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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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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两人闹起了别扭。季素离只当身边没他这个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言充自觉那日失言,拉不下脸来道歉,两人就一直不尴不尬着。
隐夫人听闻此事,和旁边人道:“那季素离是个硬骨头,用刑都不能叫他服软,见充儿不开心,我这为娘的真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一侍女道:“不如用药吧。”
当着言充的面,隐夫人派去的人给季素离灌进去一盏药,他咳了许久都没咳出来。
言充问:“这是什么药?”
婢女答:“助兴之药。”
说罢就遣了所有下人都退出去,自己也离开,房间里仅有季素离和言充二人。言充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哪有不明白的,自己也逐渐感觉不太舒服。他接近季素离,却被猛地推开。
兴致上来,他顾不得许多。
于是春宵一度,红烛流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