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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一五四)ID名为MAKI(心形符号)藤 ...

  •   早大虽输了一场,排名并没有受到影响,只要地区决赛打好,联赛出线仍是板上钉钉的事。

      牧自认为在有限的替补时间内表现得不错,教练也夸了他几句,可不能因此就沾沾自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乾坤大战尚未拉开序幕呢!

      输掉的那场比赛中他一直尽力克制自己的行为,不能因为对方屡使阴招自己就得效仿以牙还牙,也不是意在彰显自己的高尚——前面已经解释过有关球场小动作的问题,只要没有触犯到底线,一些不干净的行为不为过。尽管被对手附在耳边的垃圾话搞得有焦躁,他还是尽量留意动作规范,赛后他也会看比赛录像带,自己打球时那个动作,怎么说好呢,比赛不是表演,不追求动作雅观,莫如说追求动作美感那可没法赢球,可自己好像太粗鲁了些,难怪容易被人诟病,找到毛病就该时时注意并加以改正,唯有如此才能不断进步!最后还是输了,整整七分,确是实力问题,庆应大学队整场都占上风,早大虽曾一度领先,却改变不了落后的形势。东京区的决赛还得跟他们打一场,到时再拼一拼吧。

      神奈川那边也进决赛了,藤真这回可是拼命了啊,前天晚上通话,话说着一半儿就睡过去没声了,想必是累坏了吧,真有点担心他呢。可是吧,这样安慰的话不能当他面说,岂不是瞧不起他么,他会闹唤的,牧无奈地笑笑。

      本周为休整期,没有任何赛事安排,除了完成日常训练任务,他得用心复习期末考试科目了,挂科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无暇顾及奖学金申请,他也不愿意看到成绩下滑,有时也难免想松口气,何必总把自己逼那么紧呢,横竖都在优等生行列里不是么,可是做不到呀,他就是个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得过且过的人,那么就唯有踏下心来往前冲了。

      刚刚玄关的电话是不是响了一声?也许是错觉吧,牧扶正眼镜框继续闷头研究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性建筑物。

      约莫过了半小时,门口传来动静,屋门悄然被人打开了,门被防盗链拦住了,“原来你在家啊!”

      哎?牧一忽抬起头拿下眼睛,赶忙探身往玄关看,只见藤真把脸贴到门缝处,“你上哪家子的门链啊,怕仇家上门不成?”

      “今天是——”牧下意识看向电视机上摆的台历,“这不是礼拜五吗?”

      “干吗啦,星期五我不能来呀?你别愣着了,快来把这解开!”

      牧嘴里“噢、噢”应着,忙站起来快步走至门口,“我这不是没想到嘛,咱可是‘双休日情侣’,没想到大人您突然翩然而至。”他开着玩笑解下门链并把门打开让藤真进屋。

      “我啊,以为这会儿你肯定在学校,就想着先过来等你,顺便……”藤真弯腰脱鞋,“顺便看看食材,做点好吃的咯。”

      “嗯,我那个,”鼻梁架眼镜框的地方有点痒,牧抬手挠挠,“今天下午没有课,系里也没事,我想一个人静心学习,在食堂吃了饭就直接回来了。你们也没课?”

      “啊嗯,”藤真直起身往屋里走,“公共课不计考勤,少去一两次不碍事。”

      “咦,还真在念书呢!”他觑一眼矮桌上摊开的书本。

      “我几时拿这当幌子说过瞎话啊,大人您可真是的!”

      “电脑也不开……”

      “暂时不用查资料啊。”牧抓抓头发,又双手将乱发往后捋了捋。

      藤真在电脑前的小熊椅上坐下,伸直双腿,“嘿呀,总算有空凑在一起多待会儿啦,又想你了。”

      “考试没问题——我这话多余,”牧笑了下,“你怎么来的,个人金融危机已回暖了吗?”

      “骑小绵羊来的啊,”藤真举起双臂摆出握车把的姿势,“趁着天气还不冷,多兜兜风咯。忙着训练比赛,真没法打工,于是就先找姐姐借点钱,她居然是个高利贷,连亲弟弟都要宰哩,真是个黑心的女人,不禁要为她老公将来的婚姻生活担忧了哪!”

      “哈哈!”牧摸摸他又长长些的头发,“找我不就得了,咱在电话里说了,我养你呗。”

      “不要!”藤真嘴巴一噘别过脸去,这任性的样子可又把牧给逗笑了。

      “那,至少晚饭让我请客吧。”

      “上回你已经请过了呀,中华街,又忘了?”

      牧歪头咂咂嘴,“把媳妇喂饱可是人生第一大计,连媳妇也喂不饱的家伙还指望有啥能耐。”

      “呿!”藤真皱皱鼻子,一拳打在他腿上,而后刷地站起来,“那成,这回可以带我吃汉堡了吧?”

      “你就好这口,不就是快餐么,什么时候去?”

      “嗯……”藤真眼睛一斜又瞟到矮桌上的书本资料,“打扰你温习了哎。”

      “才意识到啊!”牧轻拍了下他的脑袋瓜,“没关系的,我晚点再念也一样,现在——”藤真晃晃脑袋,走到床前,一忽就趴下了,翻滚两圈,他眨眨眼睛说:“你接着学习吧,我睡一会儿,到饭点再叫我。”

      “你睡吧。”牧轻轻将被子搭在他腿上,藤真在枕头上蹭蹭,安然闭上眼睛。

      还真是够累了吧,同为玩了多年篮球的人,牧充分了解连续打全场比赛会造成怎样的疲惫,能撑下来就代表训练有素,好好歇着吧!

      他转身回到矮桌前坐下,呼了口气重新戴上眼镜。

      哎,其实有点羡慕这家伙呢,想当年自个儿带领全队打满全场比赛的时候,就算赛后身心俱惫,在场上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意是无法言喻的,曾经飞扬的心不禁蠢蠢欲动起来,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会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没放弃篮球就好了呢,并没有放弃呢,至少不是完全放弃,参加工作以后仍可以加入知名业余球队,和各式各样的高手交锋,就国内目前篮坛现状,业余比赛的水准与俱乐部的差距远没达到云泥之别。

      牧双手拍打脸颊,该念书的时候集中精神哪!

      “哇哇哇——”

      屋内安静了好一阵子,藤真突然叫起来,手脚在床上扑腾一阵翻过身去,这是做梦了吧,牧捡起他蹬掉的被子重新搭在他腿上,“呜哇——”刚要走开藤真却又眉头紧皱闭着眼睛叫喊起来,“喂,喂!”牧赶忙捧住他的脸颊,唤他醒来。

      “……”

      藤真蓦地睁开眼睛,短时间内没能马上缓过神,双瞳空洞。

      “没事没事,你刚才做噩梦了。”牧安抚他说。

      “哦……?”藤真嚅嗫一声,倏地弹坐起来,想要是确认什么一般,拽住牧的前襟瞪视他,一脸紧张。

      “怎么回事,究竟梦到什么了啊?”牧轻缓地掰开他的手,“忘了就算了,醒了就没事了哈。”

      哪知藤真马上又垮下脸来“呜哇”一声。

      “我梦见啊,你带我去巧克力池塘……”

      “哈啊?”牧当然听不懂。

      “就是来到了童话世界中的糖果小屋,屋外的池塘是融化了的巧克力,说是池塘,其实是沼泽地吧,一片巧克力沼泽,稍一走近就要被那甜腻的味道熏晕哩。”

      “嗯嗯,小屋里住着一位可怕的女巫,眼前的糖果世界是对闯入者的考验,唯有抵挡住诱惑才能逃出女巫的魔爪。”

      “瞧你!”藤真乜斜他哼笑,“才不是这种童话套路呢,然后咱俩就走进那甜丝丝的小屋里做那事了。”

      “切,搞了半天是个春梦!”

      “那样倒真不错了呢,一波三折呀!你让我脱光衣服,像青蛙那样趴在棒棒糖为床柱的小床上,然后往我身上倒蜂蜜!”

      牧一怔,使劲眨眨眼。

      “声称要以我为模型,浇筑各种姿势的糖果人,然后就强迫我摆出这样那样的造型!”说到这儿,藤真还有些愤愤然。

      “呃,这……”牧不禁低语一句,“我岂不是那个女巫了?”

      藤真飞速打量他一眼,“嗯哼,这黑皮肤是有点像巫婆呦。”

      “喂!”

      二人对视,忍俊不禁。

      “看你都梦见什么乱七八糟的,”牧朝窗外瞧一眼,“一看就是饿了,咱这就出去吃汉堡,给你买那个什么……带景品玩具的套餐,让你吃个够!”

      “不是啦,可能是……”藤真抓抓弄乱的头发,“琢磨仙道和流川的事,想多了被影响了。”

      “那二位,这又是怎么气着您了?”

      藤真鼓起脸颊长吁一大口气,叹道:“一言难尽哪!”他把腿从床上挪下来,像是醒盹儿似的闭眼沉默一小会儿,起身走到床前,启动牧的电脑。

      打开浏览器后,他输入BBS的网址,快速登陆自己的ID,调出自己写的帖子给牧看。

      “这什么啊?”

      “你有什么想法随时可以留言啊,想隐藏身份的话,匿名也可以。”

      “我是问,你发表的这是什么?”

      “恋爱秘籍啊,这还看不出来!”藤真得意地扬扬眉。

      “呵。”牧使劲憋着笑,“等一下,这就是你的账号啊,你这昵称——”只见发表者是“MAKI(心形符号网页显示不出来,无奈)藤”,真教人不好意思,“喂,不怕给人看出来啊!”

      “怎会,网上那么多人,昵称千奇百怪,我这一点也不显眼。”

      牧却正色摇头,“不好,还是改掉吧。”

      “我不,就不!为啥啊,你不爱我呀?”

      “这个,认识的人应该马上会看出来吧,比如说仙道他们啊……”牧摸着下巴努嘴忖道。

      “啊哈,网上哪来这么多熟人!”藤真拍拍他的肩,“他们看出来就看出来呗,又没啥大不了的。我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再说了,名字里带‘藤’字的人数不胜数呢,别人看到首先会想到是一个自称‘maki’的人喜欢藤原纪香小姐吧,至少我就会这么猜。”遂操作鼠标下拉帖子,“他俩的情况,看我前天刚写的——当然不会具体写是谁,用举例的方式,化名A呀B呀,就算换成男女关系,也存在有这样的模式吧。”

      “不好,应该反过来。”牧仍坚持己见,“或者心后面改成‘小藤叶’。”

      藤真遂怒目而视。

      “哎呀……”牧意识到失言了,赶紧蹲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肩,“我那个——反正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就难为情地别过脸去了,瞧他这副样子,藤真没绷住“扑哧”笑出来。

      “嗯哼,那就原谅你好了!”他故意这么说,还轻轻拍牧的头,“我的小一可是个心地单纯,爱面子又害羞的人,是不是哦?”

      “嗨呀!”牧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尽管不好意思可他就是想说出来,“不知怎搞的,现在做的时候就小藤叶的脸总是出现在脑中,影影绰绰的,她对着我笑,小脸蛋又柔嫩又漂亮,还喘气儿呢,就是这么个小人儿——”话没说完就被藤真用力拍打了。

      牧这么一抬头,发现对方那脸色,可真是没法描述了,糟了,自己好像闯祸了哎。

      他赶忙解释,“你可别误会我想女人了,或是幼女什么的,再强调一次!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变态。”下意识抬手摸后脑勺,低头小声说,“不是你制造的那就不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再怎么漂亮可爱,我都没感觉,完全无动于衷的。”

      “你这人!”藤真踹了他一下,“居然这么大言不惭哈,还说不是变态哪,你把我当成什么呀,还没完没了啦?你上回说咱以后捐赠精子库,我觉得还挺靠谱也可行,然而你一次次的意淫,就惦记从我身上搓个闺女出来这还不叫变态?”

      “搓、搓出来……”他这个用词简直教牧惊异不已。

      “问题是,死也搓不出来呀,唉,”藤真故意打了个寒战,“怪不得我刚才都做噩梦了呢!”

      “嗨,咱俩都谁跟谁了,什么话不能说了!”牧这会儿却又厚脸皮歪着嘴笑了。

      想想倒也是,藤真深吸口气晃晃脑袋,“长得像我的小女孩,就真那么深得你心?知道你这是爱屋及乌的心情,然而我不觉得和我有几分相似的小姑娘有多么迷人,我姐姐妹妹你都有见过吧,和我多少有点像吧,也就和她们差不多呗。”

      “嗯,你自己肯定意识不到,”牧拉过一旁的坐垫,盘腿坐下,“河豚也不会被自己身上的毒给毒死,一样!”

      “这是哪家子的比喻!”

      “反正,”牧双手同时在大腿上一拍,“只存在于我想象中的东西,估计谁也理解不了。”他以深情而带有色气的眼神注视藤真的脸,两手交握置于唇下,思忖片刻后闭了下眼睛,说道:“就算能够实现,肯定也不会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实现个鬼呀!”藤真照着他的额头敲了敲,“我都不知道,你在做的时候有这么多鬼念头,别用这么一本正经幻灭的口气,我听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牧蓦地一脸贼笑,“嘿嘿,套用大人您的话‘男人都是坏东西’。”

      “切,不跟你鬼扯,”藤真转过脸面对显示器,“咔咔”点了两下鼠标,“快看看那俩家伙的问题吧。”

      这一片密密麻麻的字,牧不禁眯缝起眼睛,随后把眼镜戴上凑近些读。藤真把小熊椅让给他坐,自个儿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果味汽水。

      “啊呃,他俩真是一直这么交往下来的啊?虽然我认为谈恋爱不能光惦记那事,可是总也做不好也怪教人懊恼的,时间久了怕是会失望吧,毕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不可能光是拉拉手就能满足的,就算和男人做比较麻烦……我同意你认为的‘吸引力法则’。”

      牧摇摇头摘下眼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周围那些家伙,就是有田他们,觉着我就够古怪了,没办法总见面,一个月不干好像都不难受……那俩家伙不会真是哪里有问题吧?”藤真胳膊夹到他肩上,“要说呀,性格上确实有问题。”

      “噢……”牧比较同意,“流川是真正的思想晚熟类型,开窍慢性格又直,人有点楞,可绝对是个认真的人,仙道嘛——我早觉得他非常脱线,现在那个流行词语,怎么形容来着?就在嘴边偏偏说不出来!”一时怎么也想不出他就只好先用“为赋新词强说愁”勉强代替了。

      “啧,外人觉得怪,难说他本人不乐在其中呀,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生性如此,”藤真眼球一转,“在有些人眼里就是魅力难挡啊,特别是女人们,哼哼。”

      牧摘下眼镜捏捏内眼角,“起主要作用的还不是长相!”

      “假如是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谁会特意去关注其个性,若是没有必要,怕是也不会想去接触吧。”

      “肤浅呀肤浅,”藤真佯作叹息状,“你还是就知道看外表——”话音未落牧倏地猛搂住他的腰,猝不及防之下手里的汽水差点洒牧身上,“对!”牧脸亲昵地埋到他身上来回磨蹭。

      这傻瓜,藤真心下嗔笑道,果然甭管怎样的男人都有幼稚的时候,嗯哼哼。

      牧撩开他的上衣,不禁惊讶出声。

      “哎,可高兴了吧,因为要刮腋毛,我顺便把体毛也清理了一下,你可没想到吧?”藤真有点得意地问。

      “不是啊,你这里,”牧用手碰碰他右边肋骨处的淤青,“怎搞的,疼吗?”

      “嗨呀,我以为什么呢!”藤真翻翻白眼,咂嘴道,“不就磕了一下,大惊小怪的!”

      “比赛的时候弄的么?”其他地方也有伤,牧上翻着眼睛关切道。

      “很正常的吧。”藤真撂下衣服,“这根本不算个事儿,已经好很多啦。”

      “放在过去我是不觉得怎样,”牧抹了把脸,吸吸鼻子,“咱俩现在这样,倘若再上场,说实话,我好像没信心完全把你当对手来对付。再看到有人让你流血,我——”他爱怜地轻轻亲吻那伤痕。

      “你会怎样,嗯?”

      “我不知道,恐怕无法预料那时的行为。”

      藤真被他弄得痒痒了,不由得摇晃身子,抚摸牧后脑勺的头发,“嗳,小一,你可该剪头喽,这次我去跟河村先生打个招呼吧!”

      牧甩甩头,“不了,比赛结束后再剪。”

      “呦嘿,你居然也迷信这个!”

      “我一直挺重视运势呀。”

      藤真双手把他的头发全拢到脑后,歪着头打量,“那暂时用发卡箍起来吧,挺好看呢。”

      “真的?我不适合戴发卡呀发带呀这些,就连帽子都是。”牧有些无奈地耸了下肩,“但凡头上的装饰,统统不适合我呢。”

      “胡扯,这谁告诉你的?”藤真唬他一眼,“我觉着应该不错,你就试试呗。”

      “哎,这回头再说——”牧看了眼窗外暗下来的天色,“这会儿可饿了吧,走,带你吃汉堡去!”说着他就要关闭电脑起身,藤真忙阻拦,“你就不知道往前面翻着看看啊,我还写了咱俩的事呢!”

      “啊?!”

      “看把你吓的,至于吗?当然也不可能直接写出来啦,用膝盖想也该知道吧!嗯,就觉得咱俩交往的经验,以及恋爱中感悟很有参考价值啊,我想别人看到应该会有所启发吧,哈哈。”牧应了句“真有你的”,藤真继续操作鼠标,“我还打算哪,写多了就投稿出版。”

      “嚯,”牧一惊往后一仰,“大人您可真是生财有道呀!”他挑起大拇指。

      “可是,眼下的个人财库还是亏空状态啊!”

      藤真瞥他一眼,“那就赶紧带我去吃饭吧。算了你先别看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嗯,”牧望着他点了下头,“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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