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四十二）猫系&犬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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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接到了清田的电话，好生意外。没……没告诉过他，中野公寓的电话号码吧。清田解释，向这个那个好多人打听来着，总算把号码搞到手了。
清田是用手机打来的，得知牧并没有手机还惊讶了一阵子。学校里拿行动电话的人是越来越多，牧也觉得有必要办一个，但一忙起来就把这事搁一边了，总想着下次、下次再说，早晚的事，目前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清田接着说起了正经事，虽然是个不情之请，但这不仅仅是自己一人的愿望，全队尤其他这届都希望前辈能看到场观看今年的决赛，他是代表大伙来说情的。
牧不禁看向墙上的日历，县内决赛日期通常安排在六月底，还没开始放暑假。近来藤真也说要回高中督促训练，这都没空来找他了，有点想那家伙呢。这种时候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是吧。
清田马上又表示，今年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全国大赛的机会，他个人是无论如何都希望前辈到场的，不过嘛，他也知道期末考试期间十分繁忙，时间实在排不开就只能作罢了。
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牧就无法推却了，决赛基本会安排在双休日进行，回想起高中赛场上澎湃的心情，他还真有点想看看母校如今的表现了。
“我想独占扭蛋机，啊，真想有一台属于自己的扭蛋机啊！”藤真今年的生日愿望，他如是说。牧心想这我可办不到，这不就跟想要一台自动贩卖机意思一样，天方夜谭吧，怎么可能实现。牧思忖一番，最后买了一双新的篮球鞋连同生日贺卡一起寄到横滨国立。藤真高中穿了三年的asics球鞋的寿命年初走到了尽头，本想买双同样的，跑了好几家大型商场的专卖柜均表示已断货，遂想就当天意好了，该完结的顺其自然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他买了nike的新款。
才分开没几日，就先不念叨那家伙了。说来前些天，梨梨绘一句调侃“不用打工真好呢”，让他一下子有些惭愧了。虽说从不为物质发愁，但这不就缺了一项人生经验么，很多人都是读中学时就学着抽空做兼职，而他连想都没想过，总拿学业忙当借口不妥吧，尽管他大部分时间确实花费在功课和练球上，嗯，怎么也得试试看，兼职家教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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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工读生家庭教师就得兼顾和学生家庭的人际关系，这不是一眼看去那么简单，反正要周璇妥当并不容易。
要说找兼职的好地方，那倒非秋叶原莫属。不要误会，牧当然不会去御宅族青睐的店家，秋叶原还是以买电器商品为主，在面向外国游客的免税商店当个临时店员就不赖，还能兼顾练习英语对话。一到旅游旺季，这种店铺可热门了，招多少临时工都不嫌多啊。
“哈，你跑去哪种地方打工啊？”
藤真得知，好不吃惊哩。
“唉，别提了，每天都说得口干舌燥。”牧边说还边喝水。
“没钱了吗？你的钱，用到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去了，比如说买入女吗，哟嘿，那可是个无底洞哦。”
“你又胡扯！我就是想体验一把。的确不大容易啊，感觉比练球累多了。我，还不习惯。”
电话这边藤真笑起来，“你生来就是少爷命嘛！”
“行了吧，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倒是能了解不少不知道的东西，电器元件这些。”
“喔，那很好啊。”
“你怎么不说了——你想我之类的话，不想我了？”
“几日不见你咋也这么油嘴滑舌了，喂，谁教你的啊，谁教你的？怎么就不反过来说呢，快说‘你好想我’啊。”
“是吧，这个月都没见着面，是挺想你了。还想着让你给我搓澡，想着你身上的体毛刮干净没有。”
藤真唏嘘出声，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诶，这么老实就承认了？”
“你看你，”牧笑了，“反正我怎么说都不是啊。”
“好啦，听你的声音就觉得挺累了，赶紧歇着去啊。”
“等一等，我回去看决赛啊。”
“嚯？这么肯定，你们一定进决赛，哼。”
“这点自信，肯定有啊。”毕竟是县内赛事嘛。牧打了个哈欠，“我洗澡睡了，你也注意休息吧。”
“晚安。”
牧放下听筒。所谓的情侣，无非是这样，闲暇之余聊几句有的没的，乏善可陈，但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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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越来越觉得仙道是个沉闷怪异的家伙，他的热情和善也并非刻意伪装，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技，说通俗了，就叫会做人。或许，从大学开课前的人际交往课中学到的。
仙道待在体育馆就是闷头练球，对于前辈的指点他都是笑着接受，然而照不照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绝不会当着面给人难堪。
一年级的，可当不上首发啊，藤真提醒他，就算再怎么给学长和教练好印象——仙道说他知道，就是想练而已，没啥目的，耸耸肩继续。弄得藤真反而有些尴尬，那就随你吧。
记得仙道在通讯簿上填写的地址，他好像还住在镰仓长谷寺一带的公寓。他这人说话真不讨喜，不过渐渐发现四下无人时他绝少和自己搭话，进入封闭状态，抗拒所有人靠近。
流川的酷藤真是早有听闻的，可说不定这家伙才是真的冷，反正绝对不是个有趣的人。这倒也好，他本就不想同这家伙来往。就是纳闷了，流川一来仙道就开朗多了，他们平时怎个交流法儿，牧说一对“电波族”，刚好撞到一起，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反正换了别人是招架不来吧。
说到流川，那也是个怪人。今天是周末，下午大概比较清闲，于是便来找仙道约会吧。他一来，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只虎皮猫！
“哎呀，这个小家伙——”
仙道显得特别开心。
“可我那里……”
藤真站在体育馆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用毛巾擦汗，断断续续听着二人说话。仙道的意思是，目前他的公寓里已经偷偷养着一只猫了，再弄一只真有点为难，流川执意要收养，但自己家不让养，反正捡来了就得留着！二人为此展开讨论。
这只虎皮猫也就出生几个月，应该不到一岁吧。藤真凑了过去。他家孩子多，父母一直没空照料宠物，这么多年下来什么都不养也习惯了，仔细瞅瞅这猫的脸，好像长得不大可爱啊。
“咦，学长喜欢，学长想收养不成？”仙道问他。
“我说你们出去讨论，别把猫狗带进来。”
“唉，学长可真没同情心。”
根本不是这样吧！
“还是不要给他了，不然无法想见小家伙的命运啊。”
流川还跟着点头！藤真不爽了，在这俩家伙心里，他究竟是怎样一副荒唐的形象啊？
这会儿流川抱过小虎皮又塞回自己衣服里，横竖不肯放手的态度。
仙道给他逗笑了，“真是没辙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不过你可得常来照看啊，猫砂什么的也得多买些了。”流川一脸开心地点了头。
于是二人抱着猫，飘然不知遁去了何方。
感觉像是一家三口，藤真眼前一亮，不如他们也养个什么小动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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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在想这栋公寓楼允许养宠物吗，一共五层的平价公寓没那么多事儿，管理员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想惹麻烦的态度。只是他本身无暇照料啊。
“听我说，小猫小狗在自己家养不好么。”
“哎呀，那样只会沦为姐姐妹妹的玩具呀！”
“噢我知道了，你这个人洁癖嘛，小动物会掉毛的，弄得到处都是，你一想就受不了喽。”
“倒不全是因为这个——”嗯，这是件麻烦事，一想到整天要用吸尘器吸毛牧有些郁闷，“生病了，还要带着去看兽医。”
“腊肠犬怎么样？”藤真无视他的话，兀自说着，“短毛的省心很多呀。”
牧笑了，“腿好短的。”
“那副长相很好玩啊，你不喜欢，嗯？可以这样啦，先拿回来试养一段日子，真的照顾不来再送回宠物商店。”
“嗯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好啦，就这样定了！”藤真挂上电话。
这又哪儿跟哪儿啊，说风就是雨的。牧有点郁闷地放下听筒。
他其实也蛮喜欢小动物，不过比起小型犬还是更中意金毛、杜宾这样的大型犬，作为家养宠物的选择，比起狗，猫应该省心一些。养狗的话，不管什么狗，每天都需要带着散步吧，不免要帮它清理大便；每天得定点喂食，食物和食量都需要控制，不然就很容易生病；要定期带去美容院洗澡，剃毛；生病了要就医不说，到了发情期更是麻烦，要操心的事一大箩筐啊！那家伙究竟有没有想过这些，反正领回来就甩给自己咯，他偶尔来陪狗玩玩倒落得一身轻松……才想到这些就感到一阵疲累。
明天是该打工的日子，养宠物的事再从长计议吧。
*
本周藤真随实习小组来到某所幼儿园观摩教学。
第一天他就追问有没有女朋友。这——如今的孩子都比较早熟，讪笑着回答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于是被嘲笑早听腻了，大人们就爱这么敷衍人！个性调皮活络一点的，继续追问为什么不考虑、那什么时候才考虑呢，为什么不去相亲？如今的孩子——不好对付啊！
心情顿感郁闷，为他非要被小毛孩们追问私人问题啊？而且还要做出机智有趣的回答，不能让他们感到无趣，不然会被鄙视哦，真的会被几岁的孩童鄙视呦！一天下来的感受，可比当教练累心哪。自己读幼儿园时好像还没这么早熟吧，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比较也毫无意义。
班里的小女孩们特别喜欢他，临走时收到礼物了——偷偷塞到手里的水果糖、笔画稚气的画图硬纸片，哇，她们是不是总在家看偶像剧啊，要晓得漂亮男人——很坏的呦，他剥开糖纸将凤梨味水果糖扔进嘴里，而且相当危险呦。要获得幸福，那就要，必须要挑选真正心地善良男人才行哦。
最后一天举办舞台剧表演，穿上厚重的玩偶服扮怪兽。玩偶服不透气，活动几下就一身汗，一场下来真要把人累趴下啊。不过，蛮有趣喔，度过了非常充实的一周呢。
周六回母校，全国大赛县预赛已经开始了。
唔，这样一来，本周又没空去东京了哎。周日看情况吧，打一晃的工夫应该还是能挤出来，总不去看看那家伙可不放心，万一他背着自己胡来怎办，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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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接到了母亲从家中打来的电话，开心地告诉他，开始养猫了，不知一只哦！
“……！”
一向开朗活泼的母亲竟说自打他离家读大学，越来越独立，自己每天更加无所事事很寂寞呀，愈发想回娘家住段日子了，在娘家还可以帮着招呼店里的生意。于是，父亲给她带回来一只短毛猫，她很开心，每天观察小家伙，总觉得它一个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就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便开始频繁光顾宠物商店，目前家里已经有五只猫了。
“！”听母亲的意思，似乎还有意增加猫的数量。
等等，就他的印象，猫这种动物不都是独行侠吗，好像不非得需要同伴？所谓的担惊受怕是它还不适应周围的新环境而已，不过他家房子大，这么几只猫还是容得下的。
虽说母亲开心是件好事，可这样下去家里的房子会不会变成一个大猫笼啊？妈妈这么喜欢猫吗，相处近二十年并未觉察，也许就是过于清闲了，享受的日子固然幸福，但既不用过分料理家务也没了操心的对象，忽然一下子没事做了，人是会感到空虚，觉得不再被需要，那感觉是会教人郁郁寡欢的。
等等，这咋搞的？怎么一下子，好像忽然之间全世界都养起了宠物，这究竟是刮起了什么浪潮啊？
还得等等，藤真说这周可能会过来，那他得先准备准备，赶上打工就倒天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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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这回带了两只猫来大学，倒是没塞在衣服里，一手提一个宠物箱。
原来是两只猫处不来！
仙道把小虎皮抱回长谷寺的公寓，名为“流流咪”的白猫可不乐意了。猫本来就爱独处，加之公寓里一直只有它一只猫，霸道惯了，容不得其他同类，俩猫放一起就掐架，这可苦了仙道了，他总不能天天就在屋里待着给猫劝架吧，流川得知后挠了半天头皮，下定决心领一只回自己家！
这不他特地来问问仙道，他要留哪一只。
仙道当然是要“流流咪”，都养这么长时间了，建立感情基础了嘛。他不无担心地问流川，父母那边没问题，和他们商量好了，真的同意了？实在不行，就给小虎皮募集新主人吧，或者，他去问问越野，越野家亲戚多，说不定正有想要只小猫的。
流川又挠了头，告诉他父母没有坚决反对，但要求猫就放他自己屋里养，不能到处乱跑，尤其是厨房和客厅，要他训练猫大小便，总之猫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人料理，做得到的话猫就可以留在家里，他点头答应了。（他的妈妈尽管满口唠叨，小动物不卫生，掉落的毛会沾在衣服上，地毯上，沙发上，真皮沙发很难清洁的——身为医务工作者的洁癖，而小虎皮一进家门她却一把搂住不放，小动物实在太好玩了！一回家就捉住小虎皮摆弄个不停，流川觉得，他家真的不适合养猫。）
仙道笑着把手搭在他肩上，“可不是那么简单轻松的活计哦。”
“少来，蠢材。”这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连只猫都管不好了，忒瞧不起人。
这什么情况？藤真甚是无语。这俩家伙，不就一只猫的事，要讨论几次才罢休啊，真不爽利。流川为什么能这么闲在，比赛期间训练不忙吗，自信满满以为可以轻松过关了，切。
想到身在东京的那家伙，似乎也没资格说道别人哪，那家伙的龟毛程度——他不过是想要个小狗嘛，对方就扯出一大堆废话，总结起来就是：他的公寓不能养狗！
其实那家伙的话在理，决定养了自然要负起责任来，认真考虑来，他目前也不是特别想养宠物，就是看到别人摆弄小猫，心情被感染了呢。啊，比起猫，他更喜欢狗。狗多听话啊，猫会到处乱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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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和藤真在本周日见了面。
藤真直呼总算能好好歇歇啦，就扑到床铺上来回打滚。
呵，哎呀呀，光是料理你这家伙就够了，照顾小动物的一丝余裕都挤不出来呀。牧冷眼旁观心说道。不过还是想哄他开心，遂掏出在秋叶原买的电子宠物交给他。
“哇，这个？”
“现在好像还挺流行？正是为不方便养宠物的人士发明的。”
“嗯，嗯，我知道。”藤真低头摆弄着按键，喂食、抚摸等全由按键代替，“可是，没法和真的比。小狗那热乎乎的毛皮的触感——”牧把手搭在他头上，“眼下没那个条件嘛，你想想啊，成天憋在这么小的屋子里，多难受，至少要有个大点的院子，让小狗可以每天尽情跑来跑去。”
“哈哈，你这是悲天悯人的意识作祟还是新想出来的拒绝借口？”
牧想道：“都有。如果我还住在家里——我母亲请人在院子里搭了猫窝，客厅弄了专供猫攀爬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反正平时散养着，想必猫也会高兴。你看，养宠物地界大点舒坦。”
藤真睁大眼睛，“你家，突然就养了猫，听你这说法，还不是一个？”
牧点头告诉他，最近才在电话里听妈妈说的，还没亲眼见着呢。
“我就挺好奇来着，你家有那么好的院子，有条大狗才合理嘛。”
“哎呀，犬吠——”牧跟他解释，“我家所在的住宅区，不允许宠物扰民，这规定有点麻烦，搞不好会被物业公司起诉，索性算了吧，我母亲近来实在闲得发慌，这才——”
“唉，看来是泡汤啦！”藤真仰面倒在床上。
“忽然想到，除了公母差不多的，动物里还是公的漂亮，是吧。公鹿才有帅气的犄角。”
牧平视着他，“对啊。公的漂亮。尤其是鸟类和昆虫吧，公鸟的羽毛通常比母的华丽得多——”
“你才是鸟呢！”藤真霍地坐起来，不知怎的就不高兴了，“你才是鸟，你这鸟人！”
他……牧一下子失语了，瞪着眼睛愣住了。这、这话题不是他自己挑起来的嘛！
看来不给他弄个活物，这家伙是不肯罢休了！
牧琢磨着说，要不给他买对儿仓鼠吧，一个不大不小的笼子养着就够了，平时不怎么用管。藤真不要，个子太小，繁殖也太快。小松鼠如何，很可爱吧，买个稀有品种还不行么？那不是鼯鼠么，藤真吵着要会飞的鼯鼠，不会飞的就不行，不承认那是松鼠！
——干脆你自己抓去吧，自己上林子里逮不就得了！
可真有他的，牧都气乐了。话说回来，他这位男朋友这样性情异常强烈的生物，也该归为观赏物种的一类，服侍你一个就够了，哪还需要别的呢！
“哎！你又想什么哪？”藤真吊着眉毛高声问，“表情那么难看，肯定是在肚子里讲我坏话吧！”
“呵，你可猜着了呢。”
“闹什么闹，生理期到了不成，你这种动物就只适合远观哪！”
“是啊，是啊！”藤真赌气往床上一躺，“干吗，后悔了不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什么意思，我还是你养的不成？”
牧干脆趴到他身上，“等着的，以后换个大房子，任由你撒欢啊！”
“哼，这是在邀请我入住你家咯？”藤真挑衅道。
“父母的房子，多没劲！”牧用kiss堵住他那张厉害的嘴巴。想让这家伙服帖点，还是得身体力行啊！
“不干啊，我来生理期了。”藤真嘴上这么说，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还主动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哦？这可稀奇，让我好好见识见识！”
“连这都想看，你可真不一般变态！”
牧拉开他牛仔裤拉链，“咦，竟是绿色内裤啊……”
“怎么了，喂，你蹭得太热情了，我——”藤真一忽别过脸。
牧上翻眼睛看他的脸，“你也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哪？”藤真抬腿蹬上他的肩膀，抬眉呛道：“要服侍我呢，那就卖力些，让我满意为止！”
究竟要怎样的笼子呢，此刻牧却是认真琢磨起来了，安置他这个男朋友究竟需要什么的空间，才能令这家伙心满意足，思绪却不得不在藤真“快点，赶紧的”催促声中被迫中断。他很快埋首于二人间的色事。
至于饲养宠物的争论，今天最后以不了了之告终了。
事后藤真休息不多时，起来煮了冰箱里的通心粉，用所剩不多还算新鲜的蔬菜做了个色拉，当作二人的晚餐。吃完了，他又用冰箱里的现有材料制作了鸡蛋火腿三明治放在保鲜盒里，权当牧明天的便当。晚些时候，牧同他一起出门，送他至车站并亲眼目送他走入月台。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四十二）猫系&犬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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