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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来是大佬 ...

  •   自从邬童尹柯通过打架·圈禁法和缓了关系以后,班小松觉得,日子真是变得越来越……

      他妈的难熬了!

      你说这俩二货以前还相看两厌的时候吧,顶多也就拌拌嘴,班小松最多觉得耳根子不清净,大不了每天多攒两泡口水,调解调解也就消停了。

      现在回想起来,班小松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光,让你多管闲事……管闲事……闲事,艹,自己才真他妈事儿!

      这天一放学,班小松就跟栗子一块走了,栗子还纳闷儿呢,“班小松,你怎么不跟邬童他们一块了,还记得咱俩是邻居啊?”

      班小松听了栗子的话,就好比打开了洪流的大坝,磅礴苦水哗啦啦的奔腾倾泻,飞流直下三万尺。

      “妈呀!甭提了”班小松痛心疾首,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通常一个人说“甭提了”,接下来,他肯定要提,还要大提特提,那废话绝对是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

      于是,班小松就对着栗子没完没了地喋喋不休了一路。

      故事要追溯到尹柯加入棒球队的第一天训练,棒球队教练陶西,又无故逃避训练,听说是追学校新来的漂亮老师安谧去了,空留棒球队群龙无首。

      于是,新一任的“龙首”就自发地走马上任了。

      你当是谁?邬童教练是也。

      邬童的技术是有目共睹,大伙倒也服气,何况人家是从王牌队转来的,又曾是队长,训练安排倒也科学合理,有条不紊的,尤其跟那谁……哦,陶西比。

      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邬童也不例外。

      邬童这个“新官”虽然长得高冷正直,但也摆脱不了世俗的浸淫啊。

      跟跟历史洪流之中大多数奸官佞臣一样,走马上任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曾经的死对头提溜出来,

      咯咯咯!终于落到老夫手里了吧,看今天怎么恁死你!

      小妈宝!

      “尹柯!你加入最晚训练最少,去!跑二十圈!”

      一群人刚做完热身的都不做声了,有人觉得邬童拿着鸡毛当令箭,存了心要整尹柯,比如说班小松。

      也有人觉得邬童干得漂亮,咱们辛辛苦苦报名进来,挤得头都破了抡出去多少竞争对手才加入的棒球队,凭什么尹柯就有特权,还是他们队长求来的。

      就凭他长得好看,开玩笑!说得谁不帅似的~

      到时候打起比赛来,尹柯拿成绩单出来让对手膜拜五体投地啊?还是甩出一幅幅亲手画就的水彩,把对手陶醉死?

      尹柯阴骛地盯着邬童,让班小松觉得原来尹柯发起火来,暴涨的气势比之邬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班小松以为自个儿又该上岗了,谁知道尹柯竟然真的乖乖去跑了。

      然后班小松就真的叫了句,我的亲娘诶!我的乖乖!

      尹柯也太特么强了!

      二十圈,也就是八千米,一口气跑完,不是上体育课那种八百一千还带浑水摸鱼的,因为邬童像个包工头似的,谁也不看,光监视柯长工,班小松都做好准备去扶了,结果,尹柯跑完,脸不红气不喘的,班小松都怀疑他还能一口气上五楼。

      全队人肃然起敬!

      然后尹柯又展示了他无与伦比的技术和心脏得让大家伙都开始同情对手的战术,所有人都折服了。

      班小松恨不得抱着尹柯的大腿喊柯老大,结果被邬童一脚踹飞。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但邬童锋芒得张狂,尹柯锐煞得内敛,倒也勉强能同框。

      可谁让尹柯是邬童的捕手的,尹柯让邬童看他的手势投球,邬童偏不听,说是上了场自己会判断情势。

      尹柯怒了,手套一脱直接甩邬童脸上,于是,他俩就打起来了。尹柯仗着还带着护具,顶着沙包大的拳头不躲愣是把邬童给掀翻了。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呵呵!太天真!

      这其实是开始!

      于是,他们俩就把从前的两天一小骂三天一大骂的战争频率很认真很坚持地沿袭了下来,只不过,要在“骂”字前,再加一个“打”字。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古人诚不欺我!

      你看,他俩打了一架嘛,不是就亲上嘛。

      不过,骂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也没见这俩冤家有多“友爱”啊!

      事实证明,有些事还真经不起念叨,班小松想。

      话说,这么一天,投捕组爆发第二十八次大规模内战,各个“邻国友人”依然坚持绥晋政策方针战略一百年不动摇。

      也不知是这次梧桐国的综合实力大幅提升还是被动应战的尹柯国稍显疲态,总之,这场战役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连呼啦圈儿都撑爆了,最后,梧桐国确定了里程碑式的胜利。

      最后,俩人被陶西罚去买俩呼啦圈,一个赔给器材室,一个专供他俩使用,还要比原来那个更小,就不信到时候一点活动空间没有你俩小屁孩还能腾的出手打架!

      为什么是说这次胜利是里程碑式的呢,因为,尹柯受到了重创!

      倒不是被邬童打的,而是俩人休战后后,一女生去给尹柯送水,不仅充分表达了自己对尹柯高山仰止的憧憬之情,喜滋滋地对邬童尹柯的所有战役做了总结性的点评,

      “你们俩好有爱好般配哦~加油!我们都看好你哦!”

      对女生很绅士的尹柯一口水喷了人女生一脸,妆都喷花了。

      刚好,打赢了的邬童走过来,“你们说什么呢……嚯!大姐你造型好别致啊!”

      说完还熟稔地抽走尹柯手里的水瓶咕噜咕噜地喝起来,把剩下半瓶都都干了,然后又塞回去。

      于是,尹柯就跟那个女生,像两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一样,眼睁睁看着水瓶的移动方向,然后齐刷刷地盯着邬童滚动的喉咙,又木愣愣看着水瓶被塞回来。

      “你们看什么?”邬童奇怪道。

      “没什么”
      “没什么”

      异口同声。

      邬童不满地皱眉头,尹柯捏着水瓶眼神复杂地飘下楼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

      女生的尖叫划破天际,吓得邬童差点没把她也踹下去。

      尹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吓得一激灵,脚下就踏空了,骨碌碌地滚下去,然后四“俯”八叉地印在下边的沙坑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邬童的第一反应是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人旁边女生不乐意了,渣攻啊!

      顶着一头湿发就下去扶尹柯,可惜,没扶动。

      尹柯脚扭了,还没过痛劲儿,正龇牙咧嘴满头大汗。

      女生也着急,又不敢动他,谁知,下一秒就被阴影笼罩了,刚刚还笑得幸灾乐祸的邬童,不知为何脸像笼了层寒冰似的,单膝跪下一个公主抱,就抱尹柯搬走了。

      女生愣了,自己应该再来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了吧?可是邬童是渣攻怎么办?好纠结啊……

      那天放学,班小松跟邬童尹柯一块回去的时候,恨不得离他俩五十米远。

      为什么?丢人现眼啊!

      班小松就不明白了,人尹柯都受伤了,邬童就不能让一下?!尹柯也是,一条腿都残了,这会子还在人背上呢,怎么还敢招惹邬童,使劲儿撒欢,也不怕邬童直接把他撂地上?!

      所幸邬童气得青筋暴露目露凶光地到底也没松手,就是班小松看得心惊肉跳的,生怕邬童下毒手。

      结果班小松还真看走眼了,邬童驼着尹柯倒是像头老驴一样,兢兢业业的,被气得冒烟儿也没撂挑子。

      于是尹柯就嚣张了,也不知道邬童说了啥就扎心了,两条大长腿圈住邬童整个腰,用力一缠!

      好家伙!邬童瞬间跪了!

      是真的跪了!

      在大马路上,众目睽睽之下!

      脸扭曲得都形变了。

      路人一个个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班小松猫着腰悄无声息地退出包围圈,打开一辆车的门,看都不看就躲进去。

      太他妈丢人了,我不认识他俩……不认识!

      “你知道吗?那地儿离我家都不到一公里,我居然打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啊!因为这两个智障我居然平白失去了7块钱!整整7块钱啊!”

      栗子满脸黑线地瞅着班小松义愤填膺的脸,拜托!你的重点错了吧大哥!

      要不是看在从小一块长大的面子上,栗子也想打辆出租车。

      “这也就算了!”班小松继续叽里呱啦,“第二天,我就在我们俩家附近那个路口等他俩一块走,你猜怎么着,他俩打车去了,我在那等好了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啊!我还当邬童背着尹柯走得慢一直等,最后迟到了还被扣了分!要扫一星期咱班的清洁区!”

      栗子也觉得俩人不厚道,“他们都不提前跟你说一声吗?”

      “哼!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个更气!”班小松面目狰狞,“邬童那个傻逼,说头一天为了送尹柯回家,就没骑自行车,第二天走到尹柯家,才想起来尹柯脚走不了路,于是俩就打车去了,说给我发微信了!”

      “你没看?”

      “看毛线看!”班小松说得自己都要启动自毁了,“邬童说他发错了,错发尹柯手机上了,尹柯刚好没开数据!艹!两个智障!气死我了!”

      栗子也挺无语的,但是他发现一个更智障的事儿,“不对啊,你说邬童有自行车,那他可以直接载尹柯回去啊,干嘛非得背着呢?难道背个一百来斤的人比载着更轻松?”

      班小松沉默了,一分钟后,就炸了,玩了命地原地跺脚,“艹!艹!艹!”

      栗子自动平移出去五十米远。

      “栗子,你躲那么远干嘛?”

      “不干嘛,我想打辆出租车回去!”

      “……”班小松,“诶,你打什么车啊那么近,咱不费那个钱,昂~诶你走那么快干嘛,我还没说完呢……栗子……栗子……”

      第二天,栗子看到放学后又屁颠儿屁颠儿跟着他的班小松,“你咋又跟来了?”

      班小松刚想回答,一阵风“咻”地从俩人身边刮过去,二人转头一看,邬童骑着辆拉风的自行车从校门口呼啸而过,载着尹柯。

      但邬童的山地车是没有后座儿的,所以,尹柯就坐在前边的杆儿上,窝在邬童怀里。

      要是别的男生早就不好意思满脸囧了,但尹柯是谁,不仅战力boss级,心理也是满级的。

      老神在在的窝在邬童胸前抱着他的双肩包直接睡了,邬童更加,像第一次带贝拉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爱德华似的,无所畏惧,还有点儿……

      春风得意?

      班小松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栗子转头看着他,班小松无奈地摊手,“诺~”

      于是,班小松再次被投捕组抛下,加入了童年玩伴组。

      邬童跟尹柯以前不和,班小松愁,怕他俩吵架;后来,俩人勉强和平了,班小松还是愁,怕他俩打架;再后来,他俩关系进一步缓和了,班小松更愁了,怕他俩祸祸别人。

      废材陶西不来还好,一来就想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操练一伙人。

      搞了个什么信任训练法,三人一组,俩人手挽着手接住背对着二人,并且从二人中间倒下来的第三人。

      邬童跟尹柯还有一队员冯程程一组。

      说到这个冯程程,也不知道是他们家谁是《上海滩》的忠实用户,给他去起了个跟文强大哥的女人一样的名儿,人也长得萌萌的,细胳膊细腿的。

      轮到邬童往下倒的时候,每次都是往尹柯那边去,感觉都没程程啥事儿,可偏偏尹柯跟冯程程的手还勾在一起。

      邬童尽往尹柯那边倒,就相当于人冯程程伸直了胳膊,却只用手腕接邬童的体重,虽然尹柯是承担了大部分重量,可手那样别着,尤其地疼啊。

      冯程程提醒了邬童,可邬童就是改不了这毛病,每次都倒尹柯怀里去。于是,如此这般来回了几次,冯程程的手腕终于扭了。

      班小松就奇了怪了,尹柯成天跟他做对,邬童哪来的信心往尹柯身上靠啊!

      就不怕他使坏给你自由落体啊?!

      不仅这次,还有一次更夸张。

      班里小规模调了次座位,班里有个哥们是内宿的,特别执着于“奔食堂”。

      所谓“奔食堂”,就是在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第一个冲出教室,加入到浩浩荡荡的抢饭大军中。

      这次调座位,这哥们被调到教室最里面靠墙那一组去了,憋了一个星期不能第一个冲出去,终于受不了了,某节课就要跟邬童换座儿。

      邬童尹柯班小松三人刚好没在调换的名单里,邬童皱了皱眉,也就同意了。

      邬童这人,有点轻微的洁癖,而且坐到一个座位上就喜欢靠着什么,不是椅背就是桌子。而且别看他平时多横多了不起,居然怕小虫子。

      邬童换那边儿去了,那个座刚好就贴着墙,于是,他挨着墙听了一节课。

      四十分钟过去,随着下课铃响的,还有邬童震破臭氧层的尖叫。

      邬童像个猴子一样弹起来,还撞倒了邻座的桌子,班小松尹柯赶紧过去看。

      邬童颤着手指指着墙,抖着嘴唇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儿。

      班小松定睛一看,嗬!一墙的死蚊子,还有一些细小的或条或坨的黑糊糊的东西,东一块西一块黏在雪白的墙上,尤其的触目惊心。

      尹柯凑进一看,发现,居然是,鼻屎!

      于是,旁边又一张桌子被撞翻了。

      尹柯揭晓答案的时候,邬童脸都绿了,火烧屁股一样冲了出去。

      干嘛去?当然是回家了!

      班小松回头想找那哥们,早丫的抢饭去了。

      下午,邬童来学校的时候脸还惨白惨白的。

      等他火冒三丈的冲到那哥们面前,刚好看到那哥们边看一本小人书边挖鼻子,然后无意识的往墙上一抹。

      邬童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想到早上的触感,捂着嘴压着干呕就冲出去了。

      恰巧,这一幕就落在班小松和尹柯眼里。

      班小松还在心里感叹,邬童也有这么一天,不想尹柯就就“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两手插兜敛着一身黑气就朝那哥们走去。

      班小松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那哥们还尤不自觉。

      “这你弄的?”尹柯指着墙漫不经心地问。

      那哥们脸皮也是够厚,要是别人做这种龌蹉事儿被当年指着,铁定囧得满脸通红,可他不一样,还特无所谓地回了句“是啊?咋地?”

      “擦了!”尹柯冷冰冰地撂下俩字儿。

      可那人压根儿不怵尹柯,要是邬童发难,可能还会听进去,换了尹柯,那哥们直接冲回去,“关你什么事啊?又不抹你家墙上,人邬童坐这一早上也没说啥。”

      不提邬童还好,提到邬童,班小松就觉得,这哥们完了,不知道为什么。

      谁也没想到尹柯说动手就动手,单手揪着那哥们的后脑勺提起来就把他脸往墙上摁,来回搓,差点揭下来一层皮,疼得人哇哇叫。

      都下这么狠手了,尹柯仍不解气,后退一步,把那哥们趴着放凳子上,长腿一抬,直接踩人背上。

      旁边人看尹柯这架势,谁也不敢上去拦,都屏息看着尹柯单方面肆虐那人。

      只见尹柯踏着那人,随手拿起一把小剪刀和水杯,把墙上的死蚊子和污秽,一股脑全刮水杯里,然后往那人面前一放,

      “喝。”

      那哥们简直要哭了,旁边的人则在心里默默地想,跟尹柯比起来,邬童简直是刀子嘴豆腐心。

      “要我灌?”

      那哥们已经坐下了,微微颤颤地端起水杯,挣扎了良久,最后还是在尹柯毫无温度的目光逼视下,痛苦地喝了。

      干呕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尹柯拍了拍手,又默默地出门去洗手间了,刚好跟邬童擦肩而过。

      邬童回来的时候,听着一群人在模仿自己,好不疑惑,他不知道,在他上洗手间的一会子功夫,学霸变校霸了。

      然后呢?

      然后那哥们旁边的那面墙一直都是雪白雪白的,邬童也再没跟任何人换座。

      就是有一点让邬童特别不自在,班上的人最近看他的目光都特别地亲切。

      搞什么!

      就连班小松也是,只是跟大伙不同,其他人是怕得罪邬童就相当于得罪俩大佬。而班小松,则是觉得,跟尹柯boss比起来,邬童真是单纯可爱了。

      开学没多久,国庆节就来了。

      三个小伙伴说好乘着假期去旅游,然后就去了北京。

      白天玩的有多high,晚上班小松就多想死。

      三个小伙伴想,既然都一起出来玩了,干脆就开一个房间好了,就像住宿舍一样,三人都是外宿,都还没体会过住宿舍的感觉,还能一块玩游戏开黑。

      班小松还沉浸在跟小伙伴一块住的新鲜感中,第二天,就在一缕独特的“幽香”中醒来。

      睁开眼睛,一片肉色。

      班小松坐起身来,简直想shi。

      除了自己,另外俩哥们居然是横着睡的,而且,都拿班小松当了垫子。

      你说假如是头垫,班小松还没那么气,可是,

      那时脚垫子啊!!

      卧槽!这俩居然拿自己来垫脚?!欺人太甚!

      尤其是邬童,大脚丫子都甩自己脸上了!

      呜呜呜!自己昨晚还梦到啃大猪蹄儿,都不知道……

      班小松抡起枕头就抽,让你们祸祸别人!让你们祸祸我!让你们瞎□□默契!

      更让班小松觉得这个假期简直是他俩天堂自己地狱的还是另一件事儿。

      在回去那天,三人定好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就安心地睡了。

      结果,班小松第二天起来发现身边俩二货没了。

      不会吧,班小松第一反应是看手机,还好还好,才九点,还以为自己睡过头了,这俩自己回去了。

      班小松以为他俩出门买早点去了,就赖在床上玩手机,直玩到十一点艳阳高照饥肠辘辘了,这俩家伙才回来。

      手里提了三个大肉包子,一进门就给班小松。

      班小松当时还特美,一起床还有人带早餐。

      后来,班小松觉得,简直是瞎了自己狗眼。

      为什么?

      因为这俩哥们天没亮起来撇下他去看升国旗去了。

      撇下他?!嗯?!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好吧!不生气!反正那么早自己也起不来!班小松咬牙切齿想。

      好吧,这也不是重点,据他俩事后交待,真心不是想撇下他,而是他们就剩300多块钱了,邬童想搭三轮车去逛北京老胡同,要是带上班小松,肯定不舍得掏这个钱。

      于是俩人就出发了,都不是本地人,结果被一个老师傅一趟就坑掉三百块。

      班小松听到心肝脾肺肾都气爆炸了,掐着邬童脖子就扑上去,

      “三百块啊!老子能买多少零食了!你们就这么祸祸掉了!”

      “三百块都挥霍出去了,你俩都给我带仨肉包!老子还得饿到下午上飞机吃飞机餐啊!”

      “你俩不饿?!我他妈饿啊!你俩看到对方就饱了,我看你俩反胃啊!没吃的,老子一上午对着你们俩王八蛋恶心反胃拿什么填胃酸!啊!”

      ……

      班小松觉得,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邬童尹柯你俩赶紧打一架吧,最好一次性就把对方锤死,死得透透的,免得为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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