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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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鬼跑到狄洺焰面前耀武扬威，更甚把他弄进幻境以第一人称视角体验对方死亡经历，这妥妥是打他狄洺焰的脸。虽然他不想承认其中有自己的轻敌和失误。
“11月2日，帝国圣学院宿舍因鬼作怪，四名学生遇害，目前两人还在昏迷。”012以播报新闻的语调说。
通用语中没有“鬼”一词，012用“灵”来代替，但“灵”在语法里属于褒义的，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在那篇帖子里012代狄洺焰留言时用的是贬义的“魔怪”这个词，对方的广告语里则是使用的“灵”。012遵从对方的习惯改为“灵”。
“您肯定是鬼作怪？”李木晨接待经验丰富，把精神力攻击和鬼怪攻击搞混是常有的事，所以需要他与客户详谈弄清事件经过，再决定是否接取工作。“能不能详细谈谈？”
012征询狄洺焰。
“问他会不会说中文。”
李木晨的通讯器上视频区一片黑暗，对方似乎遮挡了摄像仪。短暂的沉默后对方的提问令他大吃一惊。
如今相信世上有鬼的人少之又少，鬼魂作怪的事亦是如此，可一旦发生必然危害无穷，因为相比起来，玄门道者更加少。道术传承离不开古老的语言文字，被星际时代划入古地球语系的汉语在道门艰难传承，到他这代勉强是能说的。
“会一点。”李木晨改用普通话说。他拿不准对方是什么人，但能问出这个问题，八成是懂行的。慎重起见，他暗中联系了自己二叔。
通讯的另一边，忽然换了个声音，嗓音起初有点暗哑，清咳两声那声音才通润起来，是个带着清越的年轻声音，说的也是普通话。
“厉鬼能收吗？”狄洺焰问。
李木晨皱眉回：“怎样的厉鬼？为什么说是厉鬼？”
其实现在的鬼只可能是厉鬼。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传承下来的道法只有封印和打散鬼魂两类，也不见地府鬼差上来收魂。魂魄滞留，最终只会沦为恶鬼、厉鬼。
“被人……”想到不久前体验的事情，狄洺焰一阵反胃，“死的很惨，被很多人那啥啥了。主谋是他亲人。他要报仇，你说为什么是厉鬼？”
李木晨稍稍沉默。
“他把我们拉进死前的记忆里，想让我们代替他不断重复死亡的经历直到死，哇太毒了！快点让他魂飞魄散……等等，我跟他没关系啊，害死他的人是我同学，我们几个是被牵连的。真凶还昏着呢。”
“恕我冒昧，请问您是怎样从那厉鬼的幻觉里脱离的？”
通讯那头突然冒出个中年人的声音。吓了狄洺焰和012一跳。
“我室友用精神力破解的。”狄洺焰从茶几上捞了只水果咔嚓咔嚓啃起来，“你们到底能不能行？问题这么多，不是骗人的吧？广告上说什么风水算命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这都出银河系了，星象方位都变了。”
突然受到质疑，对方也不恼，他们对此经验丰富。
“这你大可放心，紫极尊者定四象方位，就是从帝国主星开始算起的。”
狄洺焰听得懵懵懂懂，四象是说东南西北吗？帝国主星所属星系就一个恒星，恒星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地方就是地理上的东。科学家早都认好方向了。
重点难道不是根据新星球新恒星的黄道重划星宫，重算阴阳历吗？没有阴阳历怎么行阴阳事？
挠挠头，狄洺焰懒得深想，要不是他不擅长对付鬼才不找什么道士呢。他一只妖，遇上道士可得打起来。
“那只鬼要害的人叫范伦·丁，应该是跟着他的。你们快点。”说完狄洺焰就指示012挂断通讯。
012感叹：“原来还有人把古地球语当日常语使用，所以鬼翻译成通用语应该是灵。”
第二天天没亮，军方的人敲响了狄洺焰房门，告知他莱德凡斯已经于昨天半夜苏醒，醒来就到处找他人。莱德凡斯的精神力仍然不稳定，出于削减状态，主治医师奥西蒙认为他可能有助于莱德凡斯的情况稳定，提议他过去。
狄洺焰点头同意了。
奥西蒙亲自到诊疗室外迎接狄洺焰，全金属的大门一关，军方随行的人和其他无关医疗人员全被挡在诊疗室外。奥西蒙引着他来到一个半封闭的治疗舱前，莱德凡斯浑身接满了管子半个身体浸在营养液中。
“他半夜醒了一回，不停喊你名字，精神力剧烈波动，我没办法注射了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不过情况很不乐观，他的精神力一直在减弱。”奥西蒙的语气很严肃，与他医生的身份更贴合。
狄洺焰点点头表示明白。
“听说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抓着你的手不放。所以我想……”奥西蒙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我想你对他来说真的非常重要。先生，帮帮BOSS吧。”
狄洺焰歪头面向奥西蒙，无神的双眼很快错开奥西蒙的视线，他想了想让012替他问。
“怎么做？”
奥西蒙将舱盖完全打开，莱德凡斯的身体没问题，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精神力，敞开医疗舱并不存在问题。
“请尽量唤醒他。”奥西蒙扫了眼监控仪上的数据，“他标记过你，对你的精神力或许很熟悉，如果你能引起他的精神力共振对他或许有帮助。”
“……”这TM就尴尬了。
012思考了下，替狄洺焰问：“他的精神力为什么会崩溃？”
奥西蒙一愣，反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吗？”
哈？
奥西蒙说：“这也是我请你来的另一个目的。我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BOSS的精神力可是……他精神力很高的，基本不可能遭到精神力压制。攻击你们的是什么人？是哪种攻击？”
狄洺焰一问三不知。
“算了。”奥西蒙烦躁的叹息，依他猜测当时受到精神力攻击，肯定是莱德凡斯护着狄洺焰，所以最后一个崩溃一个安然无恙，狄洺焰对具体的攻击根本不清楚。“他强行突破精神力限制，精神力阀值提升了一个大等级，导致崩溃。”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 2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