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捉虫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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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把作息调回来，路雨声循环播放以前做的神秘学视频。
没有用。
于是昨晚找很多宗教的音乐，终于在心理作用下，提前好几个小时睡着。
排除精神焦虑和网络普及，熬夜是真的会上瘾。
路雨声不想再这样，她才二十四岁，猝死算是英年早逝？
今天的活不多，所有人都被叫去开会。
向弃在那说的口干舌燥，底下的人哪敢敷衍摸鱼，把该记住的记住。
会议结束没多久，路雨声看见穿着高中生校服的小姑娘，在那无辜地望着自己。
是路冰川的女朋友，林有知。
小姑娘长得很甜美，同事们以为是路雨声的妹妹，对她都很客气。
路雨声把人带到外边的棚子下，“你怎么来了？”
林有知开始哭唧唧，“冰川说要和我分手！”
“分就分，你看上他哪儿点，我回头让他改，免得耽误你的青春。”
“姐姐！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嘤嘤嘤……”
林有知泪眼汪汪看着路雨声，她是来找助攻的，不是来求劝退的！
路雨声看小姑娘哭得很可怜，心一软，“好好学习，到了大学，或许你就会喜欢别人了。”
少年人的心性不够坚定，再纯粹的感情也经不起现实打击。
林有知愣住，“我们之前还好好的，他就突然要分手，是不是他有了别的女孩子？”
这问题难住了路雨声，她和路冰川的关系不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还是柳筱五讽刺她才知道的。
“不清楚。但他有说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我不要那些虚头巴脑的，我要的是他的喜欢！”
“那你去和他说明白，又不是十五六岁，自己心里想什么，会不知道吗？”
小孩子的爱情，好像最终会停留到喜欢的程度。
路雨声倒不是轻视这份感情，就算她母单多年，依旧认为喜欢和爱不分贵贱。
唯一的区别就是伤害等级不同，获得的甜度不同。
当然，都是她瞎想的，她还是怕爱着爱着就忘记了原有的分寸。
分寸这个东西，对她来说难以衡量得准。
林有知哇的一下，靠着路雨声肩膀哭出来，“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路雨声除了拍着小姑娘的背，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路冰川的桃花就没断过，轮到她就跟天煞孤星似的。
遇见有好感的人都不敢表达，明知道没结果，更不想去尝试。
路雨声心想，我不寡谁寡，这辈子都是稀里糊涂，怎么好意思拉别人下水。
“这是在做什么呢？”
凃蔚然平淡的声音传来，她抱着文件袋打量抱在一起的人。
看不出来，吐槽怪还挺受欢迎。
连个学生妹都喜欢黏着对方。
凃蔚然用指甲抠文件袋背部，发现路雨声丝毫不慌张，感觉好像还很喜欢别人投怀送抱。
真是枉她怕柳筱五欺负人，跑过来做个外援，是她瞎操心。
路雨声有些在意凃蔚然暧昧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地解释：“这是我弟的女朋友。”
反正人家又不一定是湾仔码头。
就算是弯的，那自己有必要心虚？
凃蔚然捏着文件“哦”了声，苦麻叶从未跟她细说路家的情况，那她误会也是很正常。
林有知抽噎着：“现在我要是去问他，他不理我怎么办？”
她从不怕被人看笑话，怕的是路冰川一去不回头。
路雨声耐着心劝她：“好好学习，他如果欺负你，我就去揍他。”
这要是个男生，早就让他和路冰川互相伤害。
可惜路雨声只能暂时先稳住林有知，免得这丫头冲动做傻事。
林有知张着嘴想答应，看见路冰川脸色严肃过来，心里害怕蹲在路雨声的身后，不敢去看他。
“出来。”
“我不，除非你收回那句话！”
仿佛有了路雨声撑腰，林有知逐渐壮起胆子，希望能有些转机。
这个时候，路雨声不得不拿出姐姐的架子，“怎么和女朋友说话的？一点担当都没有，玩什么早恋？回去和方程式谈恋爱多简单。”
路冰川看都没看路雨声，拉着林有知走，“回去上课。”
真是没想到人跑来这里，他还以为被什么混混给带走了。
林有知小声地说着：“我们都分了，你还管我干吗？”
路冰川撒开手，“那我走？课堂笔记和考题你自己弄。”
他把笔记扔给林有知头也不回地走，免得被说教。
林有知发现笔记本里有生日贺卡，破涕为笑地跑过去，“你慢点走，等等我！”
背对着她们的少年脚步，往后伸出手带着小姑娘离开。
这场闹剧算是结束。
路雨声扯了扯凃蔚然的泡泡袖，“蔚然，快掐我一把，路冰川居然肯愿意学习了！”
“那不是你弟弟吗，高三收心学习很正常。”
凃蔚然放弃抽回手，看着路雨声头上用到掉色的发圈，想象不出对方平时究竟有多节俭。
算了，每个人生活方式不同。
她也不想被苦麻叶说什么，不懂人间疾苦。
路雨声意识到自己失态，猛地松开手，“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惊讶，你今天是来送资料？”
凃蔚然点头，“嗯。你不用加班？”
“要等新的药反响怎么样，才能加大生产。那你去忙，我也要去车间了。”
“嗯，好。”
凃蔚然转身去交了文件，她感觉路雨声在刻意疏远自己。
一切看起来很前几天没有区别，但路雨声的眼神变了，是她哪里表现得令人反感？
对比以前，凃蔚然自认为收敛了所谓大小姐脾气，以及对非同阶层人的轻蔑。
还是她不小心掉了马？
路雨声想起来有件事没和向弃说，跑去会议室，却因为里面的谈话迟迟没有敲门。
柳筱五看完资料才盖章，奉承几句：“贾总手底下的人，果然各个精明能干。像凃小姐这样漂亮的女人，应该有不少人追吧？”
凃蔚然露出微笑，“实不相瞒，不怎么多。到了我这种快奔三的年纪，感情顺其自然最好。”
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王千帆，还真没有谁对她表达过喜欢。
那些冲着凃家财产追她的，都不能算在其中。
还好没有和凌剑启结婚，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在婚礼现场甩了她，去和白潋双宿双飞。
凃蔚然丢不起这个人，没想过回去后再和凌剑启牵扯。
柳筱五把资料收起来，“凃小姐真是个理智的女人。就是交朋友的眼光不怎么好，我劝你多留心眼。”
这个秘书比想象中难接触，说话找不到别的破绽，还有种软硬不吃的感觉。
是她高估了凃蔚然，充其量就是个老总小蜜的角色。
凃蔚然笑问：“这话要怎么说起？”
看来这个人比安兮墨还沉不住气，有些无趣。
柳筱五表情古怪，“我看你和路雨声走的那么近，才好心提醒你，她这个人从小就喜欢和白富美玩，谁对她有价值就和谁亲近，还很喜欢骚扰同性，你可要防着点。”
接下来，柳筱五说了一堆路雨声的‘黑料’。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因为仇视和情绪波动，表情已经不受控制的扭曲。
凃蔚然压根没相信这些话，故作疑惑，“你是她的高中同学，为什么要这样说？”
柳筱五冷笑，“就因为是同学，所以才了解她的为人。我能提醒的就是这些，反正你以后就会知道她是什么人。”
“是吗？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自己去了解，何况干涉别人交友很不礼貌，希望柳经理不要介意我这样说才是。”
这副模样真有黑粉内味。
凃蔚然甚至怀疑黑路雨声的人，就是柳筱五找了水军，三天两头为难一个小阿婆主。
她率先离开会议室，看见了路雨声站在那，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也不知道究竟听见了多少。
路雨声笑眯眯看着她们，什么都没说，跑到刚来的向弃那边，“主管，我想起上次报告有遗漏，能不能让我再补一份？”
向弃习惯性摸她的头，“好啊，你最近很辛苦，我可以理解，重要的还是要保持身体健康。”
路雨声乖巧的答应：“好。”
她和向弃走向另一边，没再去看凃蔚然，也不愿去想对方如何看待自己。
反正因为柳筱五说的‘故事’，对她有偏见的人不多不少，就像那些黑粉，永远都是无解的题。
解不开，那就只能放弃。
包括某些莫名的期待，总好过因此背着思想包袱活得那么累。
柳筱五嘲讽：“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她就是个势利小人。”
凃蔚然回头看着她，“柳经理，你用的什么护肤品？”
脸皮这样厚，没几斤面粉肯定扛不住。
柳筱五谦虚的笑了笑，“也没有怎么保养，天生的就这样。”
凃蔚然拿出一张美容院的卡，递给她，“话是这样说，但是你的脸色一看就是美白针后遗症，还得定期去‘维修’，有些三无美容医院的药水，都隐藏别的毛病。”
柳筱五开始结巴：“你、你在吓唬我吗？”
凃蔚然笑容不减，“没有哦，如果不及时处理，会被白癜风盯上。”
她看到柳筱五拿着卡直接跑，这种人就是不能针对的太明显，否则会像李经理死缠着不放。
不过……
凃蔚然想到路雨声刚才像小宠物的表情，脸上已经没什么笑容。
【哎呀呀，好浓的酸味，究竟是谁打翻了命运般的醋瓶呢ヽ(〃〃)】
苦麻叶贱兮兮说着，可算让它逮到这一刻，好想和嗑学家们分享！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捉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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