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时代》丈夫无酒

4、第 4 章

　　之后的一周利兹联有两场比赛。一场与西汉姆联的联赛杯，一场主场对伯恩茅斯的联赛。

　　周中联赛杯八分之一比赛客场作战，奥斯维德下半场替补出场。取得两个进球，利兹联２:０淘汰西汉姆联。周末在主场埃兰路球场，奥斯维德首发出场再次戴帽，利兹联４:１战胜伯恩茅斯。

　　利兹联取得三连胜，奥斯维德三场比赛八个进球。持续的高光表现让媒体与网友们对他的热情不减反涨。

　　但无论是在路上遇见球迷，还是在俱乐部门口遇见堵他的记者，奥斯维德都只是微笑着，最多在给球迷签名后说一句谢谢支持。其他时候都一言不发。

　　媒体们甚至找不出他现在的住址，只知道他每天早上跑步去俱乐部，晚上跑步回家。无冕之王们不是没有试过跟踪他回家，但每次都会在利兹市中心跟丢。气急败坏的记者们在报纸和网络上对他曾经的军队经历各种阴谋论，这也让球迷们议论纷纷。

　　“哈哈哈哈，这个记者太有才了。《哈伯德，人还是军队制造？》他们竟然说你不是人，哈哈哈，还有这个《SAS派遣卧底，足坛竟有恐怖分子？！》哈哈哈哈，我的妈。这么有逻辑，我都要信了哈哈哈。”

　　“Vivi，你够了啊。”奥斯维德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笑得发抖人，无奈得说道。

　　“不许叫我Vivi！”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放下报纸冲奥斯维德呲了呲牙，恶狠狠地说道。

　　“好的，好的，亲爱的维克多·格雷先生。”奥斯维德举起双手投降般地说道。

　　“说说吧，你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不要告诉我你从美国飞过来就只是为躺在我家的沙发上读报纸给我听。”今天主教练放球队一天假。奥斯维德早上晨跑回来就看到这个美国男人坐在自己的家里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报纸。

　　果然，这些没有隐私观念的情报人员最不讨喜了，奥斯维德想。

　　“当然不是，我是来面试的。”格雷坐了起来，歪头笑了一下说。

　　“面试？新任务？”奥斯维德将煮好的红茶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格雷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啧啧，英国绅士的下午茶情结。”格雷端起茶杯小嘬一口再放下，漫不经心地说：“我在CIA待腻了，决定给自己找个新老板。老板的第一顺位就是你，尊敬的中尉。”他说完眼睛直直地盯着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微微敛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端起茶杯向格雷示意，“我的荣幸，维克多。”

　　格雷笑了起来，举起茶杯与他碰了一下。“乐意为您效劳，亲爱的奥斯维德。”喝了一口又说道“我们为什么不来点威士忌，你知道我很爱那个。”

　　“我现在是职业球员，赛季中不能饮酒。”

　　“那就给我来点，我一个人喝。”

　　奥斯维德看他一眼，“我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吃独食。”

　　格雷哀嚎一声，向后瘫在了沙发上。

　　【Victor·Gray：大家好，我是维克多·格雷，奥斯维德·哈伯德先生的经纪人。哈伯德先生希望能够只专注于足球。因此他将一切除比赛之外的对外事务都交由我打理。十分感谢各位媒体与球迷的关心，如有关于哈伯德先生的事情，可以与我联系。在此希望诸位度过愉快的一天！】

　　这条发在Facebook上的消息引起了巨大讨论。人们无法从神秘的哈伯德身上满足自己好奇心，现在哈伯德的经纪人出现了自然得到无数关注。而格雷社交账号下的第一热评更是让反响扩大。

　　【Leo·Hacker：维克多·格雷，２５岁，美国人，CIA探员。我说的对么，格雷先生？@Victor·Gray】

　　【Victor·Gray：不对，先生。是前CIA探员。@Leo·Hacker】

　　格雷的回复让讨论愈发热烈起来：

　　【我真的不懂，一个SAS的中尉当了足球运动员就算了。为什么他的经纪人还是CIA的人？我有种在看什么警匪悬疑大片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什么年度巨制的那种。】

　　【这．．．我除了震惊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球员与经纪人组合．．．感觉都可以统治世界了。】

　　【能不能统治世界我不知道，但这组合杀伤力一定很可怕，瑟瑟发抖。】

　　【有点炫酷啊，有没有。哈伯德肯定上过战场，而那个格雷应该也很厉害的样子，感觉好像是一个超级英雄组合啊。】

　　【超级英雄组合，哈哈哈，可以的。我支持他们去拯救世界，哈哈哈。】

　　结束假期后，之后的一个月利兹联都只有联赛要打。对手分别是女王公园巡游者、托特纳姆热刺、水晶宫和纽卡斯尔，对阵ＱＰＲ和水晶宫倒是压力不大。

　　前锋亚尔曼也在预计能在对上热刺前伤愈复出，这让球队更加信心高涨起来。

　　亚尔曼是一名哥伦比亚前锋，最大的特点就是速度快，不易受伤。可以适应英超激烈的身体碰撞。

　　奥斯维德加入球队后便一直和他在主教练的安排下培养默契。布兰科希望他们可以组成利兹联的前场双箭头，让防守反击战术的反击更加犀利。而一开始计划的与曼联的比赛是他和亚尔曼一起首发，但没想到的是亚尔曼赛前受了伤。于是只好让他替补出场争取打曼联一个措手不及，幸而取得了一个好结果。

　　２３岁的哥伦比亚人只比亚尔维斯晚一周来到球队。他酷爱染发与美黑，１８０cm的身高和８０kg的体重让他即便是站在１８６的奥斯维德身边也显得更加强壮。

　　他说话的语气和总是高扬着的头会让人想到典型南美球员的桀骜和不羁，但其实私下里却很好相处，是个真诚又体贴的人。

　　球队的主教练布兰科先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他虽然从没在更衣室里说过什么上帝第一我第二的话，可谁都知道才是他利兹联的正真掌控者。他的控制欲甚至强到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西班牙人。

　　所有人都知道西班牙人民就像是自由散漫的代名词，这从他们不羁的作息时间和西班牙旅游胜地的名声就能觉出一些端倪。而布兰科却自制又严谨。

　　或许先生有日耳曼血统呢，奥斯维德这样想。

　　也得益于主教练的强势与严苛，利兹联更衣室可以说是十分融洽与团结——都是被压迫阶级，大家还是守望相助的好。

　　周末主场对QPR的比赛奥斯维德继续首发，并在上半场一传一射，利兹联取得两球领先。亚尔曼在下半场替补一名后卫出场，之后比赛便一直在利兹联的掌控之中。

　　比赛最后比分４:０，奥斯维德一传两射。亚尔曼和吉尔伯特都是一传一射，亚尔维斯收获一次助攻。

　　作客白鹿巷球场，奥斯维德与亚尔曼一同首发。

　　奥斯维德帽子戏法，亚尔曼两次助攻，费尔南德斯手抛球助攻，最终比分２:３，利兹联从热刺身上带走三分。在积分榜上升到第八名，奥斯维德也以联赛十一粒进球位列射手榜第三名。比第二名热刺前锋克里斯托弗少一球，比第一名曼联七号贝克少两球。

　　对水晶宫的比赛主教练布兰科来了一次轮休。

　　虽然利兹联板凳很薄，可为了接下对纽卡斯尔的联赛和对利物浦的联赛杯四分之一比赛，和防止球员在“圣诞大作战”前受伤。轮休还是很有必要的。

　　奥斯维德也在轮休之列。他索性向布兰科请了两天假，打算回一趟伦敦。

　　布兰科叮嘱他不准饮酒不许招妓不许胡吃海喝准时回来，等他一一点头答应才准假放他出办公室。

　　时间很短，而且奥斯维德还从伦敦想带一些东西利兹市。干脆就订了中午起飞的机票和隔天的返程机票，打算在伦敦住一晚第二天再飞回利兹，东西到时候办托运。

　　他回家换下运动服后找了顶帽子戴上就坐出租车去了机场，并没有带什么行李。

　　从利兹联到伦敦飞行时间并不长，一个小时左右飞机就降落在了希斯罗机场。

　　今天伦敦是阴天，有些起风，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奥斯维德稍微裹紧身上的大衣，快步向机场外走。

　　刚走出安检，他就被一群举着相机的记者围了起来。记者们七嘴八舌地提问，他皱了下眉头，然后记起维克多前两天才给自己上过的“如何与无冕之王和平共处”课程。努力放缓自己的面部表情，举步维艰地想要冲出“包围圈”。幸好机场的安保人员很快赶了过来，护着他走出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