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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这是多余的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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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齐羽这个人的相貌问题,我首先要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故事的其中一个中心人物,就是我本人。大概在2004年左右,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在校内的舞蹈班里面认识了一个高我一级的学姐,脾气很好,人也长的甜美。
我们两个人被分在了同一个小组内,每次下腰、压腿等一系列的准备,都是在这个小姐姐的帮助下,才顺利完成的。
这里要补充一点题外话,我小的时候是个很奇怪的孩子,喜欢观察事物,而且只对植物表达每天的经历和心情,不喜欢对人叙述,这一问题因为只在家里面发生,显然奇怪却被包容了下来。
就是因为这一个非常奇怪的小习惯,不经意间被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某天的中午,因为睡不着,我悄悄遛出家门,试图从学校南边的胡同里,通过路北住户的楼道窗户,从初中部停车区翻围墙进学校操场。
然后很不幸,被大队部的学生围观了翻墙全过程,在我落地的那一刻,就有学姐围了上来,不止一个。
似乎显而易见的结果,写检查、扣分、被批评,当时的我估计是做好了一切面对这些的准备,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所做的一切违纪事件,都被当时的学生干部抹去了。
这是我当时最困惑的一点。
被抓住的时候,原本喋喋不休的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集体安静下来,四五个人和我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场景在现在的我回忆起来,仍旧是诡异的。
这件事到最后,那几个人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其中的一个似乎是大队长的学姐请我和她们一起去了北门的活动室,然后直到开门时间,我才被放走,并且有人叮嘱我,来学校早了可以直接去大门口找他们,不用担心扣分和检查,就当做是来玩。
那次之后,我真的又几次早到学校,专门去学校大门口和值日的学生干部打招呼,和他们一起逛学校抓人,听他们聊天,顺便回答他们对我提出的问题,满足他们莫名的好奇。
几次的相处下来,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所有被抓住提早进学校的学生中,只有我一个人,是被如此宽容甚至纵容着的。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好奇心被满足了,也就该结束了,小孩子的好奇往往很重,也可以很浅,在这次的翻墙违纪事件里,确认自己的特别,足够当初好奇心不那么强的我,结束自己寻求答案的路程。
在下决定结束这件事的时候,又一个意外的发生,使我没能停下自己的好奇,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对当年发生的一切彻底有了答案。
因为是校内的舞蹈课,所以同学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上课的时间也是每周通知的,那一周去通知上课时间的学生,就是和我一组的那个小姐姐。而在她身边一起过来的同学,就是当时抓住我翻墙进校的大队部成员之一。
那个学姐冲我笑笑,很热情的询问我最近没有早到学校的原因,然后和我一组的小姐姐很不好意思,拉走了她,我听到她们边走边交流,隐约像啊、吓我一跳这类的断续传来,我记得很牢。
那时侯我就觉得,可能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的答案,都向我接近了。周末的舞蹈课,休息时间里,我主动向小姐姐询问起她的同学,我告诉她我早到学校被抓住的事情,说起她同学的热情态度,一边交流,我一边观察她的举动。
拜我那个奇怪的习惯所赐,真的被我在她神色间抓到些许异样。是每次说起对方热情的时候,这个小姐姐总是下意识瞄向我的脸。多次下来,我心里困惑不减反增。
我小时候的相貌,偏向好看一类,总之绝对不是路人甲的长相,这在我当时有限的生命里,还是清楚的。对方似乎对我的脸有什么特别的看法,这个念头一产生,马上变的根深蒂固起来。
你不能对一个小学生的理解和推断带有太多的期望,时间和经历往往限制着一个人的思维,那时侯的我因为这一念头,脑海里极其混乱,甚至,我想起在小时候生病时,父母闲聊说起的故事。
比起故事,现在我更愿意用往事去定义它。
计划生育是说不好利弊的,然而每个母亲,总是多少有些母爱,会因为自己的孩子,延伸至其他孩子身上。当初生下我的时候,我母亲也不例外。
俗套的起因,刚做父母的年轻人和被抛弃的女婴,约定俗成的套路,想要收养女婴凑个双胞胎的母亲和认为牵扯多嫌麻烦拒绝提议的父亲,现实无比的结局,看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女就知道当初事情最后的答案了。
原本对这件事不以为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在那个时候冒出一个念头来,我的脸,会不会和一个我不认识甚至毫无关系的人,相似到以假乱真的地步?那么,我到底是不是我,或者说我们为什么会像呢?
小孩子的执行力是很高的。因为这些问题,我在家里不经意一样说起那些长的相像的人,说起一个人的无趣,说起家里的历史和辈分记录。
就是这件事,让我小学的剩余时间,都带有浓郁的困惑感,并且直到近几年,才渐渐释怀。
剩下的事情就不多说了,和齐羽的相貌猜测没有多少关系。讲这个故事,不过是因为思考齐羽相貌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齐羽和吴邪,就好像当初那个没见过面的人和对其怀有种种揣测的我自己,谁是谁的影子,谁和谁之间,哪怕素昧平生,也因为相貌添了交集。仿佛一生下来,就注定有所牵扯。
来说说当初的事情是怎么样释怀的吧,近几年网上流传不少外国人寻找和自己相似的陌生人的事情,看照片的时候,你完全没办法把照片上的两个人和毫无关系相连接,他们或是她们,实在太像,远比我高中遇到的一对双胞胎姐妹,相像的多。就好像是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外的人一样,看到一个,就看到了两个。
起初看到人们热火朝天寻找另外一个自己的时候,我脑海里面就浮现出小学时的事情,自从那一年耿耿于怀又止步不前,我就再没有见过那些曾经还算熟悉的人了,他们的毕业,把我一肚子疑惑一并带走,连答案都没地方寻找。
后来的我也笑话一般把这故事讲给其他人听,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是找寻线索,还是真的玩笑,分不清楚了。
言归正传,还是来说说齐羽这个人
相貌问题上,我认为齐羽和吴邪是像的。不是小说里面替身梗中,三分相貌七分气质,站在那里无端让人联想到对方的那种像。
青海格尔木疗养院的爬行录像带里,吴邪亲自说出他自己不记得自己录过这个,如果你看一个视频或照片,第一反应是,自己没有作过什么,显而易见,说明这个视频和照片的主角本身,就足以让你自己都怀疑其真实性。
再来透过一个人说明,陈文锦。陈文锦在见到张起灵和吴邪的时候,说小时候见过吴邪,感慨吴邪长大了。在这之前的录像带中,除了齐羽,还有一个人,霍玲。他们的录像是陈文锦寄的。陈文锦见过齐羽,相处的时间可能比和吴三省都要久些,那么她见到吴邪为什么不惊讶?
恰恰因为,吴邪和齐羽,是两个人。
陈文锦和齐羽的相处时间久,面对齐羽,她或许会发现自己面前的人有些熟悉感,时间长了,或许会想起吴邪小时候的脸,或许不会。既然吴邪像齐羽,那么是不是,吴邪小时候就长的和齐羽很像了呢?
吴邪的成长中,有一个人没出现过,却无时无刻不在渗透他的生活。他临摹对方的字帖,习惯对方的习惯,连性格和相貌,在不知情下,也相似的毛骨悚然起来。张海客说,他曾经观察吴邪很多年,那么这个以观察为名的监视或者保护,是不是一种确认,确保这个和齐羽相像的人,在顺着所有人期待,成长成为另外一个齐羽?
吴邪的脸像齐羽,毫无疑问。吴邪小时候就能够看出这样的相像,也可以确定。把吴邪和齐羽单独的罗列出现,每个人疑惑都是无数的,那么当这样的存在不是独例呢?
吴三省,解连环。排除表亲这一点,两个人扮做一个,连自小带大的亲侄子都没能发现异常,可见一斑。
我个人的一个猜测,当初的老九门第二代盗墓者中,其实不止一对如同吴、解二人的例子,或者说,所谓相似,不仅仅有吴三省和他的“影子”解连环,吴邪和他的“原身”齐羽,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他们或许素不相识,就因为一张脸,终其一生,活成了别人的样子。
几十年的时间飞逝,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一批人,他们容颜依旧,似乎身体也是年轻时的样子,健康、活力,他或者他们习惯和字体都没变化,在时间流逝里,变的只有身边的人,这被时光偏爱的存在,会多么引人注目?
当这个特别的存在,和另外特殊的人遇到呢?所谓吴邪遇到张起灵,在有心人眼里,不过是长寿的人遇到似乎永生的人,半成品和完成品,多么宝贵多么特别?这两个人还都拥有一样的血液,多么令人信服的一点。
人类的脑补能力从来强大,如同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般,狂热追逐探索生命的人,你没办法制止他对研究对象释放热情。如同吃人的汉尼拔,你不了解他,对他的作为感觉毛骨悚然,却制止不了他依旧吃人的习惯。在你眼里,他是疯子,在他自己眼里,他和你一样,只是个吃饭睡觉工作的普通人。
盗墓笔记的所谓解九爷的局,换人也好,找替身也罢,归根结底是对一类人的戏耍。解九爷深知谎言叠加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就足够变的真实起来,也明白假的就是假的,本质终归不变。这才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归根结底,吴邪曾经不是必须的那个人。然而随着当初的人逐渐死去,齐羽变成了唯一的底牌,那么吴邪也就是特殊的了,所以世界上多了很多的吴邪,多了很多的带着人皮面具的吴邪,他们所有人,其实都应该叫做齐羽才对。因为真正让他们人生产生变化的,是齐羽这个病原体,或者说是样本。
曾经世界上一定还有很多个李四地,很多个张起灵,很多个陈文锦,很多个考古队队员。最后很多人因为立场,因为自身能力,因为死亡,因为自以为是的聪明和不可控,都一一出局,变的不再具备特殊的意义。齐羽更加重要了,吴邪的长大,使得原本重要的齐羽,在意义上加重了,在存在上削弱了。
吴邪的长大,某种意义来讲,加速了齐羽的死亡或者尸化。当只需要一个“齐羽”存在的时候,真的还是假的,就不那么重要。
这才有了盗墓笔记的出现,有了铁三角的存在,加一点题外话,我个人认为,王胖子是完全局外的存在,他出现显然有点自身倒霉的因素,但是他的存在足够分散关注“齐羽”的视线,掩护吴邪,所以没有“意外”发生,让他丧命在某个墓地里面,反而不停的因为“意外”,出现在吴邪身边。当然了,老江湖的胖子自己肯定发现了异常,只不过他大概还是精明的,所以自然不介意先弄清楚个大概,然后就不用说了,他被小三爷的“人格魅力”折服,也就不再只考虑自己。
第一次读《盗墓笔记》是在高中,匆忙的囫囵吞枣过一遍,也不是很感兴趣。后来大学忙里偷闲,自身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再看《盗墓笔记》,越读越沉浸其中。有关小说中所谓的终极,吴家和解家三代人深入其中的局,那个似乎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的“它”,张家与汪家,汪藏海本身,以及张起灵的身世,黑眼镜和齐八爷的关系,齐羽其人,很多一系列的谜团,我一一罗列思考过,有些隐约摸到些什么,有些完全没有头绪,只能等待作者的解密。
其中吴家和解家三代人的局,解九爷当时的作为,就属于我隐约摸到些什么的。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计划,我所想出的,大约不过冰山一角。
先说说题外话,齐八爷和黑眼镜算做一个家族这件事,是我听一个网友说,作者盖棺定论了的。那么所谓不触军政,这一齐八爷的规定,源自祖上遗训这一点,就变的有些重要了,因为这决定黑眼镜的立场,间接揭示了所谓“它”的真实面目。
这一问题不能多说什么,就此打住,仁者见仁罢。
解九爷的局,最初因为什么,大概有些留存的味道。再多的,我也猜不到,不想猜了。有关老九门的覆灭,张大佛爷怎么想的,我在这里不多说,一来我本身处于噪音包裹中,听力特别好,脑子里乱七八糟没办法思考,二来这问题太大。考虑张大佛爷的身份,难免有些敏感词汇,屏蔽事小,我妈最近打电话不止一次警告我不要被请去喝茶,这里有个学姐讲的真实事件,不说了就此打住。
说点能说的,比如小说里面解九爷的局。
有些问题上面讲过了,吴邪和齐羽的存在,揭示了局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比较重要的一部分。利用“它”的追求,把长生光明正大的摆出来,是很重要的一点。
我个人认为,吴三省和解连环算是最后的一种替补。如果考古队的替换和长生的烟雾弹没能找到合适的人,或者全军覆没了,那么吴、解两个人也能够开始另外一个布局,所谓算无遗策,那么再小的可能,应该也是被算在内的,自然就有如果不成功的打算。
索性之前的打算成功了,那么说回这个成功的计划。考古队的替换,是为了方便下一步行动,暴露的后果很严重,因为考古队的成员,是老九门的二代们,就算解九爷,也不会愿意面对剩下几门的发难,那么替代者的身份上,解九爷一定下了很大功夫的。
这一点为日后齐羽和吴邪的计划打下了基础,因为就算霍老太,面对霍玲,都只感觉发生变化,没有从习惯作为细节上发觉不是同一个人。这些替代者的身份,和被替代者本身的区别,绝对是有但不大的。
这么解释吧,你看吴邪,他和齐羽的像,不止一张脸,一手字,一身习惯,还有性格方面,思维方面。这是从小潜移默化的结果,作为成功的试验结果,之前的失败品一定是存在的,那么失败品有哪些呢?
就是当初的替代者们。
一个人的相貌可能肖似另外一个人,习惯可以培养模仿另外一个人,但是思维和性格,不是从小的培养,是很难和陌生人产生共鸣的。这才是霍老太疑惑的地方。她的女儿脸是真的,习惯和过去一样,甚至记忆什么的,也没问题,偏偏相处起来不对劲,为什么呢?因为性格的变化。假霍玲自己知道自己是假的,那么有意避开和霍老太的相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解九爷对霍家了解么?至少对于霍老太,多少有些成算。假霍玲能够安然无恙瞒天过海,解九爷堪居首功。
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对于老九门,绝对不是陌生的存在。解九爷的局,也用不到这种东西。解连环选择吴三省,其中有解九爷选择吴家的原因,不乏寻找相似人的时候,找到了这对表兄弟。所谓灯下黑,解九爷是在准备一旦暴露,就把自己也算在受害者中,明面上牺牲解连环。
替代者和二代队员们人有相似,这不奇怪。解九爷能够瞒住所有人,自己找到这些替代者,然后把他们在短期内培养成瞒的过老九门当权者眼睛的样子,心思和能力由此显露。
到这里,已经明显看的出来,齐羽和吴邪并非首例相似替代的了。之前的考古队员和代替者之间,就是相似的脸,足够以假乱真。如此能够说明,确实存在长相类似者毫无血缘的存在。
考古队和替代者之间,本身意义其实对于解九爷大也不大。成功替换考古队,意味着解九爷的第一步大棋走好了,接下来,就是替代者和替代者的代替者之间的安排了。因为替代者本身承上启下的作用,有些鸡肋,解九爷作出的防止意外的举动就多余了。没用到,对于陈文锦、霍玲、齐羽,就算当时最大的幸运。正是这一举动,使得幸存者活了下来,在之后的局面里,最大的发挥了作用,给予吴邪很多信息和方向性的指标。
对于幸存者,解九爷知不知道?他是知道的。甚至,他是默许的。后来张起灵在格尔木疗养院躲藏,再出现在外面,解九爷这一步闲棋,得到了发挥。解九爷的棋局,是把自己的打算放在最中心,然后老九门各个私下的打算和共同的利益,成为了包裹中心的糖皮,牢牢包裹着里面的苦药面。所以他牺牲那些老九门二代们毫不犹豫,所以他在霍老太为首的家族为张起灵奔走并私下转移时,把目标定在了格尔木疗养院。
这一切,甚至包括活下来的人,都在解九爷的考虑和计算之内。他们的作用,和他们的生命,也都被解九爷一一安好了结果。
陈文锦一系人的尸化,到底是解九爷的尝试还是完全的意外这一点,我认为是前者。这是一种警告,对旁观的势力,同时也是一种故布迷阵,对于考古队的替代者的代替人,比如吴邪,起到很恰好的作用。至于张起灵本身,应该和青铜门后的终极有所关系,这个问题,必须考虑到解九爷的信息量。
张家的历史悠久,不考虑起源,张起灵这一名字的由来和代表,暂时没办法全弄清楚,而张起灵自己知道的东西,绝对没有历代张家族长全面,所以张起灵除了自己寻找一部分答案,还得随时留意,失忆症一旦发作,引发的后果。
张起灵和解九爷之间,是不是有彼此不知晓却寻觅已久的答案?一定有。张起灵在去往长白山前,和吴邪道别,说起很多年前,他携带一个秘密,和老九门作了交换。这个秘密理论来讲,是应该被交给当时的领头人,张大佛爷的。但是张大佛爷控制力再强,也不会强征老九门去下墓,所以他本人一定坦白过一部分,而解九爷对张大佛爷的了解,即便猜不到全部,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和张起灵接触,试图知晓可以供自己利用的。这应该是解九爷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开始布局的时间点,原因是老九门当时的现状,导火索是张起灵带领老九门失败的盗墓。
解九爷了解张大佛爷,后者同理。那么解九爷在当时,应该是并没有去急着接触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张家族长的。这次失败,使解九爷的心中确定了一些东西,就是这次确认,日后牺牲无数人的局落下了第一颗子,并且再没有停下来。而失败的结果也告诉了解九爷一点,这位张家的族长,他独特的血液,拥有的不止是力量,还有失忆这一严重的后遗症。于是解九爷没有从张起灵那里得到张大佛爷所掌握的全部关于这次盗墓的秘密,但是也收获颇丰,对于张家的内部秘密,尤其张家族长自身,了解明显多过旁人。
后来在青海格尔木疗养院里面,解九爷有没有安排人照顾并监视张起灵,通过这次的收获,解九爷和张家内部有没有联系,汪家在超过所有人预料的时间内压倒张家解九爷有没有插手,这些谜团,都逐渐被时间所湮没。却又是这些谜团一一变成现实,吴邪出现的时候,局面已定,张家的一部分人彻底上了解九爷的贼船,张海客对吴邪的关注,就是由此而来。他们在防备汪家。
集合一切可以集合的力量,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吴邪出现的时候,可以说三足鼎立,势力恰好微妙平衡了。“它”和张大佛爷对老九门的控制监视,解九爷棋局里面属于他的黑子,汪家人。摆在明面上的,则由外国人势力取代解九爷的黑子,吴三省给裘德考下墓,这件事吴老狗就有先例,并不让人意外,张大佛爷的视线被外国势力牵引的同时,自然带动“它”的关注,汪家人一味撕咬着张家,解连环和解九爷的局安稳居在幕后,看他们势力此消彼长,牢牢控住大局。
然后吴邪的长大,是打破这么多年来平稳各方势力的第一步。也就是这个时候,张家的人真正对解九爷的局有了参与,之前的种种,无非投资前的观察,到了吴邪长大,张家终于再不能和汪家明面上对抗,彻底转居幕后,协助解九爷的计划,力图恢复张家的家族势力。
有关解九爷到底舌灿莲花说动过多少人,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但是解九爷让他们彼此消耗,就确实已经看透了一部分现实,知道这些人的索求,大多是成功不了的。这不能说他是骗子什么的,历史长河的推动,人力是有限的,很多大局面,不是依靠什么鬼才,就能够得到力挽狂澜般收获,转移历史进程方向的必然。例子如同汪藏海,对照汪家沙海结局。
有些覆灭,人力不可挡,是历史的必然,勉力相救,徒添困扰和悲情。
到了这里,解九爷的局已经有了大体的轮廓了。因为老九门的现状,解九爷疑惑,再到张起灵出现,老九门盗墓失败,解九爷看清楚了一部分局势,棋局彻底展开,进入布局阶段。考古队的替换,吴三省和裘德考的接触,解连环转居幕后,青海格尔木尸化的陈文锦一众及失忆状态下张家族长,吴邪的潜移默化肖似齐羽,解家逐渐转移到幕后的成年男性,解雨辰拜师二门二月红,和霍家的霍秀秀的情谊,新月饭店和张起灵。
林林总总,如果再加上齐家最后一个人和霍老太的交情,解九爷所谋甚大,最后一一达成。
到吴邪长大,各方势力早已厮杀已久,对于这个打破局面的年轻人,或者说是故人,所有人都在观察,包括张大佛爷在内,估计内心的疑惑都只多不少。有了吴三省的神出鬼没,对于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齐羽”,怎么样谨慎,都不为过。
最后插一点题外话,解雨辰和吴邪的青梅竹马之谊,在成年后初见时仍留有印象,再之后解雨辰打破习惯,第一次返身回墓道救吴邪,可见他们之间所谓的除了环境不同,本质确实相像。这个意外,并不一定真的就是意外,在解家那么多的人里面,偏偏选中解雨辰,这个“意外”,或许用必然来形容更为恰当。也就是说,在吴邪尚且无知的时候,已经有人为了最大程度方便配合他以后的行动,选择了一个能够配合他的人选,并且让他们一起长大,留下情分。
到了这里,解九爷局里面我看的懂的东西,就没剩下多少了。有些小的细节,疲惫的不想写出来,就任性的不写了,万望见谅。
这个分析是因为晋江的删文网页打不开,我的那篇原本想要一章完结的高考题材同人又打不上完结,只能多写点什么,把这个题目打上完结。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意料之外的产物,好与不好,对和不对,千人千面,结论万千。如果有人也对此抱有看法,评论区讨论,我也算抛砖引玉,静候同好高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