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6、茉莉香片 ...

  •   韩梦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能怪谁?只能怪你和顾知恩这个书呆子把持不住,闹出事来了。”

      说着韩梦把手搭到沈妙妙的肩膀上,对着镜子前的沈妙妙说到:“妙妙,你应该是我们中最幸运的女孩子了,你看今日的妙妙可真漂亮。”韩梦的话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伤感和羡慕。

      “梦梦,如果今日结婚的是你,一定比我漂亮千百倍,只可惜我大哥被韩楚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不过你要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配得上我大哥的女人,也才是我真正的大嫂。”

      “谢谢你,妙妙。”二人话语刚落,不料门忽然开了,扭头一看,原来是韩楚,只见她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沈妙妙冷冷的看着她。

      “我没有,”韩楚竭力掩饰“是伯母让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换一件衣服?”

      “有什么好换的,”沈妙妙冷漠的说到,她素来嫌弃西方的婚纱冗长繁琐,也不喜欢旗袍的阿娜多姿,今日所穿的乃是一身改良版的婚纱,下身一条乳白色的长裤,上身是一件低胸的小礼服,脖子上佩戴的是一件铂金镶嵌着九十九颗钻石的项链,象征着长长久久。

      “方才你就是偷听也没事,反正那也是我想说的,韩楚,你自己对梦梦做过什么事,自己清楚,无需我多说,你这样蛇蝎心肠的毒妇是配不上的大哥的。”

      韩楚被沈妙妙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于是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刚出门韩楚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骂道:“沈妙妙,要不是看在你今日结婚的份上我一定要你好看,得罪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她并没有发现在拐角处的那一盆矮子松的背后藏着一只小型的摄影机,把她的一切言行都记录了下来,而这个细节几乎让她日后陷入万劫不复,百口莫辩的境地。

      “妙妙,你这样骂她就不怕日后报复你吗?”韩梦关切地说到,“我一想到她当年对付我的手段就觉得背后发寒,韩楚向来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瑕疵必报。”

      “怕什么,有顾知恩在呢,她伤害不了我,再说你我是朋友,她当初害得你流落异国他乡,我没能帮你出口恶气,今日对她的一番呵斥权当是为你出口恶气吧。”

      沈妙妙满不在乎,可是韩梦却是想到自己日后要做的事情就是满满的愧疚,对不起,妙妙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可是我真的不得不这样做,等我获得幸福了,妙妙,我会用我的一生向你赎罪的。

      再说此时院外的草地上,韩楚把方才在沈妙妙哪里所受的委屈妙妙告诉了朱颐,“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你就算有多大的气都得忘了,万一让裴宁见到了,他该怎么想,他对沈妙妙这个妹妹是怎样疼爱你不是不知道,至于以后,她都已经嫁到顾家去了,左右只是你名义上的一个小姑,又能对你有什么影响呢。”

      “母亲,我记住了。”韩楚点头,表示自己铭记在心,对于自己的母亲韩楚一向是佩服至极的。
      “ 你要记住,无论是什么人只有耐得住性子才享得了长远。”朱颐淡淡的说道。

      韩楚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她的姐姐朱仪的事情,尽管外界都说注意是病死的,可是还有一种隐秘的说法,说当年朱仪乃是被自己的妹妹和医生沉痛在一起毒死的,只是证据毁灭的太干净,想到这儿韩楚忍不住问道:“母亲,姨母真的是病死的吗?”

      此话一出,朱颐脸色一变,全无平日的沉着冷静,雍容华贵,仿佛被人碰到了伤疤一样,低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姨母当然是病死的。”韩楚见母亲生气,赶紧道歉,然后以去找沈裴宁为借口飞快的离开了。

      而那边沈裴宁,韩雨东,韩霖西和顾知恩并肩站在一株香樟树下,顾知恩今日穿的是一套剪裁得体,做工精致的白色西服,鼻梁上依旧佩戴着他那副黑框眼镜,显得有几分呆板,而剩于几人作为伴郎都是一身宝石蓝的西装。

      “顾知恩,我今日可是把我妹妹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对她,若是日后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一听,纷纷大笑,想不到一向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沈裴宁也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语来,韩雨东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主,见此打趣道:“想不到咱们中一向文雅的沈公子也会说出如此话来,果真是爱妹心切啊,日后你到我们韩家来迎娶我妹妹时,我也一定要做一个好兄长,我该怎么说呢,”

      韩雨东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偏着头想了想,补充道“我应该这么说,沈裴宁,我今日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你可是拿一只青蛙都发抖的人,还敢说剥了别人皮这样的大话?”身后传来一声讥讽,只见杨西承向他们走来,身后跟着一袭白色小礼服的许萱萱。

      “你不拆台会死啊,”韩雨东恶狠狠的瞪了杨西承一眼,又对他身后的许萱萱抛了一个媚眼,风情万种的说到:“嗨,小美女,还久不见,甚是想念,想不想听听你杨西承幼儿园给阿姨些情书,小学时被女孩子用塑胶玩具吓哭,中学时因为长的秀气被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疯狂追求的破事啊?”

      “你,”杨西承被韩雨东的口无遮拦气的脸如包公,要知道长相秀气被误认为女孩子一直是他心底的痛,除了韩雨东说的,在他读大学的时候每晚回宿舍总是被宿管大妈拦住,还质疑的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不自尊自爱,后来还是把学生证拿出来才放他进去。

      尽管他后来报了不少健身俱乐部,希望能通过锻炼给自己增添几分阳刚之气,哪知总是事与愿违,一直到现在他依旧是一副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

      “谢谢韩少的好意,这些事我还是不听了。”许萱萱温柔的说道,低下头,想到韩雨东刚才说的那句“好久不见,甚为想念,”只觉得心里暖和极了。

      她原以为他这样花心多情的人只怕早就把自己忘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他还是记得自己的,今日这样隆重的场合,他却只是一个人,看来那个女子是不爱他的,如此说来自己也不是没有机会。

      礼台上的神父在絮絮叨叨读完那段圣经之后,终于宣告沈妙妙和顾知恩二人的婚姻正式成立,至于在交换戒指的环节,沈妙妙或许是嫌顾知恩的动作拖拖拉拉的,直接一把夺过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手里,末了还不忘嘟嘟一句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像只蜗牛一样。顾知恩倒也不恼,厚厚的眼镜片下流露出的是满满的执着和幸福。

      对于顾知恩而言,沈妙妙就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他必定要拼尽全力去维护这份幸福。他自小在荷兰长大,和沈妙妙并无多少交集,可是在他初见沈妙妙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

      喜欢她的潇洒和自由,喜欢她的洒脱与不羁,喜欢她的毫无顾忌,这样的幸福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毕生不可得的温暖,如果说年幼时在西伯利亚森林里即使是被迫吃生肉。

      他也要用刀一点点的割着吃是对所谓的那种使命的抗争的话,那么沈妙妙的出现对他来让他把这种抗争持续下去的源泉。

      他们都是生活在灰色地带的人,是见不得光的,可是为了沈妙妙,顾知恩迫切的想实现自我救赎,哪怕救赎的代价是要背叛他祖祖辈辈的使命,是要背叛养育了他数十年的家族。

      作为伴娘的韩梦偷偷侧脸扫了一眼站在娘家一边的沈裴宁,只见沈裴宁身边站着穿了一袭白色小礼服的韩楚,看上去倒真有几分郎才女貌的意味。

      韩楚挽着沈裴宁的胳膊,似乎是惟恐别人不知晓二人是多么恩爱,而沈裴宁则是看着前方的沈妙妙,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是啊,他明明记得沈妙妙初来沈家的时候还是一个染着黄头发,打着耳洞,一脸稚气的叛逆女孩,如今居然就嫁为人妇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是啊,一切都物是人非了,韩梦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女子了,他身旁的韩楚或许也不会是那个干净如莲的女子。

      韩梦和沈妙妙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不是听不进去,也不是没放在心上,他对韩楚也并非百分百的信任,只是他终究是不敢面对的,所以只能充耳不闻,一味的逃避。

      婚礼终于结束了,顾家受西方影响极深,所以便没有采用传统的婚宴而是采用了酒会式的西式婚礼。

      韩梦拿了一杯香槟环顾四周,想找找林言,他对于其余的人谈不上厌恶,可也不见的有多么喜欢。

      宽阔的房间,暗红色的天鹅绒帘子长长地垂下,墙壁上装饰着银烛台,映照着大红色的双喜,天花板的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水晶吊灯。

      黄花梨木的的床雕刻着古色古香的镂空花纹,上铺一床朱红色的绣有龙凤呈祥,和合二仙的纹样,被子的材料采用的是上好的丝绸,而绣工则是最精致的苏绣,这是许正林借沈母之手送给沈妙妙的陪嫁,他是她的父亲,可是却永远不能听女儿喊一声爸爸。

      沈妙妙被宾客灌了不少酒,早已不省人事,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明亮的灯光洒在她桀骜的脸庞上不知不觉间多出了几分柔和的气息,原来在桀骜的女子最终都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顾知恩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沈妙妙,眼里流露出与平日不相符的柔情,仿佛温柔的湖水,这种目光,也只有他在看沈妙妙的时候才有。

      “妙妙,你知道吗?”顾知恩柔低声呢喃“你睡着的样子真的极美,不过你平日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你既然选择了我,我必定用我的一生对你好,绝不负你。”

      他的声音里是不容质疑的决绝,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样,“我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害你,我就要谁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透过一丝寒意与凌厉,如果说顾知礼食一匹豹子,出手恶毒,让人非死即伤,那么顾知恩就是一条毒蛇,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一定见血,而且一定要人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世界都是被黑暗包围着的,”顾知恩轻声说道,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我也曾想过放弃,想过认命,可是不论哪一种我都下不定决心,只能不停徘徊,可是直到遇见了你,我知道我是不该过这样的生活的,你也许不知道,其实我们在很早以前就是见过的。”

      “那是在机场,你送你的朋友出去,那一日你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衣服,干净利落,明艳活泼,仿佛是绿野仙踪礼的精灵,让人深深的沉醉,也就是在那时我就真正的喜欢上你了,我原以为我们是不会在见得,可是不想后来回国被父母安排相亲,相亲的对象竟然是你,你知道哪一天我有多高兴吗。”

      顾知恩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只是不想你居然也会喜欢上我,哪怕我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只知道每天埋头于实验室的书呆子,这或许就是缘分吧,上帝终究是不忍见我彻底沉沦的,于是才让你出现来实现我的救赎,妙妙,晚安。”

      顾知恩低下头轻轻亲了沈妙妙手上的订婚戒指,然后拉上门向隔壁房间走去。

      他是医学博士,对于很多东西自然是清楚的。

      睡梦中的沈妙妙只觉得朦朦胧胧之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回响,可是说的是什么有听不清楚,她只清晰地听到了一句“我必定用我的一生对你好,绝不负你。”

      那声音很低沉,很柔和,就像一阵轻轻柔柔的风拂过自己的耳畔,究竟是谁的呢?她好像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只觉得眼皮仿佛被人用胶水黏在一块了,怎么也睁不开。

      韩梦几乎是被林言扶着回去的。

      她经常喝酒,可是很少喝醉过,而今天在沈妙妙的婚礼上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喝醉一次了,只觉得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喉咙里又是一阵辛辣的味道上涌,于是跌跌撞撞的扶着路灯忍不住吐了起来,“梦梦,你慢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林言担惊受怕的说道,有慌慌忙忙的跟了上去。

      “来,喝口水,”林言赶紧拧开矿泉水递给韩梦,不想喝了一口又吐了起来,婚礼结束后,韩梦是坐林言的车离开的,刚上车倒也还有几分清醒,然后就在车上睡着了。

      只是不想醒来后就这样一直在呕吐,林言无奈,只得停下车陪着她,还好自己在郊区原来也买下了一个小院子,要不然以韩梦现在的状况是万万回不到市里的。

      “梦梦,来,上车吧。”林言把韩梦扶上车,然后细心的绑好安全带,看来今夜只能在郊区的小院住下了,还好韩梦在林言开车去小院的这段路程没在折腾,只是依稀听她在断断续续的说个不停,如同呓语一般。

      林言看着韩梦这副模样,除了心痛还是心痛,真想好好的给自己那个表哥几拳头,韩梦如今这副模样都是他给害的。他从来都是喜欢韩梦的,从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的,自己的父母是搞艺术的,所以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扔给了自己的舅母,所以他和沈裴宁倒也真的是亲如兄弟。

      沈家和韩家生意上的往来不少,她与韩梦的初见就是在韩家的宅子,那时候韩梦的母亲刚刚去世不久,朱颐就嫁入了韩家,而且正怀着韩楚,韩霖西是不久前被一个女人领着上门认亲的,后来作了亲子鉴定果真是韩青云的儿子,那女人倒也干脆利落,只是把韩霖西留了下来然后拿着朱颐给的支票就离开了。

      至于韩雨东则是朱颐在自己姐姐生病时就用的,朱仪病了三年才去世的,从她生病开始朱颐就一直待在韩家,一年后朱颐生下了韩雨东,那时候朱颐和她大学时期交往了多年的男友分手,人们只以为那是朱颐和他的孩子。

      知道后来朱颐嫁入韩家,人们才知晓二人的关系,对韩青云的行径越发不齿。那时韩梦就一个人抱着一直毛茸茸的折耳猫坐在花园的秋千里,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可是眼里却是说不出的落寞。他采下墙角一根毛茸茸的野草上前想吓她,不想却把对方逗笑了。

      “你是谁啊?”他记得当时韩梦事这样警惕的打量着他的。

      “我叫林言,是和我姨父一起来的。”

      “这事什么草啊?”韩梦显然不认识那种毛茸茸的野草,只是觉得它要比自己怀里的折耳猫可爱,

      “这叫虎尾草,是我妈妈告诉我的。”林言的母亲有时会心血来潮发扬一下自己稀少的母爱,会带着自己年幼的孩子和学生一起去郊区采风,这虎尾草就是在郊区认识的。

      如见自己买的这座校园墙角也藏着不少的虎尾草,毛茸茸的,格外可爱,十多分钟之后,林言终于把车开到了小院,这里气候温和,虽然自己也会来打理一下,可是对于这些虎耳草自己是不忍心除去的。

      韩家宅子,韩楚在震怒之下早已经将那套精致的水晶杯摔得只剩下一个,她伸出手准备拿最后一个,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喝住:“从回到家你就这么折腾,闹给谁看呢?”

      “可是,”韩楚放下杯子,看着一脸严肃的母亲,委屈的说道:“我真的忍不下这口气,她沈妙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在白天的婚宴上原本韩楚已经忍了下来,可是刚刚回到家就接到了沈妙妙的电话,对她好一顿辱骂。

      “你别忘了,要不是我能嫁入韩家,你和她一样是个私生女,你有什么资格鄙视她?”朱颐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自己精明一世怎么会养了这么一双没出息的儿女。

      韩雨东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也就罢了,现在呢,她一直看好的韩楚竟也变得这般沉不住气。被朱颐一句话问住的的韩楚放下了杯子,然后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甘心,也知道你恨,”朱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你再怎么恨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是你的小姑,是沈家的掌上明珠,要是沈家知道你这么恨她,会怎么看你?你一直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呢。”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韩楚小声的说道。

      “妈妈要不是有了你和你二哥也进不来这韩家的大门,可是很多和妈妈一样的女子即使嫁入豪门也是声名狼藉,妈妈为何没有落得那样的结局和骂名你知道吗?”

      “为什么?”韩楚也疑惑,同样是做插足者,别的女人就被骂得声名狼藉,如同过街的老鼠,而自己的母亲却被在这些年逐渐被称为贤良大方,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忍,”朱颐淡淡的说,“一时的春风得意算什么,只有忍得住性子,耐得住寂寞,对骂你的人都笑脸相迎,才能熬的最后,你如果能做到这些,声名自然就好了,就算你犯了错,被人发现,只要你不承认,大多数人都会站在你这边,懂了吗?”

      韩楚若有所思,点点头,可是心中却做着别的打算,自己的母亲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太过谨慎总会错失良机,只要自己计划周详,又有谁能发现是自己做的呢,就像五年前陷害韩梦一样,她有的是手段对付这个沈妙妙。

      这口气,她韩楚绝对不可能咽下。

      再说慕瑶,此时的慕瑶一个人待在公寓里,韩梦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想来是不会回来的,不过有林言在她身边自己也不必担心,早早几日,很多人就开始关注了顾沈两家的婚礼,不过好戏还在后面呢。

      慕瑶轻轻的翘起嘴角,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不久之后自己会给这些八卦媒体带来新一轮的头版头条,豪门,恩怨,这样的戏码可是被油盐柴米折磨的普通人最喜欢的戏码了,只怕比最狗血的电视剧还要精彩呢。

      顾家,顾知恩在进入隔壁房间后轻轻打开了墙壁后的暗门走了进去,这是一条地下通道,尽头是一间点满烛火,供着层层牌位的地下室,他走下去熟练的拿起一炷香,点燃,跪拜,然后插在香炉上,这地下室时顾家供奉先祖的地方。

      房间里站着的另一个人见到顾知恩这番举动,不由说到:“二弟,想不到大婚之夜你也会来这里。”

      “这是祖传下来的规矩,顾家子弟新婚之夜需得给祖先上香,我自然知道。”顾知恩淡淡的说。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所以我就替你来了。”他的话语里是一个兄长对弟弟满满的关切。

      “大哥,”顾知恩叫道,“难为你还替我想着,你对我好,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我也知道,可是有一些话我还是不得不说,妙妙是我的妻子,无论是谁只要敢伤害妙妙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组织里的事物我虽说不插手,可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件东西有一部分就在韩家,你们想这样获得我不管,可是不能牵扯到妙妙身上。”

      顾知礼听着自己兄弟这番带有警告的话语,说到:“你放心,妙妙是我的弟妹,现在还有了你的孩子,我自然不会伤害她,我还等着我的侄儿出世手把手教他本领呢。”

      顾知恩摇摇头,“我不会让妙妙和我的孩子走上我们这条路的。”

      “你觉得家里会肯吗,这可是顾家的血脉。”

      “这自然由不得他们,我手里可是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呢,孰轻孰重,老爷子自然知道。”

      家宅子,韩楚在震怒之下早已经将那套精致的水晶杯摔得只剩下一个,她伸出手准备拿最后一个,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喝住:“从回到家你就这么折腾,闹给谁看呢?”

      “可是,”韩楚放下杯子,看着一脸严肃的母亲,委屈的说道:“我真的忍不下这口气,她沈妙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在白天的婚宴上原本韩楚已经忍了下来,可是刚刚回到家就接到了沈妙妙的电话,对她好一顿辱骂。

      “你别忘了,要不是我能嫁入韩家,你和她一样是个私生女,你有什么资格鄙视她?”朱颐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自己精明一世怎么会养了这么一双没出息的儿女,韩雨东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也就罢了,现在呢,她一直看好的韩楚竟也变得这般沉不住气。被朱颐一句话问住的的韩楚放下了杯子,然后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甘心,也知道你恨,”朱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你再怎么恨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是你的小姑,是沈家的掌上明珠,要是沈家知道你这么恨她,会怎么看你?你一直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呢。”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韩楚小声的说道。

      “妈妈要不是有了你和你二哥也进不来这韩家的大门,可是很多和妈妈一样的女子即使嫁入豪门也是声名狼藉,妈妈为何没有落得那样的结局和骂名你知道吗?”

      “为什么?”韩楚也疑惑,同样是做插足者,别的女人就被骂得声名狼藉,如同过街的老鼠,而自己的母亲却被在这些年逐渐被称为贤良大方,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忍,”朱颐淡淡的说,“一时的春风得意算什么,只有忍得住性子,耐得住寂寞,对骂你的人都笑脸相迎,才能熬的最后,你如果能做到这些,声名自然就好了,就算你犯了错,被人发现,只要你不承认,大多数人都会站在你这边,懂了吗?”

      韩楚若有所思,点点头,可是心中却做着别的打算,自己的母亲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太过谨慎总会错失良机,只要自己计划周详,又有谁能发现是自己做的呢,就像五年前陷害韩梦一样,她有的是手段对付这个沈妙妙。

      这口气,她韩楚绝对不可能咽下。

      再说慕瑶,此时的慕瑶一个人待在公寓里,韩梦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想来是不会回来的,不过有林言在她身边自己也不必担心,早早几日,很多人就开始关注了顾沈两家的婚礼,想必明天早上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今天的这场婚礼吧,不过好戏还在后面呢。

      慕瑶轻轻的翘起嘴角,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不久之后自己会给这些人带来新一轮的头版头条,豪门,恩怨,这样的戏码可是被油盐柴米折磨的普通人最喜欢的戏码了,只怕比最狗血的电视剧还要精彩呢。

      顾家,顾知恩在进入隔壁房间后轻轻打开了墙壁后的暗门走了进去,这是一条地下通道,尽头是一间点满烛火,供着层层牌位的地下室,他走下去熟练的拿起一炷香,点燃,跪拜,然后插在香炉上,这地下室时顾家供奉先祖的地方。

      房间里站着的另一个人见到顾知恩这番举动,不由说到:“二弟,想不到大婚之夜你也会来这里。”

      “这是祖传下来的规矩,顾家子弟新婚之夜需得给祖先上香,我自然知道。”顾知恩淡淡的说。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所以我就替你来了。”他的话语里是一个兄长对弟弟满满的关切。

      “大哥,”顾知恩叫道,“难为你还替我想着,你对我好,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我也知道,可是有一些话我还是不得不说,妙妙是我的妻子,无论是谁只要敢伤害妙妙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组织里的事物我虽说不插手,可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件东西有一部分就在韩家,你们想这样获得我不管,可是不能牵扯到妙妙身上。”

      顾知礼听着自己兄弟这番带有警告的话语,说到:“你放心,妙妙是我的弟妹,现在还有了你的孩子,我自然不会伤害她,我还等着我的侄儿出世手把手教他本领呢。”

      顾知恩摇摇头,“我不会让妙妙和我的孩子走上我们这条路的。”

      “你觉得家里会肯吗,这可是顾家的血脉。”

      “这自然由不得他们,我手里可是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呢,孰轻孰重,老爷子自然知道。”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