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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畅想与离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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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站在河岸边向南贺川里放水。
忽然他尿不出来了——有人站在他背后！他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蠢脸。
“啊，真的停住了。”千手柱间傻笑着，“斑果然很敏感啊。”
“...你想死吗？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我刚撒完尿的河里去？！”
“...诶诶诶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这么残忍还真是对不起你啊！”
“给我下去吧！”
斑几个闪避转身来到柱间身后，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柱间也确实掉进了河里，但在这之前他抓住了斑的裤脚。
“噗通——”
两个人同时成了落汤鸡。
上岸后，混身湿漉漉的斑直接向柱间发起了攻击。
两人都默契的只用了体术切磋，而没有用动静较大的忍术。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从忍者对决直接变成了小学生打架，本来是各种高大上的技巧，可一碰到对方就打得特别没品。你来一个撩阴腿，我去一个破颜拳，胡乱的滚作了一团。倒也是一时胜负难分。
待这一番打闹过后，柱间和斑都停了下来。
“喂，我就勉强承认你有些实力吧！”宇智波斑爽朗一笑，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朝气。
“斑，我不叫喂啦！”柱间又开始在地上画圈圈了，“...我的名字真的很难听吗...”
“好吧，蠢货！快给我起来！”
“斑...”
“行行行！”斑扶着额头，看着眼前动不动就消沉的小伙伴，顿时觉得脑仁痛。
“白痴柱间！”
“斑，你说，忍者们老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啊。”千手柱间嘴里衔了一根随手摘下来的草，看向他这个脾气暴躁又时不时爱炸毛但其实意外心软的小伙伴。“难道就不能彼此坦诚相见吗？”
“是没什么意思，”斑连眼神都没给柱间一个，懒洋洋的躺在草丛里，望着天发呆，“但是那又怎么样？你能停止吗？大人们怎么会听小孩子的话！”
“弱者只是无病呻吟而已，有谁会去听他们的低吠？”
“所以，还是要赶快提升实力才行啊。”
“斑！”
“？”
“斑果然跟我的想法一样，斑...也很希望结束战争吧。”
“谢谢你安慰我。”
“总觉得，斑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白痴柱间！”斑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却是耳尖通红。
柱间与斑有空闲时便到南贺川来对打或是训练，偶尔也会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彼此的实力都提升了不少，他们在暗中较劲的同时，关系也愈发亲密。
柱间六岁时就已经开始接任务了，等到他再大一点，便做起了更高难度的任务，比同龄族人多了几倍的经验与汗水造就了千手一族的“天才”，他的技巧更是一点点由青涩变得娴熟。
扉间因为闹腾的板间和瓦间变得格外严肃，也不像小时候好逗着玩了，唔，等等，弟弟的性格越来越像父亲啦，小扉间不会变成真面瘫吧...
不过出任务时他总是会记得带一些有趣的小玩意的弟弟和母亲，还有...斑。
斑看到那些东西总是冷哼一声，嘲讽他幼稚，但小心翼翼收好这些东西的，也还是斑。
*
一晃五年。
千手柱间十二岁了，瓦间和板间也都到了出任务的年龄。
在不断做任务的同时，他也承担起了一部分族务，好让母亲能多休息一会。
这几年母亲咳嗽越来越严重，手脚冰凉已经是常态了。甚至前几次都咳出了暗红色的血丝！母亲现在已经是...病入骨膏。终究还是那年...落下的病根。
尽管母亲有意隐瞒，千手柱间还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只能多抽出时间来陪陪母亲，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一天一天衰弱下去，却是...无能为力。
这不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却是他这十几年人生中，最害怕也最疼心的一次。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病床上的白发女子握住他的手，笑得凄美，身形在烛火光中摇摇欲坠。
“柱间一直都很努力呢。”
“别怪你爸爸不近人情，那个笨蛋呀，从来都不擅长表达他的感情。”
“柱间是个好大哥，也是个好忍者。”
“我相信柱间将来...一定不会止步于‘忍者’，”
“你会带领大家，去寻找新的道路。”
“妈妈已经老了，不能陪伴你走下去，但妈妈会一直一直看着你的。”
“如果觉得累了，走不下去了也没关系，那就停下来吧，
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的骄傲。”
“答应我，要好好活下去。”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只怕是，苦了她的孩子了。
“妈妈...”别说了。
“不用担心，柱间。我只是先一步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可是很安静的呀，”
别说了。
“死亡不过是另一场旅途的开始。”
求你别说了。
“我在那边等你们，
白发女子笑颜如花，红眸似血，绽放出耀眼的光采。
别来得太快。”
妈妈...
“呐，柱间，叫你爸爸过来吧，我想让他单独陪陪我。”
回答她的只有门扉被推开的吱呀声和她的长子低沉的哽咽。
*
母亲走得很安详，她最后在千手佛间的怀抱里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
千手佛间没落一滴泪，可是千手柱间在屋外听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听了整整一夜。
母亲下葬的时候是一个雨天，阴沉沉的天空压抑而凄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落在他们四个兄弟的身上，父亲亲手将她埋葬在这片被雨泪打湿的泥土里，吻了吻她僵硬的唇，然后，轻颤着放下了他一直紧握着的，她苍白的手。泥土与鲜血沾上了千手族长的脸庞，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可脸上却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母亲走了，生活还得继续。
千手佛间给他丢了好几个任务卷轴，便不愿再去看他长子的脸。
柱间只是沉默着接过了任务，沉默地离开了。
在他完成任务交接的时候，一个家忍拿出了他父亲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
速归
作者有话要说： ★
千手佛间:宝宝不开心哼唧宝宝吃醋了！老婆对我好绝情，要我看着地去死！内心忧桑！臭小子边儿去！
这个时候母亲已经看出千手柱间的不同寻常，他和她一样，都是不坚持到最后一刻绝不会认输的人，她一方面为儿子骄傲一方面又担心儿子，所以最后才会这么说。其实母亲才是柱间心里的白莲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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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还会再出场的，不过不是以活人的形式。
下一章继续发便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