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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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第一次见到氪金玩家。对方大手一挥，就能将普通人半年甚至一年的收入挥霍了出去。
作为一个为时政打工的真·社畜，每个月底薪加绩效也不过刚刚六位数日元，见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是酸了半天。但此时对方是他的负责对象，对方氪的金不仅能够算作它的绩效，还能有一部分算作这个月的工资。
于是狐之助一瞬间认真起来，决定好好对待眼前这个金主。
藤原凛并不知道狐之助馋她钱包，一个劲的往里面丢八百。她八百丢进去，减少的材料又立马恢复原来的数据。
“大人，不仅要锻刀，出站的时候还要给刀剑付丧神们装备刀装。也要用材料锻造。”
藤原凛瞟了它一眼，又划了一百万日元。
狐之助心满意足的闭上嘴。
钞能力玩家虽然有氪不完的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欧。藤原凛也是如此，尽管她大手一挥氪了两百万日元的材料，但八百材料下去出来的总是那么几把刀。
加州清光、歌仙兼定、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还有一位山姥切国广。
清一色的打刀。
和泉守兼定、大和守安定还有山姥切国广是新来的刀，直接化形了。藤原凛让狐之助带着他们去找一期一振，自己继续呆在锻刀室里拍符。
“大人可以试试调整下数据。”狐之助离开之前建议道：“不同的数值会锻出不同的刀种。可以试试。”
藤原凛看着锻刀页面，手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后在狐之助意料的目光中，把数值全部调到了九百九十九。
果然呢。
每位审神者都下意识的觉得，数值越高，出货越好。
这东西不看数值，看命啊。
果不其然，第一个999拍下符的时候，出来的是本丸本来就有烛台切光忠。
狐之助半是悲痛半是庆幸地想——藤原大人虽非但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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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价值的材料要全部锻完，就得不断地重复同一个动作，十多个小时。
尽管如此还不一定能够锻完。
而锻刀还需要消耗灵力，藤原凛锻了不过三十多把就感到疲倦不堪，最后还是被新来的薙刀岩融给扛回房间的。
藤原凛一边回想脑内输入的关于岩融的资料，一边回想着对方刚刚扛麻袋一样把她扛在肩上的举动。忍不住揉了揉肚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热水。
“主公身子弱就多喝点热水！”
果然。
是熟悉又可爱的直男呢！
她靠着靠枕，双手捧着茶杯，嘴唇贴了贴茶杯边沿，之后又离开吹了两口。
“主公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去请药研来看看吧！”高大身形的薙刀付丧神认真建议道。
岩融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又想起锻刀室内散落在地上的各个刀剑，岩融坐在她窗边，见她喝完热水后，又体贴地将她扶平躺下盖上空调被。
屋内的空调没有开，热烈阳光下的屋内尽管没有日光，温度也是足够让人难耐。藤原凛浑身无力，脑袋浑浑噩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体贴地把被子给她盖上，并且走得飞快不给她一点开口的机会。
藤原凛盯着紧闭的房门，沉默了一会，最后勉强撑着身子给自己开了空调，倒头就睡。
等藤原凛再次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藤原凛看了眼窗外暗下来的天，看向了墙上挂着的钟，果不其然快九点了。
她揉着脑袋下了床，还没彻底清醒就听到了敲门声。
“请进。”藤原凛坐回床，看着进来的人，是她今天新锻出的刀，回忆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加州清光？”
“对的。”对方堆着笑容说明自己的来意，“主公醒了，肯定饿了吧，来吃点晚饭吧。”
他说完走进屋将托盘内内的饭菜放在屋内的茶几上，“这是今晚光忠先生特意做的，是天妇罗虾和乌冬。大家尝试过都觉得味道很好，而且乌冬也很适合回复元气呢。”加州清光说完之后，见对方没有回应，回过头看着还坐在床上发呆的藤原凛，语气带着疑惑，“主公？”
藤原凛“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见加州清光摆好了竹筷后踩着拖鞋坐在了地板上放着的软垫，她拿起筷子发现上面不止有天妇罗，还有鱼生。
“这是从本丸后面的海中调出来的，花了短刀们很大的心思。”
藤原凛点了点头，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夹了一条天妇罗虾咬了一口，有嗦了一口乌冬，“你们吃了么？”
“吃了。”加州清光接续解释，“饭点的时候主公一直在睡，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
“你来叫得我？”
“我和蜂须贺。”
藤原凛“唔”了一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
“一期一振呢？他不是近侍么？怎么让你来送餐？”
狐之助告诉她近侍会负责审神者的起居内容，但送饭的确是今天新来的加州清光。
藤原凛咬着乌冬面等着回答。
“说起这个，一期先生似乎有意让出近侍的位置。”
藤原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认真地吃着眼前的乌冬，她将最后一口鱼生吃下后，还喝了一口热汤。放下碗筷后发出赞叹，“很美味。”
“光忠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加州清光收拾着碗筷建议道：“主公过半个小时再去泡下温泉吧。”
“好。”藤原凛吃的有点撑，起身站直，“直接叫我凛就好了，主公怪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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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凛吃完饭活动了半小时就拿着衣物准备去泡温泉。
虽然占着本丸唯一一个温泉不太好，但她听加州清光说那个温泉能够恢复灵力后，藤原凛就也不管什么了。
等到她从温泉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藤原凛穿着浴袍走在回廊上，想念着审神者房间开到十六度的空调，脚步加快了一些，结果就在拐角去看到了乱藤四郎。
肉粉长发的付丧神此刻正坐在回廊上。
藤原凛下意识地想要换条路走，但是又想起一些事，还是没有换条路走。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发现乱藤四郎并不是在赏夜也不是在乘凉，手边既没有糕点也没有扇风的蒲扇，对方就是坐在回廊上看着前方的虚无发呆。
她轻咳一声，晃了晃手中的洗漱用品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乱藤四郎看向她，表情诧异，“哎，主公。”
藤原凛嗯了一声，干巴巴地找话题，“我刚刚泡完温泉，你在这里干嘛？”
“嗯……发呆。”
藤原凛哦了一声，见到对方陷入沉默后，内心唾弃自己获得信息的能力，她盯了乱藤四郎好一会，最终单刀直入。
“这座本丸的前任审神者是什么样的人？”
“哎？”
新上任的审神者的问题过于尖锐，语气虽然平静，但乱藤四郎难免会猜测她说出这句话的想法和目的。他犹豫了会，内心有些懊恼这段时间和新审神者的相处太少，以至于现在无法明白对方的想法。
月光如水，夜风微凉。
乱藤四郎紧张地掌心出汗，最后避开了这个问题，“主公，为什么这么问呢？”
为什么？
藤原凛倒是意料到她的反问，叹了口气，“因为太奇怪了——这座本丸，和你们。”
“我说的你们，是指包括你在内的上一任审神者的付丧神们。”
她走到乱藤四郎身边坐下，摆放好洗漱用品后扎起一直披散着的长发。她手指熟练的撩起长发，努了努下巴示意乱藤四郎，“你也坐下。”
刚刚因为紧张而站起来的付丧神此时顺从地坐下，但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点微妙的距离。
“我在来这座本丸之前，在我一个同学的本丸住了一晚上。虽然我不清楚他接受那座本丸多久，但我至少能看出他对他的本丸用了心。”
藤原凛努力的回忆当初幸村精市带她逛自家本丸的细节，“贴了墙纸的墙壁、挂了轻纱和遮阳帘的窗户、厨房里的破壁机大冰柜。庭院中精心打理过的花草、审神者按照自己兴趣爱好布置的用品。”
“但这座本丸不一样。尽管它曾经破败过，但身为付丧神的你们或多或少会在没有新主之前，保留旧主的物品。”藤原凛做出解释，“但是你们并没有。”
审神者的原房间没有保留过她曾经用过的物品。
这座本丸在重新灌注灵力后，内里的装修摆设新的毫无人气。
“我问过狐之助，狐之助说前任审神者任职至少有一年半。也就是说这座本丸被人住了一年半后，装修摆设还是和最开始一样。不仅如此——”
藤原凛看向乱藤四郎，对方的神情莫测，像是隐忍又像是痛苦。
“而且最主要的，她任职了至少一年半的审神者，整座本丸也只有你们十位刀剑付丧神。造成这个结果的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时间政府向我隐瞒了这座本丸的破败时间。这个时间比我知道的更短，在这个过程中，大部分刀剑们都因为缺乏灵力的供给而自行碎刀回归本体了。”
“另一个就是，时间政府没有向我隐瞒任何信息。这座本丸的前任审神者在这至少一年半的任期里，只锻了你们这么几位付丧神。”
“啊还有——”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chapter1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