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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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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的爸爸一直都在我房间里等着我们,一看到我们来了,他便也起身迎了上来,同时他看着那些礼物对我客气道,
“一些小东西,是以前你喜欢吃的。”
“奥,谢谢。”
这都过去多久了,那个时候我也就只有几岁而已,还是一个孩子,现在都已经长大在,怎么可能还保留着一贯如此的兴趣和口味。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向自己表示客气了,那么作为回应,我也得说一声谢谢。
“记得当初,你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今一眨眼,你都已经长大,哎,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谁说不是呢,现在我都已经回国了。”
“嗯,………,怎么样,你爸爸他还好么?”
“还好,就是不太习惯寒冷的气候了,他在南京待久了,已经喜欢上那儿的生活了。”
“满洲也一样嘛,毕竟满洲是他的老家。………,年纪大了,总是会念旧的。”
张振话里提到了满洲,而我则对应地提起了东北,有点暗地里互相争锋相对的意思,
“东北天气太冷,他已经不熟悉这儿了,所以我也不希望我父亲来东北。”
“你也是满洲人啊,按理说,人都是讲究叶落归根的。”
“我父亲祖籍是江浙那边的人,只是早些年跑到了东北菜定居下来的,如今在南京,也算是真的叶落归根了。”
“贤侄啊,你爸爸毕竟是老东北军的人,你看连张少帅在南京那边都讨不到好,更别说你爸爸了。”
“所以呢?所以我就应该劝他来这里给日本人做事?当个被全国人都唾弃的汉奸?你觉得以前就很看重自己名声的林泽宇,会为了那点小小的好处去做别人家的看门狗?”
“你!”
面前脸色僵了僵,可恢复得也很快,一转眼又是满脸的笑容,
“至少在这边还能活着,活得好好的。”
“在南京就不可以么?我爸现在不也一样好好的,甚至还不用像你一样,都已经这么一大把的年纪的,还要在冰天雪地里跑来跑去的,那样不累么?”
“我活的安全呐,虽然比较累,但反观你爸爸,你爸爸应该很担心南京那些人对他行不测吧。”
“好歹也是为了抗日出过力的,有什么好行不测的,再说了,我爸爸如今又没有当着什么值得让人去行不测的官职或者是东西,他干嘛担心。”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担心?”
“我还是他儿子,那你呢?”
“得得得,我不跟你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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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叹了一口气,他似乎有些累了,被我说得怼得格外无奈也显得很累,
“我也不愿意说这些,是你非得逼着我把话讲得那么透彻。”
“好吧,是我不对,不过我也真的是为了你和你爸爸好,毕竟你也是知道日本人的军事实力,他们要是真想打到关外去,估计谁也扛不住,那你和你爸爸还想逃到哪里?………..,云南?还是重庆?或者是跟着你的蒋打总统一直跑到国外去?”
“能打下来再说吧。”
“会的。”
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面前人对我透露了一点秘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就得看你自己是怎么理解我的意思的。”
“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个消息传给南京,让南京方面做好准备么?”
“哈哈~。”
他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还真以为,你的南京什么都不知道?我实话告诉你好了,关外的部队也都在加强戒备,□□买了不少新武器,可他什么都不告诉你,甚至连做准备都不让你做,摆明了是要拿你当炮灰。”
说到当炮灰的事情,自己早就有自知之明了,因为当初戴笠他们把我留下来的时候,就是看我什么根基都没有,即便是最后死了也不会损伤到他们,以及其他方面的利益,说真的,此刻里再被那么一提起来后,我仍旧有点不舒服,但我还是隐藏得很好,几乎没有把心里头的情绪表露在自己的脸上。
甚至后面的回答里,很有着“大义”,还有壮烈,
“为国家而死,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我父亲也能理解。”
“那是,你爸爸又不只是你一个儿子,死了你,还有好几个,再说了,他几个姨太太还能生嘛。”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感觉应该是你和你儿子先死在我前头,毕竟对于汉奸,不只是被杀,你们恐怕还要被鞭尸几千几万年。”
“错了,南方散沙一片,每个军队都有派系,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的总统也都不忘先把共产党给灭了,你觉得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政府,能打得过日本人?”
“我问你,程慧芝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是共产党的人?”
“我就知道你会问。”
张振抬了一下眼皮,然后不紧不慢地告诉我道,
“他一直都是共产党,以前留学过苏联,在苏联读书的时候和某些共产党人走得很近,回国后又重用在东北的一些共产党人,这不,一年前那些破事就被人揭发出来了。”
“那既然很早就存在的事情,你们总不可能不知道吧,既然是知道的,为什么就只在这个时候开始向他发难了?”
“以前,以前是张作霖的时代,他管你共产党还是国民党,甚至是外国人,只要能给他打胜仗他就罩着你,也就张学良上台后,做了南京的狗,开始对共产党发难了。”
“张学良听说和共产党也走得挺近的啊?”
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秘闻的,正好拿出来询问一下里面的真实性
不想,答案仍然出乎意外,
“是,他是跟共产党走得挺近的,但你认为,像他这种人会真正选择依附在某一党派上么?”
“走得近就好,不需要依附或者是不依附的。”
“走得近只是表面现象,他这种人,很多事情其实很难说清楚。”
“你不是和他相处过么?”
“那你爸爸和他相处得还更久呢,你应该去问问他。”
“不都一样么?”
自己闻言已是忍不住地撇了撇嘴,可是在对于如此的问题上,面前人却很认真,甚至是有点委屈,
“张学良什么人都不会去信,他只信他自己,你爸爸比我更和他走得近,明明小时候张学良跟我这个堂叔更亲,怎么到了后面反而把我给抛弃了。”
“应该跟你太过于亲近日本有点关系吧。”
我提了一个可能性,但很快就被否决了,
“不可能,论亲日,张学良还去日本天皇那儿被接见过呢。”
“你不也上了日本陆军军官学校嘛,不都一样。”
自己可以模糊了一些问题的界限,毕竟对于我来说,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所以自己回答得也很真切,