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丰玉｜南烈（小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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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海南的牧绅一哎！”
“真是厉害！”
“你看他那个像怪物一样的体力！”
……
上午九点四十八分，海南与另一支球队——来自北海道的高见沢篮球队的比赛正在体育馆内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此时场中的牧绅一被人以犯规的方式打手，但球依然稳稳地落入了篮筐。引来场下观众的阵阵欢呼。海南作为四强之一，从一开始就备受关注，而作为海南新一代王牌的牧绅一在去年的全国大赛上就已经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阿牧又长进不少呀！”西园寺领着一众翔阳的人现在运动员退场口处站着，显然对阿牧的技术有几分惊讶。
“他那近乎变态的身体素质还真是日后一大威胁。”山崎双手抱胸地看着场内罚球投进的阿牧，眼中隐隐有着担忧。
“这个问题……还是交给藤真去操心吧。”西园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看比赛的藤真，显然已经做好了当甩手掌柜的打算。
藤真听见了不置可否地笑笑，此时场上的比赛已经宣告结束。海南以绝对的差距基本上锁定了首场比赛的胜利。
“走吧，去练练球！”
下一场比赛是他们和丰玉的比赛，利用上一场比赛的中场时间来练习一下再合适不过。
翔阳队的队员陆陆续续地进场与下场休息的海南队擦肩而过。
“哦？翔阳倒是看不出一点紧张。”海南队队长木下村拓擦了把汗看着翔阳勾起一抹笑。
“过奖，没什么好紧张的，木下，半决赛上再一较高下了。”西园寺随意地摆摆手，走进了场内。
木下轻笑一声，“那我们倒是要等着了。”
“藤真。”阿牧看着跟他擦肩而过的秀美少年，喊住了他，“希望下场比赛能看到你精彩的表现。”
藤真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区区一个丰玉，恐怕你是看不到我精彩的表现了。”
“这家伙……”阿牧看着藤真远去的背影，额头隐隐有青筋跳动。
浅川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她瞥了一眼牧绅一，又看看藤真的背影，她发现只要是跟牧绅一说话，藤真讲出来的话怎么嚣张怎么来，带着浓浓的挑衅，俗称怼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对手场域？冤家路窄？
而赛场的另一端似乎有了一些骚动。翔阳的队员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朝那边看去，出来的是几个穿着运动服的少年，但他们身上像不良少年一样的气质还是让翔阳不少人皱了皱眉头。
翔阳虽然是公立学校，但一直在神奈川以内以纪律严明和升学率高著称，它甚至在周围的城市都具有一定影响力，学生一直严于律己。但眼前的丰玉无疑和他们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明是朝气的少年，脸上却有痞子一样的神态，走在路上就像是寻衅滋事的。
丰玉也第一时间将目光投了过来，当下便是有人嗤笑一声
“哟，看这情况，难道跟我们打的还是个贵族学校不成？”来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翔阳统一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这话当即引来了几声嘲笑
“贵族公子哥儿还玩什么篮球！”
他们的声音不小，清晰地传到了翔阳众人的耳朵里。脾气暴躁的像竹冈直接就忍不住了，想要冲上去。却被西园寺喝止住了。
“竹冈你干什么？我们篮球运动员，你还要上去跟他们打架不成？回来！”
山崎博也开了口，他的脸色也不好看，“竹冈回来吧，等下的比赛有他们哭的。”
“哈哈哈哈哈哈，那小子说什么？等下的比赛要让我们哭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登时有人模仿山崎的口气，阴阳怪气地说话。
“这群混蛋！”竹冈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行了，别理他们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回去吧。”看这情况也根本练不成球了，说不定还会影响比赛的心态，西园寺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理会丰玉的在后面的挑衅，翔阳众人阴沉着脸退出了赛场，但任谁都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种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情绪很可能会体现在接下来的比赛中。
翔阳高校控室。
“教练，我们下场比赛战术怎么安排？”
“呵呵呵”星野教练笑了笑，“下半场我们没有战术。”
“哈？”翔阳的人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
“你们过来看。”星野教练向队员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围拢过来。
“丰玉的战术一直以来就是炮轰战术，他们在预选赛上与其他队伍较量都是用大比分战胜的，但是唯独大荣将他们的比分压了下来。”
西园寺皱着眉头，“教练，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模仿大荣的做法吗？”
星野教练微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我的打算是跟他们硬碰硬。”
“硬碰硬？”众人脱口而出，表示不怎么理解。
“呵呵，丰玉擅长快攻，但要想论快攻，我并不认为我们翔阳会输给他们。”星野教练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鼓励地看着队员。
“啊！”众人一下子振奋起来，是啊，翔阳在神奈川县速度可以说是一流，有时候出其不意的快攻就连海南都来不及回防，炮轰战术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术了！而且今天在篮球场上，丰玉那群人的嘲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硬碰硬无疑是最解气的了！
“好！跟他们拼得分！”翔阳众人摩拳擦掌。
丰玉高校控室。
“今天跟翔阳的比赛也不可以掉以轻心，他们也很强的。”丰玉队的教练苦口婆心地说着。但似乎并没有多少人在听。
“不过是一群娇生惯养的贵族学校公子哥儿而已。”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生不屑地说了声。
“哈哈哈哈哈，岸本说得对！”众人都附和嘲笑起来。
“你们……你们可别大意呀！”丰玉的教练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众人好像已经听不进去了，或者说是……故意不理睬他。
角落处一个留着锅盖头的少年安静地拿着翔阳的资料在看，他单手托腮，沉静的眉眼仿佛一点都不受身边的喧闹影响。
“阿南，还在看呢？”岸本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凑在了南烈的头旁边也瞄了一眼资料。
“别看了，反正最后赢的肯定是我们！”
“唔。”南烈应了声，最后看了一眼资料，然后随手把它丢到一边。
资料静静地躺在长凳上，还停留在南烈刚刚看的那一页，上面一个少年的精确资料。
翔阳高中，9号，藤真健司。
下一场比赛在10点半的时候开始，等翔阳众人都在赛场边站着时，场上海南对战高见沢的比赛也差不多要落入尾声了，此时的海南已经扯下了大多主力队员，场上由二年级的牧绅一领导着一些二年级和一年级练手。
“嘟——”，裁判哨响，
“神奈川县代表队海南大附属高中获准参加第三轮比赛——！！”
场上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传来，令翔阳的众人挑起眉，“喔？海南还是很受欢迎的嘛！”
“哈哈哈哈，或许是今年观众比较热情也说不一定啊！”
但很快他们就不这么想了。
西园寺的眼皮隐隐在跳动，眼看翔阳的人也是脸色不好看，也是，任谁从大门进来，一看这种乱糟糟的观众都闹心。
场下的观众简直换成了丰玉的亲卫队，乱七八糟，闹哄哄的场面，一面给丰玉喝彩，等他们出来后又对着他们做各种鄙视的手势和嘲笑。
“这里是京都，大阪离这里很近，其实说是他们的主场也不为过了。”渡边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又接着安慰道， “别太在意环境。”
道理是都懂，但是——
“喂！那边那个小子，怎么长的跟娘们儿似的，能打篮球吗？啊哈哈哈哈哈！！”那群人见翔阳大多数人没理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而且翔阳那个白净的小子是怎么回事？光顾着自己投篮，头都没回一下，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浅川的眉头挑了一下，看向藤真，翔阳众人更是已经停下了动作，大气都没敢出，新生不懂，问旁边的前辈怎么了。
前辈偷偷咽了咽口水，悄声附在学弟耳边说，“藤真最忌讳别人说他像女人，没有男人味啊之类的，上一个敢这么提的，坟头的草大概有一丈高了吧。”
“嘶——”小学弟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地看向平时总是温和有礼，见谁都带着微笑的藤真学长，感觉瑟瑟发抖，永远记住了这个禁忌。
藤真却没什么动静，球进筐之后从地面反弹一下又重新回到了他手上。他抱着篮球转过身来，脸色平静，先扫了一眼观众席，又看向对方在做准备运动的丰玉，微微一笑
“很好。”
翔阳众人立马将同情的眼光看向丰玉，藤真这个人，别人骂他像这种情况，他不会跳脚大喊大叫地对骂回去，他只会微微一笑，要么是他不在意，要么是他笑的越深，你死的越惨。很显然，丰玉属于后者，藤真把观众的这笔账记在了他们头上。
对面练球的丰玉感到后背一凉。
然而比赛很快就开始了。这场比赛，除了丰玉的亲卫队以外，上午这个时间点没有比赛的，海南依旧准时到了场，博多商赤西硬生生拉着笠泽来看比赛，而一角内大荣学院也来到了现场。
“啊咧，这就是篮球比赛吗？”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一蹦一跳地走进了喧闹的体育馆，过了一会她又摸摸鼻子，回头望去，“仙道！你走快点！比赛都开始了！”
“喔！”后面的刺猬头少年懒洋洋地应了声，进来后，第一时间目光扫向场内。
少女认认真真地找位置，腰间带着一把武士刀，刀鞘上低暗的金与华丽的黑交相辉映，上面还有暗色的花纹，刀柄上被白布条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
少女终于找好了位置招呼仙道过来坐，仙道慢悠悠地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少女一脸的高兴，立马将感兴趣的视线投向场内的比赛。她还没见过篮球比赛呢！
而此时浅川的心神都专注在比赛之上，她依旧坐在板凳上，而一开始翔阳的快攻着实让丰玉震惊了一把，观众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翔阳居然采用了硬碰硬的手段，但真要说起来，胜负还真不好说。”高头教练皱了皱眉。
“唔，真有胆量。”仙道在座位间屈起长腿，懒洋洋地把手放在脑后。一旁的少女晃了晃脑袋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索性也没管，反正她也不懂篮球。
此时场上的藤真飞快地过了人，朝着对方的篮下而去，丰玉快速回防，但藤真在三分线处急停跳投
三分，进！
论快攻，丰玉当然不甘示弱，双方你来我往，毫不相让，但丰玉居然一直被翔阳死死地压着。
丰玉当然知道问题在哪儿——
“好！再进一球！”又是一轮新的进攻，藤真运着球，高高地举起手臂伸出一根食指，脸上挂着的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这种神情——真是让人火大！岸本狠狠地啐了一口。就跟那个土屋淳一样！
他今天倒是打得很顺手，浅川的唇角有了一丝笑意，看着场上脸上带着自信和喜悦的少年抢断、过人、投篮，动作流畅而舒缓，像是在运动场上奏响一曲乐章。
终于在藤真后仰跳投又进一球之后，丰玉再也忍不住了，南烈挡在了藤真的面前，没有看原来防守他的队员，而是眼睛紧紧地盯着藤真说道，“我来防他！”
藤真嘴角挑起一抹好看的笑，通过比赛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家伙在丰玉中恐怕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手三分球真是不得不让人提防，不过那又如何，他现在正打得顺手，没有人可以拦阻他，胜利必将属于他们翔阳！
藤真眼睛中有令人迷醉的光芒，他眼神转动了一下，阿南身后的竹冈朝他点点头，他便假意向左突破，接着向右晃了一下，最终向左边跑过去，竹冈过来帮他挡住南烈，藤真趁机接过队友传出来的球，做了个假动作后迅速过人，篮下中锋被山崎博挡住，藤真直接上篮
球进！！！
“又投进了！！”观众席上响起一片惊呼声。
“这家伙！”阿牧看着看着就笑了，想起了藤真那句，“今天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精彩表现”的话。
“藤真今天发挥的不错嘛！”木下摸了摸下巴。
“切！”南歌子鼓着腮帮子，只能往嘴里塞零食。
“仙道！那就是把你们淘汰的人吗？好厉害啊！”少女兴奋地摇了摇仙道的手臂，仙道翻了个白眼，能不能不提这么令人伤感的话题？
“真厉害不愧是藤真！！”
“干的漂亮藤真！！”
“这么快就拿到20分了！”
不仅仅是新生，就连平时稳重的花形都面带喜悦地给藤真加油，更不用说永野、高野兴奋的一塌糊涂了。
此时场上的比分是41：36，而时间恰恰才过去十分钟，就像星野教练说的，论快攻拼得分，他们翔阳不会输给任何人！而41分，藤真独拿20分！
此时，藤真健司这个名字终于被广大观众所牢记，他也开始进入各方豪强的视野，成为一位被所有人都承认的全国级选手！
“好！！”藤真握紧了拳头，虽然脸上有汗水，可他却来不及擦一下，他已经完全投入了比赛中。
浅川弯了弯眼角，看着他在球场上肆意纵横，随意将目光一瞥防守他的队员时，心里却慢慢沉了下来。
她看见了南烈的眼神……
他的眼神中好像已经没有了其余的杂质，只是紧紧盯着刚刚上篮成功的藤真，空白的令人有些不安。
场上两个人似乎还在说些什么，离得远听不见。浅川蹙了蹙眉，仔细用口型去分辨。
南烈神情莫测：“……你真了不起。”
藤真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回答，不明白这夸赞来自何方，但心中起了一点防备，哪有无缘无故敌人会夸赞对手的。
南烈接过队友传过来的球，“虽然首发队员中只有你一个高二的选手……不过你才是真正的王牌主力。”
藤真这次不是没有反应，杏眼中清澈如水，带着自信和骄傲，他从嘴中吐出一个音节，“唔”，算是对南烈话的承认。但他丝毫没有大意，贴身紧防着南烈，将他逼迫的很紧。
南烈突破不过去，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寸步不让的藤真，手中持球，逼近藤真，挥动了一下胳膊肘。
浅川突然停止了动作，紧紧盯着南烈那边，看他挥动了胳膊肘差点下意识就一个锁链甩过去，但南烈似乎只是吓唬藤真，浅川皱了皱眉又重新将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
但意外好像只是一瞬间——
南烈看着他挥动胳膊肘却也依然没有后退一步的少年，微微睁大了眼眸，藤真没有丝毫后退的动作，依旧在原地贴身紧防着南烈，少年沉静下来，眼中仿佛有着淡淡的嘲讽，像是在嘲讽南烈的小手段。
南烈本就因为藤真的防守而突破不了进攻，再加上少年眼中的嘲讽，令他的眼中冲上一抹红色，不管不顾地，他再一次挥动了手肘——
浅川坐在长椅上心猛地一揪，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在她远处被击中的少年，她似乎还看得到少年被击倒后在空中划过的面庞，紧闭的双眼和略带痛苦的表情无一不彰显了南烈下手的尺度。
她原本松懈的身子不自觉地又再度紧绷，心中突然多了些慌乱，“轰——”的一声，整个体育馆都仿佛颤抖了一下。这是她控制不住情绪的表现，力量强大到蔓延到了整个体育馆。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原本正在震惊场内突发事件的观众突然感到体育馆的一阵晃动，地震是他们第一时间的想法。
“好像没有，就晃了一下。”
“怎么回事？”海南也有点心惊。
南歌子停止了往嘴里塞零食，看着没有平时冷静自持直接跑向藤真的浅川，她的表情难得有些凝重，“真是找死。”
“你在说藤真？依照藤真的性格，他即使知道对方真的要下手也不会让开的。”阿牧见似乎没事了，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场内，眼中隐隐带着担忧。
“我又不是说他。”南歌子撇了撇嘴，看着单膝跪在在藤真身边查看他伤势的浅川，“要倒霉的是那群丰玉的人，希望他们能完好无损地回大阪。”
“哎——？”这下海南的众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南歌子灿然一笑，又迅速收敛“毕竟干我们这行的——”她顿了顿看着场下有些手足无措的南烈，有些漠然，“都很护短的！”
“你们这行？”阿神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但南歌子朝他嘻嘻笑了两声，继续往嘴里塞薯片。
海南众人也就不再追究，南歌子是教练带过来的，队于她的身份，始终是个谜。
在体育馆颤动的那一刻，仙道扶住了身旁的女孩子，他皱了皱眉头“地震吗？”
“不是。”少女没有了刚才的嘻嘻哈哈，她看着场内长发及至脚踝的少女，“是那个零使控制不住情绪导致能量外泄。”
“她的确是零使，你能看得出来是哪家的吗？”仙道看着浅川若有所思。
“这么强大的力量，只可能是那几家的领头人，要么是东京九屈氏，要么是京都浅川氏，但听闻东京九屈氏的领头人九屈零是个男的，那么她就只可能是京都浅川氏了，浅川零。”少女一脸严肃，下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妖刀。
“零……”赤西从最开始看到藤真被击倒的心惊到看到浅川失控时的一复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控。”
藤真模模糊糊间似乎感到了有很多人围在他的身边，但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似乎有在大声争吵的，似乎有在叫他名字，他想开口说一声让他们不用担心，脑袋却似乎昏昏沉沉的，还有额角……额角好疼，脸上黏糊糊的，是血吗？这么多血……正当他的意识混沌时，他的脸上似乎有人在拿着东西帮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擦血。
是谁……？
冰冰凉凉的手，但指腹却带着点温度，似乎是怕弄疼他，极为小心地避开了额角不敢去动。
浅川……
这是他最后一点意识，接着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浅川看着迅速赶来的医护人员将藤真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担架上，身后还有翔阳在和丰玉争吵，所有篮球队的人都围绕在篮球场上，比赛早就一团乱，新帐旧账一块算，两方差点打起来。
浅川回头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丰玉队，又看了一眼被他们拦在身后精神恍惚的南烈，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愤怒过，为什么这么阳光的运动会有这么肮脏的手段？16、7岁的少年为了胜利已经不顾一切了吗？那这种胜利也真是肮脏。
南烈突然打了个哆嗦，从精神恍惚中退出来，下意识地看向了视线来源，没有温度的眼神，他又看向了主人，容貌精致的15岁少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感觉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是错觉吗？但不等他再感受分明，少女已经紧紧跟着担架向体育馆外面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丰玉｜南烈（小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