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誓》读秒爆笑

28、玩闹低龄化

　　女儿秀秀最近越来越郁闷。于作君内疚，觉得与张敏的离婚影响了孩子。可事情远不止这些，秀秀突然要求爸爸送自己上学。于作君骑自行车带女儿到了校门口，看到不远处一些高年级的学生截住低年级的翻他们的兜，有的小学生主动拿出钱和烟给高年级的“上贡”。几个女生和高个男生混在一起，他们很快盯上了秀秀，冲她挑衅指指点点，笑。秀秀紧紧靠着爸爸，显得极度紧张。
　　于作君发现了什么：“哎，秀秀，这……”
　　秀秀：“别理他们，快走。”
　　没想到，这些学生根本不在乎学生家长，直径围了过来。
　　一个大一点的，不像在校生，到像社会小玩闹，他后面跟这几个孩子挡住秀秀去路：“还钱！”
　　秀秀低头不吭声，紧紧攥着爸爸的手，想快走过去。
　　于作君纳闷：“还什么钱？”
　　男生：“她借我们钱。连本带息十块。”
　　于作君：“秀秀，怎么回事？”
　　秀秀：“硬要我借他们的钱。五块还十块。”
　　于作君：“哎哟，还有这新鲜事？”
　　一个女生从那小玩闹身后闪出，气哼哼的：“别以为你爸来我们就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于作君一眼认出说话的女生，竟是给他下跪的悦悦！
　　于作君:“哎，你不是叫悦悦吗？”
　　悦悦：“那又怎样？你敢打我？”
　　于作君：“你不是跟秀秀好朋友吗？”
　　悦悦：“都哪年月的事了。欠我钱，叫谁都没用。”
　　于作君：“不就十块钱嘛。”
　　说着，准备掏钱。
　　秀秀阻止：“别，我不欠你的。”
　　原来大前天午餐，悦悦硬要借给秀秀五元钱买盒饭。秀秀知道这是借五块还十块的高利贷。秀秀不要，悦悦硬塞过来，钱就掉在地上，被别人捡走。现在让秀秀连本带息的还。
　　悦悦跟那几个高个男生嘀咕了几句，越发显得不可一世。
　　喝，这么小的孩子，竟如此张狂。他们勾结校外流氓玩闹，专门敲诈、抢夺在校的老实学生，而且根本不怕老师和保安。
　　那几个玩闹见秀秀的爸爸带着眼镜，文绉绉的样子，就更不放在眼里，当着于作君的面向秀秀发出威胁。
　　于作君：“悦悦，我也正要找你。叫你妈来。她可欠我几十万呢？”
　　众人一愣。悦悦忙与他们耳语；领头的玩闹吩咐一个小个子跑走了。
　　于作君生气，拉着女儿往学校里走。毕竟于作君是成年人，那帮孩子还不敢轻易动手。但那个高个的玩闹，拉开架势挡住于作君，要打架的气势。
　　小玩闹：“不给钱，别想走。”
　　于作君：“嘿，你这么小的孩子，敢这么狂？”
　　看门的保安忙转过身；呼啦啦一帮孩子围住于作君和秀秀。
　　秀秀害怕：“爸，给他们吧。”
　　这叫什么事？校门口还有这等事？可一群小崽子，还真拿他们没办法。这时，跑走的那小个子又气喘吁吁回来，在身后跟来个大高个。还没等于作君开口，那人先答腔。
　　韩大拿：“于哥！”
　　所有的孩子都愣住了。
　　于作君：“你，你怎么在这儿？韩大拿。”
　　韩大拿唬起脸，一巴掌打在叫他的那小个子身上：“找抽呢？”
　　那孩子：“谢谢大哥！”
　　韩大拿又踢了一脚要跟于作君拼命的那小玩闹。
　　小玩闹：“谢谢大哥！”
　　于作君噗嗤笑出声来。这牢房里的规矩，被移风易俗到校门口啦！还谢谢大哥？切！
　　韩大拿：“你们眼瞎啊？这是我大哥！”
　　于作君生气：“你怎么混到校门口了。”
　　韩大拿大红脸：“这帮小崽儿，让我镇镇场……呃，他妈的找死呢？”
　　这群孩子全怂头缩脑，蔫了下来。高个小玩闹偷偷掐了一把悦悦，悦悦疼得咧嘴，却低着头不敢吭声。这帮小玩闹不怕正经人，就怕不正经的人。暴力一下全都老实了。
　　秀秀看着悦悦狼狈样子，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于作君生气，数落韩大拿：“你瞧你，没得混了。跑这当孩子王了。唉，那点出息！”
　　韩大拿：“大哥，我……他们说有人欺负小女生。”
　　于作君：“扯，你就这么缺钱花吗？你不是有料的老炮吗？”
　　韩大拿：“有啥料儿？唉。这，这是您闺女。你爸是我大哥，你就是我大侄女。哎，小子崽儿，听好了。她就是你们的大姐大。”
　　众玩闹和痞子生们忙向秀秀作揖：“大姐。”
　　秀秀：“我可不是什么大姐大。”
　　韩大拿：“大哥，出来也不给兄弟吱一声，我好给你接风呢。惦记着跟你混未来呢。”
　　于作君：“行了，就你这样的，还有啥未来。不许在校门口瞎溜达。”
　　韩大拿忙点头：“哎哎。”
　　已经有不少学生和家长在围观，于作君忙把秀秀送进学校，然后带韩大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