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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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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个地方,还真是“卧龙藏虎”啊!”
我忍不住地吐槽了一句,不想还没说完,就正好撞见了某一个突然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的男人,对方裸露出来的手臂上竟纹着一条龙,眼神更是看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瞧着很像是□□的一份子,只是我知道,这儿可没有什么□□存在,倒是我还未来得及表示什么,那人就先是骂了起来,
“你TM眼睛瞎了!走路不看路么?!”
自我从警以来,恐怕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地骂,
“你说什么呢?!”
“老子骂你呢?!怎么滴,不满意么?!”
“他叫什么名字?”
对于面前男人越来越难听的声音,我选择性的忽视了,反而转头问了背后一直跟着我的那个女人,不想被自己问过去的人已是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他。”
“嘿,李嫂子,你怎么不认识我了?难道那天晚上关了灯后你就不记得了么?”
男人嘴里很是口花花的样子,甚至此时此刻里更当着孩子的面,因此被针对的女人想也没想的已是跟着骂了起来。
可毕竟也是当着我的面,不管到底是谁对错,我都忍受不了双方这般的对骂,
“闹够了没有,很有意思么?你的孩子还在这里呢。”
“是他先诋毁我的。”
“狗咬你你难道也要咬狗么?”
女人大概是顾忌着我的身份,所以听我的话后她便忍住不说,但另一个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看到我骂他是狗,也已经怎么都忍不住了,
“嘿,你小子骂谁是狗呢?!”
“谁承认谁就是。”
“你小子想死是吧。”
对面的男人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套路,不是说我想死,就是“怎么滴,不满意么?”口气中甚是一副□□老大自居的样子,而我实在不想和他再接着纠缠下去,于是便打断了对方的话,
“我已经记住你了,你自己当心点吧。”
就像他吓我,我也回敬了过去,只是我真的不打算放过他。
趁着对面人愣神的那一瞬间,我身旁的女人偷偷地靠了过去,就在男人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话后,那个男人立马变了脸色,当再一次抬眼朝我看过来的时候,终于没了刚才的那种硬气,
“那个,我刚才,”
“我说了,我已经记住你了!当然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我会考虑放过你的。”
刚刚自诩为□□大哥的男子,在我说完那一句话后,早就是跑得连人影都不见了,我纯粹是想让这一趟过来稍微能找到点什么东西再过去,可刚才被那人一打岔后,已经不可能再大摇大摆的进去了,或许就在我还没迈开脚步的时候,里面恐怕早已不再是之前的模样,但即使如此,我还想走到最后面的一间为止,
“走吧,再过去看看。”
“还要去?”
“干嘛不去,我又不是来抓赌的。”
她还以为我不知道,那几间屋子里到底是干嘛的,然而光是听着外头就很响亮的吆喝声,我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于是我便又把保证说了出来,大抵自己也是知道的,这个地方能存在那么久,肯定会有人罩着,所以我也不打算去惹得一身屎,现在还是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吧,
“走到头吧,走到最后面那一间,我就回去了。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就过来看看,不会针对任何人。”
“哎,那好吧。………………,对了,之前那个人说的话你别在意,他那是胡说八道的。”
“我不会在意,我倒是想问,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看着像是□□似的。”
话里的潜意思是,你的事关我屁事,不过既然现在对方已经先开启了话题,那么我也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聊,
“他啊,什么□□,顶多就是给人放贷的。”
“放贷?挺赚钱的么,这个活。”
突然一下子心里就有了底,找他麻烦可是简单多了,
“你这儿都住的些什么人?平时有没有和那户人家在一起走动过?”
“没有吧,这里还是比较注重圈子的,像你说的那户人家,我们一般不会去理,你看看面前的这道栅栏,那也是我们和他们之间关系的体现,除非他们过来找我们,不然我们绝不会去首先找他。”
“一次都没有?”
“好像没有吧。”
“好像。”
我需要更确切的答案,只是对方显然给不了,
“我不记得了,平时我也不怎么关注他,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刚才说你过的那个男人,他和那家户主的弟弟还是走得挺近的。”
这可是一条新线索,像得到了意外之喜,那也不得不让我重视起来,毕竟一个放贷的竟然能和死者关系挺近的,可能内容本身就是一种真相,或许还有更多的隐情正被埋藏着,等待我们接着去挖掘,
“那户人家缺钱么?或者死者缺钱么?”
“应该缺吧,感觉这么一大块地方的人都缺钱,而且我也听说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好像出过事,应该是挺久以前了。”
女人几乎不瞒着,有什么就说什么,让我知道了很多隐情,不过我现在还不想插话,由着身边人继续说个不停,
“那户家的男人是开出租车的,和他弟弟合资买了一台车,这对兄弟两每天错开时间换着拉客,不过我听说哥哥比较照顾弟弟,每天晚上都是哥哥顶替他,白天给弟弟开。后来听说车子撞到了人,赔了一笔钱,可是连车卖了都不够,只好去借了。”
“喔,是么,那真的太可惜了。……………………,你说的这些都很有用,还有别的么?都一起告诉我好了。”
“也就那些了。”
“那他们夫妻关系呢?还有父子关系,弟媳关系。”
“不清楚,我刚说的那些,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也好吧,先谢谢你了。”
差不多就要走到头了,我今晚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可能里面会有一些是重复的,或者是黄瓜他们知道,但并没有告诉过我,一想到黄瓜,我又接着联想起了自己藏在裤兜里的那两张纸,于是自己想了想后又开始问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户人家里面,有人精神有问题?”
“精神有问题?是谁啊?!我没感觉到,有的时候会接触到他们,但感觉都很正常的。”
“那,那两个小孩子都在上学了么?”
我听过反馈,这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十二岁了,应该来说是上三四年级的时候,另一个则只有10岁,也应该是二三年级,但我却在周围的学校就读记录里找不到他们两个人,以至于现在开始怀疑会不会是那两个孩子中的某一个出了问题,可最后的答案仍是我想多了,
“没在上学吧,你也是知道的,在这座城市里,我们这些外来的人没有户口就上不了学。”
“也对啊,是我弄错了。”
到底是不该问那些的,还有点自讨苦吃的意思,果然我刚一问,身边人便忍不住得跟我诉苦起来,
“这个政策真的是看不起我们外地来的人啊,但要不是我们在,这个城市才能发展起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她不说了,我也有点不耐烦,因为先不说那话里到底是对是错,光是外地人本地人的我就听得很是头疼,
“你跟我说也没用,我不在政府里工作。”
“我知道,可你能不能跟你认识的,政府里的人提一下建议。”
“有机会我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