪，‘人的思想有时候也很烦的。’
　　“谁让你这个变态没事就喜欢窥视别人的思想。”斑有些幸灾乐祸。
　　鸣人翻了个白眼甩了甩头上的水，捡起地上的外套一套，就径直往森林外走去。斑皱着眉头跟在后，“四条鱼，你吃得完？”
　　‘分/身捡了个宝宝。’鸣人十分淡定地‘说’，而被称为宝宝的某人，正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打了个喷嚏。
　　“……那个幸存者？你也太大胆了，不怕监视的人看出破绽吗？”
　　‘宇智波灭族造成了木叶管理中层巨大的空缺，就算三代是个老狐狸也没空管两个只有八岁的小屁孩。’鸣人面上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而且是他有意放纵的，他想在未来用写轮眼来牵制九喇嘛。’
　　“……什么都知道还要陪着演戏……真是辛苦了。”
　　‘是我自愿的。那个孩子……与我有些渊源，这是我欠他的。’
　　“渊源？”斑一挑眉，看着鸣人的样子，忽然恍然大悟：“他不会是你哪个亲人的转世吧。”
　　‘呵呵，真聪明。’
　　“阿修罗还是因陀罗？”
　　‘因陀罗。’说话的空挡，他们已经走到了鸣人的公寓，这一栋楼除了佐助鸣人就没再住人了。
　　“你的大儿子。”斑摸着下吧，“那小儿子呢？”
　　‘没找到。’鸣人此刻背对着监视暗部，撇了一眼斑，‘看不出来你还很八卦啊。’
　　“……咳，我记得你说他们转生了很多代，那上一代是谁呢？”
　　‘我的两个孩子分别继承了我的阳之力和阴之力，只有当两种力量融合的时候，轮回眼才会开启。’鸣人微笑起来，‘你说是谁呢？’
　　“我和柱间……”斑立即明白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却有些隔应，索性停下了骚扰鸣人的行为，看着她在厨房忙里忙外。
　　起初斑每次看到这都觉得不可思议，慢慢地才终于适应了。此时的鸣人既是六道又不是六道，就她想做的事情来看，她今生大概都不会再用六道的名号了。有时候，斑只觉得她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只是早熟了些。她会喜欢甜食，会爱心泛滥地收养毛茸茸的小动物，会赖床，会对孩子特别有耐心，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可能，她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完美的妻子。刚刚想到这斑立刻打了个哆嗦，六道以前是个男的，而且还是六道啊，给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娶回家啊！
　　“咚咚。”十分规矩的敲门声响起，斑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有些心虚地在餐桌前坐正，虽然他能抵御鸣人的精神感知，但是刚刚那么放松的状态，要是被听见了……
　　斑地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鸣人一脸嫌弃鄙视的样子，“→_→你傻吗？”
　　绝对不能暴露！
　　此时鸣人已经过去打开了门，她脸上挂着斑和鸣人第一次见面时柔和的微笑，柔声说道：“欢迎回来。”
　　“嗯，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佐助回了个微笑，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都是尘土。
　　“饭还没好，先洗个澡吧。”
　　“嗯。”佐助点点头，接过鸣人递来的衣服便拐进了鸣人家的浴室，过程极其顺畅，仿佛重复过无数次。
　　坐在一边的斑心中的隔应更大了。鸣人说话的语气都比平时柔和，更不提神情了。“你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他还是个孩子，亲眼见到他最亲爱的哥哥杀了全族的人，包括他的父母。’
　　“那也过了一年半了，这么长时间足够调整过来。”斑自己都没意思语气中的不爽，“溺爱一个孩子，会磨平他的利爪。我对泉奈都没这么好。”
　　‘他好不容易才变成这样，一年半以前，他看什么都是一脸仇恨。宇智波灭族的隐情迟早要告诉他，现在要让他相信这个世界。’鸣人将锅里的鱼翻了个面，‘让他理解善恶。’
　　“……哼，你以后要毁灭世界，怎么不想想他知道了受到的打击更大。”斑冷哼了一声，却也知道鸣人的意思，只是嘴上不饶人。
　　‘呵，那个时候他的哥哥会陪着他，爱他的人会鼓励他，而他现在，只有我。’
　　两个孩子看上去吃不了多少东西，但是别小看正在长身体的孩子，鸣人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给佐助做饭，尽量让营养均衡。鸣人其实心很累，因为佐助挑食……在灭族发生之后的半年里还好，给什么吃什么，但是佐助渐渐熟悉了自己后，就开始展现出各种小脾气了。比如，对番茄有种过分的痴迷……别人是无肉不欢，他是无番茄不欢。被搞得哭笑不得的鸣人只好把番茄放到最后再端上桌，并且规定佐助要吃多少……每次看着佐助愁眉苦脸，又气鼓鼓的样子，鸣人很无奈。正太难养！
　　“番茄太少了！”佐助不甘心地咽下最后一块糖腌冰镇番茄，戳着盘子，看上去似乎想把盘子也舔干净。
　　“……今天的份没了，明天再说。”鸣人无情地将盘子收走，脸上写着：再说就没下顿了。
　　“(_)”佐助忧伤地回自己家了，他家就在隔壁。
　　被鸣人和佐助互动隔应到的斑已经蹲进了鸣人的卧室，虽然他能碰到东西了，但是在鸣人的放纵下习惯已然养成，他就喜欢抱着鸣人睡觉。再说这么小的房子就一张床，他睡地板吗？
　　鸣人进屋就见到斑理所当然地霸占了床的一半，还面无表情地转个身把背后送给她，然后等到半夜，这货依然转过来拿她当抱枕了。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鸡飞狗跳的生活啊。嘛，也算是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