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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乱成一锅 ...

  •   这剧烈的声爆动静,连处于150层的青颜和沢田谦也他们都能感知到地板震一震。

      “哇呜,楼顶打得好激烈呀。”粉发萝莉脸·花玲头枕在棕皮沙发,白玉的脸上戴着不知何时从别层楼顺的墨镜,一只手伸进也是从别层楼牵过来的薯片袋子,入口即食的小零食咔嚓作响。
      “不过再怎么样厉害,也至于把这么高的楼给打塌,那可是非人类才能做的事喔。”
      花玲自说自话,又吃吃地笑。
      吃瓜群众她最在行,偷得半会闲,不亦乐乎。

      青颜开门而进就看见她这幅场景,感觉太阳穴那里青筋一跳一跳的,默了一秒后走过去,站在粉发萝莉面前,俯视着她。“仓木,你在做什么。”
      花玲缓缓抬头,顿时一个鲤鱼打挺,随即“哈哈”笑着摸摸后脑勺,“啊呀~青颜你这么快就把那些暗堕刀封印在门外了呀,真的是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她乖巧站定在旁,扬着可爱的笑容地给她请座,只是见青颜不为所动,石青色的眼睛淡淡地瞅着她,复而用她的口吻,却声无情绪起伏地说:“是啊,我辛苦了,你也辛苦了,毕竟躺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吧。”
      “咳,也就一小会嘛~”花玲低头,颇为心虚的食指点了点。

      晃——!
      地面、桌板控制台微微震动,杯中水漾着涟漪,白炽灯似灵异事件般的闪烁不定。

      広桥右江抬头,瞅了瞅天花板震落的粉屑,操作控制平台的手不由得一顿。
      身侧的葛雷恩凉凉的看他一眼,声如冰雪的吐息,“停下来是想死吗。”

      “抱歉。”広桥右江手指翻飞,加快飞行逃生舱的启动指令。葛雷恩收回视线,走近玻璃落窗,透过高台控制室的窗,鸟瞰窗外底下因时间溯行军的入侵而乱成一锅粥的人们——

      “该死的,怎么到处都是溯行军?结界所国防部和监控室都是干什么吃的!本部被敌入侵了到现在还没有紧急通知!”
      “没办法啊!那时候所有人都被弄成傀儡了。”

      “来人!快把他按住!这家伙好像又被控制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解除控制后维持清醒的过程是有时效的!?还是说要破坏真正源头才能解除?”

      “朝日奈大人,再借您的黄瓜一用!”
      “刚刚被那个光头兄弟借走了哦。”
      “日!”

      “Shit!本部哪来这么多暗堕刀?”
      “该不会是从实验禁地跑出来的吧?”
      “可是这数量有点不合理呀。”
      “嘘,都别说了,别在这种时刻讨论实验禁地的事。”

      “试验?什么意思?不会吧,在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顽固派激进派的还搞事情?”
      “没有的事,那只是为了世界未来,对比较复杂的钢铁结构研究某项更加强悍功能的武器或者应对措施,为此需要实现那种怪异成精的刀的支配。”
      “说的这么绕,还不是人体实验吗!”
      “哈?你小子有没有搞错!那不是人!那是刀!”

      “而且我们也是为了活下去而照着高层的意愿进行各种对妖刀的改造。不然你以为拿什么去对抗数以千万的溯行军!”
      “他们曾经也是尊崇的付丧神,在他们身上实验也忒残忍了。”
      “那让暗堕刀对你残忍好不?正好他们就在外面,你爬出去找刃。”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你有什么意思。”
      “靠,你别以为老子不打你!”
      “我就在这,有本事过来啊!”

      “吵什么吵!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吗?而且上头还在上面看着呢!”
      “呃,他们在平台操控室里面,应该听不到吧。”

      不好意思,这里的收音棒棒的,什么都听得到。

      “呵。”彭格列杀手注视着人们的瞳仁充满了危险,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凉薄而又阴暗的弧度。
      “是该回去洗一洗了。”

      听出言外之意的広桥右江,不置可否,垂眸不语,手中的操作没有停下。这时,传来了青颜平静的声音。
      “洗,是没用的。”
      闻言,葛雷恩黢黑的眼瞳斜睨一下,浅绿发审神者青颜也同他走到落地窗前。

      “时之政府本就在私欲混杂、衷意不纯的残骸之上建立的,能有几个一门心思的去剿灭历史修正主义者。”
      她垂眸,眺望窗外人们啼笑皆非的场景,伸手,指尖触及冰冷的玻璃。
      “也许起初是有的……”
      “但是,人的本身,是欲望所驱使的动物。而欲望是贪心,是占有,是欲求,是支配的心态,极其容易被外在物质与利诱所吸引,贪心的权利更是难以控制。”
      说到这,做过总裁、富满阅历的青颜可是颇有心得的,转而低低一笑,“所以当你们的人坐上了高位,在叱三喝四的威势中,饱尝了权利的滋味,能有几个可以在权势的长年浸蚀下,还能维持初衷和本性?”

      “……”

      “想必是没有的。”青颜放下手,石青色的眼眸轻瞥,旁侧沉默而不知喜怒的黑卷发英俊男人。“虽然我知道你们背后庞大的家族背负着守护世界的命运。也明白你们在面对逆转超时空、付丧神之能等些危险又不可控的存在,何尝不是抱以强烈的警惕防备以及想要恢复世界秩序平衡的心,而去派人管理掌控一切,就是为了不想再次重蹈前任时之政府的覆辙——也就是2181年的世界大灾难。”

      “出发点很好,但,人总是善变的。”

      “根已腐朽,秩序变烂。现在的上层也变蠢了,混杂了不少一心自保、仗权世袭、傲慢又普遍的蠢货,整天以利益为中心,常常为了稳固地位和付丧神的力量而出现分歧、内讧……嗤,事太多了,说也说不完。总之,就是一大筐的烂橘子。”

      葛雷恩阒黑无光的眼直直盯着浅绿发女子看,若换别人早就头皮发麻,毛骨悚然了,而青颜却处之泰然,临危不惧。
      他冷哼,“哦,难不成你有什么见解。”

      “其实我也没什么见解,我只是想说,重洗时政,换一拨人,很简单。但是这样做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革。也不会有多少人真心相随。”
      “特别是作为打工仔的刀剑,还有审神者。他们需要的不是人铸就利益是非的堡垒。”
      “而是真正能够支撑他们,保护他们,可靠的提供资源与信息,可以在身后值得信赖托付的港湾。”
      言罢,因灵力打通脉络而变得五官敏感的青颜,乍然感知到一股沸腾得近乎烧灼肌肤的杀意——

      她顿生警惕地后退几步,戒备地盯着黑卷毛的英俊杀手,看向他袖口下的手握紧的漆黑手.枪。
      而彭格列杀手却没有动手的样子,黑西装的阴影背后隐约有线光。

      青颜突觉不对劲,视线对上杀手那双闃黑的瞳仁,他的眼睛深邃得就好像是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流淌的水,通向隧道最深处的无尽黑暗,且笔直地投向青颜的背后。

      青颜蓦地回首,就见花玲笑靥如花的靠在沙发,右手肘支着撑颌,左手正抬起着,手指间缠绵着几丝发光的傀儡线,她晃了晃左手,“嘿嘿”笑道: “点到为止,这位大叔。可不要吓到我家孩子喔。她虽然聪慧能干,但论手段,还不及你那般雕心鹰爪。”
      “而且,她的话,我是肯定的。”
      “这超时空的力量以及各方神能,确实都应该不是人类所掌握的存在啊。”

      花玲的说法方式很恣意,墨镜遮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真实,唯有脸上的微笑,来判断她无惧无畏的面对黑脸散发杀气的黑卷发青年。
      “好比如,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自控力的小孩拥有毁天灭地的超能力,被自己脑内想象力或身边的经历而情绪化的话......稍稍一不注意,就能把世界给毁灭了。”

      粉发萝莉脸的女孩随手把空袋子揉搓一团,随手一抛,就扔进相对远距离的角落垃圾桶,伸出小舌,舔了下嘴角的薯片碎屑——
      笑:“就论现情况而言,离世界毁灭也快差不多。毕竟呢~那个东西,也就是构筑平衡的石头-七的三次方被抢了。”
      “若失去了基石的力量,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异变历史」洪流会蚀毁此世......”
      “到时候,所有人都得完蛋。”

      “不过呀,大叔你心里质疑的那个会使神奇魔法的审神者,会带来‘奇迹’也说不定。”

      “——只要我们‘好好合作’。”

      花玲“啪”地左手打了响指,断了傀儡线,黑卷发杀手青年恢复行动力,黢黑的瞳仁看向的花玲可爱笑的脸,杀气平稳了下来,只是语气依旧的冷。
      “你们审神者那边,还真是卧龙藏虎。”

      花玲似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诶嘿嘿,你过誉了。要说厉害的,还是小青颜喔~!”她小跑过去,牵着青颜的手,一副小骄傲的神情,挺起一点起伏的小胸脯,“起初我见着这孩子啊,就觉得很不一般,才智绝伦,磊落轶荡,从无到有,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和努力,一直都在想为大家开辟出一条阳关大道......”

      花玲捧着青颜的场,吹起彩虹屁来,可谓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竭。反观几乎被夸上天的青颜,则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盯着她看。
      通过庞量记忆中的她与之对比,青颜凝着花玲可爱脸蛋的那一双石青色的瞳仁,逐渐浮出如树影投水一般的晦涩。

      ......
      花玲。真名:仓木铃花。
      她是阴阳世家仓木一族的分家之女。出生时,先天灵力满星。小时候被父母寄予厚望的送进本家,却遭到本家孩子们的排挤、恶意欺凌、诅咒,处境极为不堪。
      10岁时,在逢魔时段不幸发生过神隐事件。虽然当事人无生命危险,但记忆力出现一个月的空档期。因此事,花玲被本家的奶奶亲自带养,传授阴阳术,培养成一名优秀的阴阳师。
      其后,能力卓越的她被时之政府招揽,干出了硕硕功绩,过了几年顺运的当上审神者监察院的一员,之后开始变得懒散,喜欢宅在本丸里,渐渐地连门都不出,光派傀儡人偶代替出场。
      花玲与其他审神者无异,顶多都比别人强上几分,性格态度都跟普通女孩子一样。

      可是现在,青颜对她的固定印象发生转变。
      花玲方才的表现,青颜不曾告诉她却能自己知道的情报,还有比她还快的应变能力,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一脸笑得可爱的控住了彭格列杀手。
      那一瞬间,青颜就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是呢,花玲的人生经历很寻常,就连青颜经历过的那些世界线也是一样,并没有太大突出的表现。甚至,她是连出场都很少出现,一直在本丸里宅着。
      过去,青颜为了跟监察院的每个人打好关系,专门去调查这些能人异士的底细,摸清对方的性格能力。
      然则,花玲的力量,就是她很看中的一点。
      为此,青颜在多个世界线上都有去特地接近她。
      因而,她还是自认为比较了解对方的。
      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

      “嘭——”
      天花板震动的巨响,打断了青颜的思考,也一瞬间抓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青颜抬头,眼尖的看见楼层板上细密蜘蛛网的裂缝,顿时敲响了心中的警钟,顾不得别的,反手抓紧花玲的手,“跑——”

      “哐啷——!!”楼层天花板的塌陷,伴随着遮人眼目的尘幕,以及隐约的一横众黑影。
      感受到当头落下的劲风坠石,尽管青颜的眼睛进了尖锐异物而有些睁不开,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抱起花玲娇小跟萝莉一样的身形,直接往落地窗冲去!

      “哗啦——哗啦——”
      当机立断破窗而出的不只是青颜,还有拎个大男人跑路的葛雷恩。

      葛雷恩松开惊魂未定的広桥右江,捻着黑帽檐的一角,扫了扫黑西服上的玻璃碎块,复戴回头上,斜睨了眼还未回神坐在地上的広桥。
      “喂,蠢蛋,给你的时间足够了。”

      “若说还没好,那你可以去三途川游泳了。”
      听见男人胆寒的声线,広桥撑在地板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以致遍洒的一些碎粒玻璃割伤了他的掌心。
      他张了张口,在余光瞥到远处高墙正在打开,咽喉有些干涩地说:“空中领域按指令已经打开了,本岛各处的舱门和飞行器械也都解锁完毕。”

      伴随着他的话,南北面缓缓展开的墙体,刹那时涌进咆哮的冰冷狂风,吹醒了许多吵闹的人发胀的头脑。

      在听见操控室的大动静,人们不约而同的齐齐看向同一方向。
      然后,像傻了一般,愣愣地看着打碎高层玻璃窗、一个个从烟幕中跳了下来的丑陋怪物们。

      海藻似的黑发凌乱黏上干瘪腐烂的青脸,暗堕肋差挺起遍身血纹的腐屍,仰头嘶吼着野兽般的声音,似呼唤同伴,又似厮杀的信号,身下的森森白骨有着蜘蛛一样的六足正兴奋的踏动,棘角的龙骨晃动着仿佛在挑猎物来屠。

      当一人吓跌在地、湿漉裤头之时,那些跟平安时代恐怖电影无差的妖魔鬼怪倾巢出动,稍远偏离人群休息的刀剑付丧神们也一瞬间起身,纷纷唰地拔刀迎战!

      短刀快而迅疾穿梭在人群之间,对人低声说了抱歉后,把人的身体或脑袋当成踏板踩跳了上去。
      不明所以被踩了一脚的一些人原本挺愤懑不平的,可在看见空中袭来的暗堕成飞骨的短刀,瞬间惊恐万状、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跑了,完全没有跟暗堕刀战在一块的小孩道谢 。
      肋差与打刀随后冲向前阵,分散而开,以矫健的身手刺向行动稍迟的暗堕大太刀,逼得他们躲刀刺而后退。
      太刀和大太组自觉分多个小组,追上青少年组的步伐,默契行动,将背后留给同伴,同时也守护好同伴的后背,团战极强,所向披靡。

      当下,现场还存在拥有一定武力的武装部队,装备尚好,手脚健在,本可帮着审神者的刀一起对抗溯行军的,却因为太多软弱无力、养尊处优、贪生怕死之人拖着哭着求保护。
      那些没有力量的人不敢相信同为刀剑的付丧神,甚至认为那些刀子精相互残杀最好,因而怀着自私的想法的许多人,坚决不让跟保镖一样的武装部队离开他们去帮助付丧神。

      “管它们做什么!它们是刀!我们是人!你们要保护我们才对!”
      一个西装革服高层圆睁怒目地揪起绿眼青年的防弹服,声音尖锐难听,又理直气壮地喊出众多怕死之人的心声。

      “砰!”
      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枪响,射中了那个小胡子高层的太阳穴,鲜血迸出,顿时吓坏了最近的另一个小胡子高层。
      他惊恐地后退,环顾周边的人。
      在看见黑卷发青年,即彭格列杀手举着枪.口对准他时,小胡子高层已经恐惧到连身体都不能动了,瞳孔缩成最小,倒映着杀手冰冷无情的脸,张了张没有血色、干燥地有点裂口的嘴,发出灵魂疑问——
      “为什么——”
      “砰——!”
      回答他的是,致命的子.弹。

      时政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完完全全是被这两枪的狠戾,给震慑住了。

      葛雷恩环视一圈人群,冷哼一声地说:“不想死的,按之前的计划行事。要是被我发现,谁敢逃逸贪生的话......”
      “——那就去死吧。”
      比夜晚的风还要寒风刺骨的声音落下,那些胆小怕事之人为了自家小命着想,无敢不从,也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哇,真恐怖哦。”目睹现场的花玲捂着嘴,眼中满满看戏。
      身旁的青颜取出眼内异物,眼白泛着红丝的石青色眼瞳看着这次秩序良好的时政之人配合的坐上飞行器,不以为然,觉得早该如此了。
      “走了,我们抓紧时间,得快去找找四方位的空间移地阵。”

      青颜寻着机能最好的飞行汽车,并灵术传音给每一个刀剑付丧神,让他们别恋战,打到差不多就该撤退离楼了。

      撤是好说,只是,有谁来拦住这些尾随的溯行军呢?
      刀男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拿不起主意。

      恰逢,楼外飞来一抹燃着金红色火焰的身影,冲在刀剑男士的前面。
      踏碎了地板,冲天灼亮的火焰,直接横阂了两者之间的距离。滚滚灼烧的焰气,也让溯行军忽而停滞不前。

      望着似能烧毁吞噬一切的澄净火焰,暗堕的邪刀们本能的引发出一丝丝恐惧——
      那是对被火焰烧毁的恐惧。

      “找到了吗?”彭格列杀手的声音从金发青年耳廓上的耳机传来。

      “东西不在。”
      金发青年澄净的大空眼眸向后睨,见着丰朗月貌的付丧神逐步撤离,目光回视,盯住恐怖形貌让人不寒而栗的溯行军。

      “时间拖得太久了。”
      男人声音冷得都快掉冰渣子,“果然还是被她偷走了。”

      “她没拿走那个东西。”
      沢田抓住暗堕太刀砍过来的反射寒光的长刀,在掩护完所有人驾驶着飞行交通离开时政本部大楼,他准备使用大招轰开一群暗黑武刀。
      “建筑物体有刀剑的平割口……可能是另有所人。”
      “谁?”
      “不清楚……但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金发青年的彭格列比好招式,其一手背镶嵌湛蓝宝石的X手套的掌心对准聚拢而来的溯行军,灼热的炎压不断上提,于掌心间快速汇集。

      “我相信……一切,都还有希望。”

      他声轻而落,耀眼的火光映入夺目妍丽的金红眸,似流动的焰,极美极幻。

      澄净又炽热得如同太阳般、嘶嘶灼烧的金澄色火焰,就像汪洋大海一样,猛然掀出无数的狂涛骇浪,狠狠地将时间溯行军淹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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